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凡問東方傲：
“我們怎麽能夠相信：出現在鬥毆現場，用小針刀做武器，殺死三個人的那個凶手，不是東方教授呢。”
東方傲微微笑笑，說道：“我是個獨身的人。晚上時間就是一個人，我去哪裏找這樣的證人？”
陳凡說道：
“東方教授，我一向很尊重您。可是這個案子死了三條人命，屬於嚴重的、惡性鬥毆事件。如果您找不到有利於您的證人或者證詞，我很遺憾可能要……”
“我可以為東方教授作證。”淩波開口說道，“2014年6月29日，這是星期日吧。對，是星期日。”
淩波很慶幸，剛才察看了一下手機，找出這個日子的具體信息。
“那一天我正好休息，沒有外出。十點和十二點這個時間段，啊不，整個夜裏，我和東方教授一直在一起。我可以為他作證。”
陳凡聽淩波這樣說，腦子都氣壞了，說道：
“你開什麽玩笑？這是可以隨便作證的？你以為這是兒戲？隨便一個人都可以站出來，說那一天晚上和東方教授在一起？有你這樣作證的嗎？”
那些刑偵隊員都捂著嘴笑起來。
淩波說道：
“這有什麽不可信的？我難道會在這裏一本正經開玩笑嗎？2014年6月29日，我還是剛剛到南亭。那個時候五月份通過了研究生複試，為了籌集到學費，我在南亭城區西部中心的一所培訓學校給人代課，我當時租住的房子就是南苑裏。我當時和東方教授，就是男女朋友關係，我們就合租在一起。你們隻要調查一下就可以了，問一下房東，房東是個中年太太，她知道。”
淩波的話，讓所有的人都愣住了。
陳凡說道：
“你在胡說什麽？你聽誰說的？誰告訴你的？你是不是事先和東方傲串了供？他教你這樣說的？怪不得我看到你們一早就在一起。就是那個時候串供的吧。”
淩波說道：“這原本就是事實，需要串供嗎？”
陳凡說道：“淩波，你注意影響，不要胡說八道。”
淩波反問道：“我哪一句是胡說八道？我和東方教授的關係，難道你不知道嗎？”
陳凡聽了淩波這話，奇怪說道：“你不是在串供嗎？你不可能記得以前的事情，因為你已經……”
東方傲攔斷陳凡的話說道：“陳警官，請您不要激動。”
淩波看著陳凡欲說不說，心裏已經明白他想說什麽，質問他：“你想說什麽？因為什麽？”
陳凡說道：
“我懷疑你們串供。今天中午你們兩個人在紫藤公園說話，都說些什麽？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是男女朋友關係，這就是胡說，這是串供！”
淩波冷笑說：
“你說話有根據嗎？陳警官，你是警察，我跟東方教授在一起就是串供嗎？我是獨立的社會人，我有權力跟任何人在一起，你都理解是串供嗎？你憑什麽懷疑我們的男女朋友關係？”
陳凡被她質問，感覺很沒有麵子。他出了兩口氣，說道：“淩波，請你不要幹涉我的公務。咱們公是公，私是私。”
淩波說道：“我本來就不是給你論私情的。我到這裏來，就是給東方教授做證人的。”
陳凡說道：“你沒有資格做證人。離開這裏。”
淩波說：“我不是國家的公民嗎？我憑什麽不能作證？”
陳凡猶豫了一下。這句話憋在他心裏很久了。說道：“不能就是不能。別問為什麽。這裏沒有你的事，現在給我離開。”
淩波堅持說：
“如果你說不出理由，我就有作證的資格。我是公民，又是東方教授的女朋友，我為什麽不可以為他作證？”
陳凡生氣說道：
“你不能給他作證。理由是有的。你真逼我說出來嗎？因為你不是一個正常人。你是一個失憶人。有一段記憶你是不完整的。對不起，淩波，我也不想這樣說。可是這是法律，我不能不告訴你。你對東方傲東方教授沒有任何記憶。就算以前你們是男女朋友關係，現在你也不能給他作證。因為你失去了這一段記憶。你是一個病人。”
陳凡是個直爽的人。他心裏盛不下太多的秘密。淩波今天已經讓他感到很尷尬了。在執法的尊嚴麵前，他想盡快終止這件事。
