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者沒站穩直接就摔倒在地,我一驚叫了一聲江心,還沒來得及過去,其中一人就直接拿著片刀過來,這四個人的功夫路數奇特,不用槍反而用刀,一種薄薄的刀片,其實我覺得他們的功夫手法,還有突然地出現,都很有計劃。


    應該是想悄無聲息的了結我們或者把我弄死弄走都可以,對方恐怕不是司徒贏的人了,卻在這個時候下手,真是高手,這樣以來我死了或者是失蹤了,也隻會以為是司徒贏下手的,不會懷疑到別人身上,而且不用槍是怕引起別人注意,這次才是高手派來的人。


    我看江心摔倒,趕緊過去,可是那人朝我過來吾生在我前麵一擋,我一急,怕他出事,往前一搶,結果被對方抓了個正著,刀子直接逼我的脖子,對方聲音低沉,“主人說了,要能抓活的就抓活的,要是不能,直接做掉也沒什麽呢。所以各位,都住手吧。”


    可我也不是好對付的,在他說話瞬間,直接翻身夾住他的脖子,這招屢試不爽,我還怕你了?對方一驚,刀子直接朝我刺下來,那邊阿西已經被人打趴下了,隻剩下陳曼吾生,還有隻狼。


    本來陳曼是想拘束這雪狼的,可是對方顯然是想致我們於死地,那頭狼也拘不住了直接撲向其中一人咬斷了對方的脖子,剩下三個人顯然沒想到這隻哈士奇竟然這麽厲害,一遲疑,其中一個朝著那隻狼扔過去一個飛刀,我大叫一聲快閃開,可是這狼不知道要躲開,正如不知道人心有多麽險惡。


    陳曼卻是知道直接叫它,可是狼還沒反應過來,陳曼隻好奮力抱著它一躲,刀子紮在他後背上,那頭狼頓時哀嚎著,雙眼血紅發了瘋一樣的朝著對麵三個人撕咬過去,場麵血腥,其中一個被咬住腿,嗷嗷叫著,另外兩個直接撿起剛才我們被打落的槍,要射擊計。


    可就在這時候,隻聽停車場另一邊啪啪啪幾聲名槍示警,全都發愣看過去,md又是蘭心,這家夥竟然一直盯著我。


    黃大年沒抓住她,“姐。”大喘著氣追過來。


    結果看到眼前這血腥場麵,腿一下軟了,他可沒見過這種大場麵,而蘭心之所以拿槍過來是她一下想起了我的背影,和醫院逃跑那人那動作太相似了,再了解我的身份後更斷定是我,結果沒想到看到了更大的場麵,她眼中一下亮了,這次就是她立功的好機會。


    三槍明槍示警,這可是刑事案件了,我們還有槍,完全可以當場擊斃我們,那三個黑衣人也木了,沒想到半路出來個程咬金,而隨後就有警車聲由遠及近,那三人其中兩人反應過來,此時不跑更待何時搜的一下上牆,那女警蘭心一驚,沒想到還有人敢跑,追過去。


    那兩人拖著一人回頭連連開槍,蘭心帶人追過去,後麵湧進來一堆警察就把我們圍住了。


    阿西看到這大叫著,“警官,可不管我們的事啊,有人要殺我們。”


    我此時可顧忌不上其他,跑到受傷的陳曼身邊,剛才那一刀紮進肩膀處,流了很多血,像是紮到了大血管臉都白了,那頭狼要去追人,可是看到陳曼的樣子又回來守護他。


    蘭心指揮著人去追那三個,又跑回我們這邊,“把這幾個全都給我抓起來。”


    現在事已至此了沒辦法,隻有先進去再想辦法了,我歎著氣。


    可就在這蘭心要親自過來抓人的時候,那頭狼一下躍起,一口咬在其中拉陳曼的一個警員腿上,後者嗷嗷叫著,蘭心一愣直接就要抬槍射擊,陳曼嚇得大叫,我一下攔住蘭心。


    陳曼將狼從警員身上抓下來,那頭狼擋在他麵前虎視眈眈的看著拿槍指著自己的蘭心。


    後者冷笑著,“誰讓你在室內養大型犬的?竟然還放狗咬人?反了你們了?”


    “你別傷害它,有什麽,衝著我來。”


    陳曼緊張的盯著蘭心的槍口。可是他的雪狼不懂得人心的有多麽險惡,隻懂得保護自己的主人,呲著一口狼牙血紅著雙眼蓄勢待發。


    蘭心看了一眼被咬傷的同事皺眉叫人趕緊把他帶下去就醫。然後讓人叫著捕犬隊過來。


    此時一下僵持了,誰都不敢上前了,主要是那頭狼在虎視眈眈的看著誰一接近就咬誰。


    蘭心似乎有點不耐煩,“要我說就一槍解決了。”


    陳曼抱著他的狼,“要殺它先殺我。”


    “蘭心你有完沒完?說抓人就抓人,現在沒證據你這算什麽?”我瞪著她。


    “證據?”


    蘭心諷刺的冷笑,“持槍,殺人,這都不算證據嗎,還有,這位應該是紅狼小姐吧?”


