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獄?”這是什麽地方,舒小藝的心中知道這一定不是什麽好的地方。名字聽起來就格外的恐怖。隻不過還沒有形成這個概念,就被慕少修的下一句話被打擊倒了:“舒小藝,你不用費盡心思去找什麽突破口了。我不得不讚歎你的直覺,你的感覺都是真的。”說著,凜冽的目光朝著身後的阿川掃過去。


    得到消息的阿川立馬會意,那出視線準備好的視頻放在舒小藝的麵前等著她去觀看。


    一開始還不知道什麽意思的舒小藝在看到屏幕上那抹蕭條的身影時,不可置信的長大了眼珠子,整張臉都是驚訝的表情。緊接著轉為痛苦。淚水再次決堤,舒小藝的身子壓製不住的顫抖著,雙手順勢就想去接。毫無意外的,撲了個空。


    “慕少修!你到底想怎麽樣?怎麽樣啊!我恨你,我恨你,你不可以!不可以!”


    這個時候的舒小藝杏眸睜的大大的。惡狠狠的看著對麵好像正在享受一出好戲的慕少修,眼瞅著就想要撲過來。


    身旁的保鏢隨時都在注意著舒小藝的動作,立馬上前將其壓在身下。任由著舒小藝怎麽反抗都是徒勞。在舒小藝怒氣橫生的目光中,竟然沒有一絲的負罪感說道:“我說過,會好好孝敬她老人家的。現在不正活好好的嗎?”


    是,活的的確很好。可是那個連個窗戶都沒有的房間是怎麽一回事?那個小小的房間呆在裏麵不會被悶死嗎?當初記得母親走的時候還意氣風發,還在慈愛的勸告這自己一些事情,為什麽轉眼間竟然會變得這麽憔悴。這樣看著自己的母親受苦卻沒有辦法幫助一點的舒小藝,真的是身心憔悴。就在慕少修的麵前及其沒有骨氣的攤在地上。雙目呆滯的目向前方,就像是一瞬間陷入自己的世界中的迷路的女孩兒。


    慕少修並沒有打算這麽容易的就饒了舒小藝,在她的神經最脆弱的時候說道:“聽說阿希來這裏惹事了?”


    這件事情發生不久之後他就知道了。本來就猜到這個結果的慕少修沒有一點的意外,都沒有問舒小藝傷的怎麽樣,就好像什麽事情都沒去發生一樣把阿希趕回了組織。


    這件事情就這樣不了了之,至於阿暖的事慕少修再次把視線定格在舒小藝的身上,說道:“嗬嗬,說到底還是我對不起他。他沒有錯。”


    莫名其妙的看著慕少修,完全聽不懂慕少修在說什麽。


    讀懂她眼神中的疑惑,慕少修並不打算瞞她,解釋道:“嗬嗬,阿暖是我派人殺的。”


    “慕少修!報仇是你一個人的事情!”所以,不需要傷害那麽多的無辜。


    就憑現在的舒小藝早就對慕少修夠不成什麽威脅了。他雙眸中含參著的無情早就凝結成為了實質,就像是一條不會斷嗯繩子,狠狠的禁錮著舒小藝,讓舒小藝動彈不得。


    腦海中不自覺的想起那端苦不堪言的日子,在自己不斷的否定自我對生活喪失所有希望的那段時間,總有一個溫柔像是小太陽的聲音在耳邊開導著自己,帶領這自己逐漸走出黑暗,堅強的麵對的自己,讓自己變成了比之前更加自信的一個人,這些的功勞都是阿暖的。


    她是那般的溫暖和熾熱,在心頭燃燒著,帶給你溫暖,前所未有的溫暖。


    這樣一個美好的女孩子,這個男人怎麽會這般嗜血的不分青紅皂白的奪走,明明阿暖是在執行他給的任務,最後就連是死都是被自己的上司給逼死。


    “啊啊啊”悲哀到極致的舒小藝。


    眼淚風幹不在流,話語在嘴邊卻是換成不斷的呻吟。這是一個人悲哀至極的表現。心痛到極致的感覺,就是這種。哭不出來,說不出來,隻能獨獨留在自己的世界中,任憑這渾身上下劇烈的疼痛著。


    “她怎麽了?”慕少修皺著眉頭看著地麵上坐著看起來像是完全陷入自己思緒中的舒小藝。


    在場的沒有一個是醫生,慕少修的問話自然而是沒有人回答。最終在慕少修沒有耐心的時候,阿川率先發出聲:“少爺,還要把小姐”


    “不用,按照我的命令去做。”說著,沒在看一眼又哭又笑的舒小藝,起身就走。


    阿川盯著慕少修冰冷的別冷久久陷入了沉思,神色莫名的看著地上坐著的舒小藝許久,最後叫來了人手,將舒小藝帶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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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監獄,顧名思義,就是囚禁人的地方。


