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薑煥和陸景生的關係,薑晴在陸氏可是混的如魚得水,左右逢源。


    至於這傳說中的陸景生,舒暖還真是沒見過真人長什麽樣子,不過舒暖到這裏來上班一路都是開綠燈,就連策劃部的部門主管,和她說起話來也都非常的客氣。


    舒暖和策劃部,行銷部各部門的主管以及幾個同事坐在三樓的vip室裏就餐,部門主管個個都很八卦,聽說舒暖嫁了個有錢人不停的詢問著夏晴。


    夏晴也就隻是笑一笑,然後說了句,有空請同事吃個飯。


    從薑晴角度看過去剛好看到一樓的場景,舒暖和那些人有說有笑的


    “薑晴那女孩和你穿的衣服一模一樣啊”一個裝著白色束裝的女人觸了觸薑晴的肩膀,示意她看看下麵的場景。


    “好像你們撞衫了哦!”女人將手撐在下巴上打趣的說道,本來也沒有什麽惡意,可薑晴聽著卻覺得特別的別扭。


    薑晴不以為然的轉過身,往那邊的方向看過去,一入眼的就是舒暖笑靨如花的臉,薑晴恨的咬牙切齒。


    這個女人幹嘛和自己穿一樣的衣服。


    今天早上薑晴出門比舒暖早,舒暖又是被他哥當寶兒掌上明珠一樣的送過來的,她早就看不管這個女人了,仗著她哥寵她愛她恃寵而驕,絲毫都不把她放在眼裏,敢情今天還是挑釁她不成,竟和她穿一模一樣的衣服。


    心裏越想越是來氣,自己在康德集團上班這麽久,舒暖才一來就占了她所有的風頭。


    旁邊的女人,不知薑晴眸子裏暗藏的洶湧,繼續開口說道“薑晴,你這件衣服是在那裏買的啊!今年這麽流行,我看那女孩穿著還挺好看的”


    “sena”薑晴已經生氣的皺起了眉頭。


    “好了,好了,我可沒其他意思!你穿著也漂亮”那個女孩終於識趣的沒在繼續說下去。


    薑晴端起下午茶悶聲的喝了一口,而目光一直停留在底樓舒暖巧笑若兮的臉蛋上,這個女人沒有其他衣服穿嗎?幹嘛穿的和自己一樣讓其他人笑話,跑來丟人現眼的。


    這衣服就是上次周嬸帶他們一起去商場買的,看著那張嫵媚的臉和那些男人又說又笑的,這不知廉恥的淫娃,難道不知她是有夫之婦嗎?


    要是她敢做一點對不起她哥的事,她一定不會讓她好過。


    下午辦公的時候舒暖一直埋頭於上午未完成的工作,初來乍到還有很多不熟悉的地方,幸好企劃案的人都是熱心腸,舒暖不懂的他們都願意細心疏導。


    一天下來忙的是團團轉,滿腦子都是設計方案,不過她也喜歡這種相處方式,一天到晚被薑煥關在家裏當金絲雀一樣養著,會讓她覺得一無是處。


    “舒暖我回家了哦,今晚我老媽給我約了個大帥哥,我先回去了啊,拜拜”


    舒暖開著玩笑道“相親啊!好好和你帥鍋相處啊!祝你心想事成”


    “切,那是一定能心想事成的”張惠矯情的回了舒暖一句,抬起頭像個驕傲的孔雀一樣出了辦公室。


    舒暖卻俏皮的吐了吐舌頭“我可是捧著最真誠的紅心祝福你”


    張惠冷了舒暖一眼然後蹬著七厘米的高跟鞋溜了“回頭見”


    張惠都快30歲的人了卻還是單身,想想自己23歲就成了薑煥的老婆,大好的青春都斷送在了他的手中,都還沒來及好好談一場戀愛,還未來的及來一場說走就走的旅行就嫁為人婦了。


    舒暖抿了抿唇,這一生她是注定要和薑煥牽扯在一起的。


    下班時舒暖去了躺衛生間,嘩啦啦的水流聲順著水龍頭向外滲出,舒暖捧起一汪清水在臉蛋上敷了敷,想讓自己發脹的頭腦保持清醒。


    薑煥中午給他打了一通電話後就沒再打電話給她,一拉開皮包裏麵全都是錢,整整齊齊的放在她的錢夾子裏,100的還有些備需的零鈔薑煥都無微不至的給他打點好了。


    這個男人要是多讀點書,多點修養,不開口閉口就是賤人粗話,她想他一定是個很好的丈夫,就是脾氣凶了點,可他的脾氣來的也快去的也快,奈何舒暖就是不喜歡粗人,她就喜歡溫文爾雅的讀書人。


    女人剛抬起頭鏡子後麵就竄出個人影子。


    “啊”舒暖急忙轉過身,小心肝撲通撲通的狂跳著,殷紅的小嘴喘著氣好不容易才平息下來,隨後轉過身退了一步。


    不知道薑晴是什麽時候進來的,舒暖勉強的扯起笑顏輕聲細語的招呼道“小姑子,你怎麽在這啊?”舒暖驚訝的看著薑晴。


    薑晴輕蔑的看了一眼鏡子麵前的女人,幾滴水珠還掛著舒暖白皙的臉蛋上隨著香腮滑落下來。


    雖輩分上她喊她小姑子,可實際上薑晴比舒暖還要大3歲,她那一副一驚一乍的模樣,還別說倒是另一種風情,要是她哥看了一定會摟在懷中又親又疼。


    可想到此薑晴就越是氣的牙癢癢,她趾高氣昂的看著眼前的舒暖開口說道“你沒察覺到自己有什麽不妥的地方嗎?”


