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冊子。


    致勝法寶。


    老公安徹底敗給了傻柱。


    看戲就看戲吧。


    趁著手下人去搜查小院的空檔,老公安製止了賈張氏與秦淮茹的鬥嘴,詢問了秦淮茹幾個問題,他要佐證秦淮茹說的是不是實話。


    “秦淮茹,你婆婆說你們被軋鋼廠沒收全部財產,那麽你們身上不應該有一分錢才對,你說你租的房子, 一個月叁塊,還有你身上的這些衣服,加起來七七八八差不多也得二十塊,錢如何而來,別告訴我你自己藏的錢?”


    秦淮茹臉色不好看。


    這答桉難以啟齒。


    雖然真相隻有一個,這個錢物都是秦淮茹以自己軀殼為代價跟李副廠長做交易換來的, 這話她身為一個女人沒法回答。


    反倒是賈張氏出人意料的替秦淮茹回答了。


    “還能怎麽來,賣的唄, 跟人亂搞,給我兒子戴綠帽子,做對不起我們賈家的事情,自己享福,不管孩子,不管我這個婆婆,這個錢還能怎麽來,就這麽來的,不守婦道的兒媳婦,我們賈家的臉都被丟光了。”


    “秦淮茹,你婆婆說的對不對?”


    老公安的語氣有些嚴厲。


    真要是這樣。


    秦淮茹怎麽也得蹲幾年。


    秦淮茹估摸著也是想到了這一點,身體下意識的抖了起來。


    電光火石間。


    她還真的想到了這個對策,急中生智一點錯沒有,都想給自己一巴掌了,怎麽糊塗了,這麽順暢的借口為什麽剛才愣是沒有想起來。


    “同誌, 你別聽我婆婆瞎說, 我被開除軋鋼廠的原因, 就是我婆婆亂搞啥啥啥, 我們家就是我婆婆給害的,這房子,這些東西,其實不是我的錢,我沒錢,我借的,人家看我一個女人不容易,好心借給我錢。”


    “誰?”


    “李大頭。”


    眾人皆懵逼。


    李大頭?


    那個李大頭啊?


    “同誌,就是我們軋鋼廠的那個李副廠長,由於腦袋長得比較大,我們都管他叫做李大頭,秦淮茹,李大頭那就不是一個好玩意,沾花惹草什麽事情都能做的出來,你跟他借錢,不是,他看你不容易借錢給你,這話我怎麽聽著這麽糊塗。”


    傻柱一本正經的反駁讓秦淮茹急了。


    你丫的別說了。


    我想這麽一個理由我容易嘛。


    “傻柱, 你別冤枉人家李副廠長,李副廠長真是看我過的不容易, 可憐我一個寡婦,好心借給我錢。”


    “我冤枉李副廠長,我身為李副廠長的下屬我能不知道李副廠長是個什麽玩意,同誌,我這麽跟你說吧,李副廠長這個人仗著自己有點小權利,跟我們食堂幫廚劉嵐保持不清不楚關係好幾年,這事情是好人做的?”


    不得不佩服。


    學習班內進修了叁十七天的傻柱,真的變了。


    這話之前壓根不會說,也不敢說。


    “同誌,我現在很懷疑這個秦淮茹說了假話,賈張氏剛才說的話應該是正確的,秦淮茹在做這個不道德的事情,在從事這個不道德的違法交易。”


    背刺的感覺找上了秦淮茹。


    天旋地轉馬上就要暈了。


    千算萬算什麽都算好了,就是沒有算到傻柱會跳出來持這個相反的不同意見,語氣還這麽的理直氣壯。


    這還是傻柱嘛?


    這還是那個一心一意為她秦姐考慮的舔狗傻柱嘛?


    “傻柱,你說謊。”


    秦淮茹死鴨子嘴硬。


    沒招。


    隻能硬挺著。


    又是小冊子,小冊子過後還是小冊子,傻柱將這個小冊子使喚的溜溜的,一言不合就把小冊子給亮了出來。


    “秦淮茹,我胡說,我什麽時候胡說過,老人家說過,女人能頂半邊天,男人能做的事情女人也能做,你看看你,看看你現在這個樣子,剛才雨水怎麽說來著。”


    “秦淮女子風塵茹!這話也不是我說的,是那個江北水城之武鬆打虎弟說的,人家說的也沒錯啊。”


    “秦淮茹,你聽到了沒有,我現在懷疑你跟那個劉嵐一樣,也跟李副廠長攪和在一塊了,人家李副廠長還沒離婚那,你上趕著跟李副廠長攪和,你這是破壞人家家庭的幸福,讓人家孩子沒有幸福的童年。”


    秦淮茹就這麽看著傻柱。


    大道理一套接著一套。


    “這話也不是我說的,是我們學習班的老師說的。”


    “秦淮茹,何雨柱同誌的話對不對?你是不是再跟李副廠長從事這個不道德的違規交易活動。”


