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0章 賈盈（二合一）
人在漫威，係統打工人 作者：我不要糖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這一發電擊，林肯終究沒有發射。
因為，
邁克問了一句：“你是這裏的負責人嗎？”
這話，如同一盆冷水澆到林肯頭上。
他，不是負責人，沒有挑起紛爭的權力。
所以，林肯恨恨地剜了邁克一眼，朝斯凱笑笑，然後離開。
拉開的門就沒重新關上。
故意的吧。
搞得光天化日之下，兩人會在別人的地盤白日宣淫似的。
這麽一想，周圍環境優美，好像……咳咳，邁克轉頭瞧了斯凱一眼。
斯凱太了解邁克了，嗔怒地白了邁克一眼。
但邁克覺得，小妞，你的眼神不太對勁哦。
好吧，有作案空間，沒作案時間。
幾分鍾後。
來世的首領賈盈來了，身後跟著去而複返的林肯，無眼人戈登，還有個酒紅色頭發的女人。
邁克記得這女人叫阿麗莎，異能是影分身之術。之所以記得，主要是邁克想過，如果有這樣一個女朋友，豈不是可以光明正大地大被同眠——嘖嘖，可玩性太高了。
“哼!”
斯凱敏銳地察覺到邁克的目光在阿麗莎身上多停留了零點一秒——這個是真敏銳，感覺女人總是在一些奇特的地方，把天賦給點滿了。
“果然對金發、酒紅色頭發女人有特殊偏好。”斯凱心中冷哼。
這個……還真是冤枉了邁克。他隻是看臉和身材，然後米國女孩似乎特別中意金發和紅發。問題是，這種學術性問題，適合拿出來討論嗎？
感覺討論完，不管結果如何，就是社死之日。
賈盈看上去三十來歲的樣子，考慮到有斯凱這麽大的女兒，她有著與實際年齡不符合的年輕。這，與她的能力有關。
賈盈的能力大概是通過吸收其他人的生命力，增強細胞的活力，以及突破細胞分裂次數的限製。
所以，被人開膛破肚，一息尚存的情況下，縫合身體、吸收能量就能活下去。
所以，歲月沒有在她的身上留下痕跡，反倒是曾經被分屍的疤痕，如同蜈蚣爬在臉上。
按理說，賈盈應該有能力消除這樣疤痕，可是她沒有這麽做，想讓自己時刻銘記所受的痛楚嗎？
以九頭蛇的尿性，研究、解剖，以及取出賈盈器官時，不可能打麻醉的。因為取出來的器官，是為了移植到懷特霍爾身上。
這樣非人的經曆，直接導致賈盈黑化。
對此，邁克表示同情。
有些事情，如果沒有發生在自己身上，很難理解其中的痛苦。
有些人連分手都承受不住，卻覺得能體會和指責被人分屍的痛苦。
人，有時候，如果沒有點支撐，很難活下去。仇恨無疑就是很好的支撐點。
至於賈盈在黑化後所造成的連帶傷害……拜托，邁克又不是受害者。
“真是意想不到的客人。”
“不歡迎？”
“怎麽會呢。”
說話的時候，賈盈在觀察邁克。
賈盈暗中籌備力量，準備與神盾局剛，情報工作至關重要，所以在神盾局有個幾名內線，很正常。
該不會有人覺得神盾局隻有九頭蛇在滲透吧。
作為一個國際性，帶有暴.力機關性質的機構，一個安全理事會的監督怎麽夠？派遣和發展內線是必須的，弗瑞也知道，並且默許這種做法。
賈盈的內線，一開始隻知道有邁克這個人，因為他與神盾局的高層來往甚密——這和其他組織調查邁克的理由差不多。
然後發現，邁克不是神盾局特工，於是賈盈對邁克的關注立刻直線下降，直到她發現斯凱的身份。
這一年來，斯凱在地獄廚房太活躍了，必然引起有些人的注意。經過調查之後，賈盈發現斯凱是她的女兒。
女兒，是賈盈除了複仇之外，少數關心的事，所以理所當然地再次關注起斯凱身邊的人。這時，邁克稱得上聲名鵲起了。
“那就好。”
邁克笑著說。那表情給人一種感覺，你歡不歡迎，其實不關我的事，我想怎麽做就怎麽做。尤其是在對手人數占優的情況，特別欠揍——有這種想法的主要是林肯這樣的小年輕。
賈盈在邁克身上感受到的，是強大的自信。
這種自信並不張揚，
也不刻意掩飾。
這種自信不是那種豪門子弟，因血脈和財富帶來的自信，而是打出來的自信。
“能和你單獨談談嗎？”
賈盈提出要求。
