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封千裏的平整河麵,籠罩萬物的蒙蒙白霧,站立在霧中神態不一的人們,懸浮在半空中身穿和服的妖異男子,還有一輪本該殘缺現在卻圓滿的巨大明月。


    “你們是來冰釣嗎?”楚憶軒看都不看一眼半空中的妖異男子,反而看向身前冰麵上的一個巨大缺口。


    大概是被某個異能者轟碎的冰洞,可以清晰看到厚達兩尺的冰層下麵還在洶湧流淌的河水翻滾著湧上來。


    楚憶軒看起來有些無奈地用食指撓撓臉頰:“但我沒帶魚竿唉。”


    持劍的少女苦笑著搖搖頭:“我說,軍團長,我現在還真沒把握掩護大家安全離開呢。”


    月讀,那可是夜之食原的主神!大河民族神係,自然神的神主!


    “那重要嗎?”楚憶軒淡笑著扭頭看向少女。仙音,她姓月之痕。


    一雙黑色皮靴,兩條白嫩嫩的筆直大長腿在寒冷的空氣裏立定,纖細而光嫩,比稀世珍寶更抓人眼球。一條藍色的牛仔短褲隻裹住了大腿根。身上是一件貼身的短袖,完美勾勒出她纖細的腰身,甚至健美的人魚線都隱約可見。隻是這樣的裝扮配上著零下三十多度的環境,讓人都替她覺得寒冷刺骨。美麗凍人什麽的,這才是極致啊!


    再往上是挺拔飽滿的傲人雙峰,足以讓任何男人挪不開眼睛。纖細雪白的鵝頸側對著軍團長微微低垂著,顯得極為溫馴順從。一張完美的瓜子臉,薄而粉紅的雙唇,纖細筆挺的鼻梁,一雙深邃迷人的眼睛裏毫不掩飾吐露著熱情和溫柔。一對纖細的平直眉毛讓她看起來甚是英姿颯爽。烏黑的秀發用紅色的牛筋繩束在腦後。


    審判的熾天使,月之痕的大長老,無雙劍士。


    現在,這個英姿颯爽的少女正擺出一副有些呆愣的表情,略有呆萌。顯然是被軍團長的反問驚住了——那重要嗎?


    她不由得輕輕搖搖頭,自己還是太小看軍團長了,或者說是太高看自己了。突破凡世劍道巔峰的天才少女一度認為自己已經完全看淡生死,沒想到自己還是遠遠不如軍團長。


    她看得出來,軍團長的鎮定並不是因為對力量的自信,而是一種超脫生死的淡然。就像他曾經說的,時刻都準備失去生命,這樣才有勇氣麵對死亡,免得它突然到來時毫無防備,狼狽不堪。


    “齊琳,受教了。”少女展顏一笑,挽了一個劍花,將長劍收束在身邊。


    “道謝的時候露出胸部,這是常識。”楚月一本正經開啟吐嘈。


    “那是自我介紹啦!自我介紹!”齊琳,也就是仙音,揮舞著拳頭不滿地叫嚷道。臉上露出嬌羞的粉紅。


    嗯,如果,嗯……如果真的故意露出胸部的話,能不能勾‖引成功呢?好像值得一試的樣子哎……


    “那自我介紹要不要露出胸部以示誠意呢?”身穿一身全黑的貼身戰鬥服,身材極其火爆的少女露出嫵媚的笑容,似乎在不經意間提出讓人怦然心動的建議。


    同樣是一雙黑色皮靴,一雙纖細渾圓的筆直長腿包裹在性感的黑色漁網襪裏,顯得異常勾人心神。惹火的皮質短褲用一條紅色的腰帶歪歪斜斜紮起來,使她本就纖細的腰身看起來簡直不堪盈握。而包裹在黑色短袖作戰服中的雙峰更是引人注目,幾乎要衝破拉鏈的閉合,讓人忍不住覺得一對大白兔幾欲跳出來。


    纖細修長的鵝頸,尖尖的下巴微微揚起,鮮紅得幾乎燃燒起來的紅唇勾起一個戲謔的弧度,完美的臉龐上一雙水汪汪的嫵媚大眼睛那是真正能把人的靈魂勾走。


    “燕子,這是我的名字。至於胸部的話,”她狡黠地眯起眼睛,看軍團長一臉尷尬的表情,這讓她異常滿足,“有時間,隨時都可以哦。如果是軍團長的話,沒問題哦。”


    喂?妖妖靈嗎?這裏有女流‖氓你們管不管?


