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東順勢一抱,這一次沒有讓我躺下而是舉起我來,我順勢摟住他的脖子,和他纏綿悱惻,以前看電視劇裏,男女主角情動的時候,這般在床-上翻雲覆雨,覺得很不可思議,那種事不就是該躺下來,可此時我才發覺,真正的情動,靈魂的纏綿,並不是固定的姿勢。


    有些東西有些時候,情動的升華,不拘泥於形式,那種我曾認為讓人害羞放-蕩的姿勢,此時此刻我才明了,那是真正動情了,和情-色無關,真的應了那句話,很多東西很多感情,無關風月,風月隻是一種形式,一種無言的最高的形式。


    不知不覺間我倆身上的衣服都不翼而飛了,安東抱我起來,順勢放在床邊的桌子上,那吻變得瘋狂了,而我床頭這張桌子對麵是一個穿衣鏡,我半眯著眼睛可以從對麵鏡子裏看到我和安東糾纏在一起,此時並不覺得情-色,反而覺得那是一種美感,安東的脊背在鏡子裏堅實的讓我有一種想要流淚的衝動,他親吻著我的高峰我的肚子,一直向下,我仰著頭,感受到他的吻。


    身體喘-息著。


    安東並不滿足,一把抱住我,身-下粗壯的東西頂到我那哪裏,我知道接下去是什麽。可這種時刻我身體裏總是有兩個聲音在叫囂,顏嬌你知道你有多愛這男人嘛,你知道他有多愛你嗎?愛情麵前沒有對錯的,再放縱一次就一次,不行嗎?


    顏嬌,你還要再錯下去嗎,一次是迷失,兩次就是錯誤,你和他身份不同,就算最後你沒有親手逮捕安東,你也是利用了他,欺騙了他,你根本不是他心中那個一心一意對他的女人,你藏了私心,你是利用了他,騙了他,不記得嗎,安東最恨的就是別人欺騙他。


    你難道還要這麽對他嗎,他的一生都在受人欺騙,母親,兄弟,朋友,都欺騙他背叛他,難道你也要布這種後塵給安東致命一擊嗎,顏嬌,你要多狠毒才這樣對他,如果知道結局不好為什麽一開始還要選擇招惹他,如果你一直是冷漠的,抗拒的,到最後說出真相的時候,無論是他開槍打死你還是你開槍打死他,疑惑著成為陌路,被刺穿了都不會痛的對吧。


    可是,如果感情是可以控製的,那又有什麽珍貴可言,正因為身不由己,我才愛你愛的如此徹底。


    吻著吻著我竟然哭了,安東停下來,用舌尖舔幹我的眼淚,抱著我,身體一個用力直接刺穿了我,那火熱的堅硬的,充滿愛意的東西,一下到了我的最深處。


    我哼了一聲,抓著他的頭發,渾身顫抖著享受這一刻的放-縱,我想我一定是卑鄙到了極致,才會如此對安東吧。


    我這人從小為了生存就是謊話連篇,為了生活我騙人,滿嘴跑火車,自私自利,可我從未後悔過,因為我覺得騙人是我自保的方式,我覺得是老天對我不公平,我要自己討回來,所以欺騙也沒什麽,可這一刻,我才意識到自己究竟有多麽卑鄙,多麽讓人厭棄。


    可我就是控製不住我自己,抱著安東,雙腿狠狠地夾著他的腰,仿佛要和他融為一體。


    而安東這一次沒有像第一次那麽溫柔,而是用力的幾乎也在拿生命衝擊著我身體,幾乎是靈魂的衝撞,瘋狂的,瘋狂到了極致。


    屋子昏暗,此時是快接近淩晨時候的遲明,遲明是一天最黑暗的時刻。


    屋子裏沒開燈,隻隱約窗外院子裏昏暗路燈那一點點的光明,讓彼此看到眼睛裏的亮度,其餘的都是在黑暗中,隻有彼此的喘息,和渾身散發出來的荷爾蒙,以及身上彼此的熱度和黏膩。


    安東一把抱起我來,站起來,我本能的摟住他的脖子讓自己不要掉落,他堅實的手臂拖住我一下將我壓在牆壁上,瘋狂撞擊,這樣的猛烈是我不曾體會過的,忍不住尖叫出聲,卻是極力忍著生怕隔壁會聽到,安東封住我的唇,身體在不斷地湧-動。


    瞬間,我眼前仿佛幻覺一樣,感覺被拋到了雲端,過山車一下來那感覺讓我渾身顫抖著,安東趴在我身上,一下停住了。


    我正在關鍵時刻, 他突然停下,身體空虛的感覺讓我半眯著眼睛,疑惑著他為什麽不繼續了。


    他則是看著我,在我耳邊,“說愛我。”命令的口氣,瘋狂的口氣。


    我因為身上軟弱無力此時空虛的要命,哼哼著說不明白,安東卻是一下掐住我的脖子,眼神瘋狂,“顏嬌,說愛我,說愛我。”


