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看都和剛才在展會大屏幕上的一模一樣,最終還是把我的手伸向了那塊石頭,找了口袋裏的一張紙包了一下,先找個地方藏起來。


    要是我放在身上難免要被當成偷這塊石頭人,於是就放在了一個隱蔽的垃圾桶裏,等到結束後在想辦法拿到手。


    我從廁所那條路走出來後就看到一群警察過去,擦肩而過的瞬間,領頭的警官又打量了我一番,我好不回避的對上他的目光。


    “大龍警官。”一個小警察跑到他的身邊,墊腳說了幾句話後他們就往廁所的方向走去了,想必是發現了兩個在外打野的。


    現在我就要等他們檢查結束,開放這裏,自己想辦法逃出去這個想法是不可能實現的,因為剛才從窗戶向外看,都是一群全副武裝的警察,我就算有三頭六臂也沒有什麽卵用。


    可這陣勢沒有幾個小時也出不去。


    我想找了個地方坐下來等,不過並沒有位置給我。


    “啊!我的寶貝疙瘩沒有了。”一聲大喊傳入我們的耳朵。


    眾人急忙跑過去看,我發現他就跪在剛才我拿石頭的那個地方,眼淚都快急的流出來了。


    警方得知消息第一時間趕到那裏,在一番詢問下總算是知道他就是盜竊這塊石頭的人。


    問起為什麽要偷這塊石頭,他說是因為這塊石頭是他和她女朋友的定情信物,但是他家企業破產之後不得不拿它去抵賬,聽他說這塊石頭還是出自名師之手才,價格才會被炒的怎麽高。


    他偷了石頭就把東西藏到這裏,剛才心理不舒坦決定到這裏來看看,卻發現自己原先藏好的東西不翼而飛,一時著急就喊了出來。


    領帶男說的聲情並茂,大部分的人都選擇相信他,但是還有人是存疑的,我就是其中一個。


    他說的話聽起來是真的,實則則是假的。


    我看他的雙手都是十分幹淨,這就說明他沒有仔細的翻過盆栽,一個真正著急的人就算是急的滿頭大汗他也會繼續多找找,看看是不是自己記錯了,第二,不是我看不起他,就憑這智商絕對不可能設計讓燈泡爆炸還瞬間向下麵撒濃煙。


    再說了,我看了我剛才拍的照片,上麵還是有著男人的影子的,說明他當時離我並不遠。


    我站的是最後麵,人來的那麽多,他想做到上麵所描述的事情除非會瞬間移動。


    警方調查了男人的身份後得知他是以清潔工的身份提早溜進來的,因為在這場慈善拍賣會之前就有人給他發了消息,上麵羅列的就是本次拍賣的商品,而且還是一件不落。


    那麽他很肯能就有同夥,換句話說這裏麵有內奸,把消息泄露出去想引起騷動,目的在拍賣會的其他物品上,因為後麵還有好幾樣沒有展示出來。


    隻要全體出動尋找那塊石頭,那麽他就會有充分的時間去盜取他的目標藏品。


    警方這麽一想,立刻叫人去保險櫃中那看看,果然發現鎖已經被人損壞,裏麵位數不對的藏品全都消失不見。


    我覺得很可能那人的目的不是錢,而是這些藏品中的某一件,為了掩蓋自己的身份,所以就把東西都搬走了。


    最後他們在這家酒店的儲物間找到了一條地下暗道,這條暗道直通幾百米以外的一個垃圾桶。


    看來這件事酒店內部人員也有參與,而偷東西的那個人則通過這條通道逃之夭夭。


    意識到這個後警察立刻調來了這邊的監控,看了許久並未有發現。


    等到警察那邊肯鬆口了,我隨著人群不急不慢的走出去,我並沒有在走之前去拿那塊石頭,因為要出去還得再接受一輪警察的搜身。


    大不了我可以下次找個機會來拿那塊石頭,我不知道有什麽它重要意義,要是被收垃圾的拿到了,對我來說也沒有任何損失。


    隔天一大早我就拿著打印好的那些照片去楊忠以前同學家辨認。


    他還真的給我找出了那位警察,不過他並沒有穿著警服,而是坐在觀眾席裏。


    “這個背影我就算是化成灰都認得,要不是他,我也不會被記過。”其實他當年真的沒有做什麽,就算是想要打楊忠那也沒有成功,就是因為這個,他進了警局被學校莫須有的記了一個過,那些跟他一起去的兄弟被留校察看。