說這話的時候，她瞥了眼斯凱，意思不言而喻。
“不要！”
“不行！”
邁克還沒表態，賈盈身後的兩個人同時開口。
前者是戈登。
別看戈登有點老，但他的年紀比家賈盈小，而且賈盈是他的“過渡人”，幫助戈登渡過能力不穩定的時期。
他是賈盈堅定的支持者。
所以，他說“不要”，其實更多的是從賈盈的安全考慮。畢竟他知道，賈盈並不是那種擅長戰鬥的類型。
後者是林肯。
他經曆的事情並不多，而且年輕人更關注自己，種族命運之類隻讓他們迷茫和痛苦。
林肯說“不行”，更像是沒經過大腦脫口而出，表達的是對邁克的不滿，實際上是來世年青一代對老派的叛逆。
賈盈回頭，淡淡道：“我決定了。”
簡簡單單的話，蘊含著殺氣。
戈登和林肯不再說話。
“那我也沒意見。”邁克朝斯凱眨眨眼，示意她安心。
“這邊請。”
賈盈沒打算和邁克在屋裏談，而是在前麵帶路，沿著一條小路往小山上走。
路邊是落葉闊林。
“邁克，我這樣稱呼你，沒問題吧。”
“可以。”
“你對異人族了解多少？”
“不多。”
異人族是克裏人實驗的產物，通過試驗激發人類的遺傳潛能，試圖獲得炮灰，以應對克裏人與斯庫魯人的戰爭。
後來不知為何，克裏人遺棄了試驗產物，並試圖消滅異人族。
除了斯凱相關的異人，邁克比較熟悉的異人就隻有黑蝠王，因為黑蝠王被譽為地球上第二強的超級英雄——這個不知道是怎麽排出來的，有人認可，有人反對莫衷一是。
“看來你知道得不少。”
從邁克的表情上，賈盈得出了結論。
多，還是少，要看跟誰比了。
賈盈繼續說道：“那你應該知道我們種族所遭受的迫害。”
異人族有自己的城市——阿提蘭，有自己的社會製度，有超越人類的科技。
但是因為某些原因，阿提蘭一直在遷移，現在更是直接遷移到了月球上。現在上網搜索的話，還能收到一些天文愛好者發布的月球照片，上麵有疑似人類和人類建築的痕跡。大部分人覺得是“照騙”，有陰謀論著深信，那是第三帝國的殘黨，如今正在月球基地積蓄力量，隨時準備反攻地球。
事實是，那是阿提蘭隱形裝置故障時，無意間被拍下的照片。
現在生活在地球上的異人族數量很少，是很多研究機構上好的“研究材料”……他們的命運和變種人很像。
“這種迫害持續了非常多年，而且還會繼續下去，直到異人族滅絕。所以，為了種族的延續，有我們不得不做一些事，而有些人不喜歡我們正在做和即將做的事。”
不得不說，能稱為領導，賈盈還是有水平的，至少她的語氣很有感染力。
“是的，人類很排外，這種排外其實是一種恐懼，害怕更優秀的種族取而代之。就像變種人，顯而易見是人類這個種族的進化，可許多人把他們當成人類這個群體的一種病。如果說普通人就算了，畢竟見識就在那裏，電視上、網絡上稍微煽.動一下，就信了。但不乏一些教授、科學家和政客……他們真的蠢嗎？有些是受過變種人的傷害，有些就是……好吧，是真的蠢。但，多數還是既得利益者不願意退出曆史舞台而已。”
邁克聳聳肩，繼續說道：“以上……隻是我的一點吐槽，我的問題是，你想做什麽？”
賈盈說道：“其實也不複雜，就是讓那些敢於迫害的組織和人知道，對異人下手，必然付出慘重的代價。”
邁克笑：“你說的機構該不會恰好是神盾局吧？”
賈盈微笑，不置可否。
邁克道：“那你應該知道，傷害你的人，其實是潛伏在神盾局的九頭蛇。”
賈盈道：“神盾局與九頭蛇並沒有本質上的區別，隻是九頭蛇的手段更加血腥殘酷，就如同他們對我做的事，而且把女兒從我身邊奪走的，是神盾局的人吧。”
“是。”
邁克點頭，然後在心裏補充了一句，“還真是萬幸。”
如果斯凱在賈盈身邊成長，大概會被灌輸無數複仇的念頭，成為賈盈複仇的工具。
人，有複仇的權力。
但，
被仇恨蒙蔽了雙眼，失去了理智，連複仇的對象都找錯了，一個字形容：蠢！
邁克道：“另外，我對泰瑞根水晶剛好有點了解。首先，你們並沒有精準的辦法從普通人中篩選出異人族。其次，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對沒有異人族的基因的普通人類，泰瑞根水晶是非常致命的毒藥。增加異人族的同時，減少人類嗎？”