    “轟隆隆!”


    顯然,這裏並不是真正的咖啡館,這個被當做服務生的男子對楚憶軒也有相當的針對意向。


    “這隻是隨手一擊,還真是……作弊嘛。”齊琳苦笑著看了看手上早已出現裂痕的長劍,劍氣和月光在半空中交織爆炸。


    “趕快把你的劍魂退出來吧,我覺得還能搶救一下。”楚憶軒摩擦著下巴,說著不負責任的話。


    “要不我掩護你們撤退吧。”一臉帥氣的男子聳聳肩,狀似無所謂道,“要是你們活下來,要記得還有一個叫做韓逸的校尉還沒來得及自我介紹呐。”


    “不不不,我關注的是你為什麽不露胸部。”楚月繼續扮演吐嘈的角色,對著烏星,或者說是韓逸吐吐舌頭。


    “有料我也秀。”韓逸說著,眼神卻戲謔地瞄向楚月,又看看齊琳和燕子。然後又賊笑著搖搖頭。那意思再明顯不過。


    “啊!混蛋!你搖頭什麽意思啊!給我解釋清楚!我會長大的啊啊啊啊啊!”如同被踩到尾巴的小貓,楚月瞬間炸毛了。如果不是哥哥拉著,她都要張牙舞爪撲上去,給校尉那英俊的臉上來幾道抓痕。


    不算小,配合她嬌小的身材簡直堪稱完美。奈何競爭者看起來完全是犯規級別的規模啊!


    楚月默默目測比較了一下,瞬間如同人生敗犬:“下作,這是何等下作的乳量……”


    “看樣子是輪到我自我介紹了嘛。”楚憶軒很機智地拉回話題,否則接下來他要麵對的絕對是一張時刻準備梨花帶雨的臉。


    “我叫……”


    “去死吧!凡人!”一道宛如巨獸咆哮的啟示降臨在整個冰麵,震得人頭暈目眩。一道充滿殺意的瘋狂目光直直刺在楚憶軒身上。同時有月光從四麵八方化作萬般形態硬生生壓來。


    “真是沒禮貌。”楚憶軒還有心情吐嘈一句。月之痕腳下的冰麵瞬間碎裂,這突如其來的壓迫使厚厚的冰層分崩離析。還不容月之痕做出什麽表示,月光的力量已經到來。


    “鏗!”


    預想中血肉橫飛的場景並沒有出現,一道無形的屏障出現在月之痕頭頂。


    “還是我先自我介紹吧。”楚月睜開銀灰色的眼眸,有濃鬱的力量在其中波動,那是精神力極大限度釋放的表征,致使瞳色變幻。


    韓逸尷尬地散去手中亮起的紫色光華,看樣子也是沒想到楚月竟然這麽給力。


    “我叫楚月,是哥哥最最最喜歡的妹妹,請多多指教。”楚月笑盈盈地伸手輕提裙角,擺出貴族淑女見麵禮。


    “自我介紹的時候要露出胸部,這是常識。”齊琳笑眯眯地把這句話還給楚月。


    楚月的笑容就僵在臉上,場麵一度十分尷尬。我可能有一個假隊友!還能不能愉快玩耍啦!


    韓逸和楚憶軒都是一副憋笑的表情,沒想到天使大人懟起人來相當有一套。


    “吾姊天照,她的怨恨在你身上!”那個妖異的男子懸浮在天空,俯視著站在破碎浮冰上的楚憶軒,冷漠的眸子鎖定了他的身形。


    一道啟示肆無忌憚地回蕩在這片冰封的天地間,不論是站在戰場上還沒死透的異能者,亦或者是隱藏在某處準備坐收漁翁之利的異能者都齊齊變色。


    天照,那件神靈隕落的事情在裏世界激起的驚濤駭浪,至今還如同發生在昨天一般。天照以淩駕者的姿態,對裏世界的每一個成員發出碾壓的神威,每一個感應到的人都隻能無助地生活在惶恐中。


