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嘯天神情嚴肅的說:“老大,今晚我就開香堂,執行家法,一定給您一個交代。”


    蘇哲拍了拍他的肩膀:“不是給我交代,是教下麵的人怎麽守規矩。”


    “是,老大。”


    “好了,我去洗個澡,換身衣服,你特麽的連個門童的製服都整的跟老子的boss一樣,真鬱悶。”


    蘇哲氣呼呼的站了起來,孔嘯天嘿嘿傻笑一聲:“門童的製服馬上改。”


    “對了,這兩天準備接手逆龍會的地盤,我和他們談好了,逆龍會這兩天退出江陵。”


    蘇哲突然轉身說了一句,牽著安靜的手向沐浴中心走去。


    孔嘯天和青龍對視一眼,青龍憨笑一聲:“老大就是老大,連逆龍會都被他無聲無息的解決了。”


    孔嘯天臉一板:“別特麽的跟我嬉皮笑臉,敢緊派人跟著老大,老大來的少,這些不長眼的別特麽給老子又惹什麽簍子。”


    青龍立刻爬了起來:“我立刻去。”


    孔嘯天站了起來,冷笑一聲:“棍子,說說吧,怎麽回事?”


    精瘦青年渾身顫栗著把事情經過說了一遍,孔嘯天麵無表情的聽完後說了句:“自己去刑堂領罰。”


    名為棍子的精瘦青年渾身一哆嗦,苦著臉說:“是,天爺。”


    孔嘯天冷眼看了看吳少和那妖冶女子,“這兩個人裝麻袋扔江裏喂魚。”


    “天爺,饒命啊!”吳少和妖冶女子麵無人色,嚇的屎尿齊流,臭氣熏天,他們怎麽都想不到一次裝逼的快樂旅程卻撞上了一塊堪比合金堅硬的鋼板。


    孔嘯天捂住鼻子:“麻痹的,沒種還敢招惹老大。”


    大漢艱難的爬起來跪下,一個勁兒的磕頭:“天爺,都是我的錯,還請您饒他一命,所有的錯都由我來背。”


    吳少看著姐夫額頭上的鮮血,眼淚一下子模糊了視線,這一刻他深深的感到後悔,自己的驕狂與囂張終於惹來了大禍,這是一次血的教訓。


    孔嘯天皺著眉頭看著大漢,歎了口氣:“小牛,你跟我也好幾年了,平時你慣著你的小舅子胡作非為,我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今天你犯的錯太大,老大說得對,規矩製定出來是要執行的,看在你這麽多年忠心耿耿的份上,我饒你小舅子一命,但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打斷四肢,以後不準來我們堂口的任何娛樂場所。”


    “至於你,和棍子一樣,自己去刑堂領罰,再有下次,絕不輕饒。”


    “謝謝天爺,謝謝天爺!”大漢和吳少連連磕頭。


    孔嘯天厭惡的看了那妖冶女子一眼:“這個賤人把她弄到場子裏,接客三年讓她滾蛋。”


    妖冶女子死裏逃生頓時喜出望外,“謝謝天爺。”


    吳少厭惡的看了這賤人一眼,心想這是個什麽婊子,讓她接客她還滿臉興奮的樣子,麻痹的老子怎麽能看上她的。


    孔嘯天看了看黑子和雞毛:“至於這兩個家夥打斷腿,趕出幫會。”


    “謝謝天爺!”黑子和雞毛麵如死灰,但他們知道這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


    沐浴中心的按摩房裏,蘇哲隻穿著一條小褲衩趴在按摩床上,安靜裹著浴袍幫他按摩著。


    蘇哲愜意的享受著她的服務,還不老實的在她嬌挺的酥胸上流連,安靜粉臉緋紅,眸中水意迷離,讓蘇哲蠢蠢欲動。


    把她抱起來壓在身下,掀開她的浴袍,親吻著她美妙的酮體,安靜羞的閉上眼睛,心跳加速,未施粉黛的俏臉上一片嫣紅。


    蘇哲呼吸逐漸急促,狠狠的吻上她的香唇,一個深度濕吻後,迫不及待的就要提槍上馬。


    安靜卻突然擋住了他,聲如蚊呐的低聲說:“我親戚來了。”


    蘇哲狐疑的看著她,“你不會是騙我吧?”


    安靜羞紅著臉:“誰叫你前幾天不來找人家,人家天天等著你,結果今天剛來,你就來找人家了,你們是約好的吧?”


    “我不信,我看看。”


    蘇哲很無恥的掀開了她的小內內……


    頓時如同泄了氣的皮球般無精打采,“原來,我和姨媽有個約會。”


    安靜貝齒輕咬著紅唇,紅著臉顫抖著說:“你要是不介意闖紅燈,人家可以給你。”


    蘇哲愛憐的在她唇上香了一個:“我沒那麽急色,來日方長,來親戚的時候辦那事對你的身體傷害很大的。”


    安靜鼓足勇氣看著他:“我不怕,我想把自己交給你,我不要名分,我隻要你心裏有我就行。”


    “傻丫頭,我心裏本來也有你。”


    安靜幸福的笑了,抓住的他雙手在自己胸前摩挲,媚眼如絲的看著他:“我不能憋壞了我的小男人,我幫你。”


    蘇哲很不滿的說:“什麽小男人,我哪裏小了?”


    “大男人,唔,大男人好了吧,唔,確實很大。”


    安靜嘴裏含 著東西,含糊不清的說著……


    良久之後,安靜漱過口,靜靜的依偎在蘇哲的懷抱裏,突然想起了什麽,緊張的說:“糟了。”


    “怎麽了?”蘇哲一愣。


    安靜吱吱嗚嗚的說:“我出來的急,沒帶衛生巾。”


    蘇哲隻覺的腦袋一陣轟鳴,尼瑪,怎麽總會遇到這樣的事,上次是傾城,這次是安靜。


    他苦著臉說:“你不是墊了嗎?”


