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一間放置雜貨的地方,因為年久失修走起路來底下的木板都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我在這裏走也格外的小心,生怕自己陷進那塊木板裏去。


    我看見雜物間滿地都是老鼠屎和破碎的布條,腦海中靈光一閃。


    立刻跑到曹怡雲父母的房間裏打開衣櫃門,裏麵整整齊齊的擺放著中年男女的衣物。


    看來曹怡雲的父母也被殘忍的殺害了,要是真和周圍鄰居說的那樣去城裏過好日子,這些衣物也是會戴上點的。


    按照楊忠的尿性不會大方到單手一揮全部重買。


    我看到其他的房間也都是這樣,生活用品一樣不少。


    到了閣樓,我沒有發現有問題的地方粗略的逛了一圈後打算離開這裏,這裏就這樣的話,我下一步就要知道當初楊忠治療的那位警察。


    走到門口又想起了那雜物間,於是再次返回去,既然來了就好好地再找找,肯定有什麽是被我遺漏的,我心中也有一個大膽的猜測。


    我伸出一隻腳,用力的跺了下一地板,那一塊木板直接斷裂。


    看見露出來的一條通道,我看了一下四周有沒有照明用的東西。


    我就說嘛,其他地方的地都有鋪瓷磚的,就這個房間是這種老式的木地板,下麵說不定會有什麽地下室。


    在這地方我還找到了蠟燭上麵積了厚厚的一層灰也不知道能不能用了。


    我把那一塊地板都拆完看到露出來的一個梯子,順著它往下走去。


    不用到下麵,也不用眼睛看,光是這個味道我知道裏麵有什麽,曹家三人的屍體全部在這裏。


    蠟燭微弱的光照下去,裏麵的情景也都展現在我的麵前。


    裏麵陰暗潮濕,地上還有許多的小蟲子的卵,我把鼻子捂住,看到裏麵的一些折磨人的工具,這個楊忠心還真是黑。


    離開這裏前我把之前我留下的線索痕跡都清除了一遍,找了一個舊式電話亭打了通給當地的警察。


    我原先也想著繼續寄匿名信,但是沒想到這地方還有這麽老的東西,就想玩一玩,用衣服捂住口鼻打完電話,把指紋擦幹淨離開。


    警方接到電話後來到了這裏,通過我的消息迅速的找到了屍體地點。


    根據檢測,曹家雙老已去世十年,而曹怡雲的則是四年後被人移動於此。


    全家被滅門,在一向和平的p市掀起軒然大波,不少人都關注到這件事,也都開始動用起自己的勢力調查。


    而坐在警視廳的某位警官現在身上冒出了冷汗,沒想到都過了這麽多年,這件事居然被掀開了。


    在路上的楊忠看見電視上放著的這則消息煩躁的看了一眼,然後拉起旁邊的女人加快腳下的步子。


    “幹嘛了?突然走的那麽快?”女人被他那麽一拉直接撞上了楊忠的背。


    “沒,有點煩而已,拿東西我已經拿到手了,作為交換,你知道我要什麽的。”楊忠冷淡的看了一眼女人。


    女人勾唇一笑,幾步追了上去和楊忠肩並肩的向前走。


    調查警察這件事有些棘手啊,我現在也沒一個切入點,主要還是沒身份地位。


    像一條鹹魚一樣躺在沙發上,吃了吳阿買回來的果凍,這才叫人生嘛,之前累死了死活的我也不知道有啥快樂的。


    “天民,有個好消息,明晚的一個慈善晚會警局的人也會去,你可以去看看。”鬱哲連通了我的終端,在我沒有任何防備的時候跳出了他的臉。


    被他那麽一嚇我差點把整個果凍全部咽下去,現在卡在喉嚨裏,我拍著自己的胸口不停的咳嗽。


    “鬱哲,你下次連我終端的時候和我說一聲,我心裏承受能力有限。”心累的感覺大概就是這樣。


    “哈哈,沒問題,我就先去忙了啊。”鬱哲咧嘴一笑,屏幕頓時黑了下去。


    慈善晚會嗎?聽起來還是蠻有意思的,那麽我明天該用那種身份混進去呢,既然警局的大人物回到,戒備肯定要比普通的晚會更加森嚴。


    要是用服務員的話,可能他們看到我的這張臉就沒有繼續吃下去的y望,那就隻能假扮成隨從保鏢嘍,哎,算了不想了,明天的事明天在想。


    隔天我買了一條剪裁合體的西裝還有裝酷的墨鏡,來到目的地拿著手中迷你版的望遠找機會混進去。


    隻見一輛全球限量版跑車,一個漂移穩穩當當的挺在了酒店門前,一排保鏢從後麵的車上下來為車上的人開門。


    看這陣勢倒不像是來參加慈善晚會的,而是黑幫特意過來鬧事情的,我也最終把目標鎖定在這一批人中。