    現在要查他的身份並不困難,用不了鬱折的幫忙,得知了他的姓氏之後,我利用現在網絡上的人臉搜索,找到了一些關於他的英勇事跡。


    嗬,不看不知道,關於他的事跡被置頂的就是有關於六年前的那件火災。


    石紅籌警官不畏大火,成功解救出一名被困兒童,我點開了這個時間,從頭到尾仔仔細細的細度一遍,翻到這篇報道下麵的評論,無不是網友們的讚美。


    我又返回去看那張大照片,石紅籌一臉狼狽,懷中還有一個正在哭的孩子。


    我會關注到這張照片是因為下方打的水印版權,某報社的一名狗仔。


    查了下關於圖片下方的名字,發現就是因為他當初拍了這張照片,獲得了不少的獎項。


    看來縱火案和他們兩人也脫不了關係,那麽多媒體去拍照,為什麽偏偏就給他拍到了,而且在這之前,這位狗仔隻是個名不見傳的小人物,這張照片讓他平步青雲。


    現在去找石紅籌不現實,隻能去問問那位狗仔。


    從他的最新動態來看,他依舊是在那家老公司上班的,並沒有跳槽去其他地方,這樣一來我可就方便許多。


    打扮好後就去了那家新聞公司,到了中午的時候我看見他眾星捧月的走在人群中間,想著大廈不遠處的一家餐飲店走去。


    嘖嘖,這種讓人眼紅的生活他過起來一點壓力也沒有,男人在這家公司的身份地位挺高,下麵的人都要拍他的馬屁。


    六年前拍照的時候他才大學剛畢業沒有多久,現在也和楊忠差不多年齡,就不知道他和楊忠隻見有沒有關係了。


    網上資料上雖然沒有顯示他的畢業學校,不過我懷疑他們兩個可能在大學中就認識。


    我跟著他們去了那家餐廳,找了一個不遠的位置坐著。


    看他這樣應該是還沒有結婚,我沒有看見他手上有婚戒,不過這也有可能是為了工作便捷所以沒有帶。


    不過,接下來看到的卻讓我確定他沒有老婆。


    男人和那群人中長得還不錯的一個妹子在餐桌底下開始互動,兩人麵上不顯依舊和人談笑風生。


    光著一點是無法確認他沒有老婆的,因為以他現在在社會上的身份地位自然有女人免費的送上門來。


    他個漂亮的女人舉止親密也就算了,但是誰能告訴我他另外一隻腳liao撥的那個長相奇葩的是如何下得去口的?


    要想這種大種馬被一個女人拴住是不可能的,現在以他的眼光,結婚對象絕對是要非常之高,非世家子弟不要,所以嘛。


    我一直等到了他下班一個人獨處的時候,借著慕名而來的理由上前和他攀談,假借掏名片的動作走到他身邊,直接一掌打暈後裝進提前準備好的麻袋,套了就上車。


    這家夥小日子過得還不錯,我剛才那一掌下去手上都沾上了油,惡心的在麻袋上擦了擦後駕車帶他到郊外。


    我沒有選擇把他帶到吳阿那裏也是有原因的,這件事我覺得還是自己一個人知道到的好,以後我要是把他放了,他動用關係來對付吳阿就不好了,除非我能在他要懟人之前就先讓他身敗名裂。


    “你可總算醒了,要不然我還以為你連死都死不明白呢。”我拿著手中的短刀,無意識的在他脖子周圍移動,男人看的下意識的把脖子縮了起來。


    他心中雖有恐懼,但還是比較鎮定的,因為他知道我到現在還沒有動手肯定是有其他原因,他還有利用價值。


    “你要什麽就直說,不必拐彎抹角。”他一邊和我對話,同時也想著自己的記憶中有沒有這號人物。


    看他不爽的人多了去,嫉妒他的人能夠繞p市一圈,不過從來沒有一個像我這麽大膽直接綁架他的人。


    “哈哈,六年前的事情你還記不記得?”我走到他身後用刀尖對著他的腎。


    男人聽後沒有虛,和我打起太極。


    我試了幾種辦法都沒有從他嘴裏聽到有用的話,隻能下重手。


    就不知道是他的嘴巴硬還是我的刀硬。


    我避開要害直接一刀下去,男人還以為自己有多重要,越來越不虛,卻沒想到我根本不按常理出牌,這一刀讓他的大腦瞬間空白。


    “真是囉嗦,看來我是找錯人了,再也不見。”我拿著刀朝他脖子割去。


    疼痛不是假的,男人到現在就慫的不成樣,無力的跪倒在地,開始和我說縱火案的那件事。


    我可不相信是真話,連了終端找鬱哲讓他幫我找侯敘白,剛才沒找是因為想讓他多留些血。


    男人看到這種高科技後睜大了眼睛,也管不上血流不止的傷口,這等科技被爆料出去可是大新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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