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殤看見自己的飛鐮,竟然被沈暉用內力抵住,心裏也不禁大為吃驚,眼見那飛鐮隻是疾速旋轉,並不能攻到沈暉眼前,他隻能立即催發內力,促使飛鐮上前。


    沈暉坐在那裏,手裏還拿著那朵綠菊,忽然感覺飛鐮上出現了一股力量,這股力量既不像是浩然之氣那般有氣勢,也不像是頓之力那般猛烈,更不像是混元氣那般綿長。


    簡單來說,就是毫無特點,但卻難以阻擋。


    沈暉合之力一使出來,北堂殤這股力量,並不能造成什麽威脅,那對飛鐮,還是在原處旋轉,並不能推進分毫。


    顧泰長父子在一邊,都看呆了,不但震驚沈暉幾乎刀槍不入,也震驚於北堂殤能將飛鐮運用到這種程度。


    看那飛鐮的樣子,仿佛北堂殤不收手,就能一直轉下去一般。


    南宮求此時手裏拿著酒瓶,也已經忘記喝了,這一次,不但沈暉拿出了更厲害的內力,而且,還親眼看見了北堂家族的致中之力,這樣的事情,可遇不可求。


    北堂殤運用了致中之力,想著推進,但見徒勞無功,臉色愈發陰沉起來,隨後,忽然說道:“沒想到,閣下還是位內力高手,在下見識了。”


    說完,他兩臂向前一和,那對飛鐮,又已經飛回到了手中。


    沈暉手拿菊花,笑了笑,將內力收起,說道:“你這飛鐮雖然很鋒利,但接近不了目標,就半點用處也沒有了。”


    北堂殤雙手接住返回的飛鐮,感覺到客廳裏的壓迫感已經沒有了,便立即大喝一聲:“飛鐮無法接近目標,但是我可以。”


    喝聲的同時,他的身形已經躍起,電光火石間,就向沈暉攻去。


    原來,他剛才撤回飛鐮,隻是緩兵之計,一見沈暉內力收起,便要趁機攻上去。


    南宮求在旁邊,眼見北堂殤竟然用詐,不禁怒喊道:“小子,你太過分了,這是不顧你們北堂家的臉麵了。”


    顧泰長父子二人,眼見北堂殤收回飛鐮,心裏正一陣失望,卻見北堂殤又攻了上去,心裏都一陣大喜,這北堂家族的人,和南宮家族的人,果然大不相同,十分會隨機應變,硬剛不過,就要用點計策出來。


    北堂殤一躍身過去,兩臂舒展,來至沈暉麵前的時候,猛然一合,那飛鐮就要切上沈暉的脖頸。


    南宮求在一邊,咒罵的同時,已經躍起身來,還未來到沈暉近前,卻見北堂殤的飛鐮,已經要合切在沈暉脖子上,心裏頓時涼了半截。


    不等自己趕到,沈暉這顆頭顱,估計已經已經被切下了。


    顧泰長父子看見這一幕,驚喜交加,興奮的幾乎喊出了聲。


    但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卻見沈暉手臂暴伸,那朵菊花,對準北堂殤的麵部,就直戳了過去。


    隨後,就是一聲慘呼,北堂殤手裏的兩隻飛鐮,已經脫手落下,整個人疾速又向後飛去。


    再看沈暉手裏的菊花,每一片花瓣,都已經直立起來,就仿佛鋼針一般,上麵滿是血跡。


    南宮求已經來至沈暉近前,看見這一幕,頓時大笑起來:“小子,你好厲害,竟然真的用一朵花,將這人打敗了。”


    顧泰長父子此時剛看清情況,看了看沈暉手裏沾血的菊花,又看了看躍到牆邊,雙手捂臉的北堂殤,不禁呆若木雞。


    這人真的拿一朵菊花,打敗了使用精鋼飛鐮的北堂殤?


    原來,沈暉在北堂殤突然襲擊的那一瞬間,已經來不及使用合之力抵住對方了,隻來得及湧上頓之力,便一不做二不休,將頓之力全部運到了菊花上,向北堂殤的臉部攻擊過去。


    北堂殤眼見要得手之際,那裏會防備沈暉這一招,被根根如鋼針一般的花葉刺到臉上之後,頓時血流如注,隻能急忙撤退。


    幸虧沈暉對準的是他臉部的下方,所以,並未傷到眼睛。


    不過,他的嘴巴和鼻子,已經都血肉模糊了。


    盡管經過了這樣危急的時刻,沈暉臉上的神色,還是很淡然,他看了看手裏鮮血染紅的菊花,搖頭說道:“本來,我還不想鮮血髒了這朵菊花,但也沒辦法了,可惜這朵菊花了。”


    說完,他輕輕的將菊花插.在了酒杯裏。


    北堂殤臉上血肉模糊,疼痛難忍,用衣袖沾拭了一下血跡之後,才看向了沈暉,咬牙說道:“你很好,竟然用花做暗器,今天我算是大開眼界了。”


