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龍女進了醫務處接待室,曹子揚沒有先說話,而是很冷漠的站著,是端木一郎先說話的,他從沙發起來,走到曹子揚麵前,握住曹子揚的手說了幾句話,翻譯連忙翻譯道:“曹先生,端木先生說很高興見到你平安無事。”


    曹子揚微笑道:“是麽?端木先生真的那麽想?”


    翻譯道:“當然,我們這是慰問曹先生你來的,看有什麽能幫上忙的地方。”


    曹子揚道:“幫忙就不需要了,不添亂就好。”


    翻譯把曹子揚的話告訴了端木一郎,隨即端木一郎拉曹子揚到沙發坐下,說了幾句話,翻譯連忙又道:“曹先生,端木先生說之前的事情是一場誤會,端木先生真誠向你道歉,並保證以後都不會給你麻煩,而把你當朋友,非常好的朋友,希望你能接受端木先生的誠意,端木先生願意賠償你損失,方小姐在醫院所花的費用由我們負責,我們希望方小姐能盡快康複,我們還會組織祈禱。”


    看來江川戶正還是有信用的,曹子揚舒了一口道:“我當然願意,不過我說的賠償損失並不是錢,我自己有錢。”


    翻譯又把曹子揚說的話告訴了端木一郎,隨即端木一郎說了幾句話,翻譯又對曹子揚道:“曹先生,端木先生問你說的損失指什麽?如果能辦到,絕對義不容辭,希望你在江川先生麵前美言幾句,不然他不好做……”


    曹子揚道:“我說的損失是人情,你們端木先生欠著我,隻要有一天我需要,就得還給我,如果端木先生沒有問題,我當然會替端木先生美言。”


    翻譯和端木一郎交流了一會兒,才又對曹子揚道:“曹先生,端木先生說可以,以後我們組織和曹先生就是好朋友了,有需要用到我們組織的地方,曹先生隻需要說一句就行。”


    “那就這樣吧,我還有點別的事情要忙,噢,對,決鬥還要繼續嗎?”


    翻譯連忙道:“我們怎敢和曹先生你決鬥,曹先生說笑了,這事情完了,是我們不對,我們有眼無珠。”


    “不用這麽說,不打不相識而已!”


    “是的。”翻譯把鮮花遞給曹子揚,“祝方小姐早日康複。”


    曹子揚接過鮮花,隨即端木一郎從口袋裏掏出一張名片,很恭敬地雙手遞給曹子揚,並說了一句話。


    翻譯道:“我們端木先生說希望和曹先生常聯係。”


    曹子揚點了點頭:“會的,失陪。”


    曹子揚拿著鮮花,帶著龍女走了,他高興不起來,因為端木一郎表現的越謙卑代表心裏越有事,說的話雖然很好聽,但其實是迫於壓力而已,等風平浪靜以後有可能會翻臉。曹子揚不要賠償,而要端木一郎欠著,也隻是不想加深仇恨而已。當然曹子揚離開日本以後就不會怕端木一郎,但現在不還在日本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


    進了電梯,龍女道:“曹先生,難怪鴿子說你不簡單,你真的不簡單,黑白兩道通殺,有麵子、有地位,而你還那麽年輕,前途無量啊!”


    曹子揚苦笑道:“何來的麵子地位?端木一郎心裏不知道多鄙視我。”


    “或許是,但你還是有麵子,我們是保護中南海領導的,最低級別都是首長,保護你這樣的人說真的,是我們的第一次,這難道不能說明麵子和地位嗎?另外,你現在比誰都有名,日本政府還欠著你,需要哄著你,我可沒見過他們哄著誰。不過我要說一句話,他們哄著你是有期限的,他們不是一個能信任的民族,如果可以,盡快回國要安全些。”


    曹子揚點頭道:“我知道,謝謝你的忠告。”


    “不謝,我有點多嘴,但這是我工作的一部份,我隻是想做好自己的工作。”


    “我能理解,反正,謝謝。”


    龍女沒有再說話。


    電梯到了樓層,曹子揚抱著鮮花走出去,這次有進房間,打算把花放下就出來,結果發現韓雅醒了,曹子揚小聲道:“我把你吵醒了?”


    韓雅搖頭:“做噩夢,不睡了!”


    “夢到方楠?”


    韓雅嗯了一聲,從沙發下來,和曹子揚一起出病房。


    看見外麵有個女人,韓雅問曹子揚:“這位是?”


