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反正是我睡得正香的時候,突然我聽到了門被打開的聲音,立刻,我就驚恐的睜開了眼睛,同時下意識的就想拿被子捂住我和……呃,我居然抱著枕頭?


    “還沒睡醒?”文潔的聲音柔柔的問道,跟著她突然就咯咯笑了起來:“老實交代,昨天晚上是不是幹壞事了,我和劉雅可一直老實的在家裏,你這貓胡子從哪裏來的?”


    貓胡子?我立刻就去抓過了手機,坑啊,接著屏幕的反光,我的臉上被誇張的用口紅畫了兩撇胡子,還是電影裏麵那種古典的,尾部上翹出一個弧度的那種,這肯定是琴妹妹。


    有點尷尬的,我嘿嘿笑著,然後我開始裝傻:“我不是睡覺的時候把門反鎖了嗎?你怎麽可以直接就進來,還有這是誰無聊啊,居然給我的臉上畫這個。”


    “嗯,對啊,誰這麽無聊啊?還用唇膏畫胡子,這褥子上麵還剪出破洞了。”白了我一眼,跟著文潔就向著衛生間走去:“我看是個女飛賊吧,也不偷錢,就偷那睡得跟豬一樣不省人事的帥男人了。”


    居然有點醋意,我驚訝的看著文潔,她居然又吃了一回醋,她可很少這樣的,不過跟著我又看向了褥子,坑,剪出了個大洞,得,準備賠錢吧。


    當然,這點錢對我來說,還真是算不得什麽,不過這畫胡子,然後剪出一個大洞,這不留下了可怕的線索,幸虧是文潔,要是母老虎,隻怕現在我就要被揍一頓紮實的了吧?


    嘿嘿笑著,我涎著臉飛快的把睡衣抓了過來,坑,抓到手裏我就開始發愣,紅色的那套,我自己那套呢?


    “牙膏已經擠好了……你就穿那套可以了,反正你又不用出去,難道你還要穿昨天的那套,還沒有幹呢。”文潔走了出來,看到我一臉糾結的樣子,她突然噗嗤一笑:“看你昨天晚上睡得多沉,琴美女來了你都不知道,跟你開這麽多玩笑,你居然一點反應都沒有。你不會真把這裏當家裏了吧?”


    聽這意思,昨天晚上琴妹妹在這裏,文潔她們知道?難道她們知道我跟琴妹妹那啥了?我的腦袋突然就有點大了,這可怎麽辦,我……


    “別愣著了,你啊,睡得跟豬頭一樣,看你還胡鬧不?”文潔笑著把睡褲丟到了我的身上:“快點去刷牙洗臉,要不是我過來,你肯定還要睡,錯過了喝藥的時間,看你的病怎麽好?”


    “還沒有起床?”門口,劉雅跟著就出現了,一看到我的樣子,她就怪怪的問道:“你就睡得那麽死啊?”


    這到底是知不知道我跟琴妹妹那啥了?我心裏頓時就狂跳起來,知道母老虎忍得住?


    “果然有這個。”劉雅沒有再看我,而是輕輕的移動了床頭櫃,跟著就從後麵取出了一個小玩意,那精致的柳葉眉就皺了起來:“就知道玩這樣的花招,說來說去,豬頭永遠就是豬頭。”


    不管了,我起床去刷牙洗臉,肚子還真的就有點餓了,當然,藥我可還是要吃的,昨天那隱隱的痛,讓我知道不能大意了,傷還是有點,不趕快調理好,萬一變成了暗疾,老了可就要吃苦頭了。


    等我刷牙洗臉好了出來時,劉雅正一臉嚴肅的拿著照相機拍那擺放在電視機櫃上麵的東西,那美麗的大眼睛裏麵可是流露出憤怒的,不過我卻暗暗叫苦,居然是一個竊聽的,兩個攝像頭啊。


    “昨天你出去幹嘛?”低頭檢查著相機裏麵的照片,劉雅同時問道。


    “江上有個遊艇,讓我過去一趟,幾個老板問我一些事情。”瞟了文潔一眼,她倒是沒有在意,正收拾被褥,我於是低聲說道。


    “什麽事情?”劉雅再次皺了一下柳眉,然後她也扭頭看了文潔一下。


    “我昨天是中毒,蔣老板的護士在我的藥裏麵加了東西,差點讓我上了她的當,被她給睡了,幸虧琴姐來了,後麵你也知道了。這個虧我可不會忍的,再說了,她好像是為了解毒的手法,那藥讓我幾次差點就沒有把持住,把那方法給說,我覺得讓圈子裏麵出手,我安全一些。”湊到劉雅的耳朵邊,我低聲說道。


    “你確定你昨天晚上出去的時候是把門鎖好了的?琴姐說她來的時候,你不在,然後門是開著的,而且她進來後就發現了有問題。可是我剛剛去調了保安室裏麵的監控,除了她沒有……”說到這裏的時候,劉雅突然就向窗戶那裏跑去,她似乎懷疑那裏有問題。


    我苦笑了一下,這些細節,我到底不是專業的,也就是她會去留意,也隻有她才能看得出來,隔行如隔山嘛。


    “文姐,把你那包裏的粉餅給我一下。”就在我開始吃早餐的時候,劉雅回頭衝文潔說道,她還真有發現啊?


