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是怎麽知道的?”薑韻狐疑道。


    “呃,這個……你的肚子已經咕咕叫過兩次了,你自己沒感覺到嗎?”


    “啊!你……”薑韻一下子羞紅了臉想把胳膊從我的手中抽開。


    “別動!剛才是跟你開玩笑的,但是接下來咱們得說說正事兒!”我一臉嚴肅地握住薑韻的胳膊沒放手。


    “要說就快點說,我就沒見過像你這麽不著調醫生,哪有診病的時候還開玩笑的。”薑韻顯然對我這種做派很是不滿。


    “恭喜薑美女,賀喜薑美女,是喜脈,是喜脈呀!”我實在是忍不住笑出聲來。


    “噶?薑然你是不是想作死,還喜脈?我要殺了你!”薑韻瞬間反應過來我在戲弄她,氣的當場爆發,一副恨不得立刻將我生吞活剝了的樣子。


    不過我既然是存心戲弄她,又豈能沒有點兒隨時準備承受她“怒火”的覺悟,在薑韻反應過來的一瞬間,我就早已經搶先一步從床上彈開了。


    “薑然,你給我回來,你一天到晚的就不能盼我點好麽?看我不打死你!”薑韻說著就下床作勢要打我。


    “姐,我錯了,我錯了,別打別打,我這不是看你不開心,想逗你笑嘛……我錯了還不行?”


    我一邊躲避一邊求饒,但最終屁.股上還是被薑韻狠狠地踢了兩腳。


    倒也不是我真躲避不過去,隻是看薑韻那架勢,打不到我她是不會善罷甘休的,所以幹脆老老實實地在屁股挨兩下好了,反正她穿的是拖鞋,一點兒都不疼。


    我這邊不疼,可不代表薑韻沒事兒,隻見她結結實實地在我的屁.股上踢過兩腳之後,卻又呲牙咧嘴地蹲了下來。


    “姐你怎麽啦?”我見薑韻蹲下去好一會兒沒有起來,趕緊湊過去表示一下關心。


    “你滾!”薑韻沒好氣的嗔罵道。


    我當然不能真滾,非但沒有滾還把薑韻扶起來,又蹲下去準備幫她看看腳有沒有扭傷。


    誰料我剛蹲下,就發現薑韻的一隻小腳瞬間猛地踢了上來,嚇得我趕緊下意識地向後閃身躲避,結果雖然躲是躲過去了,但一個結結實實的屁蹲兒是在所難免了。


    誰知薑韻見我狼狽的模樣,居然一個沒憋住“噗嗤”一聲笑了。


    “姐你笑了,嘿嘿,笑了……”我見薑韻笑了,幹脆一屁.股坐在地上也跟著她一起傻笑。


    “你咋那麽賤呢?真不要臉!”


    薑韻沒好氣的用她能說得出口的“最惡毒”的話罵了我兩句,又坐到床上扳起之前踢我的小腳兒,小心地揉著。


    “姐,我來幫你揉揉吧。”我幹脆一不做二不休,也不起身連滾帶爬的跪到薑韻麵前,想用活脫脫的一副奴才相,繼續逗她開心。


    “你滾遠點兒!別想繼續占我便宜。”薑韻“嘶”的一聲吸了口冷氣,接著恨恨地嘀咕道:


    “身上咋那麽硬,都不知道是用什麽做的,下次想打你非得用個工具才行!”


    如果換種場合,換個人把我“身上那麽硬”這類不無內涵的話說出來,我絕對不介意跟她好好探討一番,關於我為什麽這麽硬的問題。


    不過說這句話的是薑韻,尤其是剛剛把人家惹得氣急敗壞的前提下,我還是直接把這句話無視好了。


    “姐,看你疼成這樣別再是真的把腳扭傷了吧?我還是幫你看看吧。”我繼續死皮賴臉的跪在原地沒起來。


    薑韻本來是準備不理我的,但是瞟了一眼我跪的位置,隨即反應過來,趕緊把扳起的小腿放下,穿上鞋子站了起來。


    “禽.獸!連你姐的裙底都要看,下流!不要臉!”薑韻氣呼呼地罵完,就一瘸一拐的出去了。


    “姐,你要幹嘛?不是真的要去找工具揍我吧?我可是你親弟弟呀!”一見薑韻離開,我馬上在她身後開始非常入戲的求饒起來。


    房間外的薑韻沒有理我,不多時傳來一陣流水的聲音,顯然這丫頭應該是在卸妝。


    “你想在地上賴多久?還不趕緊滾起來給我弄點吃的去?”洗手間裏的薑韻沒好氣地命令道。


    “噯!得嘞,薑主子您就擎好兒吧!”我一看薑小.妞兒肯“法外開恩”,自然樂顛顛地一骨碌爬起來,然後再一溜小跑的鑽進廚房去鳥。


    但是麵對空空如也的冰箱,我無奈地從廚房伸出頭問道:


    “姐,隻有方便麵了,要不就先湊合一頓兒唄?”


    此時薑韻應該正在洗臉,隻聽見她含糊不清的大概說了句“隨便”之類話,我就趕忙以最快的速度點火燒水了。


    其實我之所以這麽開心,真正原因並不是薑韻的“法外開恩”,歸根到底的原因還是因為她的脈象。


    說到這裏我就不得不簡單說一下華夏醫術的博大精深了,大家都知道“醫以載道”這句話,雖然關於這句話的解釋頗多,但歸根結底中醫和天道都是密不可分的。


    正因為這樣,又導致了中醫與相術學說的息息相關,比如有的時候就很難把“望聞問切”中“望”與麵相學說徹底區分開來。


    相術學說裏麵常用的一句話就是“相由心生”,大概意思就是一個人有什麽樣的心態,有什麽樣的經曆,久而久之臉上就會生出與之相關聯的麵相變化。


    中醫講究五行之間互相調和,心屬火,如果五行失衡,身體內的變化,同樣也可以在體態、麵貌上體現出來。


    隻可惜我的醫術雖然還勉強可以拿出來賣弄一下,但對相術一途卻知之甚少,否則我也不會一直不停地猜測薑韻究竟有沒有和文浩那個過了。


    精通相術之人,如果想判斷女人是否還是處子之身,隻要從頭發、眉毛、眼睛、眼角、體態等方麵,一看便能知曉全部,奈何我實在是一知半解,所以一直沒辦法通過這些特征判斷出來。


    不過如果被我察覺到脈象的話,那可就是十拿九穩了,因為這可是我的專長,如果單論診脈的話,就連老爺子對我也誇獎過好幾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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