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誌忠這話說對了,甭管是黑貓白貓,抓住老鼠就是好貓!


    現在這情況下,我們還能想啥,隻能犧牲“孫大力”,然後再想辦法製服了。


    開殃官陳誌忠說了,上一次不是子彈蹭了中指頭血,能起作用麽?那這一次來狠一點的,將所有子彈,全都沾染上黑狗血、朱砂、童子尿。


    隻要邪劍和孫大力敢來,一輪齊射,保管給他打成馬蜂窩。


    阿ann有點急了,說不能這麽做,要是這麽做的話,表哥的屍體就太難看了。


    頓時其他人就勸他了,現在是救活人要緊,還是救死人要緊?


    還真別說,這一番話,讓阿ann沉默了,好半天找不到話來答複。


    喜龍堂還衝著我不斷的遞眼色,意思很明顯,讓我給勸勸。


    這要是不勸的話,表嫂要是不同意,咱們這說了半天的計劃,也是個廢的。


    我也知道,要想對付邪劍,肯定表哥孫大力的身體是保不住了。


    所以看著阿ann,我好言的相勸,讓她看開點。反正到最後也是火葬,一把火下去,啥玩意兒也沒有了。


    阿ann這才咬著牙,點了點頭,答應了下來。


    既然一切準備就緒,那就準備開始吧。


    專門在一個大酒店裏麵,準備好了一個“假人”,把佛牌掛在它上麵。


    四周全都是嚴正以待的條子,他們都準備好了厲害的霧氣,隨時隨地都能開工幹活兒。


    上麵還有監控器,負責監視酒店裏麵的一舉一動。


    因為都是晚上,表哥才會出現活動,所以白天大家就睡覺,等到了晚上之後,再開始幹活兒。


    就這樣,一連守了整整三天的時間。


    翻來覆去,總是空蕩蕩的,屋子裏麵一個人都沒有。


    陳誌忠摸著自己的下巴,看著監視器,一天到晚眉頭緊鎖。因為當時這事情,主要負責提出來的還是他,現在如果事情沒做好,他身上麵子過不去不說,還損失了國家大量的人力物力不是?


    我當時餓壞了,正在哪兒吸溜泡麵呢。


    看著陳誌忠愁眉苦臉的樣子,我好奇的就問他了,咋的?痔瘡犯了啊?


    陳誌忠無奈一笑,說這節骨眼上了,你居然還能開玩笑。


    我說為啥不能開玩笑?之前他不是差點死翹翹麽?都以為要死了,現在不一樣的活蹦亂跳的。


    說到這事兒,開殃官衝著我就說了,這事情還沒有給我道謝呢。要不是因為我的話,恐怕這一會兒,他早就已經死了。


    我笑了笑說,自家兄弟,道謝什麽的就見外了。我隻是想要告訴他,不要急,讓子彈飛一會兒。因為下一瞬間,到底會發生啥事兒,誰也不知道。


    陳誌忠苦笑,說我想事情倒是輕鬆啊。要是誰都我這幅態度的話,那還真是好了。


    我也笑了,說不是我這幅態度,而且經曆了太多的事情,老子有點神經大條了吧。


    他頓時咧著嘴,喜笑顏開。


    然後坐在我的旁邊,擠過來,笑嘻嘻的問我,自己的親表哥,提著刀子來砍,到底是啥感覺呢?


    我發哪了個白眼兒,對他說沒用的,現在就算是說啥都寒磣不到我。表哥已經死了,那就是一副屍體,臭皮囊而已。要說兄弟反目寒心的話,真正讓我不痛快的,還是陳小二那王八蛋。


    陳誌忠好奇了,問我陳小二到底又咋了?


    於是我隻好對著他,把這事兒又給一五一十的說了。


    陳誌忠的表現,倒是和昂基挺類似,也跳起來,大罵陳小二這人不地道,簡直是個勢利小人。


    我說昂基至少有一句話說對了。


    陳誌忠問我啥話?


    我說一開始咱們就知道陳小二是個勢力小人,所以被咬一口,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不是麽?跟一條瘋狗交往,你就得做好被咬的準備。


    陳誌忠笑開了花,拍著我肩膀說,你倒是挺看得開的啊。


    我說要看不開,這人早就給活活的氣死了不是麽?


    正說著話呢,屋子裏麵一直監視著顯示器的女警,突然開口來了一句,別說話了!有動靜!


    話音一落,我們所有人全都齊刷刷的轉過頭去,死死的盯著監視屏幕上。


    好家夥!


    果然看到一個穿著運動服,頭上戴著帽兜,提著一把劍的人出現了。


    女警瞅著我,開口問了一句,咋樣?是不是犯罪嫌疑人!


    我讓她表給我拽專業術語,這人肯定不是我表哥。因為當時表哥的脊椎骨都歪了,腿也折了,不可能這麽好端端的。


    “那你的意思是……”女警吃驚的看著我。


    我說屍體不是我表哥的屍體,肯定為了方便行動,它又換了一個人。但是,無論咋換,那把劍不會變的。


    要不然這大晚上的,誰特麽這麽無聊,提著一把劍到處的亂跑?


    女警點了點頭,很讚同我的說法,然後抓起旁邊的對講機來,用泰語直接嘰哩哇啦的喊了一通。


    早就已經在外麵的馬路上,嚴正以待的特淨們,一個個立馬打開了車門,戴上了麵罩,和特製的子彈,這就出發了。


    女警喊我待在這兒別亂走,她要過去幫忙。


    我翻了個白眼兒,說她一個普通人,能過去幫啥忙?這跑過去了,指不定到時候不僅沒幫上忙,還成了報複。


    女警直接來了一句,小看我?


    說完這話,直接脫掉了衣服,“噌”的一下,裏麵是緊身衣,緊身褲。在背後還掛著槍套,她冷笑著說,當年要不是因為性別,自己也去考女警了。


    說著這話,轉頭,朝著前方就走了。


    我和陳誌忠呆呆的站在哪兒,看著她的背影,然後舉起手,同時敬了一個禮。


    轉頭看著那邊的監視器上,那穿著運動服的家夥,提著刀子已經朝著酒店裏麵來了。


    因為這一次是秘密行動,泰國警方也總不能對外宣稱說是抓“邪劍”吧?所以誰也沒驚動,第一起悲劇就造成了。


    酒店是有自己的保安的啊!


    看著有人提著劍要朝著裏麵走,一個高大的保安,就上前去和他說話了。


    可能是不讓這人帶著武器進去吧。


    結果……


    邪劍一回屋,他直接栽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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