他看到淩波受到了重大打擊，低著頭不吭聲了。
“離開這裏吧。我是在做公事。有什麽話我們回去再談。”陳凡對他的刑偵隊員說道，“找個車把她送回去！”
淩波臉上沒有表情，她對陳凡說道：
“我看你才是腦子生病了。我說過我是來作證的。你卻說我失憶了，得了失憶症是嗎？那麽你拿出證據來……”
對於這種古怪的病症，陳凡去哪裏拿出證據來？他悶著不吭聲。
“拿不出證據是嗎？”淩波問道，“沒有證據嗎？沒有證據你憑什麽說我是失憶症呢？憑什麽說我不能作證？”
訊問的人看他們的上司這麽尷尬，調解說道：
“不要著急。淩記者，您說您在2014年6月29日當天晚上和東方教授在一起，你們是男女朋友關係。除了房東那裏，你還有其他的證據嗎？你用什麽來證明你們的男女朋友關係？”
淩波說道：
“警官不相信，我當然可以提供證人。我和東方教授的男女朋友關係，也不是什麽秘密。uu看書 .ukansh.c 我們當初在調查s大賣佳明凶殺案認識，後來就確立了朋友關係。東方教授是因為我到南亭讀書才辭職，跟我一起到達南亭的。s大的教授，東方的同事，還有遂城刑偵局的同事都能證明。”
“哦，是這樣。”那位訊問的刑偵警察迅速做了筆錄。
淩波打開自己的手機，取出微信上麵顧一輝給她發送的照片。
“這些圖片，是2014年8月23日，我和培訓中心的同事們，一起到浙西旅遊時拍攝的。當時東方教授作為我的男朋友，也一起參加了這次活動。照片的日期可以證明，我和東方教授當時的男女朋友關係。”
東方傲驚訝地看著淩波，他不明白：這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淩波什麽時候恢複記憶了嗎？
比東方傲更加驚訝的是陳凡。他簡直無法相信眼前發生的一切。
“還需要證據嗎？”淩波問道。
刑偵人員看了看照片，記錄下證人。
“我們怎麽能夠相信：出現在鬥毆現場，用小針刀做武器，殺死三個人的那個凶手，不是東方教授呢。”
東方傲微微笑笑，說道：“我是個獨身的人。晚上時間就是一個人，我去哪裏找這樣的證人？”
陳凡說道：
“東方教授，我一向很尊重您。可是這個案子死了三條人命，屬於嚴重的、惡性鬥毆事件。如果您找不到有利於您的證人或者證詞，我很遺憾可能要……”
“我可以為東方教授作證。”淩波開口說道，“2014年6月29日，這是星期日吧。對，是星期日。”
淩波很慶幸，剛才察看了一下手機，找出這個日子的具體信息。
“那一天我正好休息，沒有外出。十點和十二點這個時間段，啊不，整個夜裏，我和東方教授一直在一起。我可以為他作證。”
陳凡聽淩波這樣說，腦子都氣壞了，說道：
“你開什麽玩笑？這是可以隨便作證的？你以為這是兒戲？隨便一個人都可以站出來，說那一天晚上和東方教授在一起？有你這樣作證的嗎？”
那些刑偵隊員都捂著嘴笑起來。
淩波說道：
“這有什麽不可信的？我難道會在這裏一本正經開玩笑嗎？2014年6月29日，我還是剛剛到南亭。那個時候五月份通過了研究生複試，為了籌集到學費，我在南亭城區西部中心的一所培訓學校給人代課，我當時租住的房子就是南苑裏。我當時和東方教授，就是男女朋友關係，我們就合租在一起。你們隻要調查一下就可以了，問一下房東，房東是個中年太太，她知道。”
淩波的話，讓所有的人都愣住了。
陳凡說道：
“你在胡說什麽？你聽誰說的？誰告訴你的？你是不是事先和東方傲串了供？他教你這樣說的？怪不得我看到你們一早就在一起。就是那個時候串供的吧。”
淩波說道：“這原本就是事實，需要串供嗎？”
陳凡說道：“淩波，你注意影響，不要胡說八道。”
淩波反問道：“我哪一句是胡說八道？我和東方教授的關係，難道你不知道嗎？”
陳凡聽了淩波這話，奇怪說道：“你不是在串供嗎？你不可能記得以前的事情，因為你已經……”
