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克·林的男爵被弗雷德麗卡·鄒偷偷帶走,交給了其它四人,自己則去參加宴會,好久沒有痛快地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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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弗雷德麗卡·鄒換了一身白底起紅紋的長衣,頭上的珍珠沒有取下來,還加上一串,改成了宮廷發式,腳上穿上木跟鞋,照照鏡子 ,很滿意。旁邊的宮女,剛才都去看了她的舞蹈,眼睛裏還是癡癡呆呆,她無奈地歎口氣,自己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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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源經可是太震驚了。先前就想象過是什麽樣子,他必竟看過飄藍的舞,心想最多就是那樣吧,沒想到,居然會有這樣的舞蹈,不,那不隻舞蹈,而且還包含武技,包含天地的至理。不過,北源經看著歡呼的人群,這些人都是有影響的人,經過他們的宣傳,民間對弗雷德麗卡·鄒的評價就可想而知了。哈哈,如果自己算計她,她會怎麽想?但是,是瞞不過她的,還是和她商量的好,不然我會死得很慘!


    高倉王一直在沉思,自己是不是太軟弱了,這樣的女子無論付出多大的代價都要得到手,一定要得到手,不論用什麽手段!


    天狼國的第一公主貝弗麗·卡,現在的塞班王後瞟了一眼高倉信,早就聽說高倉對她情根深種,曾想立她為後,果然名不虛傳,高倉現在一定後悔沒有得到她,想要挽回損失,可惜,我不會讓你如願的。


    利弗·卡親王熱淚盈眶,看了她的舞蹈,仿佛照了一麵鏡子,看見了自己的心,人世的悲歡離合……


    卷風王有些恍忽,二十七年的人生,仿佛看不到希望,隻是為了別人而奮鬥,比武、起義、建國、稱王,自己的心一直不明白想要的到底是什麽,但是,這樣的舞蹈,這樣的女人,她可以為我所擁有嗎?她會隻對我微笑嗎?同樣的血脈,我和她原本就是應該共存的人!


    平為盛快昏了,了不起,當初自己看了飄藍的舞蹈就以為是極至了,對弗雷德麗卡提出青出於藍的要求隻是開玩笑,沒想到她居然做到了,隻是,北源知道今天的舞姬就是她,所以才決定來參加觀禮的嗎?這個人,一點口風都不露,太不夠朋友了。


    海利斯·克倫有點刺心,這個女人不但舞跳得好,而且還有上古王族的血統,真是刺眼,但是,她可以求雨,值得利用,然後再……


    北源義很喜歡這舞蹈,但他的眼睛還是望向了海利斯·克倫,我的愛人才是最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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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弗雷德麗卡·鄒步入舞廳,引起一陣騷動,人人向她打招呼,嚇了她一跳,聰明如她也有沒想到的事,看著這些熱情的人們,心中覺得可怕,現在自己可是別人想要爭奪的棋子了,這感覺不太好!


    高倉本想第一個請弗雷德麗卡·鄒跳舞的,但她進來時,自已正在和新娘跳第一隻舞,結果被北源皇太子搶了先。


    北源經可是運用了氣術(將自己後麵的人用氣牆擋住),巧施了小陰謀(將自己前麵的人的鞋踩掉),使盡了渾身解數,才能一步領先,而且還遭到很多妒恨的眼神,。


    他笑著牽起弗雷德麗卡·鄒的手,低聲道:“我冒著生命危險向你求愛,你怎麽也要獎勵我一下吧?”


    弗雷德麗卡·鄒抿嘴一笑,“你可以不用來呀,我從不勉強別人的。”一支舞就想收買我,當我是白癡。


    “好狠心的情人,你不獎勵我,我就獎勵你吧,今晚,你不用來我這兒了,我去你那,好不好。”北源經低頭聞著她銀發的清香,呢喃著:“我好想你,今晚,不要拒絕我,”


    弗雷德麗卡·鄒注意到周圍虎視眈眈的眼神, 用力把北源經推開了一點:“你幹嗎?


    這兒可是大廳,”


    “你的意思,隻要不是大廳,就隨便我怎麽樣嗎?”北源經說著,“你看到高倉的眼神了嗎?他想的可是比我多一百倍哦!”


    弗雷德麗卡·鄒皺皺眉,這場舞還真是給自己帶來許多麻煩,眼前的人是一個最大的麻煩。


    “我才沒空管他怎麽想,他也不可能算計得到我,我擔心的隻是你,你是最危險的人,我很清醒!你別想轉移我的注意!”