    舒小藝被人拽起來之後就被塞上了一輛車子,然後就是一段很長的路程。一路上舒小藝都在回憶著曾經和慕少修的種種。


    他的溫柔,嗬護,寵溺,還有關心自己的話,每當她會想起一句,心就是陣陣抽蓄。恨不得馬上被過氣去。


    舒小藝被帶到一個別墅中的地下室,沒有窗戶,甚至連一張床都沒有。就是一件潮濕的小空間,舒小藝被人從外麵推進去之後,就再也聽不到任何聲響。


    頓時,整個世界隻剩下自己。


    這裏除了空氣就是自己,沒有人沒有物,都是死的,她喘息著這裏死寂的空氣。靠在牆壁上發著呆,縮在角落的位置抱著自己身體,將自己完全封鎖到自己的世界。就是暫時,暫時的軟弱一下,就一下下就好。舒小藝在心中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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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幾天舒小藝被關在所謂的監獄裏,沒有再說一句話,就連一點陽光都沒有,就剩下一個破破爛爛的電燈,昏黃的燈色連整個房間都點不亮。


    每日的三餐都是一個女傭端上來的,舒小藝一開始還抵抗著進食,後來還是在饑餓的情況下,微微的吃了一些。可就算是這樣,身體的狀況還是一天比一天糟糕。長時間嗯不見陽光會對身體的機能造成一定的影響,現在舒小藝渾身髒兮兮的,頭發亂的跟女鬼一樣,慘白的臉色在配上一身長裙,那就是所謂的貞子。


    每天都在妥協與否上徘徊著,後來她想到就算是自己妥協,那個男人也不會有任何一點點的同情之後。就簡單的保持著一個想法。


    堅持住!相信自己絕對不會認輸的,她就不相信了自己一輩子都會呆在這個破監獄中不成?


    她知道慕少修的世界就是弱肉強食,是自己太軟弱才會這麽被牽著鼻子走。她知道逃出去等於是癡心妄想,可是她不能連最終的一點骨氣都不要了。也是舒小藝的生理情況雖然是越來越差了,可是心性越是在不斷的磨練著,比之前軟弱的性子有很大的進步了。


    兩個星期過去了,舒小藝無力的躺在隻有一層棉被的地麵上,眼前是一片昏黃的光亮。這麽長時間她早就習慣了這裏麵的黑暗和死寂。


    一開始還會覺得很怕很陰森,時間久了,習慣了周圍的黑暗反而讓舒小藝能夠更加清晰的想著對策。等著別人來救還不如自己救自己,正毫無頭緒的舒小藝看了看牆上掛著的鍾表,時間馬上就到十二點了,也到了女傭給自己送飯的時候了。能不能趁著女傭送飯的當口應該是不行吧,就憑現在自己的力氣,逃出去簡直就是癡人說夢的地步。


    三分鍾左右,開門的聲音想起,想都不用想門外是誰,果不其然,舒小藝一望過去,就是穿著女傭服裝的女傭。


    隻是三秒種過後的確有奇跡發生了。


    那個是?舒小藝雙目大睜,眼瞅著對麵的女傭被人從身後打暈的全過程。而那個打暈女傭的人,正是--李文凱!


    “怎麽會是你?”舒小藝在被李文凱快速帶出別墅的途中邊跑邊說道:“笑笑,快去救笑笑!”


    李文凱也不理會身後勉強跟上自己速度的舒小藝,一心隻想著快速離開這裏。此地不宜久留,絕對不能慕少修抓到,要不然自己和舒小藝的命估計都得交代到他手中。


    一路快速的跑道自己的車前,對舒小藝喊了一聲上車,自己就率先打開車門飆車出去。還沒等係上安全帶的舒小藝在慣性下身子猛地向後一到,一時間嚇得花容失色。


    幾分鍾後,李文凱發現背後沒有人追自己才漸漸的放下心來。


    看來慕少修這次是疏忽了,整個別墅就隻有幾個女傭,解決起來一點的麻煩都沒犯,不費吹灰之力就把人救到手。


    感覺不到危險的舒小藝終於想起來自己的問題,開始繼續問道:“學長,你怎麽來了?笑笑被慕少修抓走了,怎麽辦?會不會出事?我的母親還在慕少修的手裏,能不能找到她”幾天沒怎麽說話的舒小藝,在加上疲憊的身軀說起話來都是有氣無力的,看起來隨時都像是有一口氣提不上來的感覺。


    不過當他觸及到舒小藝雙眸中的焦急和關心,還是妥協了。邊開車邊說道:“不必著急,笑笑我們已經就出來了,你的母親暫時還很安全,我們會想辦法救她的。”


    “你們是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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