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兩個人聊得熱火朝天的時候,隻聽的門外響起來一陣陣急促的腳步聲,一瞬間兩個人隻覺得大事不妙,緊接著就是一陣震天響的開門聲。


    臥室的門狠狠的被人從外麵踢,已經上好的門鎖竟然是一下子被人從外麵打開了。等到蔣笑笑和舒小藝回神,待看清楚站在門邊的是誰的時候,兩個人的身子就像是被人定住了一般。


    隻見門口站著的人一身剪裁合體的西裝,身後站了一群的人。黑壓壓的一片,所有人都在看著自己和蔣笑笑。一瞬間舒小藝隻感覺全身上下的血液都凝固住了,整個人看著麵前的慕少修說不出一句話來。


    那帶著陣陣陰風的氣息和眼神,在那骨子的威力下被震到的不隻是舒小藝一個人,還有在一旁的蔣笑笑。真是沒想到這個時候兩個人這麽隱秘的行動還是被慕少修給發現了。


    頃刻之前湧上來一股任由自己再怎麽努力也還是逃不出對麵男人的手掌心的感覺。這麽看來,自己的那點小花花腸子在男人麵前還是不夠瞧得。


    “舒小藝,你好大的膽子!”慕少修本來是在組織上處理這事務,如今對付安家的行動還很順利,不過一切都不可以掉以輕心。因此每件事都是他親自坐鎮,在這個關鍵時刻絕對不可以掉以輕心,情敵就是失敗的開始,慕少修始終堅信著這個道理。


    不等舒小藝想好反駁的說辭,他就率先的說道:“舒小藝,是不是這段時間我對你太過於仁慈了?才導致你把這裏給我弄得烏煙瘴氣的?你以為你現在還有什麽資格和我談條件,你最好不要出去,不要邁出慕宅半步,要不然看我怎麽折磨你。”


    一字一句,字字句句的刻在舒小藝的身上。雙眼不可置信的看著對麵的慕少修,張嘴卻是發不出一點點的聲音。那種有口難言,有痛無處發泄的模樣令舒小藝難受極了。


    其實,不用你折磨我。你有這種想法,就足夠我生不如死。舒小藝悲哀的在心中想著,心就像是被關在一個籠子裏。憋屈委屈的情緒撲麵而來,淚水在眼圈中打著旋,緊接著衝出眼眶肆意的流淌著。


    “你想要做什麽,你的目的究竟是什麽?”這個時候,最先說話的竟然是在一旁的蔣笑笑。


    她也是最近才知道這個慕少修不簡單,之前隻是認為是個生意做的非常好的商人,今日在知道這些都是表麵上的。在她所看不到的地方,其實慕少修的身份不簡單到非常的地步。


    他的來頭同樣讓蔣笑笑感到畏懼,可是她的性子就是不服輸,就是看不慣這種看起來沒理卻偏偏看起來自己很有理的模樣。這種目中無人的性子,將蔣笑笑的勇氣充分點燃。


    “你說什麽?”什麽時候有這個女人說話的分了?現在的事情還有一部分是這個女人緣故,這個女人在不知不覺中壞了自己的多少的好事?正好,今天索性就一起算個幹淨。


    慕少修步履從容的走進舒小藝的房間,好整以暇的坐在中間的沙發上,鷹眸緊緊的盯緊對麵明顯在害怕自己的兩個女人。


    即時是坐著,在場的所有人也會被他的氣勢所震懾,然後心甘情願的拜他為王,這就是這個男人與生俱來的氣質,不是誰都有那個資格擁有的!


    天知道慕少修這副莫名的眼神在舒小藝等人的眼中是多麽的可怕。本句話沒有說完的慕少修就像是個魔鬼吊著蔣笑笑的一條命一樣。


    本來以為這麽說他,這個男人必定會生氣發怒。誰曾想竟然會這麽悠閑的坐在對麵,在眾人還不等參透那個男人高深莫測的心思之際,他說話了。


    “既然這個時候,大家都在這裏了,何不就最近發生的事情做個了結?”


    “了結嗎。”舒小藝在心中默默的想著,卻還是猜不透男人的真實目的。比起這些,更加心疼的還是想起有一天自己竟然會在眾目睽睽之下接受著男人的處罰,就像是他眾多的手下中的一個般,看起來是多麽的冷笑加滑稽。


    自嘲的笑著,舒小藝抬頭與慕少修對視著:“想怎麽樣就說吧。”


    當慕少修的雙目觸及到舒小藝左臉上的傷疤時,眼中的情緒莫名的一閃,卻也不過是一瞬間,誰都沒能發現這個氣勢強大男人是不是過是微微一瞬間的情感變化。


    隻看到他依舊是那副君臨天下的氣勢,嘴角輕輕的勾起,看起來是想玩弄對方,事實,也正是如此!


