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愣住了,甚是有人忘了自己剛才在做什麽活-塞-運動。嚇的都要陽痿了。


    “這藥還不錯,各位,這就是給各位展示的最新的藥物,一夜豪情,怎麽樣,一夜豪情過後,就是精盡而亡,筋脈具斷。”


    信奈聲音很高一字一頓掃著在場人的臉色,突然開口,所有人臉色都變了,甚至帶著喘息和潮紅,不可思議的看著信奈,尤其是剛才正玩女人玩的盡興的南非軍火商拉裏,“你什麽意思?”


    “沒什麽意思,不過是談生意,幹巴巴的說總是沒意思,需要活人展示一下藥效,你們說是不是?”


    笑著站起身來,掃著眾人,“大家來合作,不就是為了毒-品嗎?


    我一直認為,這世界上能殺人的東西不隻是軍火,看到了嗎,還有我的藥丸。”


    “要賣藥就賣藥,弄這些幹什麽。在我看來不過是賣弄一些上不得台麵的,和軍火比起來還差的遠呢。”拉裏可不給他麵子,剛才他正玩著,被這一下,恐怕以後都有心理陰影了,此時很沒好氣。


    “拉裏,何必動肝火,我不過是想讓各位看看,我金三角王手裏都有些什麽,畢竟在座的都是大人物,打開天窗說亮話,這次我研製了新的藥物,這藥物我隻打算找一個供貨商,可在座的人都是想和我合作的,這可是塊肥肉啊,你們可要好好想想清楚。”


    我看了一眼安東,這下明白信奈什麽意思了,隻留一個供貨商,這是叫我們互相競爭嗎,還是互相殘殺。我看著四周的人,都在互相打量和探究。畢竟信奈拋出來的東西太震驚太誘人了,無論怎麽樣的消音槍都會留有痕跡,而這個藥丸可以殺人於無形,還可以把凶手一起弄死,這東西要是到了誰手裏真是個可以坐擁天下的寶啊。


    可是信奈現在說隻要一個合作商,這明擺著是在讓在座的人互相殘殺呢。


    “信奈你以為我們這些人是你一個奴隸出身的能夠擺布的嗎?你想挑撥在場的人互相殘殺,坐收漁翁之利,你太小看我們這些人的實力了,在座的哪一個不是身經百戰,你也不過是一個會用心計的小奴隸,今天坐在這是給你麵子。”


    一個雇傭兵首領,這個人我知道,一向對金三角虎視眈眈,之前甚至和信奈交過手,信奈用了大量的原產大麻才讓他停止攻擊,暫時休戰。所以這個人從剛才一直到現在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隻不過信奈一直對他的冷言冷語並沒有過多在意。


    此時這人又站起來拍著桌子,不屑的吼著,信奈卻笑著,眼神掃了一眼所有人,並不動聲色。


    然而下一秒鍾,另一個雇傭軍卻一下抓過桌上的一根筷子毫無預兆的穿過那個叫囂的雇傭兵首領的脖子。


    真的是毫無預兆,這個動作前後沒到一秒鍾,那個叫囂的雇傭兵首領顯然沒有想到自己會這麽樣簡單的死在這裏,還是被一根筷子弄死的,隨著那人到底,在場的人才真正警惕起來,不少人站起身來,皺眉看著信奈和那個殺人的雇傭軍。


    這夜突然寧靜,寧靜的讓我才回過味來,剛才的一切都是假象,這才是金三角該有的樣子。


    第三個雇傭兵一下反應過來,衝著那個出手的,“亞達,你在幹什麽?”


    “我早就看這人不順眼了。”叫亞達的雇傭軍笑著,滿臉的不屑。


    “我看你是瘋了。你就不怕亞達的人不放過你,到時候就算金三角王也未必幫的了你。”現在明眼人都看的出來,這個亞達出手肯定不是偶然,再看信奈那淡定的麵容,原來這個信奈敢這麽輕巧的叫囂,是因為早就有雇傭軍這個幫手了。


    “那就不用你來操心了,恐怕現在亞達的老窩已經被我的人端了。”


    “你?”後者迅速的看了一眼信奈,“信奈老大,你今天把我們聚在這裏不會就抱著這種目的吧?”