賈盈再次沉默。
邁克笑道：“你是不是忘了，我也是人類。”
“可你承認變種人是人類進化的方向，比人類高等。”
“沒錯。但我覺得這種進化應該是和平的演變，通過引導，減少附加傷害，而不是一味抗拒。”
兩人無話，沿著小路，一直走到山頂。
遠望著雪山，
賈盈再次開口：“斯凱是我的女兒。”
賈盈三十不到的樣子，斯凱二十多，換成其他人，要麽不信，要麽一句“我艸”，孩子他爹是禽獸吧，無期起步，死刑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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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邁克知道賈盈沒說話。
賈盈扭頭看著邁克，說道：“你一點不驚訝，看來你早知道了，我很好奇，你從哪裏得到這種隱秘的消息。除了他，整個來世隻有我和戈登知道這個秘密，連林肯和阿麗莎都不知道。戈登，還是他泄露的？不，不是……”
賈盈口中的他，指的是斯凱他爹海格先生。
賈盈沒有往科爾森和梅身上聯想，畢竟他們見過了她的“屍體”，多半不會對其他人提起她。
賈盈看著邁克，想得到答案。
但“看過電視劇”這種答案，說出來反而沒人信吧，還不如說預見未來呢。
額……這也算某種程度的預見未來吧，隻是未來早被穿越者的蝴蝶效應攪成了一團漿糊。
所以，這個時候，邁克微笑就好。
賈盈眼中閃過一絲失望，又覺得在情理之中。
“我想說的是，斯凱也是異人，如果她站在異人這邊，你怎麽辦？據我所知，你和我的女兒可不是普通關係。”
賈盈在“我的女兒”和“不是普通關係”加重了語氣。
“……”邁克。
我在和你談不同族群的關係，你卻把自己放在丈母娘的位置上，接下來怎麽談。
邁克失笑：“斯凱成長的過程，作為母親你全部缺席了。這，不是你的錯，但有一點：你一點不了解斯凱。如果你了解她，就不會說出這樣的話。我相信斯凱會做她認為對的事，而我會確保她能做自己想做的事。”
想了想，邁克說：“其實，延續異人族的方法還有一個。”
“嗯？”
賈盈眼睛一縮，“說說看？”
邁克說：“很簡單，給異人族找個不會被人視為異端的地方。”
賈盈笑了，“‘來世’就是這樣的地方，看似世外桃源，其實整天提心吊膽，生怕被別人發現。所有，理解一下林肯發現你之後的反應。你說的那種地方，地球上不存在。”
這下輪到邁克笑了，“如果是在地球外呢？”
賈盈眨眨眼，“你在開玩笑嗎？”
邁克搖頭：“不，完美沒有。事實上，我在天爐係泰約星係擁有一顆星球，名為薩卡星，雖然沒有什麽有價值資源，但非常適宜人類居住。另外，薩卡星是顆旅遊星球，有著各種各樣奇形怪狀的外星人。相比之下，泰瑞根水晶造成的基因缺陷導致的外表異常，在薩卡星，根本不會有人大驚小怪。”
不裝了，攤牌了，在下星球包租公。
邁克拿出手機，上麵有各種外星人的照片，無眼人、魚鰭人、刺蝟人……和外星更配哦。
“現在……”
邁克說道：“你需要衡量天平的兩端，是你的怨恨，還是異人族的生存，哪邊更重。”
因為，
邁克問了一句：“你是這裏的負責人嗎？”
這話，如同一盆冷水澆到林肯頭上。
他，不是負責人，沒有挑起紛爭的權力。
所以，林肯恨恨地剜了邁克一眼，朝斯凱笑笑，然後離開。
拉開的門就沒重新關上。
故意的吧。
搞得光天化日之下，兩人會在別人的地盤白日宣淫似的。
這麽一想，周圍環境優美，好像……咳咳，邁克轉頭瞧了斯凱一眼。
斯凱太了解邁克了，嗔怒地白了邁克一眼。
但邁克覺得，小妞，你的眼神不太對勁哦。
好吧，有作案空間，沒作案時間。
幾分鍾後。
來世的首領賈盈來了，身後跟著去而複返的林肯，無眼人戈登，還有個酒紅色頭發的女人。
邁克記得這女人叫阿麗莎，異能是影分身之術。之所以記得，主要是邁克想過，如果有這樣一個女朋友，豈不是可以光明正大地大被同眠——嘖嘖，可玩性太高了。
“哼!”
