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哲不知道他對文雨菲是什麽感情,或許剛開始隻是為了圓滿青春期的一個夢想,當她真實的躺在他的懷抱裏時,他依然有些不敢置信。


    她的娓娓傾訴,讓他更懂她,對她產生了一絲憐惜,作為一名童星,她從小時候起,明天的一切都是規劃好的,她性子柔弱,母親偏偏性格強勢,注定了她隻能逆來順受。


    但人總會有叛逆期,就是那一次她的叛逆偷偷出走,成全了蘇哲,蘇哲帶著她四處遊玩了三天,他們就如普通情侶般自由自在的戀愛著。


    因為蘇哲幫她易容了,雖然依舊美的冒泡,但不用再擔心被狗仔追蹤拍下所謂的緋聞,文雨菲說她從來沒有那麽快樂過,他很開心。


    那晚她依偎在他的懷裏,向他傾訴,她的清純路線已經限製了她的戲路,讓她永遠定格在神仙姐姐的神位上。


    她很苦惱,因為強大的背景,因為清純,她可以不接吻戲和床上激情戲,即便有吻戲也都是借位。


    但是隨著年齡的增長,永遠走清純路線是不行的,必須要轉型,轉型後就要走性感的輕熟女路線,拍戲時會真正的舌吻,甚至有一些床上的激情戲。


    蘇哲當時心裏很難受,雖然知道那是為了工作,但是他依然無法接受自己從青少年時期就傾慕的女神和其他男人舌吻,甚至上床激情。


    這是一種信仰的崩塌,這是一種對美好事物的玷汙,所以,那一晚他們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發生了爭吵。


    文雨菲說她喜歡這個職業,蘇哲說,他不能容忍自己的女人和別人激情,即便是工作。


    第二天,兩人就各自回到了自己的世界,從此再未見麵,也沒有再聯係。


    這些年,蘇哲刻意的不去關注她,就是怕自己會看到她那些激情的場麵會受不了。


    沒想到時隔三年再次來到燕京,會再次碰到她,或許這就是緣分。


    她在一群工作人員和保鏢的護送下從機場內走出,瘋狂的粉絲們高呼著:“文雨菲,我愛你!”


    “文雨菲,我愛你!”


    “菲菲,我愛你!”


    ……


    她依然長發飄飄,依然清純若仙,依然美麗如畫,如記憶中的那朵小白花,清純依舊!


    蘇哲靜靜的看著,悄悄的笑了,戴著墨鏡的她微微一怔,即便是在人山人海中,她依然第一眼就看到他。


    盡管和記憶中的相貌略有改變,但她從他嘴角邪魅的笑容,確認他就是一千多個日日夜夜來魂牽夢縈的那個男人。


    不知不覺,她嘴角的笑容開始綻放,親愛的,我做到了,是你讓我有勇氣在逆來順受二十年後,第一次發出自己的聲音,在絕食罷演七天後,強勢的母親最終也不得不做出讓步。


    修心養性了,苦練歌技了三年,我終於成功的轉型為歌手,這是我對你愛的承諾,這是我送給你的驚喜,我是屬於你的,不會再讓任何男人碰我。


    一種無言的默契在兩人之間形成,文雨菲微不可查的對他做了一個手勢,蘇哲會意的微微頷首,老地方見。


    很自然的扭頭轉身,一個向左,一個向右,分別三年後的第一次不期而遇,就在一個眼神的交流中完成了約定,或許,這就是默契!


    坐在帝都的出租車上,蘇哲嘴角是翹起來的,熱情的帝都的哥不停的和他碎碎念著,他卻無心理會,隻沉浸在和她回憶中的點點滴滴。


    崇文區凱撒廣場,是他們第一次相遇的地方,他背著一把吉他,裝作流浪的歌手,其實是想看看有沒有合適的把妹對象,畢竟文藝範是很吸引妹紙的。


    她帶著墨鏡,口罩出現,把自己裹的像個粽子,蹲在他的麵前,一雙明亮的大眼睛清澈如水,認真的聽著他自彈自唱:《六月的雨》。


    “一場雨 把我困在這裏 你冷漠的表情 會讓我傷心 六月的雨 就是無情的你 伴隨著點點滴滴 痛擊我心裏……”


    一曲完畢,她為他鼓掌,他很優雅的鞠了個躬,伸出他刻意做舊的破氈帽,求打賞。


    她尷尬的眨眨眼,雙手一攤聳聳肩,意思是沒帶錢,還揉了揉餓癟的小肚子,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


    不見兔子不撒鷹的蘇哲破天荒的在她沒有露出真容前決定泡她,就因為那一雙清澈見底的眼睛讓他心中悸動。


    他帶著她吃大餐,猶記得她在包間裏拿掉口罩和墨鏡時,自己楞到癡呆的傻樣,她抿著嘴笑,說很喜歡那首六月的雨。


    他很激動,激動到忘記了《六月的雨》是一部仙劍題材的電視劇插曲,就是她主演的。


    他第一次見她笑,才知道什麽叫做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宮粉黛無顏色。


    他第一次牽著她的手,才知道為什麽把女人的手稱之為柔胰。


    他第一次擁抱她,才知道什麽叫溫香滿懷。


    他第一次吻她,才知道什麽叫吐氣如蘭。


    他第一次用凶器捅她,才知道什麽叫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


    她在他記憶裏是完美的,承載著他對所有關於愛情的美好想象。


    匆匆的趕到凱撒廣場,用最快的速度奔跑到一家樂器商行,買了一把吉他,靜靜的在風中佇立,隻為了彈一首相思的曲子,雖然某人很少想起她,但他永遠不打算告訴她,這是他無恥的強項。