    “我已經明著跟你說了,要用這朵菊花和你一戰,所以,這不算暗器,不過,你剛才的行為,可算的上是偷襲了。”沈暉譏諷地說道。


    “是的,這是赤.裸裸的的偷襲,要是一般的人,恐怕頭顱早被割下了,幸虧沈暉反應迅速……小子,你出手如此卑鄙,你父親知道麽?和你們北堂家族並列,真是我們南宮家族的恥辱。”南宮求喝了一大口酒,怒氣衝衝地說道。


    “老酒鬼,你們南宮家族要受的恥辱,還在後麵,這人是李老吩咐要對付的,而你卻和他推杯換盞,等著李老追究吧。”北堂殤陰沉著聲音,說道。


    “什麽李老不李老的,他地位再高,我不屌他,又能把我怎麽著?如果他因為這件事情,找我們南宮家族的麻煩,我一定會讓他好看的。”南宮求怒聲說道。


    “好,好,你們南宮家族簡直和這個家夥一樣猖狂,等著吃苦頭吧。”北堂殤冷冷地說道。


    說完,他又向顧泰長一抱拳:“顧書記,我技不如人,不能將你現在救出去,但請別著急,我立馬會帶人立馬返回的。”


    顧泰長和顧右看著北堂殤那血肉模糊的臉,也無法說別的,隻能說道:“還請先生出去後,立馬和李老聯係一下,這人會妖術一般,要對付他,必須做好準備。”


    北堂殤答應一聲,隨後,便拾起那兩把飛鐮,急匆匆地走了出去。


    沈暉看見北堂殤走了,這才又找了一個杯子,倒上了酒,對南宮求說道:“老哥,早晨這一場,就算打完了,我們靜候中午的那場吧。”


    “小子,你很厲害,我們和北堂家族的中層高手,都不是你的對手,下一步,估計就是頂尖高手要來了,如果我們家主要來,那我可不能袖手旁觀了,說不定,要和你再打上一架。”南宮求豎起大拇指說道。


    “老哥,人都有身不由己的時候,這沒什麽好說的,我們先將酒喝好,其他的先放一邊。”沈暉舉杯說道。


    “小子,你太對我脾氣了,要不是年齡有差距,咱倆拜個把子,都是可以的。”南宮求滿意地說道。


    ……


    北堂殤一走出舊宅,就見蔡景濤從車上急匆匆地下來了,吃驚地問道:“北堂先生,你這是遭了那個沈暉的暗器?”


    蔡景濤先前看見北堂殤到來,臉色陰沉,手上還拿著兩把飛鐮,便知道這是位狠角色,心裏很是期望他能將事情盡快解決,但一見北堂殤的樣子,早知道事情的結果了。


    北堂殤那裏肯說自己是被沈暉拿朵花打傷,含糊其辭地說道:“蔡局長,這人不但功夫高,計謀還多,我要回去和我父親商量一下,多派些人手,來對付他。”


    說完,他便匆匆上車,開車走了。


    蔡景濤看了看表,現在已經八點多了,如果金江駐京辦事處那邊,一直聯係不上顧泰長,恐怕會向金江方麵匯報,那樣的話,就有點麻煩了。


    想到這裏,他拿出了手機,又打給了李老,將情況匯報了一遍。


    李老聽見蔡景濤講完事情經過,罵了一句:“真是一幫廢物,這北堂家族,也不過如此。”


    “李老,剛才北堂家族的位公子說,他要回去和父親商量對策,你要不要打電話,催促他們一下,畢竟,顧書記這樣地位的人,如果失聯了,會驚動不少部門的……”


    李老歎了口氣,說道:“這南宮家族不肯盡力,北堂家族盡力了,卻打不過那個沈暉,我們就先不要指望他們了……你先前說,這個沈暉和安全部有關係是吧?”


    “是的,我手底下的人匯報,這個人是胡部長特意要關照的,所以,我們先前才有點投鼠忌器。”蔡景濤恭敬地說道。


    “唔,胡明全,這個人和前張總理比較近,和我關係不算深,不過,事到如今,也隻能找他了。”李老皺著眉頭,uu看書 ww.uukansh 點頭道。


    “李老,不論他是誰的人,也要給你麵子的,整個高層,哪裏有敢不給你麵子的人。”蔡景濤急忙恭維道。


    “這不是麵子的問題,主要不是一個陣營,我不想讓他們參與進來……不過,現在也沒辦法了,誰讓這些號稱什麽隱世家族的人,如此的不爭氣呢,真是讓我惱火。”


    掛掉了電話之後,李老在書房裏背著手,踱了好幾個來回,這才吩咐走進來的秘書:“你給胡明全打電話,就說我要和他通話。”


    秘書不敢怠慢,急忙走了出去,查找到了胡明全辦公室的電話號碼,撥通了之後,又將線轉到了李老的書房。


    李老聽見電話鈴聲,便拿起了話筒,沉聲說道:“是小胡嗎,我有件事情,需要你去辦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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