紋身青年雙節棍一甩,圍觀的人群,一陣本能地避讓。


    很明顯,這廝對雙節棍的使用有一定的造詣,看其姿勢,像是模仿過李小龍使用雙截棍的視頻,甚至是曾經悉心研究過。


    我咽了一下喉嚨,心想此時我手裏要是有一根長棍的話,破解對方的雙節棍自然不在話下。我當兵時曾長期習練過刺殺,各種技巧和套路都已經相當嫻熟了,而使用長棍的話,其實和長槍刺殺是差不多的要領。


    紋身青年原地耍了幾下花樣,風聲突起,速度很快。


    我不敢小覷,穩住陣腳,尋找時機一招製敵。畢竟,雙節棍是一種殺傷力極強的武器,這東西要是砸在身上,那絕對是一種重創。


    倒是那被我教訓了一番的煙疤男青年,也象是看穿了我的心思,知道我不敢輕舉妄動,於是他躡手躡腳地繞到我身邊,準備對我進行偷襲。


    我聽到了風聲,扭轉身體揮出一拳。


    煙疤男直接被幹翻在地。


    那紋身青年沒再猶豫,果斷地揮甩著雙節棍,朝我擊打過來。


    但我能看的出來,他使雙節棍的動作雖然很快,但是並沒有太多實戰技巧,因此在套路的靈活運用方麵,還是欠缺火候。


    一個毒蛇吐信,朝我麵頰處砸了過來。


    我本想出手抓住朝自己飛來的雙節棍另一端,這樣就能迅速掌握勝機。


    但是對方動作太快,吐完信子馬上就疾速收回了,我抓了空。


    然而這個毒蛇吐信的套路,卻充分地賣出了紋身青年的破綻。這廝雖然看起來習練已久,速度也夠快,可在實戰當中,他卻實在是弱爆多了。


    吐信過後,雙節棍一端被他夾在腋窩中。


    這看起來很短的一個瞬間,卻給了我一個搶攻的最佳時機。


    畢竟我也看過一些雙節棍的視頻和書籍,雖然沒研究過怎麽破解雙節棍的招式,但是對這招最常用的毒蛇吐信,卻算是比較熟悉了。


    不猶豫,直接搶攻!


    沒等他的雙節棍從腋窩裏出來,並變幻出其它招式的時候,我已經來了個順滑上步,並搶先使出一個低位正蹬。


    這一蹬,正好蹬在對方的腹部。


    他踉蹌後退,手上的雙截棍一晃蕩,砸在了他自己的臉上。


    我哪肯再給他機會,直接衝了過去,補上幾拳,把他放倒在地,然後照著他持雙節棍的手臂上,狠狠來了一拳。


    紋身青年一陣喊痛,胳膊顫抖了幾下,鬆了手。


    我趁勢將雙截棍搶了過來,往旁邊一扔,然後站了起來。


    圍觀人群陣陣鼓掌助威,大家都用膜拜英雄般的目光望著我,陣陣議論。


    紋身青年扒著地,好不容易才用手撐著身體,站了起來。他有些驚恐又有些憤怒地望著我,麵相狼狽,但神色乖張:“能打是吧?哥們兒,別落在我們手上,咱們走著瞧!”


    “沒毛病!”我瞪了他一眼:“像你這種不務正業的小流氓,我見一次揍一回!”


    紋身青年冷哼道:“你還真把自己當大英雄了?太逞強,死的快。”


    我拿過盛淩的包,聽到不遠處警鈴大作,稍微鬆了一口氣。我不想再繼續呆下去了,畢竟盛淩還在焦急地等著我,等我凱旋。


    我拍了拍包上被這兩個小流氓玷汙了的氣息,在眾目睽睽之下,開始朝人群外麵走。


    “媽b的,弄死你!”


    剛走出兩步,我突然聽到身後一陣謾罵,聽聲音像是那煙疤青年。


    我本能地回過身去,見這廝再次揮舞著匕首朝我襲了過來。


    瘋了!


    情急之下,我趕快抬臂擋擊。


    隻是這次煙疤青年改變了拿匕首的姿勢,剛才他是正握匕首,現在卻是反握著,刀鋒朝下。


    很不幸,我雖然成功地擋開了煙疤青年的猛刺,但是在撤臂的時候,卻被匕首劃到了手臂,哎喲,一陣刺痛的感覺,緊接著,我感到有鮮血滲了出來。


    我靠!他的第二次偷襲,和我手臂上的疼痛感,讓我有些氣急敗壞。


    我一腳踢飛了他手中的匕首,拳腳相加,片刻工夫,便將這煙疤青年打成了豬頭。


    我指著他的鼻子,警示道:“你你倆這種社會渣子,敗類,我見一次幹一次!記住,偷和搶發不了家,隻能讓你們進監獄!年紀輕輕的,不他媽學好!”