    但第二天,天照就被變成過去式。


    士師,那個十年前令人又愛又恨的稱號!如同夢魘籠罩著裏世界,又如同港灣庇護著裏世界。


    “呐,你還認得我呀?那就好辦多了。”楚憶軒笑出來。你這裏支持刷臉啊,那就真是太好了。“現在還有機會嘛。”


    “要麽回你老家去,老老實實做宅男,今天發生的事情我就當做沒看見。”楚憶軒給出這個選項可謂是誠意滿滿,以前哪有降世神靈可以選這個?哪怕是觀音以悲憫凡世的姿態降臨現世,楚憶軒都沒有手軟。


    不得不說,在確認心魔的出現後,楚憶軒變得仁慈許多。又或者說,在某方麵脫離心魔掌控後開始變得仁慈。


    當然,這個所謂的仁慈也隻是相對而言的。身為士師,當年留手沒有斬殺月讀,已經仁慈了,如果自己還作死的話,那就……


    “轟!”“哢哢哢!”“噗通!”


    一連串的反應令人眼花繚亂的動作,最終的結果卻讓人有些無法接受。


    剛剛大發神威,殺人如屠狗的月讀竟然如同保齡球般在冰麵上連續翻滾一臉砸碎了將近五百米的冰麵後落入水中。


    毫無還手之力!


    “yes!homerun!”穩穩站在浮冰上的楚憶軒咧嘴一笑,陽光燦爛,假裝自己真的是棒球隊員打出一記漂亮的全壘打。


    隻是場麵一度十分尷尬,所有還處於觀望狀態的異能者紛紛表示自己還沒睡醒。這這這……我們剛剛打的肯定是假boss。


    不等式是這樣寫的——月讀完虐在場異能者,士師完虐各路降世神靈。可證,士師完虐在場異能者。完畢。


    遲鈍一點的異能者還在震驚,而嗅到成功味道的異能者紛紛出手痛打落水狗。


    “喂,奉勸各位閃遠一點。”楚憶軒出聲道,吊兒郎當地抱著楚月跳上結實的冰麵,一步步走向月讀的落水坑洞。


    異能者們僵住了,按照他們的理解——他們動了士師的獵物,如果弑殺月讀,成功篡奪月讀的力量,那必將受到士師的追殺。


    如果楚憶軒知道他們的想法,大概隻能說,諸位腦洞真是讓在下大開眼界啊。


    楚憶軒看他們還愣在原地,還以為他們不全的天朝人,聽不懂漢語,用啟示重複了一邊。


    “不成功便成仁!”不知道誰低吼一聲,所有還在猶豫中的異能者紛紛朝月讀落水點爆發自己最強的攻擊手段。


    “這是個悲傷的故事。”楚憶軒嘟囔一句,月之痕的成員習慣性地站在他身邊,宛如眾星拱月。


    “什麽?”韓逸不明所以地看向楚憶軒。


    他的頭發被戰鬥的衝擊波吹亂,反而顯出淩亂肆意的美感,不拘一格的瀟灑,一件幹淨利落的戰鬥外套和黑色的長褲讓他看起來很是精神。俊美的臉龐宛如刀削斧刻而成,比最完美的雕塑還要迷人。星目劍眉讓他看起來英俊不凡,站在那裏宛如謫仙。


    “字麵意思。”楚憶軒攤攤手,他也很無奈啊,他能怎麽辦?他想把別人領出死路,別人不樂意,他有什麽辦法呢?


    所以就說嘛,人不作死就不會死嘛。


    痛打落水狗?落水是沒錯,隻是你確定你打的狗?


    “噗!”


    整齊劃一的爆炸聲,就像箱子裏的氣球爆炸的聲音。然後是血雨淋在破碎的冰窟窿周圍,又是一片血霧。


    月讀麵無表情地浮出來,滴水不沾,點紅不染。在剩下異能者驚恐後怕的眼神中再次浮在原先的高度,俯視楚憶軒。


    神靈,哪裏是那麽好弑殺的?你當降世神靈是路邊的阿貓阿狗麽?


    嘖,不是我誇你們,你們的作死能力簡直點到滿級!哪怕搞個核彈往自己臉上糊都比惹一個神主更安全好不好?


