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劍真的是太邪了!


    本來是朝著那保安砍過去的,但這人能當保安,自然是有些本事的對不?


    所以劍削過來的時候,他腦袋朝著旁邊一偏,堪堪的躲開了去。


    但我清晰看到,邪劍變了一個顏色,在顯示屏上,一股白氣直接朝著劍裏麵鑽了進去。然後,那可憐的保安,就這麽慢悠悠的倒了下去。


    旁邊的陳誌忠也在,他看得分明,指著屏幕說,魂給拘了!這劍好厲害,哪怕沒碰到你,隻要挨著,魂魄就會被他拘走。


    我點了點頭,說為啥之前戰鬥之中,我沒看到有啥白氣?


    陳誌忠笑了,說這有啥稀奇的?照片和錄像機,一般能把肉眼看不到的東西給拍攝下來。就好比有人身後啥都沒有,突然玩個自拍,照片裏麵莫名其妙的多一個人而已。


    我點了點頭。


    這時候突然前台的對講機響了起來,一陣哇啦啦的聲音,我抓起來,這才留意到女警剛才玩瀟灑,把衣服給脫下來了,自己卻忘了把對講機拿走。


    看著陳誌忠,我說他不是會講泰語麽?現在是啥情況?


    陳誌忠說,現在他們問下一步行動。


    我把對講機扔給了他,客串一把指揮,說告訴他們,嫌犯現在朝著電梯去了,讓他們速度快點。


    陳誌忠點了點頭,對講機裏麵就喊了起來。


    果然,一會兒的功夫,一群荷槍實彈的特警,衝進了屋子裏麵。


    留下一個人檢查之前的保安,其他的人朝著酒店的樓梯就衝了過去。


    對講機裏麵,這一會兒真叫熱鬧,嘰嘰喳喳的聲音,說個沒完沒了,我緊張得雙手直搓,神經開始緊張了起來。


    看著監視器上,那屋子裏麵,假人還躺在哪兒,門也是好好的。


    對講機裏麵,又發出了聲音來,是那群條子發來的,說他們快到了,現在嫌犯在哪兒?


    我看了半天,沒瞅著人啊,還是好端端的啊。


    弄了半天,也不知道是咋回事兒的時候,隻聽見“嘭”的一聲,門一下改了。


    我激動得抓起對講機大叫,進屋了,他進屋了!fire!fire!


    果然,下一刻……


    “噠噠噠……噠噠噠……”


    刺耳的槍聲之中,所有的槍支開了火,子彈在屋子裏麵炸響,打得屋子裏麵到處都是彈孔。


    結果……


    我傻眼了,合著開門的和開火的是同一群人,壓根那家夥沒進屋子啊。


    顯示屏上,一特警開槍打完之後,領著一群人衝了進去。


    這衝到裏麵去一看,發現上當了,啥都沒有。


    他們一個個的慌了起來,你看著我,我看著你的。


    最後還在對講機裏麵開罵,問我剛才在說啥?人呢?


    我也蒙圈了,這人沒有朝著酒店裏麵去,他去哪兒了?


    一瞬間,我和陳誌忠兩人,你看著我,我看著你,同時感覺一股冷氣冒上了心頭。轉過頭去,看向了那邊的大門,難道說……


    “哢哢”兩聲,現實給了我們答案。


    那扇可憐的門,被切成了四五瓣,門口直接站在一個人的身影,還有那把妖異的劍。


    陳誌忠慌了,瞅著我就問,你丫的不是說,邪劍是衝著佛牌去的麽?他咋會跑到這裏來?


    瑪德,我說我咋知道?


    其實內心還是很恐慌的,難道說,之前的猜測是錯誤的?這下子好了,不僅把一群人給耍了,我現在還可能把自己的命給玩脫了。


    我急了,問旁邊的陳誌忠,還有啥辦法沒有?


    他翻了個白眼兒,說還能有啥辦法,盡量拖時間,咱們讓後麵的人來救我們。


    說完這話,他用力一腳,直接將旁邊的一張椅子提了過去。做完這一切之後,他也不知道這張板凳能有啥效果,轉過頭來,抓著對講機,扯著嗓子就大聲的喊了起來,救命!救命!他在監視室。


    “刷”的就是一刀,幾乎是在同一時刻,那張板凳就像是一塊兒豆腐,頓時被一刀切成了兩半。


    接著提著刀子,邪劍操控的屍體,一點地麵……飛飛飛飛……他飛起來了!


    我擦,吊鋼絲啊,你娘的。


    淩空一劍劈砍了下來。


    我一把推開陳誌忠,隻聽見“轟”的一下,地麵給砍出了碩大的一個口子來。


    這鋼筋水泥的地麵都能劈砍成這樣子,要這一劍砍在人身上,豈不是得死翹翹。


    被推開的陳誌忠反應過來,抬起了腳,一腳就踢到了這家夥的手腕上,頓時這劍抬了起來。


    本來,他的意思是想把劍給他踢飛吧。


    但陳誌忠忘了一件事情,他要是個活人吧,你用這一招沒問題。


    挨了一腳,猝不及防之下,刀子可能給踢飛了。但麵前這是個死人,你就算是胳膊給它踢斷了,手心還會拽著劍呢。


    一腳沒有效果,結果陳誌忠給惹上了大麻煩,那劍直接一轉,朝著他砍了過去。


    邪劍的厲害之處,就在於能控製死屍,而且它砍你,你就算是僥幸躲過去,魂魄也要被抽離。和這玩意兒鬥,最好的辦法,保持距離,千萬別被挨著了。


    眼看陳誌忠要倒黴,情急之下,抬起了腿來,一腳我就踹在了這家夥的胸口上。


    他被踢的人,隻是倒退了兩步,我這踢人的,倒像是踢到了石頭上,被反彈而來的力量摔出去,重重的掉在了地上。


    疼得我齜牙咧嘴的,一個勁兒的叫娘。


    再看那邊的陳誌忠,抓住這個機會,一個翻滾,麻利的滾到了我旁邊去。


    陳誌忠額頭上都是汗水,看著我,緊張的就問現在該咋整?


    我說還能咋整?現在隻有兩個選擇,要麽咱們被砍死,要麽一起上弄死他!


    陳誌忠苦笑,說話倒是這麽說,關鍵在於……這家夥現在彪得要死,我們要咋對付他?


    我說還能咋對付?這家夥再厲害,也是個屍體和一把劍,咱們是兩個人。俗話說得好,三個臭皮匠賽過諸葛亮。它腦子可沒有我們好使!


    陳誌忠吐槽我一句,說得輕巧,吃根燈草。正所謂武功再高,也怕菜刀,他手中拿著一把無堅不摧的利器,在這玩意兒麵前,我們就像是赤手空拳的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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