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拒絕得很堅定,但拒絕後我又惴惴不安,老擔心肖德龍會有所動作!


    阿虎依然香迷,沒有任何蘇醒的跡象。


    如果不是!cu病床的心電監護儀和腦電波顯示的圖形和數據,看不出他有任何生命跡象,他現在完全靠靜脈.點滴能量合劑維持新陳代謝所需的營養元素。


    每次過去icu病房看他,我都悲從中來,都是我害了他!


    這份悲積蓄在我心中,不斷轉化為我對肖德龍的仇恨!不斷堅定我要讓他死無葬生之地的計劃!


    同時我和夕兒也討論到了收購宏宇地產的具體實施步驟。


    這天薛飛帶著程靈素來醫院看我,完全看得出來他們的關係已經更進了一步。


    程靈素氣色不是太好,我猜主要是囚為她老爹的事兒所導致的,她能來醫院看我,證明她還不知道送她老爹進監獄還有我的一份“功勞”,如果我和琴姐不起訴史文懷,也就不會牽連出程副市長了!


    當然,我不是覺得自己有錯,打倒貪官,這是為民除害的事情,我何錯之有?如果一個人沒有錯,你可以造謠說他有錯也許能成功,但如果一個人無罪,你非說人家有罪,那是根本辦不到的!


    法律和道德不同,法律講究的是證據!


    我的意思是說如果程副市長不貪汙,哪怕全濱海城的人都誣陷他貪汙,他也不可能坐牢!這是他自身犯下的罪,自取滅亡而已!


    當然,我也沒必要把這些事情告訴程靈素了。


    再說了我在另一個方麵還算是幫了程靈素,如果不是這事兒把李官飛也牽涉了進去,如果李官飛不去坐牢,恐怕她還得受父母之命嫁給她不再愛了的李官飛。


    如今她可以自由戀愛了!


    薛飛喜形於色地告訴我道他和程靈素準備春節前結婚。


    我伸手拍他的肩膀,故作驚訝地笑道:“不是吧?吃飯也沒你們快啊!你們不是想閃婚吧?啊?哈哈哈!”


    “閃婚有什麽不好?閃婚也閃婚的好處!”薛飛笑看著我道,“那些談了七八年結婚的最後還不一樣離婚,這跟戀愛時間無關,戀愛和結婚本來就是兩碼事!對了!你和林董也別戀了,結婚吧!到時候年底我們辦個集體婚禮如何?那個林總,你就給她們做伴娘!”


    薛飛此話一出,病房裏的空氣瞬間凝結了,因為薛飛和程靈素來的時候,林氏姐妹恰好都在我病房裏。


    薛飛不知道我和曦兒複合的事兒,所以才出此言。


    然而他這句話把這段時間以來,我和林氏姐妹之間的尷尬和窘迫一下子推向了頂峰!


    曦兒首先發難!


    “想得美吧你!”她衝薛飛氣惱地說,“誰願意給你們當伴娘!”我趕緊朝薛飛使眼色,可他沒注意到。


    薛飛不明所以,看著曦兒道:“你姐婚禮你不願當伴娘?沒有更合適的啦!你不當伴娘想當什麽!”


    “我、我……”曦兒惱得一張臉漲紅,“我要當新娘!”此話一出,更如平地一聲驚雷!


    在場的所有人都愣怔地看著曦兒!


    薛飛動了動嘴巴,想要說句什麽,但終於把話咽了回去,她好歹看見我在旁邊對他使的顏色了。


    夕兒明顯坐不住了,俯首,不停地抬手攏頭發,然後她倏地站起身,表情極為不難堪!


    “你們聊,我去護士站問問今天有什麽治療?”她對我們勉強笑笑,轉身快步出了病房。


    夕兒走出病房後,薛飛趕緊也站起身,對我仙仙笑道:“走,我們倆出去吸支煙,讓女孩們在屋裏聊聊女兒們的私房話,嗬嗬!”


    我趕緊起身,薛飛上前搭了我一把,倆人乘電梯來到醫院的頂層,上麵的風有點大。


    我們並排站在天台上,往著遠處的高樓大廈,以及更遠處的高樓大廈―秋日的夕陽像色彩一樣鋪滿了這座城市,隻是這種色彩看著鮮豔,其實是冷漠的,毫無溫度。


    “顧陽,我怎麽感覺曦兒今天很反常?”薛飛噴出一口煙霧,笑了一下問我道。


    我扭頭看看他,沉吟了兩秒鍾,笑笑道:“曦兒一直都很反常不是麽?


    一陣帶了涼意的晚風吹過來,手中的煙頭滋滋滋地燃得很快―“也是,”薛飛低頭笑笑道,“她貌似從不走尋常路!”


    我笑著附和道:“美特斯邦威嘛!嗬嗬嗬!對了,我看得出你找我有事!”


    “恩,你猜對了,”薛飛朝我擠擠眼晴笑道,“有個天大的好消息告訴你!


    我看著他:“什麽?”


    “關於肖德龍的,”薛飛看著我道,“這回他死定了!”