    “愛,愛你。”


    擠出聲音,帶著情-欲味道。


    他的手裏加大,我感覺到呼吸困難,可是奇怪的這種窒息卻加快了我身下的快-感和空虛,隻感覺從我和他相連的那裏,如海潮一樣的噴湧出來,我神魂顛倒到了極致,安東順勢仰躺在床上,一下將我換成在上麵坐著的姿勢。


    我此時空虛到了頂峰,這個動作得到了自由一樣,他鬆開手,我得意呼吸,大量的酥軟衝擊著我的空虛,我幾乎要哭出來了,身體自然在他上麵扭動,那種感覺是另一種新奇,更加瘋狂。


    因為變成我主導,更加自由的肆虐,輕鬆地享受著按自己喜歡的力度一波波衝擊,很快我就達到了頂峰,身體顫抖著晃動著,隻覺得大量的海潮傾瀉下來,我根本不好意思去看,此時也想不了那麽多。


    隻覺得身體酥麻的不行,肆虐的晃動著,以至於那東西滑了出來,而安東看準時一個翻身把我壓在-下麵這一次用力一下到底,我幾乎要尖叫出來,他一隻手捂住我的嘴,不斷衝擊,我瞪著眼睛,身體奇跡一樣的連續了兩三波不間斷的高chao。


    而安東喘息的聲音加大,似乎也要到達頂峰,而我此時已經筋疲力盡,身體癱軟的不行,那處已經傾斜出無數海潮,滑膩的羞恥感此時已經顧忌不上了,隻能任由安東支配,後者眼神慢慢的眯起來,將癱軟的我翻了個個。讓我趴在床上,臀-部抬高,要是平時這種羞恥的姿勢我一定心裏會抗拒,可此時,所有的羞恥感都淹沒在了本能中,他怕打得我,那種酥麻的快-感傳遍我的全身。


    我哼哼著,回頭看他,那樣子一定充滿誘-惑,隻是我此時臉腫的像個豬頭,但已經忘記這回事了,隻恨他怎麽不快點,在磨蹭什麽。


    安東將我往後拉,人站在床邊一下到底,這個姿勢和其他的姿勢不同,更加貼近撞擊更加厲害,似乎都頂到了最裏麵,我受不了的一樣尖叫,安東用手捂住的我的嘴,我隻能咬著他的手指,這種衝擊是之前沒有的,那種強烈的刺激讓我整個人都顫抖著。


    而他速度越來越快,最後一聲低吼,我隻覺得一股暖流在我那裏傾斜出來,不知道是他的還是我的,那暖流衝擊著我的身體,送我上了從未有過的高度,最後攤在床上,大概是累到了極致,一晚上的折騰喝酒驚嚇,再加上此時放-縱過度,我幾乎躺下的一刻就睡著了。


    睡的一夜無夢。


    在醒過來的時候,感覺到身上像是有羽毛拂過,我半眯著眼睛,看著窗外已經大亮,無數陽光傾斜下來,而我身邊的男人此時欣賞著我的身體,我就躺在他懷裏,他側身,看著被子裏我一絲-不掛,似乎在係數我身上的每一寸肌膚。


    一大早醒來就看到這麽淫-蕩的畫麵真是對我的刺激,我一下感覺羞到了極致,抓著被子擋住自己,安東卻是輕笑這,拿開我擋著手,“不知道欲蓋彌彰有時候更是誘-惑嗎?”


    我一下感覺到了他貼著我大腿的那個東西變得堅硬了,想起昨夜我和他的瘋狂想到了自己毫無羞恥的姿勢,臉刷的紅了,想拿被子擋住臉,卻來不及了,那貨已經撲過來。


    我推他,“別,身上還酸著呢。”


    大概是昨夜的瘋狂,以至於我現在動一動就腰酸的不行,身體各處關節都鬆散了,連帶著此時說話的聲音都是啞的。


    真是羞死人了。


    昨天晚上聊著天,明明是挺正經的,怎麽怎麽就突然那啥了呢我躺在床上回憶半天都沒回憶起來。


    安東到是鬆開了我,起身開始穿衣服。


    我躺在床上,看著安東要走,倒有點舍不得,“這麽早就走了?”


    安東哭笑不得指指鍾表,“現在還早嗎?”


    我一看表,下午一點了,我竟然睡到這時候,一下慌張的,“怎麽不叫我起來。”


    糟了糟了,昨晚雖然睡的晚,可是我睡得再晚也十二點就醒了,這次睡到下午了,而且安東還在這住的,完了完了,江心他們一定猜出來我在房間裏幹了什麽,一想到阿西那個曖昧的目光,我的臉就騰疼得紅起來,啊啊啊,在手下麵前這真是丟臉丟死了。


    “看你累到了,睡的又香,就沒忍心叫你,我上午有會都推了,雲聰還問我有什麽大不了的事要推了董事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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