東方傲攔斷陳凡的話說道：“陳警官，請您不要激動。”
淩波看著陳凡欲說不說，心裏已經明白他想說什麽，質問他：“你想說什麽？因為什麽？”
陳凡說道：
“我懷疑你們串供。今天中午你們兩個人在紫藤公園說話，都說些什麽？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是男女朋友關係，這就是胡說，這是串供！”
淩波冷笑說：
“你說話有根據嗎？陳警官，你是警察，我跟東方教授在一起就是串供嗎？我是獨立的社會人，我有權力跟任何人在一起，你都理解是串供嗎？你憑什麽懷疑我們的男女朋友關係？”
陳凡被她質問，感覺很沒有麵子。他出了兩口氣，說道：“淩波，請你不要幹涉我的公務。咱們公是公，私是私。”
淩波說道：“我本來就不是給你論私情的。我到這裏來，就是給東方教授做證人的。”
陳凡說道：“你沒有資格做證人。離開這裏。”
淩波說：“我不是國家的公民嗎？我憑什麽不能作證？”
陳凡猶豫了一下。這句話憋在他心裏很久了。說道：“不能就是不能。別問為什麽。這裏沒有你的事，現在給我離開。”
淩波堅持說：
“如果你說不出理由，我就有作證的資格。我是公民，又是東方教授的女朋友，我為什麽不可以為他作證？”
陳凡生氣說道：
“你不能給他作證。理由是有的。你真逼我說出來嗎？因為你不是一個正常人。你是一個失憶人。有一段記憶你是不完整的。對不起，淩波，我也不想這樣說。可是這是法律，我不能不告訴你。你對東方傲東方教授沒有任何記憶。就算以前你們是男女朋友關係，現在你也不能給他作證。因為你失去了這一段記憶。你是一個病人。”
陳凡是個直爽的人。他心裏盛不下太多的秘密。淩波今天已經讓他感到很尷尬了。在執法的尊嚴麵前，他想盡快終止這件事。
他看到淩波受到了重大打擊，低著頭不吭聲了。
“離開這裏吧。我是在做公事。有什麽話我們回去再談。”陳凡對他的刑偵隊員說道，“找個車把她送回去！”
淩波臉上沒有表情，她對陳凡說道：
“我看你才是腦子生病了。我說過我是來作證的。你卻說我失憶了，得了失憶症是嗎？那麽你拿出證據來……”
對於這種古怪的病症，陳凡去哪裏拿出證據來？他悶著不吭聲。
“拿不出證據是嗎？”淩波問道，“沒有證據嗎？沒有證據你憑什麽說我是失憶症呢？憑什麽說我不能作證？”
訊問的人看他們的上司這麽尷尬，調解說道：
“不要著急。淩記者，您說您在2014年6月29日當天晚上和東方教授在一起，你們是男女朋友關係。除了房東那裏，你還有其他的證據嗎？你用什麽來證明你們的男女朋友關係？”
淩波說道：
“警官不相信，我當然可以提供證人。我和東方教授的男女朋友關係，也不是什麽秘密。uu看書 .ukansh.c 我們當初在調查s大賣佳明凶殺案認識，後來就確立了朋友關係。東方教授是因為我到南亭讀書才辭職，跟我一起到達南亭的。s大的教授，東方的同事，還有遂城刑偵局的同事都能證明。”
“哦，是這樣。”那位訊問的刑偵警察迅速做了筆錄。
淩波打開自己的手機，取出微信上麵顧一輝給她發送的照片。
“這些圖片，是2014年8月23日，我和培訓中心的同事們，一起到浙西旅遊時拍攝的。當時東方教授作為我的男朋友，也一起參加了這次活動。照片的日期可以證明，我和東方教授當時的男女朋友關係。”
東方傲驚訝地看著淩波，他不明白：這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淩波什麽時候恢複記憶了嗎？
比東方傲更加驚訝的是陳凡。他簡直無法相信眼前發生的一切。
“還需要證據嗎？”淩波問道。
刑偵人員看了看照片，記錄下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