    講真的,經過某天才的測算,大概七枚到八枚的核彈頭瞬間爆炸的能量集中在一立方米的空間中就很有可能撕裂這一立方地球的空間壁障約0.02秒。


    而神靈呢?戰鬥向的能力動不動就是撕裂空間,看到觀音了吧,明明是賜福向的神靈打起來撕裂空間也在常事。


    對於月讀來說更是如此,一切肉眼看見的攻擊隻是隨手一擊,沒有達到撕裂空間級別的攻擊都隻是試探。


    “想活命的,現在各回各家,早點洗洗睡。”楚憶軒又是一個廣域啟示下去,也不管他們聽不聽,月讀的攻擊已經到了。


    那是來自存在概念的攻擊,用極高的神秘度法則抹殺楚憶軒的存在。


    講到弑殺神靈啊,我可是專業戶。


    楚憶軒撇撇嘴,磅礴的精神力傾瀉而出,輕微扭曲了空間,強行抵消了攻擊。


    不過講真的,最近月屬性的神靈是不是有點跳啊。幻世也是,現世也是。


    還活著的異能者大半都連滾帶爬地逃跑了,逃出這個絞肉機般的亞空間。隻是還有一些人依然做著虎口奪食一步登天的美夢。


    誰說殺掉神靈就能篡奪神權的?誰!給我站出來!


    楚憶軒有些惱火,教唆作死,遲早也要判刑的!


    “哇塞!軍團長大人威武!”燕子驚喜地叫一聲又瞬間粘到楚憶軒身邊,抱著他結實的手臂在自己懷裏搖晃。


    別這樣。


    楚憶軒僵了一下,不由得翻一個白眼。沒有“心”不代表連生物本能都會失去。如果你再拿你那兩座肉山蹭我,要是蹭出火誰負責?嗯?


    月讀沒有繼續廢話,鋪天蓋地的扭曲法則如同一張不可見的大網包裹而來。空間在極速崩碎,向著月之痕所在的地方崩塌。


    “真是開外掛一樣的手段。”齊琳晃晃腦袋,從手中的長劍上抽出自己的劍道意誌。擺出一副放棄抵抗的樣子。事實上,她的選擇是正確的,凡人的力量哪怕達到極致,對於神靈來說也不過爾爾。她抵抗或者不抵抗,並沒有什麽區別。


    “不要緊,沒打算輸的哥哥一定會贏!”對於楚憶軒的信任感,楚月可謂是信心十足。嬉笑著安慰身邊的齊琳。


    可怕的空間崩碎越來越慢,就像一個拳頭砸進水裏,阻力迫使其減速。空間崩壞後的亂流風暴都不能靠近月之痕身邊,隻是河道冰麵被狠狠切開光滑的口子。


    “我否定。”楚憶軒平淡地吐出三個字,幹脆利落,就像吐出葡萄籽一樣平淡無奇。然而效果卻足以令人驚掉眼球。


    恐怖的空間崩潰和亂流的空間風暴一眨眼消失不見,仿佛從來。沒有出現過,除了被切開的碎裂冰麵,再也沒有存在的證明。


    “你為什麽而來,月讀?”楚憶軒露出一個邪意的笑容,他已經不準備放任月讀離開了。人,總要為自己的選擇付出代價。神靈也一樣,更不用說隻是假神了。


    “為了替你姐姐天照報仇?據我所知,你和天照的關係並不好,自從你擅自殺死保食神,你和天照就反目。這樣的你,為什麽要為天照的怨恨而來找我?”


    “戰鬥,與姊鬥爭,未有勝負。她卻被你殺死,隻要我打敗你,就能證明我比天照強大。”月讀的啟示一板一眼地解釋了緣由,他背後懸浮的九個黑色勾玉旋轉起來,緩緩升騰。“我是至強者,並最勇敢的神靈。”


    哦豁?這個逼格我給100分,不怕你驕傲。


    看著九個黑色勾玉旋轉著投影出一輪似虛似實的明月,還有濃鬱月光下月讀身上凝結出的華麗古老護甲。楚憶軒不得不承認,這個裝逼效果簡直滿分。


    更強大的神力爆發,這個亞空間無法承受,瞬間崩潰。好在亞空間的設計者還考慮到退出亞空間的情況,所有人都還是安穩回到了現世。


    不過那些不願意離開的人還是沒離開,潛伏著,默默等待著最後關頭發動最後一擊,還在做著篡奪神權的春秋大夢。


    如果弑神真的能篡奪神權……


    楚憶軒踩在結實的冰麵上扭扭脖子,踏著厚厚的積雪輕飄飄地走向月讀:“還真是耿直的戰士。”


    那我楚憶軒是不是神權都多得沒地方放了?