    “我能有什麽目的,我不過是找大家過來合作的,之前不是你們每個人都找人帶話要和我合作嘛?有些人是派了小弟來,有些人是當麵來,有些人甚至給我送了不少東西,甚至有人挖空心思找到我熟悉的人拖話給我。”


    信奈眼神看向安東,我心裏一抖。


    “那既然大家都看上了我金三角這塊肥肉,那麽就一起來吧,公平競爭,但我在這之前得讓你們知道在這場局中誰才是說的上話的,凡是覺得自己能踩我一腳的,就是這個下場,咱們醜話說在前頭。”


    信奈語氣一頓,在場的人全然沒了之前的心思了,之前也許觀望看熱鬧,動小心思,之後是玩樂遊戲的態度,而此時,所有人都嚴肅的戒備起來。


    其實剛才那個死了的雇傭軍說的正是所有人心裏的想法,你一個信奈再狠再厲害,我們一聯合怕你個球,包括我在內都有這樣的心思。


    可此時,剛才那個雇傭軍一出手,就是另一番味道了,畢竟這塊肉太肥,尤其是藥丸。既然有人開始出手了,那麽自己還能觀望多久?


    在座的出來混的,那個不是想做大做強,而剛才那個藥丸絕對是殺傷力武器,要是在誰手上,誰就是能掌控生死的,無論那些商界政界的人,全都不在話下,這麽誘人的東西,難道沒人不動心嗎?當然不是,所以。


    “各位,在這裏我給大家三天考慮時間,剛才我的運-毒方法已經說了,之後的藥丸展示也都活人展示了,這三天呢,無論你們是私下協商,還是向我展示你的能力,還是如何,我最後都隻會留下一個人和我合作,另外。”


    他看向安東,拉起嘴角,“當然安少不一樣,安少是我在豪賭大會上輸掉的合作權,我這人一向說話算話,金三角之外的銷售權都是安少的,所以最後你們中間誰和我合作,都是和安少合作。”


    “什麽意思?”


    “意思就是。”


    信奈笑的越發邪惡,“因為我輸掉的銷售權,所以誰和我合作都要同樣給安少一份走貨錢。如果你們理解為競爭也可以這麽認為。”


    他這話說完,在場的人眼神各異的掃向安東,後者眯起眼睛,“信奈老大這話說的有意思,當時豪賭大會上,你可是說我贏了就是所有合作權,現在說和我競爭算什麽。”


    “不算什麽,你大概還沒仔細看過那些文件吧,安東。條款上寫了是競爭合作權,最終解釋有我信奈說了算,這句話,你肯定沒明白其中意思。


    我在豪賭大賽之前就給你帶話了吧,畢竟你找了我的老熟人來,我也不好抹了奇多塵的麵子,所以我叫人帶的話,你沒聽清嗎,我說你隻要贏了比賽,才有資格和我談合作,談。”


    安東臉色鐵青。


    我也是一愣,這我知道,隻是當時豪賭大賽的時候明明說合作權,我詫異的抬頭看到信奈狡猾的神色,心中一滯,我就說嘛,這個金三角王怎麽會那麽大方把合作權拿出來當賭注,原來恐怕他早就知道和吾生下賭的人是安東的人。


    心裏頓時一股恐懼感襲來,所以,要是吾生贏了,他就贏了東南亞勢力,要是吾生輸了,也無所謂,在這等著呢。他信奈沒有任何損失。


    甚至還把安東牽扯進來,讓這些人覺得安東要麽是金三角王的走狗,要麽就是一個絆腳石。


    這個什麽給安東麵子的合作權待遇,純屬狗屁,簡直就是把矛頭全都指在安東身上,因為如果動了心思的都會對最終合作權不擇手段,甚至會聯合起來對付安東,自相殘殺,最後也隻是信奈坐收漁翁之利。


    我攥緊拳頭,“真是卑鄙。”大概我說話的聲音太大了,不少人看過來,包括信奈,“紅狼小姐,你現在站在安少那邊真是不明智的選擇,如果你現在想撇清關係,就離開安東身邊,這裏隨時可以給你加一個座位。”


    我冷笑著,“謝謝信奈老大的抬舉了,不過我,西北世家可一向不屑於和任何勢力為伍,信奈老大還是省省吧。”


    後者也不生氣,隻舉杯,叫大家繼續玩。


    可是現在誰還有心思玩。


    我皺眉看向安東,“怎麽辦?他們不會真的對咱們動手吧,誰也不傻,什麽最後合作,這個信奈是什麽人,到最後互相殘殺剩下的他一口吃了,這天下豈不就是他的了?”


    安東卻是沉默了一會搖頭,“恐怕不會這麽簡單。”


    宴會沒多一會就散了,眾人心思各異,也懶得互相寒暄了,各自回到各自的房間去。


    這些一個接著一個的當地特色的茅草房,相互之間距離並不近。我本想和安東一個房間,可不知何時吾生過來了出現在我身後,叫著我,“紅狼。”


    我回頭,看到他趕緊過去,“夜風涼,你怎麽還不去休息?”


    我皺眉幫他拉了拉衣服。金三角這邊不知道是什麽氣候,雖然和東南亞地區相鄰可是氣候卻很不一樣,這裏夜晚很涼,大概是四周有山的緣故,從剛才大屋出來,我就感覺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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