    曹子揚道:“代來替鴿子的,叫龍女。”


    韓雅哦了一聲,對龍女笑了笑,然後把曹子揚拉到窗戶邊道:“我做了個很恐怖的夢,我想你要盡快離開日本。”


    曹子揚道:“我正想和你說這件事,我走不走要看情況決定,如果方楠的病情允許的話,我會快,而你爺爺,必須馬上就離開。”


    韓雅道:“我不走,估計他不會願意走的!”


    “你幹嘛不走?你和他一起走,問題解決。”


    “你答應過幫我勸他的,我不能走,你忘記了麽?”


    “沒忘記,但現在情況不是變了嗎?那些媒體長了狗鼻子,現在日本政府欠著我,但按照他們這個民族的辦事方式,他們不坑我都不會舒服,如果剛好查到你爺爺的特殊身份怎麽辦?當間諜抓起來都有可能,當然那是故意的,目的是要和我做某種交易,那肯定對我們,甚至對我們國家不利,所以必須走,盡快走。”


    韓雅歎了一口氣道:“我還不能走。”


    “為什麽?”曹子揚真的無法理解,現在事情都弄成這樣了,還做什麽狗……屁任務?“你爺爺難道不比你的任務更重要?韓雅,我必須說,現在情況已經不一樣,失控了,你不要任性,害人害己。”


    韓雅小聲道:“我不是任性,我願意走,但如果我走了,任務怎麽辦?”


    曹子揚要抓狂了:“你怎麽還說任何?什麽任務這麽重要?如果可以,我幫你做,反正我肯定比你要遲走。”


    “你做不來,哎,我該怎麽和你說比較好?”韓雅整個表情非常痛苦,思考了有一分鍾,才下好決定道,“好吧,我可以告訴你,但是我先說明,為了誰都好,你務必要保密,否則你肯定會死無全屍,我是說真的,不是跟你開玩笑。”


    沒這麽嚴重吧?不過韓雅已經這麽說,曹子揚隻能答應下來:“好,我保密,你說吧!”


    “我加入了一個極端組織,我們來日本的任務是把靖國神社炸掉,已經安排的差不多,就要開始行動,我負責其中一個小組,你讓我這關鍵的時候如何離開?”


    什麽意思?韓雅是恐怖份子?還是小頭目?曹子揚很吃驚,非常吃驚:“你沒病吧?加入極端組織?你什麽背景身份?你就不怕把韓老首長和韓局長害死麽?”


    韓雅道:“不是你想想那樣的,那是一個愛國組織,其實不算極端,反而很理智,是高技術含量和高配置裝備的組織,我們不是整體的炸,隻是給他們一個警告而已!”


    “如果被抓到呢?”


    “不可能,這個組織存在了八十年都沒有出過什麽事,每次都能全身而退。”


    “我就不明白,你幹嘛要加入這種組織?你當時在想什麽?好玩嗎?”


    韓雅歎了一口氣道:“我高中的時候和一個同學來日本旅遊,出了意外,那個同學死的非常慘,她是我最好的同學,最好的姐妹……”


    曹子揚打斷道:“不是,這跟你進不進那樣的組織沒關係啊,這隻是個悲劇,是意外。”


    “我無法跟你解釋清楚,我隻能說,那個組織和國家有點關係,表麵上是不存在的組織,但會為國家執行一些秘密任務,有時候會主動發起一起對國家有利的任務,就是說,國家有點不方便的事情要辦,就會找這樣的組織代辦,所以會某種程度上庇護這種組織,而不是控製,組織至少有一半是獨立的,我不是恐怖份子,嚴格來說是國家組織的人。”


    曹子揚無語了,想了十幾秒才道:“這事情我無法幫你,而且我真想告訴你爺爺,你這樣很危險知道嗎?你難道要世界各地去執行任務?你爺爺,你父母,想的是你能做個普通人。”


    “他們是普通人麽?他們都不是,憑什麽要求我是?況且我這組織不是強迫性的,不控製人,都自願參與任務,可以隨時離開懂嗎?雖然帶著其中一個小組,但其實小組裏的三個人我都不認識,彼此沒見過麵,不知道真人,我們通過網絡工具溝通,設計,同時行動,我唯一認識的人就是招我進去的,而這個人是軍人,我爺爺還認識。”


    曹子揚歎了一口氣道:“越說越糊塗,有這麽神秘麽?你不是為了讓我幫你而忽悠我吧?”


    韓雅豎起三根手指道:“我對天發誓,如果有半句假話我就不得好死,你一樣,如果你說出去你就不得好死,你不幫我同樣不得好久,這個計劃已經策劃了好久,絕對不能功虧一簣,我至少還得呆一星期,所以拜托你先勸我爺爺回去,千方百計,逼,打暈他,什麽辦法都要用,隻要能達到目的,然後我完成任務了回去以後怎麽懲罰我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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