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當時那些大人物心思各異的出來,我也就沒多注意吾生的動向,此時看來他是一直跟過來的。


    因為被小弟帶到四麵八方的茅草屋裏,我和安東走到這邊的時候身邊已經沒什麽人了,隻有兩三個小弟。


    吾生皺皺眉看了安東一眼,“你今晚還是單獨住吧。”


    “我的女人好像不需要樹先生費心,這話我似乎已經強調過了。”安東過來一把摟住我,眼神銳利如刀。


    吾生卻是冷笑著,“安少是聰明人,今晚過後多少雙眼睛盯著你,你身邊究竟有危險你自己心裏清楚,我不過是替紅狼小姐找想,安少何必著急?還是你對自己並沒有自信。”


    “我有沒有自信還輪不到一個手下議論。”


    “你們倆又怎麽了?”


    我真是頭疼,“都少說兩句不行嗎?看我麵子,講和行嗎?”


    “不行。”這一次倒是異口同聲了。


    “紅狼,你聽我的沒錯,今晚上肯定會有人動手,剛才宴會上什麽樣子你也看見了,信奈是有意把安東推到風口浪尖上,這些都是亡命之徒。”


    我迷惑的看著吾生,“你也覺得那些人會互相殘殺會對安東動手嗎?信奈的心思是司馬昭之心,大家不會蠢到真讓他坐收漁翁之利的。”


    吾生有些急卻不知道如何勸我,安東卻是在一邊盯著他,“樹先生似乎很了解信奈的脾氣?”


    吾生警惕抬頭,“安少不也很了解嗎?我也隻是好意提醒,如果你自覺能保護好紅狼小姐,你大可以試試。”


    吾生別有深意的看著安東,後者突然皺緊眉頭。


    吾生收回視線看著我,“聽我的,單獨住。”


    “可是吾生,在這裏我一個人會怕的。阿飯又不在。”


    “我晚一點去找你,好嗎?”


    “不是,吾生,我必須和安東在一起,就算真有危險我們是盟友,我不能扔下他不管。”我不知道怎麽樣和吾生解釋,隻覺得頭大,最後拉著安東,“走了。”


    我歉意的看了一眼吾生,後者卻一直那雙眼睛盯著我,盯的我心虛又有些愧疚了。看著吾生攥緊了拳頭,像是在壓抑著什麽。


    而就在這時,安東卻突然開口,“其實樹先生說的很對,紅狼,你自己單獨住吧。”


    “啊?”


    我回頭不可思議的看著安動,和他使著眼色,讓我單獨住,金三角這地方,再說了,咱倆晚上不商量一下嗎,今天宴會出現這麽大的事,幾乎所有人都回去想清楚或者和小弟商量下一步該怎麽辦啊?


    可他現在在做什麽?


    “安東你?”


    安東沒給我任何機會說話,而是眼睛一直盯著吾生,“聽話。”


    說著收回視線也沒再看我一眼朝著自己的房間走了,我要跟過去,卻被吾生地手下攔住,我在這邊叫著安東,那貨卻和發了什麽瘋似的頭也不回的進了房間。


    我皺眉在原地直跺腳回頭看向吾生,想發脾氣,去又不能,最終也隻能賭氣的跟著引著我的小弟去了個距離安東很遠的茅草屋。


    進了房間吾生隻囑咐我別亂跑,就離開了,一句話都沒說,關上房門我在房間裏愣了半天,也沒想明白剛才發生了什麽,不過在房間裏來回踱步了一會,就想著還是去安東那邊,最起碼我得問清楚這貨發什麽瘋啊,再說了,現在什麽時候了大家還有時間鬧脾氣,這真是我理解不了的。


    隻是還沒等出門,門口就有聲音,我一下警惕的靠在門邊上,“誰。”


    “我。”


    竟然是阿飯,我趕緊把他放進來。


    “你怎麽在這,小弟不都是被隔離到賬外嗎?”


    “我聽了今天宴會上的消息,不放心你就過來了。”


    阿飯看屋裏就我一個人,“安東就把你一個人這麽扔著?”


