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領導,我呸,還有四合院的這些禽獸,一個個都是冷血的混蛋。”賈張氏罵罵咧咧的聲音再次響起,“眼瞅著我們賈家揭不開鍋了,還不接濟,我老婆子詛咒他們一輩子不得好死。”


    秦淮茹心累。


    家有惡婆婆。


    無奈了。


    本來好好的白蓮花人設, 愣是被惡婆婆三言兩語給戳破了,鬧的賈家在四合院眾禽麵前人不少人、鬼不是鬼。


    還抽了我兩個大嘴巴子。


    我是為了我自己?


    我還不是為了咱們賈家嘛。


    錢。


    秦淮茹知道賈家有錢,卻沒想到賈家這麽有錢,四千多塊的存款,秦淮茹本以為賈張氏存個五六百就可以了。


    真相驚掉了秦淮茹的下巴。


    四千多。


    “淮茹,你去找他們接濟。”


    秦淮茹苦笑了一下, 不討好的事情,惡婆婆向來指使她去做。


    就是用屁股猜,用腳指頭琢磨, 也能琢磨個大概,四千多塊的存款,人家憑什麽接濟,肯定吃閉門羹。


    “你怎麽不去?”


    “你去,我不去。”


    “你真是沒有孝心,你這是要餓死我這個婆婆,好帶著我們賈家的工作改嫁,我要去街道告你。”


    “你去吧!”


    賈張氏一個個的敲門,又一個個的挨了罵。


    活該。


    純粹自找的。


    大晚上不睡覺,挨個敲門讓人家接濟,關鍵你爆出了家有四千多塊及將白麵和棒子麵往水缸裏麵倒的惡性事件。


    此種情況下。


    誰接濟誰就是笨蛋。


    賈張氏轉了一圈,也被罵了一圈,她也罵了眾人一圈。


    回到屋後。


    不知道怎麽回事,又想到了郭大撇子。


    “淮茹, 媽那會兒罵郭大撇子,郭大撇子不會給你穿小鞋吧。”


    看著這張老臉。


    秦淮茹真想抽她一巴掌。


    剛才什麽都不想,就想過嘴癮,現在想起我這個兒媳婦在人家手下幹活了?早幹嘛去了!


    “不知道, 隨便吧。”秦淮茹賭氣道:“大不了被開除,我們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賈張氏急了,各找各媽,她也得有個媽可找啊,早去地下工作了,總不能追到地下去吧?回老家,自己做飯,自己洗衣服,累啊,娶兒媳婦不就是為了讓她照顧自己嘛,各回各家可不是賈張氏想要的。


    “我記得郭大撇子是個光棍,你上次不是說有個妹妹嘛,要不將她說給郭大撇子,這樣郭大撇子就是你妹夫,我們都掛了親了,他郭大撇子還能不照顧我們賈家,對麵四合院郭大撇子可有三間房子,到時候棒梗長大了,可以用他的房子娶媳婦。”


    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秦淮茹吊著傻柱,一方麵是為了傻柱的飯盒,另一方麵是為了傻柱的房子。


    賈張氏讓秦淮茹把秦京茹嫁給郭大撇子,也想到了郭大撇子的房子上麵。


    賈家人的算計。


    就是高。


    秦淮茹一琢磨。


    這也是一個計策。


    有秦京茹在,未嚐不能通過秦京茹吊著郭大撇子,將郭大撇子變成另一個幫扶賈家的傻柱。


    秦淮茹原本是準備將秦京茹當做工具人的說給傻柱,她剛有這想法,傻柱就被送到了學習班,秦淮茹就把這件事給忘記了,也把秦京茹給忘到了腦後,被賈張氏一提醒,才曉得自己還有一張王牌沒打,秦京茹的姿色在十裏八鄉都是赫赫有名的美人,不相信郭大撇子不動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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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棗沒棗打三竿。


    傻柱變心了。


    易中海被抓了。


    聾老太太也進去了。


    賈家變得岌岌可危,到了必須要尋找新的吸血對象的地步,用賈張氏的原話來形容,我的乖孫棒梗都餓瘦了。


    “行,我明天請假回去一趟,爭取當天去當天回。”


    賈家的燈拉滅了,四合院其他眾禽家的燈卻還在亮著,今晚都被賈家豐厚的家底給驚呆了。


    閆阜貴說的對,四千多塊的存款中,有一部分是四合院眾禽的錢。


    憑什麽給賈家?


