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姑娘說著英語指著四周的人,雖然聽不懂在說什麽,可是看得出來這姑娘的意思是大家都看著呢,你還想動粗啊。


    那老板也不是省油的燈,直接就要打人,那姑娘嗷嗷大喊著,旁邊人指指點點,老板瞪著那姑娘看看四周指指點點,這裏到底勢力錯綜複雜,隻能忍氣吞聲把錢退給了那個姑娘。


    姑娘擰著眉冷笑著擠出人群走了。


    還真是個膽子大,不過這麽女漢子真讓人有些唏噓。


    我身邊這個打聽消息的賤人羊聳聳肩,“沒熱鬧看了,這種熱鬧每天都上演,這些不知死活的外地人啊。”


    我挑眉,“怎麽?這不是解決了嗎?還會有什麽不知死活的事?這邊就算在亂,也是有規矩的吧,不能大白天就草菅人命。”


    那個賤人羊鬼笑著,對著我晃晃手指,“紅小姐,您說這個問題我是回答呢還是不回答呢?咱們這邊問問題可都是要付錢的。”


    我冷笑一聲,這人還真是會做生意,抽出一張零錢遞給他。


    後者難為的,“消息的價格可不是這樣的。”


    我收回那張零錢,“愛要不要,我也不是非要打聽,隻是話趕話好奇而已,又不是我認識的人,沒必要知道死活。”


    賤人羊立馬笑著趕緊接過錢,“哎呀呀,和您開個玩笑嘛啊,您這一看就是大人物,何必逗咱們呢,這就當您給的小費了,您看啊,這姑娘膽子夠大是吧?


    可也看看她惹的是什麽地方的人啊?和您說實話啊,咱們這條街雖然是這種地方,可是東南亞再怎麽軍閥割據,也是有政-府的,明目張膽抓人打人是不行的。


    可您看看咱們這多太平。”


    “什麽意思?”


    賤人羊笑著,“能有什麽意思,就是咱們這啊,人多眼雜,可是卻從沒人正麵發生衝突,您看看那老板雖然嚇唬她,可是那人一凶就把錢退了,除此之外這種事多著呢?凡是外來的在這裏裝大頭蒜的,咱們這邊都服軟。”


    “你什麽意思?你們這邊還是良好市民了唄?”


    我放眼望去這條街上是挺太平的,以至於我剛進來感覺氣氛不對,現在才恍然大悟,這條街整個都處於一種很平和的狀態,沒有印象中其他地方的紅番區那種暴力血腥,甚至連普通街上那種喧嘩甚至普通人的摩擦都沒有,這簡直太神奇了,然而正是因為這種神奇,才讓這個地方感覺有些過了,甚至可以說是太奇怪了。


    “奇怪吧?還有更奇怪的呢?這邊家家店鋪都納稅。能想象嗎?”


    我瞪大眼睛,什麽意思,這紅番區沒有血拚也沒有任何不好的,甚至還是納稅大戶,這是在搞笑呢嗎?


    看我疑惑,賤人羊嘿嘿笑著,“這是這邊不成文的規矩,不然你以為紅番區是怎麽存活下來的,無論是官方還是任何統治者誰會允許有一個這麽大的信息聚集地,這是威脅。可是這個地方這麽多年就一直存在著。


    因為這邊做事可不像其他地方那麽表麵,被警察啊臥底啊盯的嚴實,這邊就算所有人知道內裏是什麽樣的,也讓人抓不到任何把柄,這就是香水梨區。而像那種惹事的,你以為這些刀尖舔血的會忍氣吞聲,笑話。”


    賤人羊在脖子那邊比劃了一下,看我眼睛眯起來,他嬉皮笑臉,“你說是不是啊。”


    “你是說那姑娘會被私自處理了?”


    賤人羊神秘的笑著,“這我就不知道了,興許有人運氣好,走了就走了。”


    說著打著哈哈,這人說話都是很有玄機的,給自己留後路還不得罪人,“人各有命富貴在天。在外麵千萬別惹事,你看看外來不知道這是什麽地方的,多了去了,看這邊這麽好欺負的,有些人就暴脾氣忍不住,實際上不知道自己惹的是什麽人?”


    我心裏一抽,避開賤人羊的犀利目光,微微皺眉,交代幾句就準備離開了,賤人羊又恢複到了那嬉皮笑臉的樣子,我皺眉轉身準備離開這個街區,不知道是心理作用還是什麽,聽了賤人羊的話後,總覺得脊背發涼,看向四周那些人的笑也覺得好像是笑裏藏刀。


    不知道這個賤人羊是不是糊弄我的,這街區細看之下確實祥和安靜,和我認識的紅番區絕對不一樣,在國內的時候,也有這種地方,都是幫派雲集,幾乎每天都有內戰,幫派混戰,就比如西北,隨時地上有血跡都是常有的事,可是這邊就不一樣了,難道這邊真的有不成文的規定,這樣下暗手的可比西北那明著來的更可怕。


