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說針對我的那個“海鬼”,在他的電擊棍捅到我胸口的那一刻,我整個人都狂抖著,毫不誇大的說,跟被雷劈中了一樣。


    我雙眼還模糊了,估計裏麵全是疼出來的淚水。我想掙紮,整個身體卻麻的厲害。


    我跟個沙袋一樣,一動不動,而且身體很沉,一點點的往海裏滑去。


    這海鬼並不想讓我死,他關掉電擊開關後,又把電擊棍當成一般的杆子來用,對我腋下橫插過來。


    他用電擊棍使勁拖著我,我一時間處在一種微妙的平衡之中,也停止了往海裏滑落的趨勢。


    刀哥跟我的遭遇差不多,隻是這爺們在暈前還能喊出一句話來。他說,“玥……玥南佬……”


    我隨後昏迷一段時間,等再有意識時,我耳邊傳來啪、啪的很有節奏的聲響。


    我睜開眼睛後,看到的是自己正在一個簡陋的艙室中躺著。這裏的燈光很暗,還有一股很濃的煤油味兒。


    我身體還很弱,想咳嗽都咳嗽不出來。我又習慣性的往右看了看。


    那倆坐著三名男子,看打扮和相貌,應該都是玥南佬。他們抽著煙,不過再看他們那麽爽的表情,分明是在溜冰(毒)呢。


    另外胡子和刀哥也躺在不遠處,他們還都沒醒。


    我知道自己處境不妙,試著要坐起來,但這很難,因為我身上被綁著一圈又一圈的繩子。而且這麽不經意的再一轉頭,我又往左麵看了看。


    那邊的角落裏,躺著已經死去的趙敏。


    她整個人赤身裸體著,別看她歲數不小了,但平時保養得不錯,她的身體看起來跟三十多歲的人差不多。


    她脖子上有一條小孩嘴巴那麽大的口子,現在伴隨著她身子一晃一晃的,這口子裏時不時會很有節奏的溢出一股血來。


    至於她為什麽會晃,原因很簡單,有一個把褲子脫了的玥南佬,正對她做那事呢。


    我說不好自己這一刻的感受,既像心頭被針刺了一樣,又像吃了一個蒼蠅一樣,很惡心。


    我心說這不就是**麽?怎麽這個玥南佬如此變態呢?


    我忍不住又掙紮幾下,那**的玥南佬估計正好到了關鍵時期,他突然拿出享受的樣子,咧開大嘴,舒服的哼哼起來。


    而我這麽亂搗亂,又有些敗了他的興趣。等舒服完,他臉色一變,又拿出猙獰的樣子,也不提褲子,跟趙敏分開後,大步往我這邊走過來。


    他罵咧咧的,不過都是嘰裏咕嚕的話,我聽不懂,他還摸出一把匕首來,蹲在我麵前,把匕首亂舞著。


    我腦門直冒汗,也不敢亂動了。我想的是,自己現在處於劣勢,別真把這怪物激怒了,要是他對我戳上一刀,我這條小命豈不就交代到這兒了。


    我冷冷看著他。這玥南佬最後舉著匕首,對準我臉旁邊的甲板狠狠刺了過去。


    伴隨砰的一聲響,我稍微一扭頭,就能看到那把豎著的匕首。


    我想試著跟玥南佬溝通,就問他們,“能聽懂我的話麽?”


