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柔這句話,分明有好幾個意思。要在平時,我肯定會仔細揣摩一番,但現在我壓根沒這個心情。


    我把精力都放在怎麽說服小柔,讓她能給我鬆綁。


    我又試著跟她溝通,小柔卻壓根聽不進去,她拿出愣愣的樣子,打量著這兩條金鏈子,最後她還來了脾氣。


    她也不坐著了,站起來,向我這邊走過來。


    小柔原本穿的就有些性感和暴露,她這麽一站和一走,我發現她的臀部太明顯了,有股子蜜桃臀的意思。


    其實她跟楊倩倩和小喬一樣,都是美女,但她們各有千秋,楊倩倩是溫柔和賢惠那種,小喬古靈精怪,而這小柔,骨子裏散發著一種野性。


    我看著她這麽好的身段,一時間多多少少被影響到了,心中有股子熱血和激動,另一方麵我也有些害怕,因為她看似沒啥好心。


    我冷冷打量著她。她最後一屁股坐在我床邊,跟我對視著。


    這麽一離近,我還聞到她身上隱隱散發著香水味。我不懂香水,隻知道這香水也很勾搭人。


    我倆沉默十幾秒鍾,小柔是越看我越來氣,最後她伸手,對著我的腮幫子掐了過來。


    我的身體被限製著,壓根沒辦法躲避。我發現她掐人也真狠,在她手一用力的瞬間,我疼的就忍不住哼哼。


    小柔問我,“你小子真行啊,原本就得到個金剪刀,現在連金狗頭也歸你了。老娘真想不明白,你要身手沒身手,要經驗沒經驗的,怎麽能選你當老大呢?”


    我聽出來了,她有股子瞧不起我的意思,另外按她說的,那金剪刀似乎也應該是什麽老大的信物。


    我想說些什麽,無奈嘴皮子緊,結結巴巴幾句後,這話全噎到嗓子眼了。


    我試著扭一扭脖子,爭取從她的魔爪下掙脫出去,但小柔就跟會讀心術一樣,我往哪邊扭,她的手就順帶著往哪邊走。


    我倒是扭了幾下,不過這麽一折騰,讓我臉頰更疼了。


    我隻好放棄,任由小柔胡作非為。


    沒多久,她掐累了,等鬆開後,她又換了個態度,拿出心疼的樣子,悶哥哥、悶哥哥的叫起來。


    她還對著我稍有紅腫的臉頰,摸了摸。


    我故意一側頭,沒讓她得逞。另外我也問她,“你知道這金狗頭鏈背後的事?”


    小柔哼一聲,回答說,“不就是野狗幫麽?我們跟他們一向是半斤八兩,也井水不犯河水。”


    我之前就有個猜測,小柔其實也是某個傭兵集團的首腦,而她這一次竟間接的承認了。


    我有個想法,心說自己怎麽也算是野狗幫的老大,我在這上麵做點文章,看她能不能賣我一個麵子。


    我還立刻動起腦筋。但小柔的心情很複雜,也有些變化無常。


    她又收起溫柔的樣兒,臉冷下來不說,還直念叨,“小喬那小妮子,命真好,老娘不比她差哪,竟被她搶到先機了。隨後她抬頭看著天,又說,老天啊老天,我是你後閨女,小喬是你親生的,對吧?所以你怎麽都不眷戀我,但這並沒關係。我運氣不好難道就不會強來麽?”


    我聽前半截時,還沒啥大感覺,也隻知道小柔跟小喬有什麽梁子,但她把話一說完,我腦袋裏嗡了一聲。


    我也不是傻子,她說的強來,能有什麽?


    我甚至立刻脫口而出,讓她千萬別亂來。


    但小柔望著我,根本拿出不接話的架勢。她還一伸手,把我身上的被掀開了。


    我這才發現,自己隻穿了小褲衩,跟光著差不多了。


    我第一反應,小柔似乎早有預謀了。


    我喂了一聲。在我的話音剛落,小柔又對著我的褲頭下手了。


    她一把抓過去後,伴隨嗤的一聲響,褲衩立刻成了一堆破布。


    我那點隱私也都暴漏在她麵前。


    我越發的悲觀,甚至我也真是被逼急眼了。我脫口而出,“我有病,你知道麽?平時不正經,不小心沾染上的。”


    小柔咬著嘴唇,拿出既害羞又幽怨的樣子,看了看我。她回了句,“鬼才信你!”


    隨後她把一塊從褲頭上弄下來的破布,團了團,塞到我嘴裏。我隻能嗚嗚的叫著。


    小柔默念著,說春宵一刻值千金,還說小悶你真是賺大發了,我虧死了。


    我並沒見她怎麽擺弄的,反正我一眨眼,她手裏又多了一把小刀。她握著小刀,對著窗旁的蠟燭,隨手一撇。


    她的手法真準,這小飛刀正好戳在火苗上,還一下子把火弄滅了。


    整個賓館徹底陷入到一片黑暗之中。我雖然是倆眼一抹黑,但沒多久也感覺到小柔坐到我身上來。


    我並不知道現在的具體時間,但小柔沒少折騰,我估摸著,接下來少說三四個鍾頭,她都在嚐試著跟我索取。


    最開始時,我感覺到胸口濕乎乎的,小柔也輕輕哭泣著。我懷疑胸口之所以濕,是因為沾到了她的淚水,至於到後期,她完全放開了,而我卻打蔫了,想想也是,我又不是這場活動的發起者,外加身體一直虧空著,我慢慢陷入到半昏迷的狀態中,等完事後,我身心俱疲,也完全的暈了過去。