    想著我加快腳步,隻是大概是上午的客人少,不少路邊擺小攤,拿著什麽古董首飾的看我一個外國姑娘全都圍上來兜售,嘰裏呱啦的外語我也聽不懂。


    而被這些人一下圍上來,再加上賤人羊的話讓我透不過氣來,被人擠著,著急的橫衝直撞的擠開,不知道被誰推了一把,正好跌進路邊一個胡同,趕緊從往裏跑,跑了半天才緩過氣來,回頭看著主街那邊的人沒追過來,才發覺自己走到了一個偏僻小胡同裏。


    心裏此時那個悔恨啊,我一個人來這地方幹什麽,其實我是沒想到,這裏環境竟然這麽複雜。


    現在就想趕緊走,可是主街那邊不敢過去了,想著這邊小胡同能不能拐過去,從街口出去就行了,結果,剛一轉身,我就一下瞪大眼睛捂住嘴尖叫出來。


    隻見地上一個白人姑娘瞪著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天空,此時已經沒了聲音,隻大張著嘴喘氣,脖子幾乎被人割斷了,胸口雖然還急促的起伏,不過那血已經恒流出滿地都是,而在她身上,幾個當地大漢興奮的提著褲子,其中一個還在這個可憐的姑娘身上運動,那畫麵真是終生難忘。


    而最讓人恐怖的就是地上的白人姑娘,竟然就是剛才古董街買簪子的,這前後才幾分鍾啊。


    我瞪大眼睛整個人都傻愣在那了,而我剛才轉身的尖叫聲,讓那邊三個大漢抬起頭來,看過來說著外語交頭接耳,看著我淫-笑著。


    我瞪著眼睛咽了口口水,這才反應過來,隻見那個還在運動更興奮,另外兩個提著褲子笑著向我走過來。


    我往後退著,此時也管不了那麽多了,轉身就往剛才過來的主街跑。


    人在著急的時候跑的很快,我幾乎就要接近巷子口了,想著賤人羊說的表麵和平,我一下意識到,所謂的表麵和平也不過是主街道上的繁華用來迷惑那些不知情的外來旅遊的人,這些人通常都是遊客,而那些知道的人什麽幫派的大佬或者頂級富豪是不會不和當地打招呼就過來這邊的,所以他們大可以大肆打劫這邊的散客,以換取高額的利益。


    我瘋狂的往主街道上跑,可是就快到達胡同口,那邊突然閃出來第四個人笑著擋住去路,我一個急刹車,瞪著眼睛回看,那兩個也過來了,頓時心跳加速,感覺整個人都蒙了,主要是帶著血腥味的女孩半死著還躺在那呢,這視覺衝擊太大了。


    我伸手摸進懷裏拿出槍,先發製人指著他們,“別過來。”


    可是我顧得了前頭顧不了後麵,那兩個大汗一個衝過來抱住我的腰,一個上來捂我的嘴,而前麵那個似乎配合非常默契的來搶我的槍,我瞪著眼睛心叫不好,也不管不顧的直接開槍了。


    隻是子彈啪的一下大到了旁邊牆壁上,那大漢已經嘲諷著說著外語嘰裏呱啦的,過來一下擺在我手腕上,把槍弄下來了,我嚇的要大叫,又叫不出聲來,被這三人直接抓著幾乎抬起來往巷子後麵拖,我掙紮的幾乎要瘋了,也掙脫不開,這三個當地人不知道是幹什麽的身體特別壯。


    再抬著我往後走的時候正好經過躺在地上的那姑娘,此時已經半-裸-著斷氣了,她身上的男人才不舍的站起身來提褲子,伸手在我臉上摸了一把。


    我惡心的要命,可是現在最要命的是怎麽辦?我看著地上的姑娘感覺汗毛倒豎,md,這麽被jian死了,還不如直接給我來一槍。


    然而這幾個人似乎剛得到滿足也不急於就地做了我,直接把我太刀抬到胡同後麵一個矮房裏,綁著嘴裏塞上布扔到牆角處,這時候我看到門外又進來一個人,熟悉麵孔,竟然是剛才我找來打聽消息的賤人羊,我立馬不可思議的瞪著眼睛,卻瞬間好像明白什麽了。


    隻見那個賤人羊笑著打著哈哈,那四個大漢為首的用著蹩腳的國語,“這次你事辦的不錯,上頭下的命令是要那個女的。”


    指著已經被抬進來扔在我腳邊上的白人姑娘屍體,“可是沒想到就和一個瓷娃娃似的,一玩就壞了。”


    其他幾個人淫-笑著,“你這個不錯,也能交差。”


    賤人羊瞟了我一眼,點頭哈腰的,“哎呀,坤都老大,咱們都是做生意的嘛,你也知道這幾年遊客都學聰明了來之前都打聽一下,所以咱們這抓人都要到外區去抓,外區現在亂的很,都不知道誰的地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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