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他趴在我身上卻什麽都沒做,隻是歎了口氣,在我耳邊,“這屋裏有攝像頭監視我,今天的事不想死就別說出去。”


    我驚訝的呆愣在那,還沒等說什麽,就聽見敲門聲,“平哥,玉總那邊讓您過去一下呢,您還要多久啊?”


    平哥抻了個懶腰假裝沒玩夠的從被子裏出來,我也趕緊穿上衣服,驚魂未定,被他拉出去。


    出門老板娘堆著笑往裏麵看,那曖昧眼神在我身上掃著,停留在我發燒一樣緋紅的臉上,卻對著平哥,“玉總找您呢,讓您直接去天上人間。”


    “知道了,真沒眼力見。”裝作被打擾了興致,煩躁的拉著我出去了。


    到了街上,平哥假裝數著錢給我,低聲說著,“你怎麽回來了,還和黃毛在一起。”


    隻是沒等我回答,看到黃毛看見我往這邊走,“離他遠點。”不過看我一直跟著黃毛也不清楚我和黃毛到底什麽關係,沒再說下去。


    趁著黃毛過來之前,趕緊就上車走了。


    而我清晰地看到後麵有人在盯著他,我此時手上拿著錢,呆愣在原地,黃毛看見,大喘著氣,似乎沒看到剛才的人是平哥。


    而那些盯梢的人還在看著。


    我也不知道此時該如何了,真是複雜,拿著錢低頭趕緊向街口走。


    黃毛看我匆匆離開很是驚訝,跟著出了街口,我往後看看似乎沒看到什麽人,才抬起頭來。


    “你怎麽這麽古怪,剛才打電話一回頭你就不見了。”


    我一口老痰噎在嗓子裏,敢情這麽長時間你還在打電話呢。突然想到平哥說的話,“你是不是給平哥打電話呢。”


    “他的打不通。我找兄弟問了,趕緊走吧。”


    “去哪啦?”


    “我的地盤。”


    我心裏有點慌,想到平哥的話,一時沒有主意,又被黃毛拉著上了車,車子一直停在一條繁華街道,和剛才的站街女那條輔路不同,這條街是主道,周圍各種高檔會館,富麗堂皇,看著和電視劇裏一樣,跟皇宮似的,我登時傻了眼。


    黃毛看我那傻樣,一副地頭蛇的樣子,“見到沒,這就是大城市。”


    街邊吃了碗餛飩,就帶著我去了一家地下洗腳城。


    到這我才明白,黃毛的那個所謂老大也不過是一個幫會負責人口拐賣分支的小頭目而已。


    這裏頭錯綜複雜,大城市裏一個大老板背後可能是高官也可能是黑澀會,有時候黑白通吃,涉及很多行業方方麵麵,餐飲酒樓,工程,夜場,還有,拐賣人口。


    經濟的繁榮和暗地裏的肮髒同時在成長,某種意義上來講是相輔相成的。


    這就是世界的現實和殘酷,而我們需要做的就是在這種淘汰機製中,頑強的活著。


    進了洗腳城,烏煙瘴氣,都是穿著暴露畫的像鬼一樣的濃妝女郎,看見黃毛有的還打招呼。


    黃毛一路帶我進去裏麵辦公室,此時我真有點害怕了,平哥雖然幾次輕薄,可都沒做什麽,有時候我甚至會懷疑他是不是個正常男人(抱歉啊平哥,別揍我)。


    可現在這種環境,真的讓人很有種不自在的感覺,我甚至第一次察覺出自己智商的問題,我和黃毛也並不熟,他還是個人販子,我就和他走了?


    我遲疑著,黃毛卻不管我,似乎著急過去。


    辦公室裏有著女人呻,吟的聲音,他沒客氣,踹開門。


    沙發上交織的兩個人也不害臊,女人起身將衣服穿上,男的剛要罵看清來人,滿眼驚奇,“黃毛,你tm回來了,我以為你和包老四一起被條子抓了呢。”


    黃毛一腳踹在那人身上,“老子沒死呢,就敢用我的地方。要不是提前問了小弟,還不知道我走這些日子老輝你坐上洗腳城第一把交椅了。”


    聲音帶著點酸味和不甘心,可是更多成分是看見兄弟的開玩笑。半真半假。


    輝哥笑了笑,眼睛很滑頭的轉了轉,“吃了沒有?”眼神遊移似乎話不走心。


    黃毛不耐煩的,“吃過了,你看見平哥了嗎?”


    那人也不生氣,嬉皮笑臉的小眼睛,寸頭,流裏流氣的,笑著摟過黃毛,“沒看見,你找他幹嘛啊?老大倒了就想投靠他啊,還不如去西街跟盛榮哥混呢,我就打算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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