    “什,什麽?”舒暖將手撐在琉璃台上,驚奇的看著薑晴,不知道她話中是什麽意思。


    薑晴高傲的抬起下巴示意了下舒暖穿的衣服“這衣服你覺得你配穿嗎?”


    “嗯!”舒暖低眸看了眼身上的衣服,遲鈍的腦袋這才反應過來薑晴的言外之意。


    見薑晴裏襯和自己穿的一模一樣,舒暖尷尬的笑了笑“我今天早上出門時薑煥讓我穿的,你要是不喜歡我和你穿一樣,我回家換了就是了”


    聽著舒暖的話薑晴嗤之以鼻,女人高傲的咬了咬下唇瓣隨後扭頭看著舒暖,薑晴的臉色立馬就大變樣“別在我麵前裝,我哥不懂!咱們都是女人,裝什麽無辜,犯賤!”


    薑晴氣勢洶洶的走向前拽起舒暖的衣服,女人漂亮的杏眸瞪著舒暖道“跟那些男人有說有笑的,你以為你是妓女嗎?你對的起我大哥嗎?”


    一聽這話舒暖也立馬火了,她什麽意思“薑晴,把你嘴放幹淨點!什麽妓女”在她的字典裏用妓女罵一個女人就是最大的不敬,她的自尊不許薑晴侮辱她的尊嚴。


    “我罵的就是你,妓女怎麽了!原形畢露了吧?我才罵你一句呢?裝不下去了嗎?”薑晴拉扯住舒暖的衣服,一把就將書暖情推倒了牆壁上“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舒家打的什麽注意!我告訴你舒暖,要是我哥出了點事,我一定把你殺了!”


    “唔”舒暖被薑晴推到了牆壁上,女人的手臂刮到了玻璃的棱角上,頓時就起了一片淤青。


    “你以為你還配穿著走出去嗎?”


    舒暖的衣襟被薑晴狠狠的提起,別看薑晴是女流之輩可是力氣卻不小。


    “薑晴你別這樣,我是你嫂子”


    話一落下隻聽“撕拉”一聲,舒暖的衣服就被薑晴撕扯了碎片。


    舒暖急忙的躲避著薑晴的撕扯,女人想要跑出洗手間無奈卻被薑晴拽住了頭發。


    “薑晴,薑晴”舒暖大聲的吼著,頭上的疼痛襲來,眼淚在眼睛裏隻打轉“你別這樣”


    “讓你和我穿一樣,讓你不要臉”薑晴死死的抓出舒暖的頭發,舒暖身上的衣服被薑晴無情的撕成了碎片。


    “讓你瞧不起人,讀書多就了不起嗎?趕緊和我哥離婚,我才不稀罕你當我嫂子”


    “嗚嗚”舒暖被打的隻哭泣“薑晴你別這樣,我是你大嫂”


    “你還有臉說,不要臉的女人,讓你滾,你卻把我哥咬的死死的”薑晴使力的向前一推,舒暖重心不穩就被推在地上。


    “今天周嬸給我說了,你故意去勾起我哥是不是?不要臉!”薑晴看不慣舒暖那楚楚可憐的模樣,見她瞪著自己,女人伸手還想去煽她而過。


    一聽這話,舒暖也急了,她勾引誰了,她一把拉扯住薑晴的手,打起架來舒暖也不是好惹的主,惹急了也會咬人。


    這個薑家的大少奶奶,她舒暖也不樂意當,舒暖順勢拉扯住薑晴的雙腿“碰”的一下薑晴也摔了個狗爬式。


    “你敢扯我,你不想活了”說完一個巴掌就甩到了舒暖臉上,一個巴掌不解氣還想甩舒暖一巴掌。


    臉被薑晴打的紅腫,舒暖眼神中盛滿了倔強“薑晴你不要欺人太甚,不然我回去告訴你哥”


    “看誰怕誰?我就欺負你了,讓你滾回你們舒家去”


    “嗚嗚”舒暖被薑晴打的直在地上哭泣。


    見舒暖這幅狼狽的樣子,薑晴才解了氣,女人拍了拍手。


    舒暖被薑晴壓著跪在地上,女人伸手要去拿手機,見舒暖要打電話告狀,薑晴一下就把舒暖的皮包給拎了過來,拿著舒暖的手機就往窗外一摔。


    “你告啊?你打電話給我哥啊!”