    “你要怎麽樣才會答應我,我們在一起這麽幾天,我幾乎都要認為你是性冷淡了。”北源經不怕死的說。


    “哼,你要是想發泄,這兒倒貼的女人多的是,你不用擔心。”


    “我是擔心你忍出病來,要知道,這對健康很不好的。我幫幫你吧!”北源經繼續遊說。


    “謝了你的好意,我會自己解決的”


    “不會吧,自己解決?”北源經故意帶著有色的句氣問。


    “你去死吧,你還是擔心一下你弟弟的事吧,再見!”弗雷德麗卡·鄒等舞曲一完,回頭就走,北源經苦笑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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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看到舞曲結束,人們又開始向鄒衝去,可是不知為什麽會被一若有若無的氣流纏住,隻好眼睜睜地看著,弗雷德麗卡·鄒走向孤獨地站在一角的卷風王。


    真是笨蛋,來參加舞會,卻隻會傻呆呆地站著,還要勞動我來請你,鄒在心中嘀咕,要不是飄藍要我照顧,我才懶得理你這個呆子。


    卷風其實一直想去請鄒跳舞,隻是這種事從沒做過,還在觀摩,嗯,要像北源皇太子一樣,先鞠躬,她還禮,再出言邀請,然後,伸出手,再然後…


    突然,他發現自己心中想要邀請的女子站了眼前,向自己微微曲膝,她在向我行禮嗎?卷風潛意識地還禮,“卷風王陛下能賞臉請我跳支舞嗎?”鄒有點奇怪地看著這個呆呆的人,他在想什麽?


    “什麽——啊,啊,啊,當然,當然,是我的榮幸,弗雷德麗卡殿下。”卷風終於清醒過來,接住鄒伸過來的手,其遲純的樣子不禁讓鄒懷疑,他是不是不會跳?那自己就要丟臉了!


    還好,卷風王的舞步還算熟練,鄒放下了一顆心。而卷風則在心中感激亞得利亞,多虧他逼我學了,回去一定請他喝酒!


    “陛下 ,為什麽昨天你不接受別人的邀請呢?我還擔心你會拒絕我呢。這樣對女士來說很不禮貌喔!”


    “我不是很會跳,而且,我也不喜歡跳。”


    “可是,既然您來了,就表示你應該會跳,而您拒絕別人,會讓女孩子難堪的,這可不是有風度的人所為,您明白我的意思嗎?”


    卷風也知道自己得罪了很多人,眼前的人兒在提醒自己不要為無關緊要的事豎敵。


    “謝謝小姐的提醒,隻是,現在再去邀請會不會太遲了?”他知道貴族的心胸可是很狹窄的,除了有限的幾人外,比如,北源經…


    “以陛下的身份,她們隻有高興的份,況且,陛下畢竟和我同舞了一曲,她們不會不明白其中的含義吧…”弗雷德麗卡·鄒覺得這樣的人和北源經真是太不同了,讓人心裏溫洋洋,這也是他魅力的一部分吧!


    卷風明白眼前這個女子的動機了,別人都知道她是有上古王族血脈的人,而自己和他擁有一樣的罕見的銀發,再加上她主動請自己跳舞,白癡都知道他們有關係了,以他們高貴的身份,別人不會怪自己昨天的怠慢的。他的眼睛微微一笑,果然和亞得利亞講的一樣聰明,隻是,她為什麽會幫自己,


    看到卷風心中的疑問,鄒故意道:“這一曲價值多少黃金?卷風王算出來了沒有?回國後可要付款喔!”


    卷風那張沒有表情的臉終於笑起來了,還是大笑,引得本來就一直在注意他們的賓客更加向他們望來。“小姐已經給了我國八百斤黃金了,我還沒有還,現在怎麽還呢?隻好——”


    鄒有趣地看著卷風,沒想到他也會這樣笑,而且他的笑容果然很溫暖,“我隻好以身相許,請小姐不要嫌棄了”


    什麽?鄒也大笑起來,當然比卷風要淑女多了,卻同樣引人注目,“沒想到卷風王也會開玩笑,我還一直以為您——”鄒吞下自己的話,我還以為他是個不知玩笑為何物的怪物,當然,這不能講出來


    “不過,不知那八百斤黃金有沒有幫上陛下?”既然已經播了種總要確定一下收成如何吧?


    “一年前亞得利亞親自督工,把所有的戰船翻新加固,並從克倫請來最優秀的海兵訓練軍隊,此次能壓製克倫而裂土稱王,全拜小姐所賜!”卷風很明白以克倫海軍的強大,自己這支非正規軍隊如果沒有準備根本不可能戰勝。


    “卷風王太客氣了,我隻是出錢而已,實際謀劃執行卻不知難上幾倍,隻是一年,卻能有這樣的效果,卷風王不愧世之英雄。”鄒當初聽到海鬆立國可也是吃驚了半天,要知道她當初的一切都是為北源經的統一打算,想以卷風的起義軍為北源對抗塞班效勞,並牽製克倫聯邦,就算加強了卷風的實力也不構成威脅,但現在…不過,這才是遊戲樂趣所在呀!


    而且,卷風和北源經,還有高倉信不同,應該不會是危險,他的心不在天下,卻不知在何方流浪……


    “您隻要以這樣態度的十分之一對您邀請的女人,他們就會為您神魂顛倒了,祝您成功。”一曲終了。


    卷風沒有放手,笑道:“那可不可以請您幫我練習一下,”接著,他鬆開手,在舞池中一鞠躬,說道:“不知我是否有幸請美麗的弗雷德麗卡殿下再跳一支舞?”


    鄒再一次覺得這個人老是讓人驚奇,不過,很有趣,輕輕一曲膝,“是我的榮幸。”


    這可把高倉王氣壞了,這人怎麽回事,昨天就像死了爹媽一樣,死都不動,今天卻獨占兩曲,自己可在旁邊等得太久了。


    生氣的不僅是高倉王,還有周圍的一幹閑人,他們一樣也等太久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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