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笑繼續道。“上次那個幫派得罪了人可就整個都沒了,所以像咱們這種最好都在自己地盤上動手,您說是吧?我這個呢,比您這個武力可以厲害多了。”


    他指指腦子,知道對方聽不大明白,故意的,笑著,“說好的錢,您看。這可是我的顧客,都賣給您了。”


    那個大漢皺眉扔給他幾張錢,後者眼神發亮的拿著錢走了。


    我在這邊死死的瞪著賤人羊,md,都是國人也騙,真是不得好死。


    可我現在沒時間詛咒他了,看看四周,這屋子很小,就另一邊有張床,此時上麵被單都看不出顏色了,再就是我腳邊已經不成人形的死屍。


    我腦子都一片空白了,現在怎麽辦怎麽辦?


    好在那幾個大漢雖然過來摸了我幾把,但都沒動手,聽剛才他們說話的意思,似乎地上那姑娘是有人指定的,我估計就是剛才那個發生爭執的古董店,頓時心中大害啊,在普通地方發生個爭吵頂多打一架進警局,在這不聲不響直接這種死法。


    我閉著眼睛都不敢看那具死屍了。


    感覺自己要哭了。


    現在木蘭能定位我的位置嗎?我倒不擔心會死,我就怕她檢測不到我有生命危險,我先被人強了也夠嗆啊。


    我心驚膽戰著,過了一會,其中一個大漢進來把我拎起來就往後麵走,我掙紮不脫隻能被他拎著一直到後院,進了一個地下室的位置,這麽久以來的臥底經曆讓我對地下室這個地方完全沒有好印象了,無論是西北實驗室,還是什麽勢力處理人的地方,似乎都定在地下室了,md。


    然而越往下走,越讓人恐懼,空氣裏彌漫著一股子血腥味。


    我被人往前麵一推,直接跌倒一個寬敞的地方,可是這麽一猝不及防我摔倒在地,感覺撲麵而來的黏膩和血腥味,一抬眼,直接尖叫出來了,md我竟然摔倒在一片血泊之中。


    頓時起身要往後退,這是這間地下室房間簡陋的就如毛坯房,四處都是灰牆,隻有中間一個半死不活的吊燈燈泡照著屋裏發生著什麽,隻見地中間一個桌子上平躺著一個女人,赤-身-果-體,這都不算什麽,手臂上打著吊瓶,一雙腿被生生隔斷了,真的是割斷腿。


    我還是第一次被這種畫麵震撼,那雙腿似乎被鋸掉的,就扔在桌子下方,那女人似乎已經疼得昏死過去,而地上大量的血就從桌子上流下來,電鋸就扔在血泊中,我啊啊啊大叫著恐懼的後退,卻被腳下的滑膩再一次絆倒,現在我手上臉上身上全是血。


    這種恐懼堪比任何恐怖片啊,我此時再也不害怕被人強了,大腦一片空白,隻剩下不斷尖叫了,真的以前看恐怖片裏麵女主總尖叫讓人不可思議又反感,此時此刻身臨其境,我突然好理解啊,因為我現在除了喊真的啥都不會了。


    這簡直就是德州電鋸殺人狂啊,鋸腿啊,我現在寧願被強,而不要變成這個樣子。


    我被綁著,隻能不斷摔倒起來摔倒起來,回頭看著隻覺得頭暈四周全是惡魔,那些大漢看著我邪笑著,和變態一樣,不知道誰有從旁邊的一個小鐵門裏拎出一個姑娘,那個姑娘看起來好像是當地人,看身上破爛的程度和兩腿上的血跡,似乎在這裏給他們當x奴一段時間了,被拉出來,尖叫不斷,掙紮著大叫。


    而其中一個大漢直接拿著刀子過去,一刀插在她手臂上,那姑娘疼的嗷嗷直叫喚,似乎知道自己得後果,一口咬在那人手臂上,後者眼神一狠竟然一刀插在她眼睛上。


    這畫麵太衝擊了,我覺得我馬上就能瘋。


    怎麽喊得我都不知道了,整個人都嚇傻了,真的,在西北實驗室我都沒恐懼到這種程度,太刷新下線了。


    往後退著,隻見那幾個大漢圍上去,把那姑娘的眼睛都挖出來了,手腳砍斷,可是卻不想讓她死一樣,在那姑娘暈過去後還給吊上了輸液瓶。


    而他們似乎就像是逗弄我一樣,對我邪笑著,進來時候故意拿掉我嘴裏的布,就好像享受我的尖叫,在我麵前做著表演,末了處理完了把我從血泊中拎起來扔進那個小鐵門。


    我被扔進去,整個人還是發抖的。


    半晌抬眼看到這個小鐵門裏竟然還有七八個姑娘,此時都一臉血汙,驚恐的看著我。


    我發愣,“這,這是什麽地方啊?”


    那些姑娘隻是驚恐的看著我,沒人回答,我都嚇傻了,更別說他們了,似乎在這有一段日子了,每個人都不成人形。


    “這是什麽地方啊?”


    我又問著,可是沒人回答,看著他們膚色不同,白皮膚的,黑皮膚的,我被綁著隻能跪在那裏哭。


    怎麽事情就變成這樣了呢?


    我知道紅番區危險,可我就是進來打聽個消息,這不是消息買賣中心嗎?


    我怎麽就被那個賣消息的散戶給弄這來了呢,還是個國人同胞?