    弑殺數位神靈積攢的針對神靈的殺氣如同來自蒼茫宇宙的凶獸一般,對月讀咆哮起來。


    月讀依然麵無表情,但在場的異能者都不是普通人,輕易察覺到月讀身形微微顫抖,這種顫抖如同瘟疫一般傳遞到他們身上。不是因為寒冷,而是恐懼,對楚憶軒力量的恐懼。能夠使神靈畏懼的力量,那絕對不是他們能有資格覬覦的!


    原本還企圖虎口奪食的異能者又悄悄溜走了一批。修行一途本就逆天而行,很多修煉者都是這樣認為的,但並不代表每一個修煉者都是真的逆天了——遠的不說,你在士師麵前還浪得起來嗎?


    所有人都確信了,打消了一切僥幸心理。這個神秘又俊美得不像話的男子就是裏世界失蹤多年的夢魘,天命士師!


    月讀依然擺出麵癱臉,頂著楚憶軒的可怕殺氣攻了上來。他終於拔出了腰間的太刀,不像是刀,更像是一束凝實到極致的月光!


    你這是被氣昏頭了嗎?


    楚憶軒挑起眉頭,風輕雲淡的一個橫移,輕易閃過了速度幾乎達到光速,和時間平行的斬擊。


    當然,所謂幾乎達到光速隻是錯覺,不管怎麽說,楚憶軒的身體依然隻是凡軀,他也沒辦法辨別出那樣的斬擊,隻是幾近他所能鎖定的極限罷了。


    隻是讓他覺得奇怪,一個神靈最強的攻擊手段絕不是任何可見的攻擊,而是來源於概念上的攻擊,直接抹殺一個存在的根本。而不論是什麽極致的物理攻擊,或者能量攻擊大多隻是神靈消遣和試探,隻是月讀現在明顯的狀態全滿,屬性爆炸的姿態,u看書 .ukansh竟然發瘋一樣撲上來。


    腦子燒壞掉啦?


    在其他人看來,楚憶軒被密密麻麻的恐怖劍光籠罩,一道道空間切割的裂縫在無聲綻放著死亡的威脅。怎麽看都像是楚憶軒被月讀壓著打,毫無還手之力。


    這反而讓那些想坐收漁翁之利的異能者想要離開,他們敢嚐試在士師手下搶奪獵物,補上最後一刀,是因為除了撒哈拉事件以外士師還是很好說話的。但現在他們卻覺得士師可能折損在這裏……難道是這麽多年不見,他失去了大部分力量?


    士師無法壓製的神靈,他們自認為是無法單挑的,還不如現在早點撤退。


    隻有楚憶軒自己知道,應付這個實在簡單不過。宛如舞蹈一般,在劍光中踏著輕盈的舞步,一絲不差,總能在最後一刻躲開利刃和空間切割。


    劍?折劍封印已久,不代表什麽人都可以在我麵前耍劍啊,大兄弟。


    “你的劍,”楚憶軒帶著戲謔笑意的聲音傳入月讀耳朵裏,準確地說是啟示進入月讀的意識,“就是我的劍。”


    “鏗!”


    一聲清脆的聲響,月讀用自己冷漠的眸子看見手中神權凝聚而成的太刀莫名其妙斷成兩截。


    這是不應該的!神權不朽!但楚憶軒硬生生顛覆了這個鐵律——劍?隻要他願意,沒有任何人可以用劍指著他!就算是神也一樣!


    同時一隻雪白有力的手緩緩攀上了月讀的戰鎧,五指扣入縫隙中。然後就是楚憶軒那張笑盈盈的臉……


    “轟!”“哢哢哢!”“噗通!”


    兩次全壘打,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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