    她剛才調查了我的身份,拉起嘴角,“你做過什麽不用我說吧,前天叫你跑了,現在你覺得我還會讓你跑出我的手掌心嗎?”


    說著她做了一個手勢,我心裏一驚,知道她已經知道我就是醫院那個人了。


    咽了口口水,死死的瞪著她,後者冷笑著,“無論是人還是畜生,拒捕都是要挨槍子的,我以為紅狼小姐知道這一點呢。”說著,“都給我帶走。”


    然後親自走向抱著那頭狼的陳曼,後者死死地盯著她,更多的是抱住自己得狼,而那頭狼像瘋了一樣對著蘭心狂吠著,後者嘲諷的一笑拿起槍就對準那頭狼射擊,然而那頭狼卻一下竄出陳曼的懷抱朝她撲過去,蘭心一急直接開槍,可是她卻沒想到 那頭狼比想象的靈活多了,在空中直接一個翻轉躲過子彈一口咬在她手腕上,疼的她嗷嗷直叫,我看準了時機,尖叫著大家,“趕緊跑。”


    可就在這時候,捕犬隊遠遠的趕過來衝著雪狼就一槍射擊,麻醉針紮到脖子上,剛要對蘭心張開血盆大口的雪蘭直接暈了過去。


    “雪狼。”


    陳曼叫著,可是已經沒辦法,那邊大批的武裝力量把我們全抓起來了,陳曼受傷,醫療隊將他和被咬傷的警員一起抬上救護車,而我們則是帶上手銬塞進警車。


    感覺今天真是衰死了,但是更多的是對黑衣人的懷疑,但現在當務之急是解決這個局麵,想到此把手放在耳邊給木蘭傳了信息。


    真的會很麻煩,被蘭心這個女人抓個正著,現在證物證都在,許處要費很大勁了。


    我們直接就被帶到他們刑警隊裏關起來,接下來就是熟悉的程序,挨個單獨審問,似乎這位蘭心非常用心,大半夜的挨個提審,不過想想也沒什麽好隱瞞的,我們確實今天吃個飯就被人盯上,突然出現的黑衣人對我們動手,我們也確實不知道對方是誰派來的,所以怎麽問我們不用串供都能回答。


    其實現在也不需要什麽,隻需要靜靜等待就行了。


    我就是很擔心陳曼,他受傷也不知道有沒有事,所以整個人特別煩躁,提審我的時候,那個蘭心給我拍了好幾次桌子,不斷地威脅大小聲,我就低著頭在那一句話不說,蘭心像是氣急了,直接拿審訊燈照我,照的我頭暈眼花。


    “紅狼小姐,別以為你有背-景就了不起啊,現在都死了人了,這事可是大事了,任你上麵怎麽有人都沒法保你知道嗎?我勸你還是說實說,怎麽回事,聽說你背後是安少,是不是安少指使你去醫院刺殺奇諾先生的?還有,那些黑衣人是什麽人,是不是你們道上利益不均開始互相殘殺了?”


    我低著頭冷笑著,“我說警官你是警察,還是寫小說的,想象力太豐富了吧,而且我們是受害者,被人刺殺了,你不該替百姓討回公道,為什麽要如此殘忍的對待我們呢?”


    “無辜的老百姓?你可不是無辜的老百姓,背後一個個什麽樣子,心知肚明,識相的就交代清楚,不然別想出去,你們現在殺人了,可不是扣留你們四十八小時就得放的,我完全可以告你們謀殺。”


    我捂著眼睛,擋著強光,“謀殺?警官說話要責任的,是那些黑衣人先動手的,而且你哪隻眼睛看我們動手了,就算動手看也是正當防衛,警官說話就不負責任了嗎?還有你說持槍,你怎麽知道槍是我們的,萬一是刺殺我們的呢?做人要講證據。”


    我的話嚴重的刺激了她,一拍桌子站起來指著我,“反了你了。”


    這時候審訊室的門打開了,是他們大隊長,這人我認識,上次帶我進醫院那個。


    他看了我一眼,稍微對我點了點頭,我知道是許處安排他來的,叫著蘭心出去。


    後者瞪了我一眼直徑出去,門虛掩著,屋子裏隻剩我和另一個記錄的小警官麵麵相覷。


    果然不出我所料,很快門外就傳進來蘭心警官不可思議的聲音,“什麽,憑什麽,這個案子是我發現的,就因該我負責。為什麽要調到上麵去。”


    我和那個小警員對視了一眼,後者一臉懵-逼,我忍不住想笑。


    沒過一會,蘭心幾乎把門踢開,臉上怒氣衝衝,盯著我半晌,最後把筆錄一摔,“一會章隊過來接人,這個案子歸他們了。”


    那小警員一愣還挺興奮的,“是鐵人章嗎?”


    一臉崇拜,可此時蘭心倒是沒有什麽心思了,盯著我,嘲諷的,“犯罪分子就是犯罪分子,天網恢恢疏而不漏你別以為自己能逃得了,我師父鐵人章可一向嚴厲之極,做人滴水不漏,紅狼,你等著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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