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啦!”我欣喜若狂地叫道。


    文歌被吵醒了,她跑出屋,望著地上的黑老鼠,大驚小怪地叫道:“前幾天我看到的黑老鼠就是它們。”


    我問文歌:“家裏有鐵籠子嗎?”


    文歌回答:“有一隻裝雞的鐵籠子。”


    “快把鐵籠子拿來,把這兩隻黑老鼠裝進去。”我急切地說。


    沒一會兒,文歌就提來一個鐵籠子,我瞅了瞅,這個籠子的鐵柵欄比較密,完全可以困住黑老鼠。


    我高興地說:“太好了。”


    我把兩隻黑老鼠拎起來,正準備扔進鐵籠子,突然,我發現黑老鼠身子下長著八條腿。


    “啊!”我驚叫了一聲,把黑老鼠扔在了地上。


    “咋啦?”文嫻問。


    “它…它們有八條腿,是…是怪物呀。”我張口結舌地說。


    文嫻撇撇嘴,不以為然地說:“難道你真以為是黑老鼠嗎?我告訴你:這種東西叫屍蟲,是從人的屍身上長出來的。”


    “媽呀!”文歌驚叫了一聲,嚇得躲到了文惠的身後。


    “它…它是從人的屍體上長出來的?”我也覺得十分恐怖。


    文嫻撇撇嘴,解釋道:“一般來說,冤死鬼的身上會長出屍蟲。怨氣越大,屍蟲越多,這種屍蟲實際上也是鬼物。”


    “媽呀!”文歌又驚叫了一聲,逃進屋去了。


    文嫻瞅了一眼文歌的背影,說:“文歌膽子太小,所以,她不適合滅鬼。”


    文惠瞅著黑老鼠,問:“既然它是從屍身上長出來的,那麽,跑到這兒來,就不是無緣無故的了。”


    文嫻點點頭,說:“對。它跑到文歌家來,總是有一定原因的。”


    我琢磨了一會兒,問:“文總,照您這麽說。是不是可以推測:曾經有一個死人,與文歌家有關聯。說白了,就是有一個人死於文歌之手,所以,他陰魂不散,在屍體上孕育了這些屍蟲,來嚇唬文歌。”


    文惠瞪了我一眼,責備道:“梁哥,你瞎說什麽呀,文歌連螞蟻都舍不得踩,怎麽會害死人呢?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文嫻想了想,解釋道:“也許,曾經有一個人為了文歌而死,死後想念文歌,所以,就化作屍蟲跑來了。”


    “那送紅圍巾又是怎麽一回事呢?”我問道。


    文惠曾經把文家台子鬼案的來龍去脈對文嫻匯報過,所以,文嫻對一切都了如指掌。


    文嫻沉思著說:“文歌的箱子裏有一條紅圍巾,她的這條紅圍巾是誰送的?送紅圍巾的人還在嗎?這些謎底都得盡快揭開。揭開了這些謎底,這樁鬼案也就破了。”


    文惠憂鬱地說:“我曾好幾次旁敲側擊打聽紅圍巾的事兒,但是,文歌就是不吐露半個字,看來,這條紅圍巾也是文歌的一個心病呀。”


    文嫻陰陰地說:“等會兒咱們得和文歌嚴肅地談談,這個謎底不解開,此案難破呀。”


    我反對道:“文總,我覺得可以和文歌談談,但不宜直截了當地談,還是要旁敲側擊,假若文歌依然不願意說,那麽,暫時就別勉強她了。我認為:文歌是一個感情很脆弱的姑娘,一旦逼緊了,怕她會想不開的。”


    文嫻不以為然地說:“梁靈,你有一個毛病,那就是前怕虎,後怕狼,沒魄力。文歌已經18歲了,不是七、八歲的小姑娘,有啥脆弱的嘛。我認為還是直截了當地談比較好。”


    文惠嘖嘖嘴,反對道:“姐,我覺得梁哥的話有道理。文歌雖然已經18歲了,但心智不成熟,所以,我覺得現在不宜刺激她。”


    文嫻見我和文惠都反對她,隻好退讓了。


    “好吧,那就按照你倆的意見,旁敲側擊問一問,說了更好,不說就先緩一緩。”文嫻說完,不滿地說:“喂,我咋覺得現在的老總不是我了,而是你倆了。”


    我吃吃一笑,說:“文總,您永遠是的老總,我和文惠是忠實於您的雇員呀。不過,我們兩位雇員心係公司,所以,不吝提出自己的意見罷了。按說,您應該高興才對嘛。”


    文嫻皺起眉頭,不悅地說:“不管怎麽說,我還是喜歡對我言聽計從的雇員,我的意見就是聖旨,任何人不得持反對意見。”


    文惠嘻嘻一笑,說:“姐,你呀,就是橫行霸道慣了,我可告訴你:要是不搞民主的話,我會單獨再成立,把梁哥挖過去跟我一起幹。”


    文嫻哼了一聲,說:“文惠,你別做夢了,爺爺早就說了,我是滅鬼第一繼承人,而且,我們文家決不允許出現叛變者。”


    文惠反駁道:“姐,我開辦也是代表文家嘛,怎麽叫叛變呢?”


    我舉起雙手,興高采烈地說:“文惠要是辦了,我就跳槽。u看書 .ukansu.om”


    “你敢!”文嫻瞪了我一眼,警告道:“梁靈,你別忘了一紙合同。如果你敢跳槽,就得支付巨額違約金。”


    文惠見地上的黑老鼠開始動彈了,忙說:“梁哥,你趕快把黑老鼠放進鐵籠子裏呀,不然,它會逃跑的。”


    文嫻拍了拍“降魔袋”,說:“跑不了。”


    我把兩隻黑老鼠扔進了鐵籠子裏,然後關緊籠門。


    “天一亮,我就到縣城去,買兩套無線定位器。”我抬頭瞅了瞅天,東方已經出現了魚肚白。


    “你要去就快去吧,別磨蹭了。”文嫻說。


    “梁哥,你腿傷還沒好呢,還是我去買吧。”文惠說。


    我擺擺手,說:“我騎摩托去,又不用腿走。再說了,這一點小傷算不了啥,充其量就是走路一瘸一拐,影響點市容罷了。”


    說完,我跨上摩托,去了縣城。


    上午十點鍾,我就回來了。


    我把無線定位器安裝在兩隻黑老鼠的身上,然後,把籠子提到門外,拉開了籠門。


    我手裏提著“打鬼棍”,防備黑老鼠攻擊我。


    文嫻站在我身後,她把“降魔袋”提在手上,準備隨時拋出來。


    兩隻黑老鼠早就沒了元氣,一出籠子,就灰溜溜地往村外跑。


    我和文嫻、文惠騎上摩托,等黑老鼠跑得沒影了,才發動了摩托,慢慢地騎行著。


    我把手機拿在手上,觀察著黑老鼠逃竄的軌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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