    車門被人打開,隻見一隻纖細的腿率先從門口邁出,隨後我便看到了一張熟悉的臉,不是沈葦又是誰,那麽裏麵的人也不用想,鐵定是那個地中海。


    他下車的時候我都沒有認出來,因為和以前大不一樣,地中海的頭發就好像是標識一樣,現在還套上了假發,確實比之前順眼多了。


    我現在這個樣子他們肯定是記得的,看我臉上那顆長毛的黑痣就知道,於是我拿起口袋裏的粉就往自己的臉上撲,出門在外尤其是要偽裝,化妝品還是很有必要的。


    把我臉抹的黑乎乎的後,看他們就快進去時跟在他們後麵,之後嘰裏呱啦亂說一通,外麵核對人的看見我這個樣子隻當我是來晚的,沒有多問就輕鬆的溜了進去。


    這裏麵為了今天的慈善晚會還做了一些裝飾,看起來樸素簡約,看到中間的展廳後就知道這還是慈善捐款的那種。


    警察來很可能就是為了保護一些人捐出去的藏品。


    我在這裏先溜達了一圈看看地形,方便一會出了什麽事情能夠第一時間相處對策。


    等人都到齊了,晚會也就開始了。


    那些大人物一人一把椅子,而帶著的保鏢都站在一旁,我為了方便觀察全場站在了人群最後麵。


    “擦,兄弟你那麽黑差點我就要撞到你了。”現場的燈一關就有人撞在我的身上。


    本來我就是一身黑,原先臉還是有點小白的,現在是黑的像塊碳。


    “不好意思~我們那兒的人都那麽黑。”我用磕絆帶口音的方式和他說話。


    他一聽我這話就以為我是外國來的,跟我打了一個招呼之後就離開了。


    我記得以前的慈善晚會啥的從來都不允許帶那麽多保鏢來到會場內的,今天出現這種情況隻能證明會有什麽大事要發生才會這麽戒備。


    展品一件一件的過,沒有發生任何的事情,我能感受到周圍的人都開始放鬆,人也把身子的重力壓在沙發上。


    現在我也不怕認不出當初的警察,因為可以拍照片給上次那人去看,他被那位警察送進了局子,對他的印象也很深刻,在這裏我就不斷地用終端在這裏拍照。


    到了一件藏品的時候,突然台上那唯一的燈光也炸裂了,一陣濃煙朝下麵的人噴湧而來,見此我急忙捂住鼻子,這個眼鏡也幫我擋了不少,最起碼我的眼睛沒有像這裏的一些人一樣熏得流眼淚。


    我貓著身子在人群中穿梭,有不少人已經反應過來,把燈打開後發現上麵的藏品已經不翼而飛,留下的隻有一張紙條,有人跑上去看了,上麵就寫了東西已取走,下麵還有一個二維碼。


    這騷操作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在演電視劇呢,我看著他們在手忙腳亂時,突然人群中有人站出來大喊了一聲請大家肅靜。


    “大家不必驚慌,我們已經將這裏完全封鎖,兩個蒼蠅也不會飛出去,偷藏品的人現在肯定還在這裏。”我看見這個男的,對著他的臉就是一陣拍照。


    被偷的那件藏品是一塊非常普通的石頭,我剛開始看到這灰不溜秋的東西也很好奇就這破玩意為什麽會被展示出來,而且還有很多人為它加錢。


    下麵的工作就是開始搜身,在場的每個人都不例外,我有些擔心自己腰上的鞭子會不會有啥事,但是哪個保鏢不會隨身帶些防身用品的?


    檢查到我,雖然那個警官看到我的鞭子時有些意外不過也沒說什麽。


    在場的有些保鏢並不是真的保鏢也不奇怪,現在許多大款為了自身的安全寧願冒險去找一些黑道上的人冒充保鏢來保護自己,那些人身上還通常會攜帶槍支。


    其實說最安定的p市也沒有看起來那麽祥和,暗地下也是波濤洶湧。


    在場全部人員都搜過之後並沒有發現那塊石頭,肯定是被那人藏了起來,現在隻好敵不動我不動,在場人員不得外出,警方開始大力搜查這個地方的各個角落。


    我就不明白,就那麽一塊醜陋的石頭用得著這麽興師動眾的嗎?


    在那邊呆著頓時就有了一股尿意,和某個小警察打了個招呼之後我就夾著腿急匆匆的去廁所,人有三急是真的急。


    但是到了門口我就尷尬了,因為從裏麵傳出了嗯嗯啊啊的聲音,我憋著臉看了一眼四周,發現沒人之後直接在盆栽上紓解了一下。


    我解決完後,發現盆栽裏的一塊石頭引起了我的注意,該不會是...


    現在就非常的尷尬了,我在糾結這塊石頭的價值到底值不值得我去把它撿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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