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東則是放開我,冷著臉過去。


    後者叫著,“安東,你不能碰我,不能殺我,我是司徒家的大小姐,我是司徒美夕。”


    安東眼神冷到了極致,漸漸走近司徒美夕,後者嚇得直往後退一直退到牆根上,安東則是拿過一邊的鞭子,一下抽過來,傳來司徒美夕的慘叫,可安東絲毫沒有憐香惜玉,又是一鞭子。


    後者大叫著,“我是司徒家大小姐你竟然,敢打我?”


    “打你又如何了,敢動我的女人,就算現在是司徒贏本人,我也敢打。”


    說著又抽了兩鞭子,打的司徒美夕一下就沒聲了,剛才的氣焰全變成了哭求。


    趴在地上伸著手要去抓安東的腳踝,後者卻是冷笑著,眼神不帶任何感情的一腳踹上去,對著手下,“把她給我綁起來。”


    司徒美夕瞪大眼睛不敢相信似的,“你不能殺我,安東你不能動我,我是司徒家大小姐我是司徒家的人。”


    她看到地上死了的陶成先是一愣,隨即像是抓到救命稻草一樣,“你覺得我狠毒是不是?安東你那個女人何嚐不狠毒,陶成是她殺的,是她殺的。她才是毒婦,我沒殺過人,是他殺的,你枕邊的女人是個殺人如麻的毒婦,我告訴你地上的人都是她殺的,這樣的女人你還喜歡嗎?”


    安東皺眉掃著地上的陶成,江心和吾生也都是一愣看向我。


    我一驚,到不說什麽殺人,自衛誰不會啊,可關鍵是,這解釋不清啊,我害怕牽出來木蘭他們,就趕緊大喊著,“陶成怎麽死的你還不知道嗎?你指揮著他的小弟把他殺了,安東來了,那些人全跑了,最後還把他殺了,司徒美夕,你才是凶手,你早就想讓陶成死,抓我也是想殺我滅口。


    不就是因為我知道了你和陶成以前不自愛的在一起,你還懷過孩子啊,想殺我滅口保住你司徒大小姐的名譽,真是惡心。”


    司徒美夕整個人震住了,死死地瞪著我,不敢去看安東,張張嘴,最後眼神變得狠厲要衝過來,“顏嬌,我殺了你,殺了你。”


    安東卻一下把我拉到身後,對著小弟嗬斥道,“把她給我綁起來,好啊,做了醜事怕別人知道?”


    安東眼中閃過一絲冷色,“那麽我就讓全世界都知道。”


    說著指揮著小弟,“把和這個女人給我大張旗鼓的壓到司徒府上去,然後。”


    他冷笑著,“把屍體都帶到司徒家府上,把前因後果都給老爺子說清楚了,最後,在搜集一份資料,尤其是這個人。”


    他指著地上陶成的屍體,“去這個人家,搜集點司徒小姐一直想看的東西,至於交給報社還是交給誰,就要看司徒家的肯出多少贖金了。”


    司徒美夕一下瞪大眼睛,不可思議的看向安東,“安東,你不會這麽對我的,不會的不會的。”


    安東卻是冷笑著,及其殘忍的眼神,“當你對我女人出手的時候,就該知道後果,為了一己私利,最後隻能是自掘墳墓。”


    說著一把橫抱起我來,帶著大步往外走。


    司徒美夕哈整個人都瘋了,大喊大叫著,“安東你不能這麽對我,我是司徒家的大小姐,我家族不會讓你這麽做的,我是司徒家的人,我是司徒家的人,你不能這麽對我,不能這麽對我,安東我求你了,我哥會殺了我的,我爸也會打死我的,求你了。


    你不要被那個賤貨蒙蔽了,都是那個賤貨,都是那個賤貨,顏嬌我恨你,我恨你。”


    司徒美夕的聲音在我身後的隧道裏回響著。


    我被安東抱在懷裏,他臉色嚴肅的不行,似乎在想著什麽,那樣子,讓人看著有點害怕,而我此時心裏則是盤算著,安東有沒有懷疑啊,畢竟現場那麽多打鬥痕跡,而最後就三個人了,這中間安東一定會問我細節的,我必須把木蘭他們過來的那一段隱藏著。


    也不知道木蘭有沒有把攝像頭及時撤走,萬一安東已經查了怎麽辦?木蘭大姐你千萬要善後好啊,千萬不能露出你們來過的馬腳,我心裏特別亂,一時在他懷裏也沒敢說話。


    安東則是從頭到尾沒有發出聲音,一直走出西南隧道出口,把我放進車裏,表情依然是嚴肅的,我一把抓過他的手臂。安東看著我,笑笑,滿眼自責的,“是我沒保護好你。”