    好奇的,我也拿著早點就湊了過去,隻見劉雅拿著文潔那個化妝的粉餅,用那小刷子輕輕的在一個地方刷了幾下,跟著輕輕的一吹,好吧,幾個手指頭印就出現了。


    “從這裏進來的,看樣子還真是從隔壁爬過來的,力量很強,也就是他身邊的那個保鏢了,昨天你們真的聽到了砸東西的聲音?”劉雅笑著給那指頭印也拍了幾張照片,然後回頭衝我怪怪的問道。


    “嗯,我一回來,琴姐就一邊罵我胡鬧,剛剛好點就出去吹風,一邊在我手心裏寫字了,還故意用一些怪話氣那偷聽的人,說幾句,就聽到砸一個東西,然後我們又說,跟著就又砸,什麽杯子茶壺盤子的,砸了幾個。”我有點好笑的說道,因為我知道那統統是文物,而且砸了之後,要想複原根本不可能。


    “那個家夥,這回肯定會給他們家捅出一個大簍子,看他怎麽收場。”劉雅聽了後甜蜜的笑了:“怪不得今天早上琴姐走的時候,褲子都出了問題還笑。”


    “她褲子出了什麽問題?”我好奇的問道,我不記得昨天把琴妹妹的褲子給扯壞了啊,我洗完澡出來,她已經脫了褲子的。


    “要你管啊。”劉雅的臉突然一紅,然後她白了我一眼:“今天不會出去跑了吧,你到底能夠老實不?”


    “報告,堅決不出門,堅決守著這個床。”我嘿嘿笑著,我出去幹嘛,趕緊把傷給養好了才是正途。


    “對了,怎麽琴美女還會得那樣的怪病,男人稍微親近一點就會過敏,那她不沒法找男朋友了?”文潔這時好奇的看著我:“怎麽會有這樣的病?”


    “不知道,估計是心理障礙吧,凡是這涉及到心理的病,最為難對付,給她把脈吧,時間長一點,她都會有點疹子出現,不過她說在我這裏還算好點,真是的,簡直就不把我當男人看了。”我心裏一動,跟著我就故意說道。


    劉雅立刻就白了我一眼,跟著那可愛的小手就落到了我的腰上:“怎麽,你挺替她惋惜是吧?我可警告你啊,少打歪主意,尤其是她,要不是她有這樣的毛病,隻怕早就嫁入豪門了。京裏麵想要她做老婆的人可不少,好多動動手指頭,或者說一句話,古城這裏就要出大事的。”


    得,我明白了,因為琴妹妹有那個病,昨天的事情,我這母老虎根本就不會相信會發生。


    “我去守床。”我嘿嘿一笑,跟著就又想躺那床上去,但是劉雅卻拽住了我:“不行,跟我們出去走走,你啊,本來就懶,在家裏麵最多就是在那跑步機上麵跑一下,勉強算鍛煉了,現在你在這裏可沒有跑步機,去,把早餐吃完了,然後陪我們去走走。”


    這下我沒有什麽好借口可以偷懶了,不過也難得找個機會陪她們一起散步的。我嘿嘿笑著,出去轉轉也好。


    半個小時後,在江邊,我們三個人慢慢的循著那護欄邊上散步,古城這裏,今年的豔陽天可能就隻有幾個了,一到入冬,那溫度就下降得很快的,要是運氣不好,甚至要陰雨連綿好多天的。


    “謝雲說那個昊哥的客戶,就是一定要轉單找你做的女人好像有點等不及了,一直在催,可能是真遇到了什麽怪病,又信不過醫院。不過我今天早上讓文潔順便問了一下名字,真是太巧了,你知道是誰的老婆嗎?”走到了一個僻靜的角落,劉雅突然低聲問道。


    “是誰的老婆,難道我認識?”我有點好奇了,聽她的語氣,那個女人找我,她還很高興。


    “龍強的老婆,就是管樂仁傑的那個人的老婆。你說是不是天意啊?”劉雅低聲說道。


    “真的?”我立刻就問文潔,不會真的有那麽巧吧,我記得劉雅給的內存卡上麵,龍強也是有名字的。


    “你自己看吧。”文潔柔柔的說道,然後她打開自己的包,把一張紙遞給了我,然後她又很自覺的退後了兩步,她啊,好像慢慢的變得不怎麽主動了,隻要是劉雅在,她就會退讓一點。


    不過我也顧不上那麽多了,紙上麵肯定就是那個女人的資料,如果真是龍強的老婆,那這回我絕對要坑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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