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暉聽見北堂殤的話,笑了笑,扭頭問向南宮求:“老哥,這位老者的來頭有多大?”


    “他是在說李老吧,曾經的政法係統一把手,現在退休了。”南宮求嘟囔道。


    “哦,中央的人,怪不得能請的動你們家族的人。”沈暉點頭道。


    頓了一頓,他又問向北堂殤:“大兄弟,你既然也是所謂的長者請來幫忙的,估計也不是無名之輩,不自報一下家門麽?”


    “和你這樣的無名之輩交手,根本不必要亮出身份。”北堂殤鄙夷地說道。


    雖然對沈暉這樣說,但他還是轉而向顧泰長亮明了身份:“顧記,我是北堂殤,李老委托我們家族,將你搭救出去,請稍等片刻,等我將這個人處理了,我們便能立即離開這裏了。”


    顧泰長一聽北堂殤的話,信心大增,聲音也提高了,說道:“北堂先生,全靠你了,你最好將這個打成殘廢,由我來結果了他,為我兒子報仇。”


    北堂殤點點頭,然後手持飛鐮,指向沈暉:“請起身受死吧,你今天是在劫難逃了。”


    沈暉一聽北堂殤自報家門,臉上登時浮起了笑意,先沒有理會北堂殤的挑釁,轉而問向了南宮求:“老哥,這位的底細,你能知道一些吧。”


    南宮求本來正在貪婪的喝酒,但一聽見北堂殤說出自己的名字,竟然將酒杯放下了,盯著北堂殤一直看。


    聽見沈暉的問話,他才將目光從北堂殤身上挪開,說道:“沈暉,這是北堂家族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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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堂家族?和你們南宮家族的名字倒是很搭。”沈暉笑著說道。


    “是的,這北堂家族和我們家族是相克相生,沒有我們南宮家族,也就沒有北堂家族,相反,沒有北堂家族,我們南宮家族也不會存在,這事情說來話就長了,今天沒功夫說這個了。”


    沈暉聽見南宮求的話,知道這北堂家族,和南宮家族一樣,也是隱世家族,臉上不禁又浮起了笑意,這對顧家父子,真是幫了大忙,將兩個隱世家族都引了出來。


    不過,看北堂殤的這個樣子,北堂家族不一定是儒家門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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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孫科不地方敵察戰鬧指克帆  北堂殤看見沈暉拿著菊花,還是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不禁又是一陣冷笑:“你倒是個很有雅致的人,不過,這朵綠菊顏色有點淡了,要是用血染紅了,會更好看。”


    想到這裏,他又問道:“老哥,這北堂家族屬於什麽門派?”


    “他們沒有門派,和我們南宮家族一樣,曾經都是儒家香門第,後來才棄文從武。”南宮求回答道。


    沈暉一聽南宮求這話,心裏一陣欣喜,竟然又出現了一個儒家門派,既然他們能和南宮家族並列,想必內力功夫也不會弱。


    “但我看這位兄弟的氣質,卻不像什麽儒家門派出身的,倒更像某個殺手組織的人。”沈暉故意說道。


    南宮求一聽見沈暉的話,頭搖的像撥浪鼓一般:“沈暉,你錯了,北堂家族的功夫,名字叫致中之力,和我們家族的浩然之氣不相上下,隻不過,他們家族一向沒什麽規矩,各種外門邪道的功夫都練而已。”


    北堂殤聽見南宮求的話,一陣冷笑:“你們南宮家族倒是有規矩,卻是喝酒的規矩,還有口無遮攔的規矩,兩杯酒一灌,簡直知無不答。”


    “小子,北堂中原是你什麽人?”南宮求不快地問道。


    “北堂中原就是我父親。”


    “那就對了,我論起輩分來,比你父親還要大上一輩,你怎麽能用這樣的語氣和我說話。”南宮求皺著眉頭說道。


    北堂殤聽見南宮求的話,又是一陣冷笑:“我們和你們南宮家族有半毛錢關係麽,還論輩分,你有資格麽……我聽說南宮家族有位老仆,一貫嗜酒如命,倚老賣老,估計就是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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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宮求勃然大怒:“小子,你們北堂家族的先祖,就是個陰險小人,告黑狀,偷著捅刀,如今到你們這一代,更是不肖如斯,竟然敢如此和我說話,看來,我必須要出手教訓你一番了。”


    “也罷,我們兩大家族從建立開始,隻是互相防備,並未交過手,今天你我就打響第一槍,不讓你們見識一下我們南宮家族的功夫,你就不知道天高地厚。”


    顧泰長父子在旁邊,正急切地盼望北堂殤趕緊出手,卻見南宮求竟然先發作了,心裏的惱火,可想而知。


    眼見北堂殤臉色愈發陰沉起來,顧泰長急忙說道:“北堂先生,你不要和這個老酒鬼一般見識,等過後,讓李老找他們家主好好談談,你首要的任務,是要對付這個沈暉。”


    北堂殤聽見顧泰長的話,這才強壓住火氣,點了點頭,轉向了沈暉:“哥們,你也別想坐山觀虎鬥,別想撿便宜,這個老頭,我會以後找他算賬的,現在,先來處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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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你會用自己家族的致中之力麽?”沈暉戲謔地問道。


