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部長...”我抬頭,十分無奈的看著他。


    剛想解釋,他的手已經重重拍在了我肩膀,眼睛詭異的翻著,露著大片眼白,一副我很懂你的樣子。


    “我懂,我懂!你放心,我不是那碎嘴之人。”


    懂你妹啊!丫的你咋這麽八卦呢!


    我忍不住嘴角抽了抽,那邊他卻已經轉身又找那個金發白人去了。


    我不知道他們究竟是怎麽協商的,故事的最後,秦洛寫了一張支票,十分淡定的拉著我走出了餐廳。


    高鬆並沒有和那些大部隊一起離開,而是自己開了一輛黑色的紅旗。


    酒店裏的錄像什麽的都是現成的。


    來時的路上,他們已經查清那彈鋼琴的外國姑娘,雖然不是什麽大奸大惡之輩,卻也不如表麵看上去的單純,在國外有著吸毒的案底,國內也出過幾次賣yin活動,還是自願的。


    這樣的人,你讓她去報案,她都不會,更何況秦洛已經賠償了大筆的錢,足夠揮霍了很久。


    至於那個幹屍,還要進一步去做對比才能得出結論。


    高鬆本想自己開車,卻被秦洛給製止了。


    男人圍著車轉了一圈,冷笑著拿了一把小刀紮進了車胎裏。


    我看到高鬆那胖嘟嘟的臉上明顯一抽,腳往前走了幾步,忍住了。


    不過下一刻,他的臉上就變成了憤怒,秦洛一勾手,輪胎裏滾出了一個圓圓的罐子。


    秦洛冷笑一聲,將其放在白色的布昂上,遞給了高鬆。


    高鬆胖乎乎的臉部抖動著,抖著手緩緩打開了那罐子。


    撲麵而來的特殊臭味讓我忍不住打了噴嚏,後退了幾步。


    高鬆的將信將疑的將指頭伸進去站了站,臉上再無半分笑容。


    “這裏麵是高純度的汽油,雖然被密封的很嚴實,但是現在是夏天,再好的輪胎也存在爆胎的可能性,到時候...”


    秦洛說著,忽然刀鋒一轉,把內胎內膽裏麵的一麵給翻了出來,原本粉色的胎皮已經有些發白,摸上去毛毛躁躁的,顯然已經出現了磨損的跡象。


    “你若是膽子大,可以繼續開,不過我和安之,卻是不能做了。”


    秦洛聲音很低,臉上也沒什麽太多的表情。


    圍觀的人臉上,都用著一種很吃驚的眼神觀望著我們,大抵是沒見過做壞事還這麽淡定的。


    高鬆小心翼翼的將那油罐封好,壓低聲道:“稍等我一下,我打個電話。”


    秦洛點了點頭,拉著我上了車,高鬆麵容複雜的靠在自己車旁的一棵大樹下,看那樣子,一時間恐怕也難以接受這到底是為什麽。


    好好的車子上被裝了可能會引起爆炸的汽油罐,偏偏這車是政府配備的,定期也有專門檢查。


    男人想不通,又或者是想通了,一時間不敢確認罷了。


    秦洛陪我坐在後座上,細心的將我全身都檢查了一邊,這才開口道:“安之,你現在可是真的一會都不能離了人啊。”


    我大囧,怎麽感覺自己越活越倒退了。


    而且蘇寒說過,我的血液應該是百毒不侵的啊,為什麽還會出現這麽奇怪的事情。


    “那,你也相信我是故意傷人的麽?”


    此刻的我,就像是一個期待被肯定的小學生,死死地拽著他的手臂,生怕他會懷疑或者鄙視自己。


    秦洛的大手使勁照著我的腦門拍了拍,這才道:“你想什麽呢!我怎麽可能會覺得你傷人,就你這說謊都臉紅的膽子。”


    “我明明記得我看到的是一個禿頭的男鬼啊,怎麽會變成姑娘了呢。”我回憶著,把剛才看到的事情說了。


    不經意的發現,秦洛在聽到珊兒公主的時,眼睛裏閃過一絲厭棄。


    雖然掩飾的很好,但是卻是真真切切的情感流露。


    這又是怎麽一回事?難道那個女人又作妖了麽?


    男人指尖燃起一簇黑色的火苗,火苗中,有一顆粉色的珠子,正在那裏散發著淡淡的光芒,若有若無的香氣在車間縈繞著,讓人微醺。


    “這是什麽?”我好奇的伸出手想把它拿過來,秦洛卻先一步將其塞進了我的嘴裏。


    瞬間,口中香氣四溢,如同喝了多年陳釀的香水一般,讓我整個人都蒙了。


    “你把什麽給我吃了!”我驚悚的看著他,伸出手往嘴裏填,想把那珠子拽出來。


    秦洛笑眯眯的啃著我的鎖骨,用那細如蚊蠅的聲音小聲道:“自然是好東西,這是九尾天狐的內膽,狐族向來擅長幻術和魅術,有了它,我就不用再擔心你被幻術所吸引了。”


    “可是我今天的確沒有看到有人施法啊。”


    小腹之中,流竄著一道道熱氣,使得我像是泡在桑拿房一般。


    細密的汗珠爬滿額頭,秦洛一邊替我擦著,一邊趁機揩油。


    不知道這男人的心是有多玲瓏,竟然還能在一旁給我科普起來。


    “因為施法的人並不在場,那個彈琴的女人隻是個幌子,問題出在鋼琴上,上麵用了磷脂,和香灰,我們的桌上,你可記得還有一簇長得很像是滿天星的草麽?”