    我似乎還發燒了,睡夢中身體一會冷一會熱的。我並不知道自己又苦睡了多久,反正睜開眼時,小柔走了,窗戶處的窗簾也被打開了,外麵給人一種烈日當頭的感覺。


    另外我也留意到,自己雖然還光著身體,但身上的繩子沒了,這說明我恢複自由了。


    我一點高興的意思都沒有,更沒急著起來。


    我就大咧咧的躺在床上,回憶著這一晚發生的事。


    我滿腦子裏全是一個詞,自己被**了。我承認一時間自己鑽牛角尖了,而且有一陣呼嚕聲還打破了我的沉思。


    我一細品,是胡子的。他還在旁邊的床上睡著。


    我氣不打一處來,心說這個憨貨,昨晚上他要是醒著,那該有多好,就憑他那副牙口,隻要找準機會咬斷繩子,豈不就能救我一次麽?


    我也搞不懂自己是不是遷怒,反正我帶著一股怒意,猛地從床上坐起來。


    我向胡子的床上撲去,坐在他身上,還一手掐著他的脖子,一手掐著他的人中。


    我特想把這掉鏈子的主兒掐死了,來個一了百了,但我腦海中的那個小人竟莫名其妙的出現了,他又告訴我,讓我冷靜,還讓我掐人中,把胡子盡快弄醒。


    我一時間在糾結中度過,最後胡子咳嗽著,也哼哼呀呀的睜開了眼睛。


    他發現我對他做這麽個動作後,他嚇得哇了一聲,他還立刻一抬腿,用膝蓋對我的屁股頂了過來。


    我沒防備,一下子失衡了。我整個身體猛地往前一衝。而且我本來就沒穿衣服,最後我半爬著,胡子一眼就能看到我下半身的情況。


    他又哇了一下,跟我說,“兄……兄弟啊,你的棒子咋出血了?臥槽啊,你這是要斷子絕孫的節奏。”


    我在這期間已經緩過來一些了,而胡子這麽一說,我低頭一看,腦袋裏嗡了一聲。


    我嚇得也顧不上別的,從床上跳了下來。我特意檢查一番,發現這血不是我的。


    我腦子裏閃出一個問號,心說怎麽回事?


    這絕對是我大腦鏽住的一個表現,但很快的,我又有個猜測,心說難道小柔還是個雛兒?她昨晚是她人生中的第一次?


    胡子一直觀察著我的表情,他是個老司機,在這方麵的敏感性,當然很高了。


    他很快也明白了,但他同樣也糊塗上了,四下的這麽打量著,問我說,“昨晚上咱們似乎被那個癟三司機給陰了,然後咱倆又怎麽到的這裏,難道有人救咱們?”


    我並沒走心,也就沒急著跟胡子說啥。


    胡子索性自己亂想上了,他最後還鬆了口氣,說咱哥倆這輩子別看命不好,但貴人多。


    他又扒拉我一下,讓我說說,“到底是誰救得我倆,而且恩人哪去了?”


    我一聽到恩人就更火大。我回答胡子,“狗屁啊,是10086,她昨晚耍陰招,把咱們擄來了。”


    我又簡要說了說昨晚的經過。其實我原本並沒想說自己被小柔用強的事,但一來胡子是我最鐵的兄弟,二來我說著說著,還上來一肚子的委屈,我最後沒忍住。


    胡子瞪個大眼睛,我說幾句,他就不可思議的啊了一聲,等我說完,胡子跟傻子一樣,拖長調呃了起來。


    我發現自己這麽吐吐槽,反倒心裏又鬆快一些。我默默一轉身,向廁所走去。


    這裏有洗澡的那些家夥事,u看書.ukanhu我想讓身體幹淨一些,這就洗了起來。


    但沒多久,胡子推門進來了,還盯著我。


    我正洗下麵呢,而且他也是個老爺們,被他這麽看著,我有種怪怪的感覺。我讓他別他娘的瞎看了,快出去。


    胡子沒聽話,也沒急著走,他反倒欲言又止的猶豫一會,這才跟我說,“兄弟,我聽那意思,你剛剛埋怨10086,也就是小柔,說她把你用強了?但拜托,你是男的,她是女的哎,尤其她那麽漂亮,還是個雛兒,怎麽想你都不虧嘛,所以你還糾結個什麽?”


    胡子突然拿出一副明白的樣子,又哼一聲,說原來你小子跟我裝呢是吧,你又泡了個好妞,而我沒有,你就借著哭窮的架勢,假意跟我炫耀?


    說實話,我真服了胡子。他到現在竟然還沒意識到問題的關鍵所在。


    我看他的醋勁兒還上來了,我懶著跟他說啥,把廁所門強行關上並反鎖了。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我和屍體有個約會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鉛筆小說網隻為原作者延北老九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延北老九並收藏我和屍體有個約會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