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東拉起嘴角,“這段時間忙98號地皮的事,是不是冷落你了?”


    我咽了口口水,“你別發瘋了。”


    他卻是邪笑著,“我說過的,就算不碰你,我也要一點一點讓你適應我。離不開我,對我上癮。”


    說著突然粗暴的一隻手抓過我兩個纖細的手腕舉過頭頂,讓我動彈不得,另一隻手快速在我身上遊走,我幾個敏-感點他已經再熟悉不過,處處點火,我身體顫抖著,剛清醒的意識被這貨弄得瞬間模糊。


    我本來還在反抗,他卻是手指靈巧而在我身上點著,我一下癱軟下來,嘴裏發出哼哼的聲音,安東狡猾露出勝利一笑,手指趁機撩開我的衣服,伸到我小腹上,那大手此時滾燙的在我冰涼的皮膚上像是一股帶著魔力的勁道,直達我的心裏。


    我掙紮著,扭動著,卻一下碰到他的堅硬,不敢動了,安東笑著,“顏嬌,你終有一天會明白,隻有我才能給你帶來意想不到的驚喜。”


    說著付下身來,唇有些微涼,似乎沒刮胡子,胡茬堅硬刺痛著我嬌嫩的皮膚,我的衣服不知道什麽時候被他解開了,有些意亂情迷,想反抗卻沒了力氣,一絲淡淡的香味劃過,我警惕的,卻是聲音控製不住嬌柔的,“你丫的是不是又用迷香了。”


    “確切說是一種讓人放鬆的熏香,但也有點副作用,但是這個副作用我覺得比較適合你和我。”


    他輔在我耳邊,輕聲的,帶著誘-惑的熱氣,“副作用,是動情。”


    我想張口罵他,嘴唇卻被他含在嘴裏,沒像每一次都小心溫柔,此時瘋狂的帶著掠奪性,甚至咬住我的嘴唇,粗魯的,像是狂風暴雨,在我高挺的雙峰上,青胡茬刺痛著卻帶來陣陣快-感。


    我意識有些模糊,卻是有個聲音一直在叫囂,總想著什麽沒辦的擔心的,可是在這種意亂情迷下完全沒有能力思考是什麽事情。


    直到房車外,一聲槍響,一下驚得我一抖,瞬間睜大眼睛,“誰開槍了?”


    安東卻是按住我,繼續著動作沒有停,閉著眼睛,語氣喃喃的,“別動,別掃興,你要是再動我可真忍不住了。”


    說著身體一震壓住我,那根滾燙的東西正好卡在我雙腿之間,用力的頂著我,雙手鬆開我的手,手力加大,捏著我,一隻手不老實的解開我的皮帶,伸進去。


    我無論怎麽推著打著,他都巋然不動好像我是錘在他胸口的花拳繡腿,增加興趣的動作一樣,專注的,伸手攻擊我隱秘的位置,不得不說他的手指靈巧異常,在我那秘密的森林裏不斷地探究,手法嫻熟,讓我很快就投降了,意識再次模糊起來,忍不住發抖滿足的哼哼。


    可是同時腦子裏那些疑惑以及剛才的槍聲卻是不斷地在心裏翻騰,和這身體上的意亂情迷抗衡,隨著他手指的速度加快,我身上抖著,速度越來越快已經盼到了高峰,隻等最後一個自由落體的下墜,我固執的聲音也隨之一抖的,“剛才誰在開槍,怎麽會開槍呢?究竟在怎麽回事?司徒贏要怎麽對村裏的人?


    安東手上繼續加快速度。另一隻手在我身上每一個點加速,“別問那麽多,司徒家的事,他自己會處理的。”


    手速加快,可是我在意亂情迷中又聽到一聲槍響。


    一下睜大眼睛,思緒徹底拉回的瞬間身體也一抖一陣排山倒海的快-感襲來。


    可理智卻讓我不敢放鬆身體一樣的叫著,“到底怎麽回事怎麽回事。”


    安東最後放開我,像是掃興似的,皺著眉頭翻倒我旁邊躺著,我沒管他起身要去打開車裏的小氣窗看外麵,卻被安東一下拉回來,“幹嘛去?”


    我還沒等說話就發現身上衣服一件都沒了,嚇的趕緊拉過被子護著,後者卻是被我氣的都笑了,“現在才遮蓋有什麽用。”


    他將手指伸到我麵前,上麵是可疑的水漬,粘粘的帶著光還有拉絲,我一下意識到那是什麽,臉刷的紅了。


    後者卻是變態的聞聞,“處-子之香,顏嬌,我早說過你是個尤物。”


    我惱羞曾怒,“你這人?”


    他躲開我的攻擊,癡迷卻邪魅的樣子,將唇吻上手指。


    我一驚,“髒,你幹什麽。”


    他笑著躲開,“不髒,你是最香最幹淨的,有時候都覺得我迷戀你像是做夢,分不清是真的還是假的了。


    早年有個瘋子說我這性格和精神分裂就一線之隔,我當做是誇獎,不是有句話說的好,天才和瘋子隻是線之間嗎?


    自從認識你以後,我突然有點懷疑這句話了,有時候我覺得是不是我孤獨太久了,得了癔症,而你是我幻想出來的呢?