    安靜臉紅的像熟透了蘋果,嬌嗔的說:“都怪你亂摸,人家也有生理反應的好不好,都透了。”


    蘇哲腦袋一耷拉,“好吧,我去給你買。”


    安靜得意的一揚腦袋:“你本來就欠我一大包。”


    蘇哲一邊哀歎著,一邊開始穿衣服,“等著我,馬上回來。”


    看著蘇哲的背影,安靜露出狡黠的笑意,哼,你為了寧傾城都拉的下臉去找我借,你也得給我買一回。


    除了按摩房,蘇哲愁眉苦臉的撓著頭,尼瑪,這讓我個大老爺們去買衛生巾,這簡直比刺殺倭國首相的任務還困難啊。


    突然,蘇哲眼睛一亮,老子現在有手下了,哪裏還需要自己親自出馬,於是一個電話打給了可憐的某嘯天。


    孔嘯天掛了電話,整個人都風中淩亂了,老大要衛生巾幹什麽?難道痔瘡犯了?


    不是吧,尼瑪的讓我堂堂一個黑社會老大去買衛生巾,還指明要蘇菲牌的,這可真難為死人了。


    孔嘯天不愧老奸巨猾之輩,立刻打了個電話給青龍,語氣很嚴肅:“青龍,你監管手下不利,老大很生氣,決定對你進行處罰。”


    青龍慚愧的說:“是我的錯,我接受任何處罰,天爺,是三刀六洞,還是斷指削肉,我青龍絕不含糊。”


    “咳咳,那個,老大說了,罰你去買一大包衛生巾,蘇菲牌的,現在就去。”


    不等青龍說話孔嘯天就直接掛了電話,想著青龍現在的表情,孔嘯天嘿嘿直樂。


    下次再有兄弟犯事,就用這個懲罰他們,嗯,這是個好辦法,既不用血肉模糊的讓他們住院,還要花醫藥費,還能狠狠的羞辱他們。


    整個必須寫進刑堂的處罰條款,於是情義堂最恐怖的刑罰出現了。


    這讓所有人聞風喪膽的恐怖幫規,隻有身為女性的朱雀毫不在意,還樂此不疲的經常故意犯點幫規,其猖狂的犯規姿態令人發指。


    直到被陰損腹黑的玄武發現了這個大bug後,在害的朱雀捂著臉去買了一盒避孕套後,情義堂的幫規終於完善了。


    懵逼的青龍愣了足足五分鍾,才苦著臉戴上口罩和墨鏡,跟做賊似的,在被人指指點點中買了一大包回來交給蘇哲。


    他倒不是沒想過找個女服務員去買,主要是孔嘯天太陰險,青龍又太實誠,還真以為是老大為了懲罰他,根本不敢作弊。


    青龍勇買衛生巾,成為道上一段流傳千古的佳話,若幹年後,青龍才得知真相,頓時淚如雨下,捶胸頓足,懊悔不已,痛罵蒼天,老子的一世英名就毀在衛生巾上了。


    逆龍會如約退出了江陵,情義堂順利的接收了整個江陵的地下世界,和江龍會不同,情義堂允許一些小型幫會的存在。


    九月二十八日,蘇哲在和安靜纏綿了三天後和她告別,安靜戀戀不舍的把他送到機場,為了陪蘇哲,這幾天她連公司都沒有去,直接當了甩手掌櫃,把秦總累的不輕,也雷的不輕。


    這幾天蘇哲每天都會給瘋丫頭打電話,知道她吃得好,住得好也就放下了心。


    又給傾城打了電話告訴她自己要晚回去兩天後,蘇哲坐上了飛往燕京的飛機。uu看書 ww.uuahu


    燕京國際機場外,人山人海,一條條巨大的橫幅上寫著,“熱烈慶祝文雨菲由演員成功轉型為歌手”


    “文雨菲我愛你!”


    “熱烈歡迎文雨菲轉型後第一次巡回演出”


    “文雨菲燕京歡迎你”


    ……蘇哲還沒出,就看到這些巨大的橫幅,熱情的影迷或者歌迷們把機場出口堵的水泄不通。


    蘇哲心中一顫,雨菲怎麽轉型了?作為走清純路線的神仙姐姐,一直是蘇哲青少年時期最鍾愛的偶像。


    盡管那時候他有著小喬,但是依然不能阻止他對文雨菲的傾慕,他是她忠實的粉絲。


    在潛規則橫行的影視圈裏,能夠做到文雨菲這樣潔身自好,從來沒有任何緋聞實屬罕見,有黑粉說她有幹爹罩著,被幹爹包養,蘇哲是從來不信的。


    作為血刺曾經的大隊長,蘇哲的身份足夠了解到很多華國高層的內幕,文雨菲有著強大的軍方背景,她的父親,其實是一名和蘇哲性質差不多的特殊戰線上的軍人,她的經紀人又是她的母親,所以有關她的負麵緋聞從來沒有報道過。


    在經曆過很多事之後,他對文雨菲是否真如神仙姐姐那麽清純若仙也不能確定。


    可是在他邂逅偷偷溜出來散心的文雨菲後,用她的第一滴血證實了她確實清純如仙。


    文雨菲承載著他在青春期對所有關於愛情的美好向往,她是他心裏最美好的一朵小百花,幹淨、清純、通透!


    蘇哲刻意的停下了腳步,三年未見,你還好嗎?三年前的偶遇,相遇、相知、相識、相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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