    玥南佬咧嘴笑了,他那表情讓我想起了癩皮狗。他不回答,站起來後,往那三個溜冰的同夥那裏湊過去。


    他倒是真會享受,接過一個同夥手裏的煙,貪婪的吸了起來。而這個同夥,拿出飄飄的架勢,站起來,晃晃悠悠的向趙敏屍體湊過去,他接替了同伴的位置,脫下褲子,做起那事來。


    我心裏挺悲觀的,也覺得這一次,我是真攤上麻煩事了。


    我絞盡腦汁的想著,希望能找到一個脫身的妙計,但我腦子不爭氣,很快就難受起來。我被這股難受勁一帶,又迷迷糊糊的暈了過去……


    接下來等再次醒來時,我、胡子和刀哥被囚禁在一個狹小、密閉的昏暗小屋子裏。


    這不足五平米的地方,讓我根本判斷不出來這是哪,另外這屋子很穩,沒有晃悠悠的感覺,我猜我們在某個小島上。


    我們都被牢牢的綁住了,嘴巴裏也被塞著一大團碎布,我們隻能嗚嗚幾聲,或者用眼神交流。


    我和胡子除了這麽熬著,並沒受太大的罪,刀哥就不一樣了,連續三天內,他被幾個玥南佬抓住去足足五次。


    每一次都有一兩個鍾頭的時間,而且刀哥被送回來時,身上都帶著新傷。


    我懷疑他之所以被這麽“重視”,很可能跟那密碼箱有關。那些玥南佬想撬開刀哥的嘴巴,問出密碼來。


    問題是刀哥壓根不知道密碼是啥,最後他隻能成為玥南佬發泄憤怒的對象。


    這麽一晃,到了第四天的早晨。有兩個玥南佬過來給我們送餐飯。這餐飯不怎麽好吃,是那種很破的米飯,裏麵混著碎肉和魚刺。我甚至都懷疑,這是不是被他們吃剩下的殘羹冷炙。


    但我們仨沒得選,如果此刻還挑這個挑那個的話,最後下場會餓死的。


    我們強壓下不適感,吃了這些米飯,之後兩個玥南佬又找來黑頭罩,把我們的腦袋都蒙住了。


    我們仨都掙紮一番,尤其刀哥,掙紮幅度很大,但換來的是玥南佬的好一通咒罵和毒打。


    我們最後被他們帶走了。我被頭罩擋著,看不見外麵的情況,但打心裏有個大致的譜。


    我們先走了一段,又坐了船,大約三四個鍾頭後,我們又來到另一個小島上。


    這時有人把黑頭罩從我們腦袋上拿下來。這小島的光線很足,我冷不丁的晃得,有些睜不開眼睛。


    但我盡量克服,也立刻打量著四周。


    我們仨都活著,也都在一起,在我們後麵,站著四個拿著步槍的玥南佬,而且他們都把食指放在扳機上,這些步槍的保險都拉開了。換句話說,一旦我們亂來,這些玥南佬會第一時間毫不猶豫的擊斃我們。


    另外再說這個小島,它看起來並不大,地盤跟台灣和日本那類的地方相比,當然不在一個級別上,但同樣的,它也不小,估計得有上百畝地的麵積吧。


    它這個小島也有一個特色,我們此刻都站在岸邊,前方不遠處,設立了一排排的十多米高的圍牆,這圍牆還把島內的地盤全圍了起來。往簡單了說,似乎這幫玥南佬在這島上建立了一個簡要的城池。


    我們仨都在打量著周圍環境,也沒人主動往前走。那四個玥南佬等的不耐煩了,其中一人嘰裏咕嚕的罵了起來,又往前一步,用槍口對著我的後背捅了捅。


    我冷不丁被弄得挺疼,而且他的意思很明顯了,讓我們對著正前方的圍牆走去,那裏有一個大鐵門。


    我看了看胡子和刀哥,胡子也在跟我對視著,至於刀哥,臉頰腫著,右眼皮都快耷拉下來了,他一身的傷,現在無精打采,沒啥精神頭,耷拉個腦袋。


    我和胡子默契的先邁步,刀哥拿出跟隨的架勢。


    那四個玥南佬跟了我們一段,但等快到大鐵門前時,他們都止步了。


    這大鐵門兩邊的圍牆上,還建立著瞭望塔,每個瞭望塔上有兩名持槍的男子。


    他們這一刻也用槍指著我們仨,而那鐵門,這一刻伴隨著轟隆轟隆的聲響,自行打開了。


    它並沒全開,等露出一條能供我們通過的縫隙後,就停住了。


    我們身後那四個“畜生”,哇啦哇啦的催促起來,其中一個暴脾氣的主兒,對著我們腳下還開了一槍。


    子彈打在地中,激起一大股碎土屑,都打在我們身上了。


    我倒是對這碎土屑不咋在心,反倒是我被槍聲一刺激,沒法子的隻好又往前走。


    我們仨陸續來到大鐵門內。我看著眼前的情景,一時間整個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我想起一句話,柳暗花明又一村,不過那是形容前村的美好春光的,而這大鐵門裏的場景,一點美好都沒有,反倒是猙獰和恐怖。


    在離我們十米開外的地方,離著一個個的大木樁子。這木樁子有大腿那麽粗,同樣也得有十米高吧。


    在每個木樁子上,從上而下都釘著不少死人。


    這些死人的胸前或腰間,都被插著一個大木釘子,它們有的已經隻剩殘缺不全的白骨了,有的還有血有肉,隻是血肉都有要腐爛的意思了,要麽上麵圍著不少蒼蠅,要麽上麵爬著不少一拱一拱的白蛆。


    我有個猜測,uu看書 ww.uukashu這些人的死亡時間不一樣,有先有後。另外這些屍體也有一個共同點,臉都沒了,五官啥的,一定是被刀硬生生的削下去了。


    再說這些木樁子後麵,是好一大片的鐵絲網,左右望不到邊際,鐵絲網交叉重疊在一起,它們還一起延伸了好長一段距離。但這些鐵絲網也有出入口,隻是彎彎曲曲的,像極了一個小迷宮。


    而在這鐵絲網的後麵,是這小島的原貌了,有沙地,也有看似營養不良的小樹林,在很遠的地方,似乎還有一片住宅房。


    我留意到,胡子觀察完這裏的形式後,忍不住往我身邊靠了靠,他一定也有很強的危險意識了,這麽做,是想跟我並肩一起,尋找安全感。


    至於刀哥,他原本臉色就發白,現在幾乎是死灰色了。但他或許跟我和胡子不太熟,並沒靠過來。


    其實我這時也不比他倆好過多少,冷汗也一點點的,從我額頭滲了出來。


    (這一章剛寫完,因為是新的一卷,我琢磨琢磨整體怎麽寫,就耽誤了,跟大家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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