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才剛死,可不能浪費了。


    零號找到了找到了年輕人用來防身的小匕首,隨後麻利的把年輕人扒個幹淨,接著就是開膛破肚。


    看著剛剛停止心跳的心髒,零號抓住心髒,輕輕地擠壓,口中念叨著咒語。


    神奇的是心髒居然慢慢的恢複了跳動,她一手擠壓,一隻手握著匕首。


    快、準、穩!


    零號熟練地取出了心髒,用針線把那些血管縫合起來,找來一個盤子,把即便離開主人還在跳動的心髒裝在盤子中。


    看著年輕人的屍體,零號有些肉痛。


    這年輕人死的冤枉,生命中蘊含了大量的怨念,已經不幹淨了。


    零號可不會吸取不幹淨的生命力,前主人已經證明過了這樣做的後果,她可不敢步入這個後塵。


    零號歎了一口氣,找來杯子,念動咒語,血液緩緩地被剝離了年輕人的身體,年輕人的身體漸漸地幹枯。


    過了一會兒,咒語停止,水杯中多了一杯粘稠的血液。


    零號手一揮,仿佛被無形的力量拉起,年輕人幹枯的屍體就這樣從窗口飛了出去。


    這些血液她是不會用來吸收的,而是用來作為魔法材料。


    忙活了好一會兒,零號疲憊的回到了她的房間,她的力量並未恢複多少,剛剛施展了魔法,讓她消耗不少。


    躺在床上,有重新把手腳用鎖鏈銬起來,沉沉的睡去。


    當她悠悠醒來時,聰明的水手先生正在她的身上起伏。


    “醒了?”水手先生明知故問,她沉默的點了點頭,自覺的張開了嘴。


    水手先生得意地笑了,看著零號小心翼翼的服侍著他,幫他舔幹淨。


    “哼哼,不錯!”水手先生誇讚道,他拿起了麵包,遞到了零號麵前。


    吃完早飯,在水手先生的幫助下草草洗漱了一遍,就聽到了敲門聲。


    水手先生不耐煩地打開了門,就見門外一個皮膚黝黑精瘦的水手搓著手在外邊等著。


    “進來吧!”水手先生沒好氣的說道,隨後走了出去,“砰”的一聲把門關上了。


    精瘦水手不以為意,他嘿嘿地笑著,迫不及待的脫掉了衣服,爬上了床,讚歎道:“真是一個美人兒。”


    說的,就迫不及待的插了進去。


    零號哼了一聲,任由他施為。


    又是一天過去,零號再次來到那個年輕人的房間。


    隻見這個房間已經大變樣,原本的床被拖到了門口,將門堵住。


    當然,在船靠岸之前,這間房間都是屬於那個年輕人的,一般情況下,沒有那個年輕人的允許,誰都不許進入房間。


    不過這是在一般情況下,總有特殊的情況。


    要知道,這船上的水手可不是個個都那麽老實的,有一些習慣偷雞摸狗的。


    而把床搬到這裏,堵住門口,就是為了防備那些不速之客。


    地板上,全是由鮮血刻畫的符文。


    經曆了一天一夜,被放在桌上盤中的心髒仍舊跳動著,隻是沒了昨天那樣有力。


    她小心翼翼的捧起了心髒,放在地板上符文中間。


    零號站起來,舔了舔嘴唇,看著跳動越來越劇烈的心髒,不由得有些興奮。


    “還缺一些材料,就用他們的吧!”零號這樣喃喃自語道,聰明的水手先生對於她不再有利用價值了,她也決定有仇報仇,有冤報冤了,還順便解決了材料不足的問題,何樂而不為呢。


    再次回到房間,隻不過這一次她並沒有重新用鐵鏈把自己栓起來,而是在門框上用自己的鮮血刻畫了一道符文,隨後直接躺在床上,沉沉的睡去。


    刻畫在門框上的符文提醒了她,她第一時間睜開了眼,柔軟的腰肢猛的一用力,就將自己彈到了天花板上。


    十根手指用力一抓,像抓豆腐一樣刺入了天花板,牢牢的固定在了上麵。


    聰明的水手先生滿臉笑容的打開了門,鑽了進來,卻看到床上空蕩蕩的,不由得臉色一變,慌忙的跑了過來,也沒察覺到頭頂那細微的動靜。


    後腦勺一痛,水手先生一翻白眼,暈倒過去。


    零號輕巧的翻了下來,打量著水手先生。


    她剛剛改變主意了,並沒有急著殺他,因為她有了一個更好的主意。


    雖然水手先生隻是一個螻蟻,但是對她來說,卻是一個意義非凡的螻蟻。


    她蹲下身來,輕輕的拍打著水手先生的臉頰,自言自語道:“放心吧!親愛的先生,妾身可不會就這樣殺了你,u看書 .uuanshu誰讓你是我第一個男人呢,嗬嗬嗬嗬……”


    她把水手先生藏到床底下,走到門口,靜靜的待在那裏,像一尊雕塑。


    過了好一會兒,門被輕輕的推開了,一個水手探頭探腦的把腦袋伸了進來。


    原本安靜如雕塑的零號動了,速度飛快,像一隻獵豹一樣,扣著水手的脖子,不讓他叫出聲來,用巨大的蠻力,直接把他扯了進來,砰的一聲關上了門。


    水手可不是一個善茬,你把他放到商船上,他就是水手,你把他放到海盜船上,他就是一名合格的海盜。


    一言不合,拔刀殺人就是他們這種人的行為準則。


    劊子手,屠夫,刁民,亡命徒,指的就是這種。


    水手一低頭,粗大的脖子讓零號有些拿捏不住,雖然零號的力量比他還大,但是他這種姿勢卻讓零號不能一時間至他於死地。


    飛快的拔出了腰間的彎刀,就要砍殺。


    他不是個善茬子,但是零號可比他還不是一個善茬子。


    零號更加凶悍,擁有繁多記憶的她搏鬥技巧絕對不弱,甚至比大多數騎士都要高明很多。


    隻見她隨手一掌就劈在了水手的手腕上,擊中了水手的麻筋,彎刀脫手而出,卻沒有落地,但是被零號一腳踢到了半空中,用嘴叼住,一甩頭。


    水手的表情凝固了,零號把他扶到窗口邊,抓住他的雙手,讓他的雙手捂住喉嚨,在他耳邊輕輕的對他說:“要捂住哦,不然就會死了呢!”


    水手雙目滿是哀求和恐懼,他的腿不由自主的顫抖著,雙手死命的捂住喉嚨。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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