    憑什麽給秦淮茹?


    越想越睡不著覺的一幹眾禽,一個個的匯聚在了劉海中的家裏,閆阜貴不一會兒也溜達了過來。


    大家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希望兩位大爺起個帶頭作用。


    易中海在。


    他們給易中海麵子。


    易中海不在了。


    還用給易中海麵子嘛。


    之前不知道賈家這麽有錢,這知道了賈家有錢,肯定要有所行動,要不然也不會被叫做禽獸四合院。


    都是人精。


    看臉色和眼神就曉得對方心裏在想什麽。


    “二大爺,三大爺,這件事您二位管事大爺的出麵啊。”


    打頭陣的人是許大茂,許大茂是貪圖秦淮茹的美色,想要跟秦淮茹發生點什麽,但並不代表許大茂是煞筆。


    傻柱是傻柱,被吊著心甘情願。


    許大茂是許大茂,被吊著吃不到總的找機會找補回來。


    隻有將秦淮茹逼到絕境,才能逼著秦淮茹低頭,許大茂繼而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錢是次要的。


    許大茂不缺錢,他就是想要完成自己的心願,出一出被秦淮茹坑了白麵饅頭和肉菜的鬱悶之氣。


    “許大茂說得對,秦淮茹家被搜出四千多塊,誰知道賈張氏那個老虔婆別的地方還藏錢不藏錢?”


    “有錢沒錢,得三大爺算算。”


    閆阜貴的算計,在四合院內首屈一指。


    算計不到就受窮,也是閆阜貴的口頭禪。


    “三大爺,你給算算,算算賈家還有沒有錢。”


    “傻柱一個月三十七塊五,每個月給秦淮茹二十,四年時間就是九百六十塊,秦淮茹每個月二十七塊五,拋去吃喝能積攢十五,四年時間就是七百二十塊,易中海是秦淮茹的爹,每個月不得給秦淮茹五十塊,這就是二千四百多塊。”


    “這麽說咱們被逼捐的那些錢還在賈張氏手中?”


    眾禽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眼神也在泛著貪婪的精光,這麽晚不睡覺,為的不就是這些花花綠綠的紙嘛。


    這年景。


    除了賈家,誰家富裕?


    “咱們啥時候去要?”


    “明天吧。”


    “我總感覺夜長夢多,要不現在就去要?”


    “現在去要,賈張氏又得罵街,咱們明天不上班了?”


    “現在去吧,萬一賈張氏轉移了藏錢的地方死活不承認她有錢,我們又該怎麽辦?”


    許大茂冷笑了一聲。


    什麽是真小人。


    許大茂就是真小人。


    隨口撂了一句讓眾禽茅塞頓開的話出來。


    “賈張氏沒錢,我們就般東西,被子、褥子、衣服、箱子、櫃子,就是馬桶也不能給賈家留下,賈張氏藏錢的地方肯定是屋內某個東西內,剛才被徐隊長搜出來的錢就藏在小盒子裏麵。”


    “大茂說的在理。”


    “在理是在理,我總感覺有點欺負人。”


    “誰欺負人?不是咱們欺負人,是賈張氏欺負咱們,前腳被搜出四千多塊,後腳舔著臉要求我們接濟,誰給她的臉?隻允許她賈張氏不仁,就不允許我們這些街坊不義?天底下哪有這樣的道理。”


    “走走走,去賈家要錢。”


    “光天,光福,你們一個去找找街道主任,一個去對麵喊一下郭副廠長,讓兩位領導來做個見證,省的傳出我們欺負孤兒寡母的壞名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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