    “就該捅死你!”這煙疤青年倒還真固執,挨了揍還嘴硬。


    勝負已定,一直在圍觀的幾名男子,也很痛恨這兩個撞了人偷了包還耍橫的囂張青年,他們挽著袖子,不約而同地走上前來,開始推搡起他們來,一時間,他們成了眾矢之的,被圍在中央,拳腳相向,批判四起。


    我記掛著盛淩的安危,沒有繼續留下來配合警方調查,趁著局麵混亂的空當,我捂著胳膊上的傷口,揚長而去。


    順著原路返回,我接到了盛淩打來的電話。


    一接聽,那邊便傳來了盛淩急切的聲音:給你打了這麽多電話,你都不接,可把我嚇壞了。


    我笑說:包拿回來了,還把那倆混蛋教訓了一頓。


    盛淩強調道:就一個包,沒了無所謂,可你要是有個什麽三長兩短,我盛淩就是千古罪人了。聽著,你沒受傷吧,有沒有被他們打到,還有……


    我打斷她的話:收拾倆小痞子,輕鬆。就是追摩托車的時候有點累。你現在在哪,我正往回趕。


    盛淩道:我打了輛出租車,正追你過去呢……我看到你了,看到你了。


    我定睛一看,發現麵前有一輛出租車越駛越慢,在路邊停了下來。


    緊接著,盛淩從出租車上焦急地走了下來。


    我迎了過去,很瀟灑地將包往她手上一遞,順勢叼上一支煙,借以點綴自己完璧歸趙的成就感。


    “很厲害。”盛淩衝我伸出一根大拇指:“我都以為,再也拿不回來了,那摩托車開那麽快,你怎麽追的上?”


    我得瑟地一揉鼻子,笑說:“我房軍鑫在部隊上是長跑健將,難道你沒有聽說過嗎?別說是追輛摩托車,就是追火車追飛機,那也不在話下。”


    “能不吹嗎?”盛淩感激地望著我,說道:“走吧,先去找賓館,然後抓緊去吃飯,肚子都餓的唱空城計了。聽著,一會兒你也好好給我講一講你勇鬥歹徒的故事。”


    我點了點頭:“沒毛病!那裏,那裏不是有個酒店嗎,走,去問問。”


    “走著!”盛淩望了一眼,有些驚喜地拍了一下我的胳膊,催促道:“就住這兒了!”


    “哎喲――”


    她正好拍到了我受傷的部位,我一捂胳膊,疼的臉上冒出了冷汗。


    “你怎麽了?”盛淩驚慌地望著我的胳膊,發現有鮮血滲出,不由得大驚失色:“啊?你……你受傷了?流血了,流了好多血。聽著,馬上跟我去醫院!馬上!”


    我強擠出一臉微笑:“去什麽醫院,就皮外傷。告訴你說,我當兵的時候,身上刮刮蹭蹭的多了去了,皮厚,很快就自愈。”


    盛淩仍舊在審視著我胳膊上的血跡,麵色急促地白了我一眼:“別逞能!就算是車子刮了蹭了還要去補補漆,更何況是人啊,血肉之軀的。你必須聽我的,到醫院去檢查檢查,傷口大的話,要縫合一下。”


    “別嚇我。”我說道:“這點小傷,還用的著縫合?動不動就去醫院,花那冤枉錢幹什麽?”


    盛淩強調道:“不縫就破相!以後留了疤,後悔死你。”


    我苦笑道:“又沒在臉上,別人又看不見。再說了,男人嘛,身上沒幾道疤痕,還算男人嗎?”


    “強詞奪理!”盛淩抨擊道:“傻逞強,容易吃虧。你把衣服擼起來,我看看傷的怎麽樣。你能不能讓人省點兒心啊,不是洗澡摔破頭,就是……”


    我一邊把衣服劃開的洞用手指撐開,一邊裝出一副無厘頭的樣子:“你這麽關心我的安危,我寧肯天天受傷。”


    “又來了!”盛淩低頭在我胳膊上看了看,眉頭緊緊皺起:“聽著,你這裏傷的倒是不太深,但至少也要包紮一下。”


    我點頭響應:“那沒問題。不過又要有勞盛大小姐了。”


    盛淩從包裏掏出一遝票子,瞄了一眼不遠處的那家酒店,往我手上一拍:“這樣子,你先去賓館開好房間,我出去買些紗布,給你包紮一下。早知道你這麽弱不禁風,本姑娘才不帶你出來呢,被你搞的提心吊膽的!”


    “我弱不禁風?”我很不服氣地豎起另一隻胳膊,鼓了幾下肱二頭肌,繪聲繪色地說道:“你是沒見,我剛才是怎麽教訓那倆小流氓的,分分鍾把他們搞趴下了。你知道別人什麽反應嗎,像是看著大英雄一樣看著我,不管男的女的,全被我的威武雄壯給鎮住了,尤其是有那麽幾位小美女,以身相許的心都有了……”


    盛淩被我逗樂了,衝我聳了一下俏皮的小鼻子,笑說:“自戀狂!不吹能死啊!快去賓館等我吧,不讓人省心!”


    她交待完後,便兀自地朝前麵走去。


    我望著她纖美修長的背影,如輕風拂麵,我的內心,充滿了膜拜。


    拿著她給的那一遝錢,我正準備按她說的做,去賓館開房間,卻突然意識到,大晚上的,怎麽能讓她一個人去買紗布呢,多危險。


    一種強烈的責任感和保護欲,在心裏升騰而起。


    我小跑了幾步,追了上去。


    好在距離那酒店二十米處,便有一個診所。


    我將邁進去的一隻腳,及時收回,沒跟盛淩一起進入診所,而是轉身逃離,徑直朝酒店走去。


    確切地說,我是耍了一點小心思。


    一點邪惡的小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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