斯凱敏銳地察覺到邁克的目光在阿麗莎身上多停留了零點一秒——這個是真敏銳，感覺女人總是在一些奇特的地方，把天賦給點滿了。
“果然對金發、酒紅色頭發女人有特殊偏好。”斯凱心中冷哼。
這個……還真是冤枉了邁克。他隻是看臉和身材，然後米國女孩似乎特別中意金發和紅發。問題是，這種學術性問題，適合拿出來討論嗎？
感覺討論完，不管結果如何，就是社死之日。
賈盈看上去三十來歲的樣子，考慮到有斯凱這麽大的女兒，她有著與實際年齡不符合的年輕。這，與她的能力有關。
賈盈的能力大概是通過吸收其他人的生命力，增強細胞的活力，以及突破細胞分裂次數的限製。
所以，被人開膛破肚，一息尚存的情況下，縫合身體、吸收能量就能活下去。
所以，歲月沒有在她的身上留下痕跡，反倒是曾經被分屍的疤痕，如同蜈蚣爬在臉上。
按理說，賈盈應該有能力消除這樣疤痕，可是她沒有這麽做，想讓自己時刻銘記所受的痛楚嗎？
以九頭蛇的尿性，研究、解剖，以及取出賈盈器官時，不可能打麻醉的。因為取出來的器官，是為了移植到懷特霍爾身上。
這樣非人的經曆，直接導致賈盈黑化。
對此，邁克表示同情。
有些事情，如果沒有發生在自己身上，很難理解其中的痛苦。
有些人連分手都承受不住，卻覺得能體會和指責被人分屍的痛苦。
人，有時候，如果沒有點支撐，很難活下去。仇恨無疑就是很好的支撐點。
至於賈盈在黑化後所造成的連帶傷害……拜托，邁克又不是受害者。
“真是意想不到的客人。”
“不歡迎？”
“怎麽會呢。”
說話的時候，賈盈在觀察邁克。
賈盈暗中籌備力量，準備與神盾局剛，情報工作至關重要，所以在神盾局有個幾名內線，很正常。
該不會有人覺得神盾局隻有九頭蛇在滲透吧。
作為一個國際性，帶有暴.力機關性質的機構，一個安全理事會的監督怎麽夠？派遣和發展內線是必須的，弗瑞也知道，並且默許這種做法。
賈盈的內線，一開始隻知道有邁克這個人，因為他與神盾局的高層來往甚密——這和其他組織調查邁克的理由差不多。
然後發現，邁克不是神盾局特工，於是賈盈對邁克的關注立刻直線下降，直到她發現斯凱的身份。
這一年來，斯凱在地獄廚房太活躍了，必然引起有些人的注意。經過調查之後，賈盈發現斯凱是她的女兒。
女兒，是賈盈除了複仇之外，少數關心的事，所以理所當然地再次關注起斯凱身邊的人。這時，邁克稱得上聲名鵲起了。
“那就好。”
邁克笑著說。那表情給人一種感覺，你歡不歡迎，其實不關我的事，我想怎麽做就怎麽做。尤其是在對手人數占優的情況，特別欠揍——有這種想法的主要是林肯這樣的小年輕。
賈盈在邁克身上感受到的，是強大的自信。
這種自信並不張揚，
也不刻意掩飾。
這種自信不是那種豪門子弟，因血脈和財富帶來的自信，而是打出來的自信。
“能和你單獨談談嗎？”
賈盈提出要求。
說這話的時候，她瞥了眼斯凱，意思不言而喻。
“不要！”
“不行！”
邁克還沒表態，賈盈身後的兩個人同時開口。
前者是戈登。
別看戈登有點老，但他的年紀比家賈盈小，而且賈盈是他的“過渡人”，幫助戈登渡過能力不穩定的時期。
他是賈盈堅定的支持者。
所以，他說“不要”，其實更多的是從賈盈的安全考慮。畢竟他知道，賈盈並不是那種擅長戰鬥的類型。
後者是林肯。
他經曆的事情並不多，而且年輕人更關注自己，種族命運之類隻讓他們迷茫和痛苦。