    不說這茬還好,“不知道發什麽瘋。吾生和安東似乎都認為今晚會有人動手,怕我和他一起受牽連。”


    我具體的說了一下宴會上的的情景,阿飯皺眉。


    “也不知道這些人都是怎麽想的,不會真有人動手吧,我怎麽都覺得這些大佬不是蠢蛋。會真動心思,就算動了對藥丸的心思也該是聯合而不是殺人才對。”


    阿飯皺眉,“怕就怕信奈還有後手,別忘了那個動手的雇傭軍,那麽做,就是信奈再告訴所有人,你們中間有人是我的人,那麽你想合作你會相信誰?隻能互相懷疑,因為誰也不想在毫不知情的時候被人直接拿筷子捅死。現在信奈怎麽做不知道,但是,他的目的一定是想讓這些人自相殘殺。”


    我倒吸一口冷氣,“不行,我得去找安東。”


    “你瘋了。”


    我想到安東身上還有傷,小弟中有內奸,我心裏一下發堵,這藥真有人對安東動手,我不敢想了,“可是我不能讓安東一個人。”


    我看著阿飯,我以為後者的還是要阻攔我,結果阿飯歎了口氣,“顏嬌,你和我真是一樣的執著。你是不是一定要去,其實你去了也無濟於事。”


    “那總比幹看著好吧。再說了,咱們還能趁亂打探一下消息。”


    阿飯一揮手,“得了吧,想去找安東就直說,別整那麽多高大上的借口,算了,我和你一起去吧,許處要是知道咱倆在這邊幹這些,立馬就得把咱倆開除了。”


    最後我呲著牙,“阿飯,你絕對是好兄弟,等著吧,要真找到你要找的那個人,甭管他是誰,我絕對挺你到底。”


    阿發不願意搭理我,趴在門縫往外看著,“想從這邊出去是不行了,咱們門口有不少人在駐守,我剛才進來的時候就發現了。”


    “那你怎麽進來的?還有,小弟那邊非常森嚴吧,你怎麽出來的?”


    阿飯想了想,“出來的還挺順利的,正好吾生的小弟過來吩咐什麽東西,我就趁亂出來了,至於剛才,我把門口的人引走了才過來的。”


    我皺眉總感覺什麽地方不對勁,不過現在也沒時間多想,我的趕緊去找安東,門口都是人,看來是不能走門了,想了想,我抬頭看看茅草屋,指了指天棚。


    阿飯秒懂,把椅子什麽的搬過來,爬上去指著自己的肩膀,我也沒客氣直接爬上去,這邊茅草屋的房頂都是木製的,上麵有天窗,我直接爬了上去,看下麵全都是守門的人,從這邊望過去,一個接著一個的草房,相距都不近。


    這個寨子還真是大啊,四處都是燈光,隻是我微微皺眉,剛才在房間裏不知道,此時爬出來看,卻發現寨子裏駐守的人似乎比來的時候少了很多,而且在其他房屋門口我也並沒有看見有駐守的人啊,難道隻有我這們這有人看著,正疑惑著,似乎有人看到我了,我嚇的趕緊扣上運動服的帽子,可是已經有人朝我這屋子過來了。


    阿飯嚇的在屋裏要我趕緊下來,可我靈機一動,“阿飯你幫我頂一下啊,我一會就回來。”


    說著指指我那個箱子,示意他裏麵有假發。不給阿飯說話機會趕緊就跑了。


    那邊看著我了,好幾個人跟著跑過來,還有去敲我房間門的。


    阿飯想叫我卻不能,隻能原地跺腳帶上假發爬出去往另一個方向跑,我則是趁著他一跑,趕緊躲到房屋後麵,阿飯那邊特意弄出些聲音,把那些小弟引過去後,我就再次爬回我的屋子,打開門,裝作聽見動靜出來詢問。


    那些小弟一看我在房間裏,長舒一口氣,叫著遠處的同伴回來。


    我關上門,就更加疑惑了,剛才我就懷疑,這時候已經確定了,這些人是特意看著我的。


    回到房間裏,我又爬上房頂,這次倒沒什麽人注意了,他們還有一部分人在追帶著假發的阿飯,我這一次順利的跑出來了。


    我小跑著躲在一個又一個的小房子外,可是去沒看見幾個看守走過。來不及多想就往安東房間移動,隻是大喘著氣,靠在一處房子外休息,去無意中聽到裏麵,“哥,對不住了,我上次錯失良機,這次我可不想在被人魚肉,這場仗我非要贏了不可,安東算什麽東西那些人有算什麽東西,咱們可是東南亞軍火商,難道要被那個澳洲的還有那個黑人比下去?”


    像是有嗚嗚的是聽不見的叫聲,阿邦卻是歎了口氣,“哥,等我事成了,這天下就是你和我的,現在,對不住了。”


    說著似乎對著別人,“把將軍看好了,剩下的跟我出來。”


    門打開了,我一下躲到房子下麵的鏤空處,在茅草屋下麵,看到幾雙熟悉的軍靴離開,似乎查看著四周,往安東那個宅子方向移動了,我心裏一驚阿邦不會是要去弄死安東吧,信奈那個自相殘殺的方法其他人還要考慮一下,不過這個沒頭腦的阿邦,現在就要動手吧。


    我剛要著急過去,可一想自己赤手空拳的,爬回窗戶處往裏看著,就看見屋子裏阿舍被綁起來了,昏迷著,旁邊有兩個他們帶的小弟看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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