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根本不曉得因為自己的一連串作死行為,使得賈家大禍臨頭,還在四合院可勁的撒潑。


    就一個意思。


    賈家活不下去了。


    讓四合院的街坊們給她們賈家捐款捐物。


    一幹禽獸都無語了。


    看看撒潑罵街的賈張氏,委實想不明白賈張氏哪來的臉。


    前腳從你們家搜出四千多塊,又目睹了把這個白麵和棒子麵往水缸裏麵傾倒的惡劣事情,個個認為賈家是四合院首富。


    不是認為,是確定賈家就是四合院乃至胡同甚至軋鋼廠內都算頭一號的有錢人。


    存款四千多塊的有錢人, 讓我們這些沒有存款月工資不到三十的人給你們捐款捐物。


    天底下還有王法嘛。


    就因為賈張氏實在太鬧騰了,四合院眾禽壓製不住,劉海中和閆阜貴兩人著急忙慌的把郭大撇子給喊了過來。


    官大一級壓死人。


    副廠長又是秦淮茹車間的車間主任。


    不看僧麵看佛麵。


    賈張氏怎麽也得給郭大撇子幾分麵子,總不能置秦淮茹這個工具人不管不顧吧,就不怕郭大撇子給秦淮茹穿小鞋?


    他們忘記了賈張氏有個綽號。


    專門坑隊友賈張氏。


    還真沒有給郭大撇子麵子,賈張氏依舊該罵罵,該哭哭,一點沒有將郭大撇子放在心上。


    看著指著一幹眾禽罵罵咧咧的賈張氏。


    郭大撇子就想到了兩個字。


    人才。


    給是情分。


    不給是本分。


    賈張氏如何能夠做出這般不要臉的事情, 這臉皮莫非比城牆還厚,或者賈張氏這個人壓根沒臉。


    “賈張氏,這都幾點了?吵吵什麽?”


    “跟你沒有關係,別比比萊萊。”


    “你說什麽?”郭大撇子瞪圓的大眼珠子瞬間震懾到了賈張氏,將賈張氏一屁股嚇坐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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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熟悉的招呼老賈和小賈的聲音響起。


    真是蠢豬。


    這年月。


    一口一個老賈將他們抓走,一口一個小賈把他們帶走。


    這是唯恐自己不死?


    “賈張氏,你要是不想讓你們賈家好過,你繼續說,你要是想讓你們賈家好過,你就給我麻溜的閉嘴,左一個老賈,右一個小賈,這就是典型的那個啥啥啥,你知道不知道現在街道正抓這方麵的典型?我把話撂下,這件事要是傳到街道耳朵裏,你什麽下場我不敢說, 但秦淮茹的下場我知道,一準是被開除出軋鋼廠的下場,軋鋼廠不可能要一個家裏搞啥啥啥的職工, 到時候你們賈家吃什麽?喝什麽?”


    郭大撇子還是低估了賈張氏的無恥。


    秦淮茹不在軋鋼廠工作,那可以做賈張氏現在做的這份工作。


    清掃廁所。


    如此等於賈張氏解脫了。


    老虔婆不但這樣想,還這麽說了。


    “你以為我們家離開軋鋼廠就活不成了?不幹軋鋼廠的營生,正好接我老婆子掃廁所的營生,總之餓不死。”


    眾禽麵色盎然。


    合著賈張氏打著這樣的算盤。


    好吃懶做還有理了。


    “嗬嗬嗬。”


    郭大撇子笑了。


    人無知就無懼,什麽都不怕,什麽後果都不想。


    真以為自己想幹什麽就幹什麽?


    “賈張氏,你說的或許很對,沒有金剛鑽別攬瓷器活,沒有了軋鋼廠的營生,確實餓不死你們一家人,但你想過自己住什麽地方沒有?”


    “當然住我們家啊。”賈張氏指著她身後的房子,“這是我們賈家的房子,我們肯定住在這裏。”


    看著賈張氏臉上的得色。


    郭大撇子認為自己很有必要戳破賈張氏無情的幻想。


    住四合院的房子。


    想屁那。


    這是軋鋼廠的財產,軋鋼廠的工人隻有使用權利,什麽時候不在軋鋼廠上班了,你就得搬離。


    不是不講人情。


    是等房子住的人太多了。


    眼紅。


    憑什麽不是軋鋼廠的人可以住軋鋼廠的房子,我們這些軋鋼廠的工人卻沒有房子住,家家戶戶好幾個孩子,再加上父母雙親,住房條件極其的緊張,一點風吹草動,就是丟烏紗帽的下場。


    住四合院的房子。


    盡想美事情。


    “賈張氏,我糾正你一點,秦淮茹是軋鋼廠的工人,你可以住這個房子,秦淮茹假如不是軋鋼廠工人,你沒有權利住這個房子。”


    賈張氏看著郭大撇子,她總感覺郭大撇子在嚇唬自己。


    自以為是的臭毛病。


    不該聰明的時候瞎聰明,該聰明的時候卻成了糊塗蛋子。


    “你嚇唬不住我老婆子,這就是我們家的房子,我們家在這裏住了小十多年了,憑什麽說不是我們的房子?”