林肯說“不行”，更像是沒經過大腦脫口而出，表達的是對邁克的不滿，實際上是來世年青一代對老派的叛逆。
賈盈回頭，淡淡道：“我決定了。”
簡簡單單的話，蘊含著殺氣。
戈登和林肯不再說話。
“那我也沒意見。”邁克朝斯凱眨眨眼，示意她安心。
“這邊請。”
賈盈沒打算和邁克在屋裏談，而是在前麵帶路，沿著一條小路往小山上走。
路邊是落葉闊林。
“邁克，我這樣稱呼你，沒問題吧。”
“可以。”
“你對異人族了解多少？”
“不多。”
異人族是克裏人實驗的產物，通過試驗激發人類的遺傳潛能，試圖獲得炮灰，以應對克裏人與斯庫魯人的戰爭。
後來不知為何，克裏人遺棄了試驗產物，並試圖消滅異人族。
除了斯凱相關的異人，邁克比較熟悉的異人就隻有黑蝠王，因為黑蝠王被譽為地球上第二強的超級英雄——這個不知道是怎麽排出來的，有人認可，有人反對莫衷一是。
“看來你知道得不少。”
從邁克的表情上，賈盈得出了結論。
多，還是少，要看跟誰比了。
賈盈繼續說道：“那你應該知道我們種族所遭受的迫害。”
異人族有自己的城市——阿提蘭，有自己的社會製度，有超越人類的科技。
但是因為某些原因，阿提蘭一直在遷移，現在更是直接遷移到了月球上。現在上網搜索的話，還能收到一些天文愛好者發布的月球照片，上麵有疑似人類和人類建築的痕跡。大部分人覺得是“照騙”，有陰謀論著深信，那是第三帝國的殘黨，如今正在月球基地積蓄力量，隨時準備反攻地球。
事實是，那是阿提蘭隱形裝置故障時，無意間被拍下的照片。
現在生活在地球上的異人族數量很少，是很多研究機構上好的“研究材料”……他們的命運和變種人很像。
“這種迫害持續了非常多年，而且還會繼續下去，直到異人族滅絕。所以，為了種族的延續，有我們不得不做一些事，而有些人不喜歡我們正在做和即將做的事。”
不得不說，能稱為領導，賈盈還是有水平的，至少她的語氣很有感染力。
“是的，人類很排外，這種排外其實是一種恐懼，害怕更優秀的種族取而代之。就像變種人，顯而易見是人類這個種族的進化，可許多人把他們當成人類這個群體的一種病。如果說普通人就算了，畢竟見識就在那裏，電視上、網絡上稍微煽.動一下，就信了。但不乏一些教授、科學家和政客……他們真的蠢嗎？有些是受過變種人的傷害，有些就是……好吧，是真的蠢。但，多數還是既得利益者不願意退出曆史舞台而已。”
邁克聳聳肩，繼續說道：“以上……隻是我的一點吐槽，我的問題是，你想做什麽？”
賈盈說道：“其實也不複雜，就是讓那些敢於迫害的組織和人知道，對異人下手，必然付出慘重的代價。”
邁克笑：“你說的機構該不會恰好是神盾局吧？”
賈盈微笑，不置可否。
邁克道：“那你應該知道，傷害你的人，其實是潛伏在神盾局的九頭蛇。”
賈盈道：“神盾局與九頭蛇並沒有本質上的區別，隻是九頭蛇的手段更加血腥殘酷，就如同他們對我做的事，而且把女兒從我身邊奪走的，是神盾局的人吧。”
“是。”
邁克點頭，然後在心裏補充了一句，“還真是萬幸。”
如果斯凱在賈盈身邊成長，大概會被灌輸無數複仇的念頭，成為賈盈複仇的工具。
人，有複仇的權力。
但，
被仇恨蒙蔽了雙眼，失去了理智，連複仇的對象都找錯了，一個字形容：蠢！
邁克道：“另外，我對泰瑞根水晶剛好有點了解。首先，你們並沒有精準的辦法從普通人中篩選出異人族。其次，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對沒有異人族的基因的普通人類，泰瑞根水晶是非常致命的毒藥。增加異人族的同時，減少人類嗎？”