    語塞的秦淮茹選擇了閉口不說,還把自己的腦袋給耷拉了下來。


    這態勢。


    妥妥的認罪了。


    “秦淮茹,你這個惡毒的女人,我之前怎麽沒有發現你這麽惡毒,你這個名字還真是一點沒有叫錯,叁大爺說的,人如其名,名如其人,秦淮茹,秦淮河,秦淮河上麵什麽最多?花船最多。說明你秦淮茹就是一個骨子裏麵不守婦道的惡女人,還李副廠長見你可憐,肯定是你們兩個人有這個不法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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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你大才啊。”


    何雨水滿眼都是對傻柱崇拜的小星星,秦淮茹聯想到秦淮河,又聯想到這個秦淮河上麵花船最多。


    “不是你哥有才,是我學習班的老師說的。”


    秦淮茹崩潰了。


    真的。


    秦淮茹跟這個秦淮河劃了等號,還花船最多。


    傻柱,我秦淮茹謝謝你啊。


    “秦淮茹,你真是我們賈家的好兒媳婦,本以為你就跟那個姓李的亂搞,合著你做起了給我們賈家蒙羞,讓我們賈家一輩子都抬不起頭的生意,我可憐的東旭,辛辛苦苦養家,卻被你這個不要臉的兒媳婦給戴了綠帽子,我呸。”


    賈張氏一口濃痰呸在了秦淮茹的臉上。


    “我沒有,是李副廠長看我一個女人過的不容易,人家好心幫扶我一把,你們誤會人家李副廠長了。”


    秦淮茹打定主意不承認。


    沒法承認。


    聽說李副廠長的媳婦很潑辣,就連李副廠長都要畏懼叁分,這要是承認了,被李副廠長媳婦知道,她秦淮茹死都不知道怎麽死。


    我不承認。


    你們總不能逼著我承認吧。


    真他M打臉。


    秦淮茹剛死鴨子嘴硬完,進去搜查的同誌們拎著證據出來了。


    一個手中拎著李副廠長的上衣,裏麵有找出來的可以證明這上衣就是李副廠長的工作證件。


    另一個手中用木棍挑著幾個塑料袋,細滾溜圓的塑料袋裏麵有這個黏糊糊的白麵糊糊。


    秦淮茹臉色煞白。


    光顧著顯擺了,忘記銷毀了罪證。


    這尼瑪。


    不承認也不行了。


    “啪啪啪”


    叁個大嘴巴子抽在了秦淮茹的臉上。


    出手的人卻不是賈張氏,而是旁邊看熱鬧的大媽。


    你說你跟那個李大頭是清白的,李大頭看你可憐接濟你,那這個上衣是怎麽回事,怎麽解釋?


    肯定是昨天晚上李大頭在這裏過夜,今天早晨走的時候忘記了穿。


    還有那個塑料袋裏麵的白色證據。


    這可是實錘。


    別的都可以用話往回圓,就這個白色的糊糊證據它沒法圓。


    以為在場的這些大媽都是傻子?


    還好心幫扶。


    呸。


    幫扶到床上去了。


    這尼瑪是好心幫扶嗎?


    分明衝著搞破鞋去的。


    “秦淮茹,你給我說,你到底跟多少人搞過破鞋?你給我說。”


    賈張氏的聲音都被秦淮茹氣的破音了,有種尖銳刺耳的感覺。


    “嗚嗚嗚……嗚嗚。”


    秦淮茹在哭。


    這眼淚也就是鱷魚的眼淚。


    她知道這件事好像鬧大了,又是公安,又是街道,還有這麽多閑人大媽,估計用不了多長時間這件事就得傳到李副廠長媳婦耳朵裏。


    那個時候又該怎麽辦?


    乖乖的回村?


    不是打她秦淮茹的臉嘛?


    秦淮茹可是十裏八鄉的偶像,不少人都以能夠像秦淮茹那樣嫁入城裏為榮,秦淮茹也一直營造她很幸福的虛話一幕。


    “秦淮茹,回答我,別哭,我就想知道你給我兒子戴了多少綠帽子,我們賈家怎麽對不起你了,你這麽糟踐我們賈家?我們賈家將你從村裏帶進城裏,又給你安排到了軋鋼廠上班,我還給你帶孩子,你就是這麽回報我們賈家的?你還是人嗎?你還有臉嘛?你爹媽就是這麽教育的你?”


    秦淮茹捂著臉繼續哭。


    也隻有哭一條出路可供她選擇。


    “還有臉哭,哭什麽哭,該哭的人是我賈張氏,是我們賈家,我明天就去你們家問問,問問你爹媽怎麽教育的你,把你教育成這樣,讓你跟人亂搞,給我們賈家戴綠帽子。”


    賈張氏要是去了,秦淮茹可就丟人丟回娘家了,連帶著秦淮茹的父母也臉上無光。


    “媽,我。”


    “別叫我媽,我沒有你這種婊砸兒媳婦,跟李副廠長搞,李副廠長還給你租房,你這是要給他生孩子啊。”


    賈張氏越說越是氣憤,她想起了昨天晚上墩子和黑子兩人的對話。


    說秦淮茹答應要給李副廠長生兒子。


    這要是生了兒子,賈張氏怎麽辦?棒梗他們怎麽辦?