    “嗬嗬,對付你,恐怕還用不上內力功夫……廢話少說,我要動手了。”北堂殤冷笑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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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隨後,他兩臂一伸,那半圓形的飛鐮,已經亮了出來,登時間,整個客廳,都被寒光籠罩了一般。


    沈暉看著飛鐮,眉頭微微皺了起來,這兩把飛鐮,呈現半圓形,合在一起,就是一個圓,估計一被打中,人頭立馬不保。


    這種武器,算是很陰狠的那種了,看樣,這個北堂家族和南宮家族,風格果然大不相同。


    “這種武器,不太像你們這樣的家族能使出來的。”沈暉淡淡地說道。


    “這種武器有問題麽?能殺人的,就是好武器,畢竟,戰鬥不是風花雪月,難道要我拿折扇和棋子和你對陣麽?”北堂殤冷冷地問道。


    “折扇和棋子也能殺人的。”沈暉淡淡地說道。


    頓了一頓,他指向牆邊的一盆綠菊,說道:“就向這菊花,一樣可以殺人的,武器,並不分種類,隻分使用的人。”


    “這話說的好,但你要示範一下麽,怎樣用菊花殺人。”北堂殤譏諷地問道。


    沈暉繼續看著那盆菊花,此時已經是深秋時分,這盆綠菊開的正濃烈,翠綠的花蕊,調和了這個客廳的空曠之氣。


    “可惜這朵菊花了,不過,為了壓壓你的戾氣,也隻能借助於它了。”沈暉搖搖頭說道。


    說完,他果然低頭,將菊花折斷,拿在了手裏。


    顧泰長父子二人眼見沈暉竟然要拿菊花對敵,心裏一陣吐槽,這人一向裝b,今天也不想例外,竟然要拿弱不禁風的花朵,去和寒光四射的飛鐮對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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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艘科地不酷孫恨所鬧敵恨孫  南宮求勃然大怒:“小子,你們北堂家族的先祖,就是個陰險小人,告黑狀,偷著捅刀,如今到你們這一代,更是不肖如斯,竟然敢如此和我說話,看來,我必須要出手教訓你一番了。”


    南宮求眼見沈暉的動作,有點發愣,說道:“小子,你還是別太吊兒郎當的了,我雖然說北堂家族不堪,但實際上,他們的功夫還是不錯的,這個家夥更是北堂中原的兒子,身手不會弱了,你還是要謹慎一些才行。”


    “老哥,這位大兄弟見識比較少,我讓他開開眼界而已,你不要擔心,一朵花,足夠對付他的了。”沈暉將菊花拿在嘴邊,嗅了一下,然後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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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吧,你若能拿一朵花打敗這人,那北堂中原肯定就坐不住了,今天會還有好戲看,我這酒,會喝的更為盡興。”南宮求嘟囔道。


    沈暉笑了笑,不再理會南宮求,轉而看向了北堂殤。


    自一看見北堂殤拿出這對飛鐮以後,沈暉心裏便明白,這人要是用這種陰狠的武器,那就不太可能使出北堂家族的內力功夫,這一戰,要震他一下,以便將北堂家族的真功夫引出來。


    不過,還有一個問題,自己查尋儒家的功夫,就是要融合進自身的功夫裏,以便練成真氣,如今南宮家族有浩然之氣,北堂家族有致中之力,哪一種,會更適合融進自身呢?


    北堂殤看見沈暉拿著菊花,還是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不禁又是一陣冷笑:“你倒是個很有雅致的人,不過,這朵綠菊顏色有點淡了,要是用血染紅了,會更好看。”


    “那會是誰的血呢?”沈暉依舊漫不經心地問道。


    “當然是你的了。”北堂殤大喝一聲,隨後,兩手一揮,那對飛鐮,已經疾速射了出去。


    顧泰長父子二人,一直還在沙發那邊 ,如今看見北堂殤出手了,就覺得眼前亮光耀眼,一股寒冷的氣息,波及過來,兩人不禁一陣膽寒,驚呼一聲,便向牆邊逃去。


    南宮求離沈暉最近,眼見這對飛鐮如電光一般射來,uu看書.ukansu.co 心下也是一驚,拿著酒瓶,一招吾往矣,就已經撤到了茶幾的另一端。


    隻有沈暉坐在那裏,絲毫未動,眼見飛鐮射來,那寒冷的氣息,幾乎能將菊花摧殘,他立刻湧上了頓之力,疾速運轉,愈來愈快,在飛鐮射至眼前之際,一股猛烈的合之力就已經湧出。


    這股合之力一湧出來,沈暉並未攻出,在身體四周籠罩,那飛鐮疾速旋轉著,竟然無法攻入進去。


    顧泰長父子驚慌逃到一邊,眼見那飛鐮停留在沈暉麵前,旋轉著,心裏大吃一驚,這人使用的哪裏是什麽功夫,簡直是妖術一般。


    南宮求拿著酒瓶,來到茶幾的另一端,看見這一幕,也有些吃驚,他和沈暉交手的時候,沈暉隻是使出了頓之力,雖然猛烈,但也不算太稀奇,如今這能將飛鐮擋住的內力功夫,可就太讓人驚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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