    “怎麽?”我看著他道,“他才來醫院鬧過一回,而且他親口承認打傷我和阿虎的幕後主謀就是他!隻是沒證據……”


    “是他?”薛飛擰巴著眉梢盯著我道。


    我點點頭道:“想必是氣急敗壞的歐陽澤告訴他奪取滕輝地產大權的幕後操控人就是我!所以才狗急跳牆了!”


    “這樣!”薛飛看著我,若有所思。


    “你剛才要說什麽?”我催他道。


    薛飛正了正神,走近一步,看著我道:“還記得當初你和曦兒遭遇的那場車禍麽?曦兒還為此失去了一隻脾髒,差點活不過來!”


    “我怎麽會不記得呢?”我看著他沉聲道,“那事兒我一輩子都忘不了!隻是讓我痛心的事那事兒最終不了了之了,雖然我的直覺告訴我那事兒就是肖德龍所為!隻是當時好容易查到那個肇事司機頭上時,他就意外地出車禍死掉了!”


    “沒錯!眼看著事情就要敗露,肖德龍才計劃殺人滅口,用另外一場車禍來掩蓋罪行!”薛飛看著我道。


    我.點頭道:“隻要那凶手一死,那事兒死無對證!從那時候到現在我和曦兒都蒙受著不白之冤!曦兒為此還差.氛丟掉了性命,雖然搶救過來了,卻為此失去了一隻脾髒!所以這仇恨我非報不可!隻是目前我雖然整垮了滕輝地產,但我還沒有找到懲治肖德龍的刑事責任!”


    “不用找了!”薛飛看著我道。


    我抬頭看他道:“不可能!此仇非報不可!”


    薛飛看著我笑了一下道:“我的意思是說我已經替你找到了!”


    “什麽?”我睜大眼晴看著他道,“你找到什麽了?”


    “找到當年肖德龍指使他人開車撞你和曦兒的證據了!”薛飛笑看著我道。


    我愣看著他緩慢地問道:“你……是怎麽找到的呢?”


    “這似乎可以套用一句俗話,所謂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薛飛看著我道,“還記得去年我到烏市辦案嗎?”


    “記得記得!”我看著他道,“你說!”


    薛飛又抽出一支眼點上,用力吸了一口看著我道:“我在當地警察的備案中發現了一個人極像當年車禍的肇事司機,他在烏市再次犯案,當地警方正在通緝他!”


    “然後呢?你快說!”我看著他道。


    “當地警方懷疑那凶手又潛逃回濱海,”薛飛道,“所以拜托我幫他們在濱海找出那個人。從烏市回來後我開始查找那個人下落,誰知還真被我找著了,前幾天把那狡作狠毒的角色逮住了!”


    我睜大眼晴看著他道:“你接著說下去!”


    “我們開始審訊他,可那小子嘴比金剛還硬,撬都撬不開,”薛飛看著我道“這小子知道自己罪行累累,一坦白就隻能等著挨槍子了!後來我們不得不使用一些非常規審訊手段!對了,你可別投訴我,嗬嗬嗬!把那小子弄得生不如死後他才把所有犯罪事實都吐出來了,包括當年受肖德龍雇傭開車撞死那名暴露身份的凶手的事!”


    我心中大喜,拉住薛飛道:“他願意指正肖德龍麽?”


    “難道他還有別的活路麽?”薛飛看著我哼了一聲道,“坦白從寬杭拒從嚴,我告訴他要將功贖罪,弄不好還能判個死緩,死緩再轉無期徒刑,說不定在死之前還能出來呼吸呼吸自由的空氣!”


    “千得好!”我激動地看著薛飛道,伸手在他胸大肌上用力擂了一拳。


    我又道:“什麽時候逮捕肖德龍?”


    “你願意出庭作證麽?”薛飛問我道。


    我用力點頭:“當然!”


    薛飛笑看著我,伸手在我肩上一拍道:“那就搞定了!我隨時都可以逮捕那造孽混蛋!”


    “那還等什麽!”我道,“現在就去把他銬起來!”


    薛飛看著我笑笑道:“不用那麽趕吧?”


    “你是不知道!”我抓住他道,“那人渣威脅我要對我家人不利!沒看到我都請保鏢了嘛!”


    “那你總得讓我去申請個構捕令吧?”薛飛在我肩膀安慰似地拍拍道。我看著他道:“那行!就明天!”


    次日肖德龍果然被抓走了,很快電視報紙都登了頭版頭條,膝輝地產原董事長肖德龍因涉嫌殺人罪被拒捕,案情正在進一步審訊中。


    全城嘩然,曾經被肖德龍陷害打擊的人們拍案稱快!


    不過肖家樹大根深,財大勢大,肖奕也不會眼睜睜看著肖德龍這麽個獨子就這樣死在法場。而我認為肖德龍必須死,才能償還他對我和曦兒所犯下的罪行!怎麽才能確保肖德龍必死無疑呢!


    我想隻有數罪並罰,如果是幾宗命案的主謀,那他就沒有死緩的可能了!除非這個世界已經沒有王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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