    以至於我不敢碰,不敢放走,又不敢靠的太近,生怕這個夢一碰就碎了,然後,我又是一個人了。”


    安東說這話的時候,眼神從邪魅到清澈再到迷離,那雙看向虛無的眼睛在我麵前,我看到我此時發愣的表情,後者卻是接近我,手指輕抬著我的臉,像是在欣賞瓷器一般,那聲音帶著誘惑,卻讓我有一種看到一個小孩子站在孤島求生的畫麵,一瞬間發愣。


    他眼神虛無,這些話不知道是和我說還是和自己說,挑起我的下巴,吻上來,這一次我沒有躲開,而是也像是被他抓進那個夢裏,情不自禁的閉上眼睛,這個吻很深很長,我在這個吻中忘記了天地,忘記了周遭一切,直到呼吸困難,才推開他。


    安東此時眼神已經恢複平時吊兒郎當的樣子,瞟了一眼掛鍾,“磨人的小妖精,竟然和你玩了這麽久。”


    我一看時間都上午十點了,天啊,什時候和這家夥在床上呆了這麽久,想到剛才一下臉紅。


    後者卻是滿臉欲求不滿的看著我,“看來不能和你經常在一起,不然我早晚要被憋出病來。”


    他抓著我的手放在那堅挺上,我臉紅了像是燙手一樣的想要抽回,他卻固執的按著,滿眼的乞求,看我發愣沒拒絕,把我的手伸進自己的褲子裏麵,包著我的手,我心跳加速,這還是我第一次真正握住這個東西,竟然這麽大。


    我心裏緊張的要死,那貨卻是很享受的發出讓人羞羞的聲音。


    我想抽回手他卻不讓,迷離的睜開眼,“迷藥這東西就如武俠小說裏金毛獅王的七傷拳啊。”


    他感歎著,我的皺眉,剛才是什麽比喻。


    門外卻突然有小弟來敲門,“安少,司徒少爺請您過去呢。”


    安東又瞟了一眼掛鍾,“告訴他爺還沒吃早飯呢,等一會吧。”


    說著繼續捏著我的手動著,我本來就羞的要死剛才小弟一敲門,我好像有種赤-身果體被人捉奸在床的尷尬感覺,想要抽出手來,他卻不讓,攥著我的手動著,而我感覺到手中堅挺的跳動,那跳動刺激著我每根神經。


    羞的臉,埋在枕頭裏,隻露出一隻手任由他擺弄,不知道動了多久,他一下鬆開我的手,附身拿過一張紙,在那邊不知道在什麽,隻發出一聲暢歎,舒服的滿足的,隨後是紙張的聲音,我從頭到尾埋在枕頭被子下麵羞的想要自盡了,拿回來的手發燙,感覺手都不是我自己了。


    我在被窩裏五味雜陳,顏嬌你剛才幹了什麽,幹了什麽?意識不清醒吧,對,絕對是,是安東那什麽熏香弄得,什麽動情,不就是騙姑娘上床的迷魂香嗎?


    對,肯定是的,迷魂香作用,我身不由己,是安東逼我的,對,我一個弱女子手無縛雞之力,怎麽會有力氣掙開呢,都是他強迫我的,不是我自己願意的。


    我不知道在哪找借口還是自欺欺人的,總之羞的不肯從被子裏出來,後者卻是找到一條縫遊蛇一樣的進來,一下抱住我,我驚叫一聲,他身上帶著兩起,而我此時什麽都沒穿,忙掙脫,後者卻壓著我趴在床上。


    “躲什麽,你哪裏我沒看過,恐怕這世界上沒有比我更熟悉你身子的人了,小家夥哪裏敏-感我一清二楚,現在躲什麽。”


    我被他壓著,驚訝的發現這貨竟然也什麽都沒穿,大哥你好歹穿條內-褲行嗎,趴在那邊,我背部最敏感,此時那貨堅實的胸肌腹肌全壓在上麵,還有那,額,我臉又紅了,那雖然軟下來但還是很大一條的正好卡在我兩半柔嫩的臀-部中間,壓迫著那燦爛的菊上。


    啊啊啊啊,我在想什麽,我竟然背對著他再心裏描繪著此時我和他淫-蕩的畫麵。


    我覺得臉都燒著了,安東卻是哼唧唧的像貼樹皮一樣都抱著我,兩人身上全是汗。


    我掙脫不開,身上也是沒力氣了,酸澀的,潤軟的,想著就這麽趴著吧巴,可是很快我就發現不對,那軟下去的東西竟然在我兩半之間又一次的漸漸長大硬了起來,我心裏一驚,後者卻在我耳邊壞笑著,“剛才是手,這次換什麽呢?”


    我心中警鈴大作,“說好不碰我。”


    “可我沒說不用別的啊,不進去不就行了,這次要不然換這個?”


    他伸出舌頭添了一下我,我渾身過電一樣瞬間顫抖。


    可就在這羞羞羞的時候,不知是我的還是他的肚子咕隆一聲。


    我倆都一下愣住了。


    可還沒反應過來是誰,就咕嚕咕嚕,我倆肚子此起彼伏的叫著。


    好家夥,這事還真是消耗體力啊(捂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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