    當她出現在他眼前時,他突然覺得或許自己無法彈下去了,她癡癡的看著他,眼眶裏溢滿了思念的淚水。


    她撲到他的懷裏,洶湧的思念就如開閘的洪水,緊緊的,緊緊的抱著他,仿佛要把她融入到他的身體裏,在這溫馨感人的氣氛裏,本應該毫無雜念的某男居然很無恥的硬了。


    她羞紅了臉,輕啐一口:“你還是那麽流氓。”


    厚臉皮的他訕笑著,看著圍的很嚴實依然很挺拔的豐滿弧度:“誰叫我的菲菲咪咪又大了呢。”


    隨後很緊張,很忐忑,很不要臉的問:“你不會來大姨媽了吧?”


    她用最清純的表情說出了最魅惑的話:“我們去開房吧。”


    於是,距離最近的崇文大酒店就成為了兩人時隔三年後再次約炮的地點。


    總和姨媽有約會的他,終於擺脫了魔咒,徹底的釋放了一回,看著清純如仙的她在身下蹙眉溫婉、低吟淺唱……


    他在心裏高喊,老子自豪,老子驕傲,老子興奮,老子雞動……


    激情之後,他摟著依偎在懷裏的神仙姐姐,大膽的暢想未來,哪天找個古墓,讓她穿著女神服打一炮,想一想就讓他再次雞動了。


    文雨菲嬌羞的罵他無恥,他很無恥的咧嘴露出滿口白牙,說他有齒。


    然後在她欲拒還迎的驚呼聲中,再次雞動起來,啪啪啪,很雞動……


    清純的她斜靠在他肩膀上溫柔似水,憑添了一份慵懶的誘人風情,多了一份成熟的誘惑。


    蘇哲很嚴肅的問:“你怎麽轉型為歌手了。”


    她如同一隻優雅的波斯貓蜷縮在他的懷裏,滿臉都是快來誇我的邀功表情,“還不是為了你,你不喜歡人家走性感路線,我就絕食了七天和我媽對抗,最終逼的她讓步。”


    蘇哲的心裏全是滿足與憐惜,輕輕的吻著她的紅唇:“餓壞了吧。”


    文雨菲突然滿臉通紅,忸怩的看著他某部位:“你不會又讓我吃那個吧。”


    蘇哲滿頭黑線,在她腦門上輕敲了一記,一臉的道貌岸然:“你的思想太不健康了,想什麽呢,我是說你絕食七天餓壞了吧。”


    文雨菲嘟了嘟小嘴,委屈的揉了揉平坦的小腹:“當然餓,可是我一想到如果不堅持,我就必須和別的男人演吻戲之類的,我就不餓了。”


    蘇哲看著她心裏泛起陣陣柔情,在她額頭上輕輕一吻:“雨菲,我好想你。”


    “我也是,好想你。”


    文雨菲幸福的眨了眨大眼睛,長長的睫毛忽閃著,帶著一絲期待問:“九月三十號晚上,在鳳巢我開個人演唱會,你能來嗎?”


    “必須的,我必須能來,我還沒聽過我媳婦唱歌呢。”


    蘇哲信誓旦旦的拍胸脯保證。


    文雨菲更開心了:“我會給你留演唱會最前排的票。”


    “嗯!”蘇哲擁抱著她有些不想撒手。


    文雨菲拿起調成靜音的手機,看著無數個未接來電,有些幽怨的說:“我該走了,我是偷偷溜出來的,下午還有個通告要趕。”


    “那老公再抱抱你!”


    某男又撲了上去,再度深入了解了一下女神姐姐的身體構造……


    然後洗了個旖旎的鴛鴦浴,看書 .uukansu.cm 才留下彼此的聯係方式,依依不舍的分別。


    崇文大酒店外的大樹後,一名三十歲左右的男子不斷的換著角度,偷拍著戴著口罩和墨鏡的文雨菲,直到她上了出租車離開。


    看著相機裏的照片,男子得意的咧嘴露出一口大黃牙,猥瑣的撓了撓褲襠,“國民女神一下飛機就直奔酒店私會情郎,盤腸大戰五個小時,這男的真特麽的有豔福,還挺能幹,要是換了是老子多好,清純玉女啊,不知道在床上會不會變成欲女,老子好興奮。”


    孫文華是一家娛樂周刊的記者,三十歲了,依然不溫不火,沒有拍出過什麽轟動性的新聞,隻能跟拍一些三四線小明星的花邊新聞,每天被主編訓的跟孫子似的。


    在得知文雨菲今日抵京時,懷著碰運氣的念頭來湊湊熱鬧,在機場亮出記者證提出想要采訪文雨菲時,毫無例外的又一次遭受了婉拒。


    或許是他的運氣來了,百無聊寂的他正混在狂熱的粉絲中覬覦著國民女神的美色,順便拍幾張照片當做深夜難以入眠時慰藉自己的yy對象。


    無意中卻發現女神的臉上突然綻放出燦爛的笑容,作為一名雖不出名但卻資深的狗仔,職業敏感性讓他順著女神很隱蔽的視線,發現了緋聞的男主角,那個穿著普通但氣質卓爾不群的青年。


    孫文華立刻意識到其中必定有貓膩,這讓他立刻興奮起來,一路跟蹤,從女神進入下榻的帝都國際大酒店,到女神喬裝打扮跑到凱撒廣場,再到撲到緋聞男主角的懷裏痛哭流涕,再到崇文大酒店開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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