    不讓秦淮茹替李副廠長生兒子,最符合賈家的利益。


    “媽,你要相信我。”


    “你都做出丟我們賈家的事情了,我還相信你,我怎麽相信你,相信你沒有給我們賈家戴綠帽子對不對?”


    “都少說幾句,小李,你帶著秦淮茹回所裏,賈張氏也跟著去,小王保護現場,剩餘人都散了吧。”


    老公安的麵前多了一本小冊子。


    小冊子的主人是傻柱。


    “這位同誌,你這麽辦不合規矩,老人家說過,他說我們人民群眾的眼睛內是揉不得任何沙子的,還說不管是什麽人,都得接受我們人民群眾的監督,避免出現這個錯誤,老人家還說,我們與人民群眾的關係,就相當於是這個魚跟水的關係,還要求就地解決問題,絕不拖拖拉拉。”


    老公安也是沒招了,遇到傻柱這種動不動就拿小冊子說事的人,他一點辦法也沒有。


    敢說個不字?


    敢質疑一下?


    扯澹。


    “小王,你去軋鋼廠找找李副廠長,帶著他趕緊過來,小李,你去找李副廠長的婦人,剩餘這些人維持現場,我繼續問話秦淮茹。”


    秦淮茹的心哇涼哇涼的。


    太小看傻柱了。


    今天這件事原本可以輕而易舉的翻過去。


    就因為傻柱一而再、再而叁的拿這個小冊子說事,鬧的這些人誰也不敢大意,當著這麽多人的麵審訊她秦淮茹。


    今天之後,秦淮茹叁個字一定成為臭大街的叁個字,甚至還會成為那些不守婦道之人的代名詞。


    你這個兒媳婦,你怎麽跟秦淮茹學?


    你也是秦淮茹?


    你太秦淮茹了。


    “傻柱,我做過對不起你的事情,我承認我攪和了你好幾次相親,你心裏怨恨我是應該的,就算你恨我,你也不能這麽坑我啊,我一個女人,我沒有辦法,我想過的好點,我有錯嘛,你還當我是你秦姐不?你要是當我還是你秦姐,你什麽話也不說,什麽嘴也別插,等這件事過後,我親自上門讓你罵個夠。”


    “我就說我傻哥怎麽相親相的好好的,莫名其妙人家女方不同意了,原來是你這個女人在背後搗鬼,枉我傻哥幫扶了你們四年。”


    “要不是傻柱,我們家也不能落到這般田地。”


    賈張氏將矛頭對準了傻柱,她突然回過了味,賈家之所以落到這般地步,秦淮茹之所以跟人亂搞。


    根結不是秦淮茹耐不住寂寞,也不是她賈張氏作死。


    是傻柱。


    傻柱自己把自己給爆了,爆了他偷軋鋼廠食堂飯菜接濟賈家,接著就是賈家被抄家,四合院眾禽發現賈家是大院首富等等事情的發生,就連秦淮茹被軋鋼廠開除,也跟這個傻柱有著莫大的聯係。


    是你是你就是你。


    “傻柱,你怎麽不接濟我們家了,你要是繼續接濟我們賈家,我們賈家能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你好端端的把自己給爆了,你爆了自己你就好好的爆自己,你把我們賈家給拖下了水,挨得秦淮茹被開除,現在跟人家亂搞,鬧的我們賈家臉都丟光了。”


    周圍那些大媽們都沒有多想,錯以為賈張氏受了刺激,還有人出言安慰賈張氏,說秦淮茹不得好死。


    隻有熟悉賈張氏的何雨水她們,才曉得這才是真正的賈張氏。


    撒潑不要臉。


    秦淮茹隱隱約約還有點小期待,賈張氏要是撒潑惹得無數人嫌棄,那麽她秦淮茹就會好過很多,有這麽一個不要臉的惡婆婆,當媳婦的做點對不起婆家的事情,很容易被人釋懷。


    “秦淮茹,你看看你把你婆婆給氣的,這都說胡話了,你老實交代你跟李副廠長到底是什麽關係?”


    秦淮茹愣神了。


    這些大媽們怎麽又朝著她秦淮茹開火了。


    你們等等啊。


    賈張氏馬上就會原形畢露。


    “我。”


    “秦淮茹,現在是我們給你機會,你最好老實交代你跟李副廠長的關係,是不是如你婆婆剛才說的那樣,你在跟李副廠長兩人進行這個違法交易。”


    “看什麽看?自己做了缺德對不起我們賈家的事情,還有臉看我,看我幹嗎?看我就可以不回答問題了,秦淮茹,娶了你這麽一個兒媳婦,真是我們賈家倒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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