珀斯娜塔莎見徐向北打蛇隨棍上,故意用力關門,憤恨地壓了壓他手臂,可是可惜,徐向北使出無相鬼影,一瞬間便溜進了房間裏。


    徐向北舒服的躺倒在沙發上,道:“師姐,你們棲凰城的軍民,真的是太好客了,並且酒量很不錯,灌了我起碼二十杯,才放我過來。”


    徐向北自說自話,就像根本沒看見珀斯娜塔莎帶著殺氣的眼神,也沒看見她那緩緩提起來的小拳頭。


    珀斯娜塔莎身形緩緩前移,冷聲道:“你別做得太過分了。”


    珀斯娜塔莎的確發火了,雖然心中喜歡徐向北,也明白自己的父親與他一個鼻孔出氣,可是徐向北明目張膽的溜進了自己的閨房,對於未婚少女的她來說,還是有點過了。


    徐向北攤開手,一臉無辜道:“我是奉命而為,你爹下的旨,這樣吧,我們商量商量,我睡地下,你睡床上。”


    看徐向北的意思,真準備住下了,氣得是珀斯娜塔莎一拍桌子,想再修理他一番,可是想到不久前剛打過,可這貨有戰神意誌,並且守禦能力那麽強,難怪他不在乎。


    珀斯娜塔莎氣得是淚水都要流下,語帶哽咽:“你難道不懂我有冰蝶玉心功限製,不能動情,你為何還要咄咄逼人呢。”


    聽見這話,徐向北喜滋滋的神色黯然了下來,流露出惆悵噓唏。


    徐向北不滿道:“娜塔莎,你難道還不明白我的心儀,我對你是一見鍾情,你虐我千百遍,我待你如初戀……”


    徐向北笑了起來,聲音中滿是淒苦。


    珀斯娜塔莎聽了,嬌軀一震,低下了俏臉。


    徐向北其實沒發現,珀斯娜塔莎低下的俏臉上,低落了兩滴情淚,這兩顆晶瑩的淚水,可讓百煉鋼成繞指柔。


    “我不知道要為你做什麽,你才能體會我愛你的心。”徐向北佝僂著腰身,緩緩地打開門,留下一道背影,道,“我也不勉強你,你好好休息吧。”


    珀斯娜塔莎的心裏肝腸寸斷,唇色發白,伸手揚起:“你別急。”


    徐向北離去的身形停下了腳步,但是沒有轉過身體,站在那兒。


    珀斯娜塔莎纖指顫抖,聲音忙亂:“我沒有要趕你走,隻不過是……我……”


    這刻,珀斯娜塔莎的回憶起那些令人羞赧的畫麵,臉若紅霞,語句吞吞吐吐。


    不過,此時,徐向北突然轉過身。


    徐向北這刻笑容滿麵,哪還有肝腸寸斷的表情,一臉得意道:“既然沒有攆我走,那我是不是可以留下?”


    珀斯娜塔莎看著徐向北的竊笑,愣了下,然後柳眉倒豎。


    徐向北這個時候豈容她再翻臉,一個加速,上前把珀斯娜塔莎摟在了懷裏,用手指為她彈開情淚道:“抱歉,是我操之過急了,我今後不會再讓你流淚。”


    情竇初開的少女,最易動情,徐向北的溫聲細語,如破冰的鋤鎬,雜碎了冰層,房間溫度立馬降低下來。


    隻要留意看,就會發現桌子上甚至是凝結出一層寒氣,徹骨的冰寒在使房內如冰窖一般。


    珀斯娜塔莎渾身顫抖,嗬出一團白氣,而她的玉掌和手腕,竟然也漸漸籠罩上一層寒霜。


    徐向北嚇了一跳,連忙扶著珀斯娜塔莎坐了下來,自己走到她身後,天命金環啟動,把溫暖的內息,灌注到珀斯娜塔莎身體中。


    珀斯娜塔莎嬌嫩柔唇顫動,眼眸凝霜,雙手舞動結印,嬌喘不停,頭頂升騰出水霧。


    “這次的影響,怎會這麽劇烈?”徐向北暗罵自己一聲,將珀斯娜塔莎摟在懷裏,鼓蕩出身體內的武罡,把她籠罩在裏麵。


    不過隻是片刻之間,珀斯娜塔莎的手腕上的寒霜,便蔓延上了手肘,還有加劇的趨勢。


    徐向北清晰地感受到,她的修為竟然在急劇地萎靡,經脈內的武罡內息如失控的野馬,這樣發展下去,縱然她能抗拒住寒冷,體內血液也將凝固。


    突然,珀斯娜塔莎劇烈的打了一個冷戰,雙眼的身材也越發黯淡,鬢發之間也都凝結出白霜。


    然後,珀斯娜塔莎的眉心透出一團漂移不定的彩光,如一顆夜明珠,懸浮在她天庭穴正中。


    徐向北被彩光繚繞,隻感到當中傳來一顧浩瀚的元氣,心中不禁一震。


    “我笨死了,怎麽不記得戰神意誌了。”