賈盈再次沉默。
邁克笑道：“你是不是忘了，我也是人類。”
“可你承認變種人是人類進化的方向，比人類高等。”
“沒錯。但我覺得這種進化應該是和平的演變，通過引導，減少附加傷害，而不是一味抗拒。”
兩人無話，沿著小路，一直走到山頂。
遠望著雪山，
賈盈再次開口：“斯凱是我的女兒。”
賈盈三十不到的樣子，斯凱二十多，換成其他人，要麽不信，要麽一句“我艸”，孩子他爹是禽獸吧，無期起步，死刑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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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盈扭頭看著邁克，說道：“你一點不驚訝，看來你早知道了，我很好奇，你從哪裏得到這種隱秘的消息。除了他，整個來世隻有我和戈登知道這個秘密，連林肯和阿麗莎都不知道。戈登，還是他泄露的？不，不是……”
賈盈口中的他，指的是斯凱他爹海格先生。
賈盈沒有往科爾森和梅身上聯想，畢竟他們見過了她的“屍體”，多半不會對其他人提起她。
賈盈看著邁克，想得到答案。
但“看過電視劇”這種答案，說出來反而沒人信吧，還不如說預見未來呢。
額……這也算某種程度的預見未來吧，隻是未來早被穿越者的蝴蝶效應攪成了一團漿糊。
所以，這個時候，邁克微笑就好。
賈盈眼中閃過一絲失望，又覺得在情理之中。
“我想說的是，斯凱也是異人，如果她站在異人這邊，你怎麽辦？據我所知，你和我的女兒可不是普通關係。”
賈盈在“我的女兒”和“不是普通關係”加重了語氣。
“……”邁克。
我在和你談不同族群的關係，你卻把自己放在丈母娘的位置上，接下來怎麽談。
邁克失笑：“斯凱成長的過程，作為母親你全部缺席了。這，不是你的錯，但有一點：你一點不了解斯凱。如果你了解她，就不會說出這樣的話。我相信斯凱會做她認為對的事，而我會確保她能做自己想做的事。”
想了想，邁克說：“其實，延續異人族的方法還有一個。”
“嗯？”
賈盈眼睛一縮，“說說看？”
邁克說：“很簡單，給異人族找個不會被人視為異端的地方。”
賈盈笑了，“‘來世’就是這樣的地方，看似世外桃源，其實整天提心吊膽，生怕被別人發現。所有，理解一下林肯發現你之後的反應。你說的那種地方，地球上不存在。”
這下輪到邁克笑了，“如果是在地球外呢？”
賈盈眨眨眼，“你在開玩笑嗎？”
邁克搖頭：“不，完美沒有。事實上，我在天爐係泰約星係擁有一顆星球，名為薩卡星，雖然沒有什麽有價值資源，但非常適宜人類居住。另外，薩卡星是顆旅遊星球，有著各種各樣奇形怪狀的外星人。相比之下，泰瑞根水晶造成的基因缺陷導致的外表異常，在薩卡星，根本不會有人大驚小怪。”
不裝了，攤牌了，在下星球包租公。
邁克拿出手機，上麵有各種外星人的照片，無眼人、魚鰭人、刺蝟人……和外星更配哦。
“現在……”
邁克說道：“你需要衡量天平的兩端，是你的怨恨，還是異人族的生存，哪邊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