    “這四合院是軋鋼廠的集體財產,產權屬於軋鋼廠,軋鋼廠的工人隻有居住的權利,除非極個人,聾老太太是因為孤寡老人,街道照顧,閆阜貴是因為他在軋鋼廠小學裏麵教書,除此之外你看看,你打聽打聽,四合院的住戶們那家不在軋鋼廠幹活?你要是不相信,你可以試試,試試秦淮茹因為你這個惡婆婆亂搞那個啥啥啥被開除,你們一家人還能不能住在這裏,到時候你們就是回老家的下場。”


    賈張氏哆嗦了一下。


    回村。


    這可不是好結果。


    她死皮賴臉留在四合院,圖的不就是享受嘛。


    當下閉口不在言語。


    “消停一點,這都快半夜裏,給自己積點德,也給孩子們積點德。”


    “不是我老婆子鬧,是他們不管我們死活,一點不把我們當鄰居街坊。”


    “你們家被保衛科搜出四千多塊,又把多餘的白麵往這個水缸裏麵倒,棒子麵往馬桶裏麵塞,你們賈家是四合院首富,我們這些沒有存款的人怎麽接濟你們賈家。”


    郭大撇子一頓。


    秦淮茹家被抄家了,搜出四千多塊,白麵和棒子麵往水缸和馬桶裏麵倒,啥時候的事情啊?


    “郭主任,就前一個小時發生的事情,傻柱自己舉報自己,說他連續四年給秦淮茹帶飯。”


    帶飯這件事郭大撇子知道。


    天天帶。


    月月帶。


    一直把自己帶成絕戶。


    “郭主任,傻柱說這些帶給秦淮茹的飯是他偷盜的軋鋼廠食堂物質,軋鋼廠領導說不能流失一分錢,把賈家給抄家了,搜出四千多塊,把錢剛拿走,賈張氏就逼著我們這些人給她們家捐款捐物。”


    “都大院首富了,還吸血我們,要不要臉了?”


    “我們二合麵都吃不飽,賈家白麵往水缸裏麵倒,就著還活不下去,什麽是活的下去?”


    “你們說什麽,我們家真的沒錢了,真的活不下去了。”


    賈張氏這話。


    人們就當笑話聽。


    今天下午還滿大院的嚷嚷,說她們賈家揭不開鍋了,棒梗餓的前心貼後背,槐花和小鐺兩個人餓的都瘦了。


    瘦個茄子。


    四合院就屬賈家人胖。


    賈張氏白白胖胖,棒梗憨頭憨腦,小鐺和槐花估摸著次點,最後一個吃飯,也就喝點湯湯水水。


    賈張氏的話四合院的人們壓根不相信。


    之前易中海在,道德綁架的大旗揮舞的溜溜的,這易中海不在了,再加上剛才發生的掉眾禽眼睛的事情,基本上告別了賈家人在借著哭窮吸血四合院的大戲。


    “老人家說過,要自食其力,自己想辦法,都散了,明天不上班啊?散了,回去睡覺。”


    郭大撇子驅散了眾人。


    扭頭想走。


    卻被賈張氏給叫住了。


    看著賈張氏的臉,瞬間猜到了賈張氏想要幹嘛。


    吸血啊。


    “郭主任,借點錢。”


    “沒有。”


    “借點東西。”


    賈張氏退而求其次,沒錢我借物。


    “沒有。”


    “你還是不是領導,有你這麽冷血的領導嘛。”


    “我黑心,我冷血,那你信不信我尋個借口把秦淮茹這個月工資給扣完?”


    “郭主任,我婆婆說笑了。”


    郭大撇子沒有理會白蓮花式的秦淮茹,扭身離開了禽獸四合院。


    睡覺。


    明天上班。


    不不不。


    明天不上班。


    為了不打草驚蛇,也為了麻痹李副廠長,書記和廠長兩人給郭大撇子請了十多天的大假。


    這幾天郭大撇子基本上隻要在家待著就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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