    我低垂著眼瞼沒出聲。


    他繼續的,“我找人調了你們當時的通話內容,因為我,你深陷陷阱。”他抬眼看著我,是心疼是自責,是懊悔,這樣的表情讓我心裏一軟。仿佛銅牆鐵壁碎掉了一般。


    一把抱過他的脖子,“安東,我以為你出事了。”


    “還好你沒事否則我會自責的,司徒家一直放任這個女兒在外麵胡來,我看也該是讓他們付出代價了,不過一直司徒美夕被家族人控製著,沒多少人可以用,可是沒想到,我不敢想。”


    安東隻覺得後怕。


    我心裏聽到這句話卻是一抖,眼睛轉著,趕緊說著,“那些人不是司徒美夕的,司徒美夕也是被人利用的,人都是那個陶成的。”


    之後講了其中的細節,包括陶成威脅司徒美夕,利用她綁架我,司徒美夕誘導黑衣人,“最後聽到你來了,那些黑衣人才趕緊撤了。幸虧你來了,不然我可能就要死在這了。”


    我低著頭不敢看安東,這個謊話半真半假,我生怕他這個能讀懂人心思會看透我在說謊。


    安東皺眉,“你是說,陶成背後的人是東南亞的。”


    “沒錯,司徒美夕是這麽說的。”


    我這一次抬頭看向安東,緊盯著他,“東南亞的,會不會是那個。”


    “金三角王。”


    安東眯眼睛,站直了,皺眉思索著,半晌冷笑著,“果然對方沉不住氣了,東南亞那邊對我大打出手,就是為了引我過去,我一直沒有動作,對放就開始先有動作了,看來是想把你抓過去,然後威脅我過去。”


    我心一抖,安東卻是皺眉看向我,“可是那幾個黑衣人匆忙之間為什麽沒把你帶走呢?”


    我一愣,瞬間心裏炸開了,md,我剛才情急之間半真半假想把木蘭那段掐掉,卻因為著急,到底漏了一個bug。


    此時安東眼神深邃的看向我,帶著疑惑,而我一下愣住了,四目相對,我心裏一愣,半晌,“我,我也不知道啊,可能是來不及了吧,他們。”


    我還沒等說完,那邊江心和吾生過來了,叫著,“安少,這裏風大,嬌爺身上還有傷,咱們是不是趕緊走啊?”


    安定回頭看人都準備好了,這才回過神來。點頭,“走吧。”


    說著坐上車,摟過我。


    我心跳還是很快,靠在安東身上,“是回家嗎?”


    “去醫院。”


    “我不去醫院,這點小傷,上點藥就好了。”


    安東看看我那腫起來的臉,目光也變得柔和了,寵溺一般的樓過我,“也好。”


    隻是安東把我送到家之後,並沒走,而是親自從江心手裏接過藥進了房間給我擦藥。


    細心又心疼的樣子,看著怪可愛的。我想衝他笑一下,可是無奈一咧嘴傷口就疼,他不說話就那樣的給我上著藥,氣氛有點尷尬,我真怕他在問我一次那黑衣人為啥不把我帶走,心裏發抖,這故事編的不圓啊,也不知道安東信不信。


    我決定把注意力拉到東南亞那邊去,讓安東忘記中間有不可合理的地方,“那個,下一步該怎麽辦啊,看來那個金三角王就想對付你啊。”


    安東沒接話,把最後一個邦迪給我貼好以後,起來收拾東西,“我其實知道對方要出手,時刻準備著呢,隻是沒想到對方竟然對你下手。看來以後我不能對你太好了,不然全世界都知道你是我的軟累了。”


    “是軟肋又如何,安東寵我不是全世界都知道的嗎?”


    我有點小得意的笑著,卻是牽著傷口疼的要命。


    安東心疼的抱住我的頭看著我的眼睛,最後在我額頭上吻了一下,“我真害怕,當我發現電話被人篡改的時候,當我聽到有人冒充我的聲音引你出來的時候,顏嬌,我真害怕我稍微晚了一步,就永遠失去你了。還好,還好,我從未這麽感激過。”


    他沒說下去而是緊緊看著我,半晌,直接吻了上來,輕輕地,慢慢的生怕弄疼我一般,我閉上眼睛,感受著他的吻他的唇,清的如羽毛一樣,他的舌尖冰涼拂過我的傷口,不感到疼痛反而是清清涼涼的舒適。


    那吻一直向下,一路向下,我身體服軟,任由他的手在我身上動作,順勢躺在床上,他俯下身來,在我胸前不斷地揉捏,直到我發出哼的一聲,隻覺得胸前一涼,他的手扶上來,我舒服的哼著,一路向下,在那片茂密的森林處徘徊。


    我身體抖著,他俯下身來,回神間從我的高峰處一直到肚臍,在那畫著圈,我身體皮膚漸漸變成紅色,半眯著眼睛看著他那張臉邪魅的像是在夢裏,最後在我的森林外舔著我,讓我一點一點走近他畫的藍圖中,最後忍不住呻-吟出來,身體本能的弓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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