    我頭低垂在地上,怎麽辦啊?安東他們回來找我嗎,不,現在才是中午,等到他們晚上發現我不見了,已經來不及了,斷手斷腳,亦或是已經命喪黃泉。


    關鍵是他們讓哪找我去啊?能幹這種勾當的,連身份都不問一下就處理了,就算是總統被抓到這來,都沒人知道吧?


    我隻能低聲哭,我麵前的幾個女人漸漸過來沒出聲但是把我的手腳都給解開了。


    我抬起頭來抓著麵前的一個黑人姑娘,“這是哪裏啊?他們是什麽人啊?是不是綁架?會有人要贖金嗎?”


    可是那姑娘隻是絕望悲傷的看著我。沒人能回答我,也沒人能聽懂,現在哪怕有人和我說說話來也行啊。


    我雙手捂住臉,這情景其實還挺熟悉的,就是我第一次見到孟莎的時候,那時候所有人都絕望了,隻有她帶著眾人衝破黑暗,我想到這身後去摸自己的耳朵,可是卻發現這邊竟然屏蔽信號,心理狠狠的一沉,不能和木蘭交流,隻能指望她在發現我生命體征下降的時候派人來救我了。


    此時此刻什麽任務什麽保密,md命都要沒了,提這些有什麽用,我果然還是沒有那麽高尚,我怕死,真怕啊。


    正當我絕望之時,後麵擠過來一個帶著頭巾的姑娘,很瘦小並不起眼,卻是眼睛特別亮,抓著我的手,“你是國人?”


    我驚訝的抬頭,“你是?”


    那姑娘一下就哭出來了,“我也是我也是,我家是在附近開水果店的,我阿爹得罪了人,我就來這了,我還指望他們來救我呢,可是我好像永遠都出不去了。”


    此時此刻能碰見一個說話的太不容易了,我一下冷靜下來,看著滿屋子的女人,手顫抖著一把抓住那姑娘的手,“這裏到底是哪裏啊?外麵都是什麽人?怎麽能大白天抓人呢?”


    “這裏是地下娛樂城的供貨地方。”


    “供貨?”


    “沒錯,我知道,我家以前給娛樂城送過水果,這些人都是變態的,除了美女可以享用,還專門弄什麽畸形表演,這些女人弄成殘廢上台表演,半死不活的,我在這很久了,已經好幾波了。


    有的直接就死了,有的被迫表演也活不過一天,他們那邊會有拍賣,拍賣這些殘疾表演者,誰得到了就可以為所欲為,有人很變態的,直接強了,有些則是直接拿刀子刺穿心髒。”


    她一下顫抖著流下淚來,瞪著眼睛,周圍的人雖然聽不懂她說話,全都感受到絕望一樣掩麵哭了。


    “那你們為什麽會在這裏,在這多久了,多長時間弄殘一回啊?”


    “是外麵有人定殘疾表演才提前幾天弄成殘廢送上去,平時都是直接送上台拍賣,得到的人可以讓她當奴隸,或帶走,就像買個寵物,毫無尊嚴可言的,讓你做什麽就做什麽,你想死都死不了。”


    她捂住嘴,顫抖著,“我親眼看見過,一個幫派老大,玩這個,吧買了的姑娘扔到大廳中間,讓所有人,那個。


    不過這還算好的,這個娛樂城就是以虐殺著名,來這拍賣的姑娘帶走的很少,都是當場虐殺,那些人很變態的,喜歡這種虐殺的快感。”


    我瞪著眼睛不可思議的,這究竟是什麽地方?


    “我是因為瘦小,才一直沒被選中,可是那群畜生每天都要折磨人。”


    那姑娘忍不住有抽提起來,“進來這裏,就再也出不去了,要出去隻能變成死屍。”


    我心狠狠的沉了下去,搖著頭,“不會的,不會的,我不能死,我不能死在這啊。”


    我攥緊拳頭,不知道是不是恐懼到了極致,我心裏反而平靜下來了,反正我的生命體征木蘭是可以檢測到的,一旦出現危險就會有特種兵和當地官方來救我,雖然那這是最壞的打算了,可我也不能僅僅活命啊,被弄成那半死不活的狀態我還不如死了呢。


    想到此我走到鐵門邊,試圖往外看,可是什麽都看不透,這邊屋裏常年亮著一個暗燈泡,就是為了那些人進來方便挑選。


    我盯著那個燈泡,伸手摸向腳踝處的匕首,這匕首因為上次被綁架的事,特意讓木蘭給我做了掩護,上麵弄了一個軟體的套,不仔細摸還以為是襪子折疊了呢,根本摸不出來,所以此時雖然槍不在手,可是有個匕首也是好的。


    我眯起眼睛,此時此刻不知道心裏怎麽了,突然冷靜的厲害,聲音也變得平靜對著屋子裏的姑娘們,“咱們不能死在這,咱們要衝出去。”


    那個國人姑娘抬頭看著我,“出不去的。”


    我瞪著眼睛抓著她的手,“就算有百分之一的希望,也別放棄,先告訴我你們的名字?”


    那姑娘抽提著,顯然沒把我的話放在心上,在她看來曾經也有人想衝出去,結果是陷入了更悲慘的境界,她親眼看到一個人被剁成了肉泥。想到此得嗦了一下,“我,我叫玲玲。”


    我點頭,眼睛一直盯著那個昏暗的燈泡,此時此刻那種感覺油然而生,“我叫,孟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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