    “蔣笑笑,目的不純,將她帶回組織,關起來。”


    “什麽?”聽到慕少修的評判,舒小藝是第一個反駁的。她毫不猶豫的站起來,就朝著慕少修嗯方向走過去:“慕少修,你卑鄙,你不可以這麽對待笑笑。”


    “我卑鄙?”慕少修強勢的目光照射在舒小藝的臉上,反而開始問起舒小藝來:“我為什麽不能這麽做?現在的這個局麵還不夠嗎?是誰半夜闖我慕宅,在我未婚妻的房間為非作歹。我憑什麽饒了她?”


    未婚妻?這三個如此美妙象征著承諾的字,如今聽在舒小藝的耳朵裏竟然是那般的刺耳。不可置信的看著對麵感覺格外陌生冷淡的男人。舒小藝的心就像是被火烤著一般。淚水在之前早就流幹了,這個時候哭也沒有什麽用,於是舒小藝為了大局,不得不服軟:“算我求你,不要傷害小藝,這件事都是我的錯。”


    如果是在之前,兩個人還沒有矛盾的時候。隻要舒小藝稍微放軟一點點的語氣,慕少修都會拚勁全力的辦到。但是現下,舒小藝早就拋開了自尊和麵子,低聲下氣的求著對麵的男人。效果的確殘忍,男人還是無動於衷。


    “舒小藝,這個時候,你是最沒有資格向往求情的人。”


    舒小藝?為什麽這個男人每換一個稱呼,自己的心就會痛上一分?舒小藝,這個自己用了二十多年的名字,為何在男人的口中出現那般的刺耳?盡力忽略那骨子的疼痛,舒小藝閉上眼睛,一咬牙就跪在了地上。


    以最下等的姿勢在慕少修的麵前求情:“求你,放了蔣笑笑。她沒有錯,都是我的主意。”


    “哦?”舒小藝服軟在慕少去的眼中看起來似乎是一點的用處都沒有。那個男人就是那麽殘忍的要你生不如死!


    “我說過你沒有資格在我麵前為她求情,因為自己的處境隻會比她更加的艱難,這樣我早就給狗了她的麵子,沒有把她喂男人。”


    “修求求你,不要這樣好不好?”舒小藝不死心的求著,用盡自己所能用的方法。


    女人的稱呼總是那麽的柔軟和依賴,這個字是之前他格外愛聽的一個字。在之前每當他聽到這個字的時候都會覺得全身舒爽,尤其是這個字還是女孩兒用甜甜檽儒的喚出來。隻是沒有想到,都這樣的,男人還是一副無動於衷的模樣。在舒小藝的眼中,那抹不懷好意的笑容加深了。


    “修,你說過的,隻要我全心全意的信你,你就會護我一世無憂。”


    這句!慕少修的雙眸在聽到女孩兒用格外失望的口氣對自己說出這句曾經對她的承諾時,手上的青筋瞬間暴起,卻也是在下一秒徹底的泯滅,就像是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過的一樣,目光灼灼得落在舒小藝的身上,冷淡的說出一句話:“你沒有資格和我說這些,帶下去!”


    “不要!”舒小藝焦急的看著被抗走的蔣笑笑,身邊有兩個保鏢不費一點力氣的禁錮著自己動彈不得,隻好眼睜睜的望著蔣笑笑離開自己的視線。


    被帶走的蔣笑笑一句話都沒說,一句反駁的話都沒有說出口。看著舒小藝的滿麵愧疚,乖順的被帶下去,迎接地獄。


    舒小藝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自己,蔣笑笑心知肚明。比起不反抗,說的更準確的應該是她沒有很失望。


    並不是對舒小藝的失望,而是對自己的失望。她為自己的軟弱感到失望,為自己毫無還手之力感到失望,更是最自己無法抑製的感情感到失望。


    蔣笑笑被帶走了,舒小藝也安靜了。


    所有的一切都歸結到了沉靜,所有的努力都是白費了。自己的自尊麵子都沒有用了。男人的承諾也在其中徹徹底底的瓦解了。


    突然平靜下來的舒小藝掙脫開保鏢的手臂,站起慕少修的對麵說道:“你想要怎麽對付我,說吧。”都到了這個時候,她也不會在存在什麽僥幸了。就像方才她最後一次向慕少修求情一樣,那也是她給這個男人的最後一個機會,看來這個男人並不愛自己,對自己隻不過是別有用心。


    如果他心中有你,就不會幾次三番的打破自己的誓言。在給了你希望的同時,埋下了失望的種子,在你期盼的同時,失望也在同一時間的滋長著。


    “既然如此”經曆了長時間的沉默,慕少修再次開口:“將她關進監獄,沒有我的命令不可以出來。”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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