    “薑晴,你太過分了”舒暖委屈的抹著臉上的淚珠,她嫁到薑家時就跟哥哥和母親承諾過,她不能哭,不能軟弱,可是她直覺得心裏泛酸疼痛的厲害。


    薑晴這樣欺負她,她卻隻能由著她欺負,薑煥欺負她就算了,可笑的是這個小姑子也欺負她,她上輩子是欠了他們兩什麽,這輩子要被他們這樣欺負。


    “看你還敢不敢纏著我哥!自己一個人在裏麵好好反省反省”說完薑晴就氣衝衝的把將衛生間的門關上。


    “碰”的一聲巨響是否要將整個樓層震碎。


    舒暖眼淚嘩啦啦的流了下來,為自己的委屈和不平,我這可悲的婚姻。


    現在又該怎麽回去,手機被薑晴扔到了樓下,現在的她孤立無援想要找個人都不知道該怎麽找。


    舒暖抹幹眼淚將委屈都憋在了心裏“不能哭,舒暖你不許哭,你不能軟弱”她在心裏更加堅定了離婚的想法。


    這薑家的一家人都是變態,沒一個人是正常的。


    舒暖從地上爬起來走到門邊,女人使勁拉住扶手可是無論如何都打不開,女人泄氣的踢著門,手腳並用的在門上宣泄著。


    “開門,開門”女人空靈的聲音在悠長的走廊上蕩漾著,回應舒暖的隻有寂寥的回音。


    “王總監,這是最近的財務報表”


    “放著吧!”男人懶散的抬起眸子,手裏的鋼筆鏗鏘有力的在文件夾上飛舞著“企劃部門是不是來了名新員工”


    “嗯!好像是陸總引進來的,但隻是一個小員工,具體的情況我不太清楚,我現在去幫你查下”


    王立臣擺了擺手“不用了,我隻是隨口問問”舒暖的影子一直在他腦海中繞,讓他一下午都無法安神。


    “王少,宋氏的人已經在下麵來接你了!今晚的宴會你是否會去參加?”


    聽到這話後,男人在財務報表的字末圈了個圓點“我盡量抽空過去”隨後他將審計後的財務報表遞給了張毅道“這份報告我已經審計好了,你明天陸總回來後你交給他過目,最近具體的投資機會我會email到他的工作郵箱,還有明天我會回華菱集團”


    華菱集團也就是王氏家族企業,因為王立臣和陸景生是大學鐵哥們,又同是工商管理專業,陸景生的老婆顧念昔在家座月子,他這半個帶班總裁就幫著陸景生打理了幾天財務。


    助理點了點頭“好,有勞王少了!”


    “沒事”王立臣溫文爾雅的笑了笑,等助理出去後男人將後腦勺枕在大班椅上,仰起頭,墨黑的眸子如夜晚的星辰。


    城市的夜燈開始慢慢的亮起,身下是一片繁華的夜景,華燈初上,夜火闌珊。


    夜晚閃爍的霓虹燈像極了某個小女人的眼睛,尤記得自己初見她時的害羞模樣,她怯生生的開口喊他王大哥,原以為逃離了景城便了逃脫掉她的影子,奈何兜兜轉轉也沒逃脫宿命!


    她,為何要到德康集團來上班?


    王立臣勾了勾嘴角,漂亮的薄唇抿成一條性感的弧度,男人利索的從大班椅上翻了出來拿起沙發上的西裝就出了辦公室。


    財務部門在陸氏大廈的55樓,星空下的陸氏大廈在靜靜的夜裏顯得寂靜,不死心的王立臣往26樓的企劃部走了去,她隻是想見一見他曾經心心念念過的女孩子,她結了婚過的是否幸福。


    “有人嗎?外麵有人嗎?”舒暖依舊不死心的喊著,這薑家的人沒一個是文明人,薑煥是土匪流氓,薑晴也是土匪婆子,她就恨自己進了個土匪窩,去了薑家就被他們任意欺負。


    王立臣豎起耳朵順著聲源的發出點走去“誰在裏麵”


    門外被人倒插了一根筆筒,裏麵的人是無論任何也打不開的,可是對於外麵的人來說是輕而易舉。


    一陣涼風從外麵撲了進了舒暖抖瑟的轉過身,當衛生間的門開啟的一刹那,不僅是王立臣吃驚,舒暖的眸子瞪的也跟青蛙一樣。


    “王大哥,怎麽是你”女人睜大了杏眸,水汪汪的大眼睛裏升滿的詫異。


    王立臣看到舒暖的第一個反應就是她被人欺負了“你怎麽了?誰這麽整你的”還真有那麽一瞬間,看著狼狽不堪的她,王立臣心髒有跳出來的感覺,關心一個人大概就是這個滋味吧!


    王立臣將自己的西裝套在了舒暖身上,將舒暖裹的嚴嚴實實的“告訴我,誰這樣故意害你的”


    舒暖隻知道搖頭一句話也不說,家醜不外揚,這種事傳出去也不好,最好是燜在肚子裏爛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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