    徐向北這才想起來,每次自己啟動戰神意誌,娜塔莎所得到的裨益比自己更深,雖然不知道緣何為此,可是百試百靈。


    啟動戰神意誌,青色的柔光如蛛網散開,鑲嵌進了彩光當中,然後由眉心湧入了娜塔莎的身體中。


    娜塔莎緊皺的眉頭,緩緩舒展,表情沒那麽難受了,而徐向北也放下了懸在半空的心,心中提醒自己,今後再不能這樣情挑聖女了。


    房間內的柔和光焰緩緩地閃爍,飄溢出了窗戶外。


    在房間外,很快就有人發現到了這異常,被引起了興趣,而當走近房間後都是撞上了一個氣罩,寸步難行,不能再探查究竟。


    這光焰差不多維持了一個時辰,才漸漸黯淡,氣罩也撤去。


    珀斯娜塔莎手腕上的寒霜,這刻也蕩然無存,身體也恢複了氣血溫度,可是徐向北怕她舊疾複發,依舊不停的為她的推宮活血。


    珀斯娜塔莎感動地抓著他的手腕,低聲道:“可以了,我複原了,你放開我吧。”


    聽到這話,徐向北才如釋重負的鬆開了手掌,但是麵容羞愧,一副自我檢討的樣子。


    她可以體會到徐向北自責的心態,心中感動,柔聲道:“我們休息吧,我困了。”


    徐向北立即雙眼發光,挽著珀斯娜塔莎躺下。


    珀斯娜塔莎嬌軀巨顫,芳心鹿撞。


    隻不過,徐向北沒再有深入的行動,而是牽過被子,很貼心的為她蓋好。


    徐向北掛了掛她鼻子,輕道:“好好休息,明天見。”


    醉人的一笑,珀斯娜塔莎緩緩閉上眼,沉沉睡去。


    徐向北走出閨房,爬上天台,撐著頭仰望頭頂的星空,嗟歎道:“徐向北,我無論你多麽愛她,在冰蝶玉心功沒有破解以前,絕對不能再**她了。”


    第二天晨曦剛起,便有人看到了睡在天台徐向北。


    當別人問起原因時,徐向北隻不過是簡單的來了一句:我在天台是修煉玄功,哪兒最接天地精華之氣。


    大夥對他交口稱讚,怪不得人家這麽年輕就如此厲害,感情是刻苦砥礪,比你優秀的人都在努力,那你還有什麽偷懶的理由?


    徐向北沒料到的是,因為他的一句戲言,引發了整個棲凰城的勤勉修煉的武風。


    很快,羅伯特派能臣招募了許多的泥瓦匠,修繕全城,開始了災後的重建。


    此時,徐向北這個現代文明社會受過高等教育的人,便派上用場了,他吩咐人拿來帛書,自己親筆設計,勾勒出玲琅滿目的設計圖紙。


    這一些建築圖形,都是他墜機前在文明社會中耳濡目染的,來到這科技落後的飛洲大陸,他的頭腦儲備就成了百寶箱。


    幾個祖傳工藝,經驗豐富的木工看到他繪製的建築圖,都是驚豔不已,爭相學習,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他們一眼就看出這些設計圖獨具匠心,設計巧妙。


    很快,以徐向北繪製的藍圖為綱領,重建修繕工作開展進行。


    ……


    這次的災後重建,差不多花掉了一個月的功夫,徐向北在這短時間內一邊督造,一邊大力規劃運河、市場、工坊等行政設施,很有大總督的派頭。


    就在今天,棲凰城的整體修繕工作,已然竣工,並且還新建了一個拍賣會場,暫時由總督府統管,徐向北心中一動,有機會可以讓朱豔茹將五五開商貿同盟工會的生意,擴展到這裏來。


    這裏百廢待興,潛力無限,新欣城市的擴建,需要大量的人工與建材,兩邊各取所需,她商業眼光長遠,一定可以看出當中的商機。


    徐向北正和羅伯特站在總督府外督造酒水坊,珀斯娜塔莎走了過來,恢複身體後她氣色好轉,形態優雅,一顰一笑都動人無比。


    走到了羅伯特身前,珀斯娜塔莎道:“父親,我們要離開了。”


    今天早晨,徐向北便跟珀斯娜塔莎商量過,他們一直待在這裏會荒廢修煉,而且這次行動也需要回聖狼神殿複命,研究下一步應對方案。


    況且,徐向北也決心以最快的速度晉升到戰皇境界,來升華珀斯娜塔莎的冰蝶玉心功,待在這裏做總督肯定進境不大,他想要到外麵曆練一番,去縱情領略這飛洲大陸的風土人情。


    羅伯特點了點頭,他早就知道,金麟豈是池中物,他日必定會原型,因此也沒阻攔。


    “爺爺那邊你知會了嗎?”


    羅伯特最在乎的,便是珀斯娜塔莎的爺爺珀斯梅洛,老人家向來對珀斯娜塔莎視若掌上明珠,比對兒子更好,他擔心珀斯娜塔莎突然遠行,老人家牽腸掛肚。


    珀斯娜塔莎點了點頭:“爺爺那,我已經通知了,他隻是囑咐我要常回家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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