    “草?”我回憶著,似乎是有這麽一個花瓶,當時我還感慨,都六星的酒店了,怎麽還這麽low弄的幹花。


    “那不是滿天星,那是曬幹的蘭英花,燒起來可以產生一種無色無香的氣體,容易讓人產生幻覺。”


    “而且容易勾起人心中最害怕的那部分記憶,加劇恐懼,所以,你看到的就是那個樣子了。”


    “所以,其實並沒有什麽男鬼,隻是我心中的恐懼麽?”我喃喃自語。


    秦洛額首,一股精純的靈力從後心進入了我的腰部。


    “是的,但是這樣不好,你已經有了心魔,所以後麵晉升的時候會有危險,不過你放心,本王不會再離開你了。”


    汗水已經全然浸濕了衣服,迷茫間已經被秦洛給剝了精光,前麵的後視鏡裏,自己那嬌嫩酮體是那麽清晰。


    外麵時不時還有路人在經過,下的我連忙撲倒了秦洛懷裏。


    “夫人你這是在投懷送抱嘛。不過你確定麽?雖然本王今天已經吃了好幾頓了,不過你若是需要的話,我們可以再來一次!”


    “需要你妹!你丫的衣服呢!”我埋在他胸口,氣鼓鼓敲他的肩膀。


    秦洛抄著手靠在後座上,一臉淡定。


    “求我啊,不然不給!”


    我的臉一下子黑了,這丫的又開始變態了,偏偏還沒辦法。


    看著那黑的的西裝,我直接伸手去拽。


    衣服沒有搶過,人卻是又和他緊貼了一番。


    哪怕是隔著厚厚的西褲,我都能感受的到小秦洛的灼熱。


    “夫人...你這樣讓為夫很惆悵啊,這是在玩火知道不?”


    我癱軟在他懷裏,任由那雙手在身上掠奪著,隻希望這人動作能快一點,趕緊放我出去。


    我的放棄抵抗,並沒有換來某人的興致減弱。


    丫的反而是越發的嘚瑟的在我耳朵邊上啃啊啃的,似乎是想讓我主動。


    還好,窗口傳來一陣敲玻璃的聲音,終於將濕漉漉的我解救了。


    “那個,兩位,打擾一下,你看我們是不是可以出發了?”


    高鬆的聲音在外麵響起,秦洛歪了歪嘴角,瞬間移到了駕駛座那裏,一抬手,一件粉色的襦裙蓋在我的身上,使得我整個人都被包裹的嚴嚴實實。


    高鬆坐在了前排,眉宇間還滿是愁容,看樣子那汽油的事情很棘手。


    不過他們自個內部的事情,人家不說,我們也不好開口。


    空氣中還彌漫著淡淡的麝香氣息,高部長的嘴角抽搐了幾下,對著後視鏡朝我露出了一個厲害了的笑容。


    我有心解釋,可看看自己那漲的潮紅的臉,似乎再說就真的成了掩飾了。


    好在秦洛一直都保持著那禁欲的表情,總算是讓這氣氛,不至於那麽的尷尬。


    車子裏放著不知道哪個年代的金曲,伊呀呀呀的唱著,聽得我眼皮直打顫。


    幾次我看到高鬆欲言又止,可是都沒秦洛那麵無表情的冰塊臉攪得直打退堂鼓。


    “睡會吧,安之,高先生家還遠的很。起碼到後半夜了。”


    秦洛伸手將燈光調暗,駕駛盤上的傀儡娃娃還在辛勤的工作著。


    我仰頭靠在後座上,不解:“不在燕京麽?怎麽這車越來越偏了。”


    憋了一路的高鬆長長吐了口氣,似乎是醞釀了許久。


    戴著淡淡的愁緒開口道:“不瞞你說,我膽子小,自從家裏鬧鬼之後,我就覺得城裏很不安全,加上我母親那人又固執,這不是便把老窩挪到了郊區的鎮上,蓋了一棟小樓,還專門請先生看過。”


    “也就是這兩年,女兒需要在市裏上學,我才又買了小公寓!”


    “是啊,這胖子雖然看著不咋地,其實還是蠻孝順的!”高鬆的麵容忽然抽搐了起來。


    緊接著,那個寄宿在他身上的叫翠花的女鬼又飄了出來。


    這次比上次好點,起碼出來了一個頭,不像是那天,兩個人共用一個臉,簡直詭異的不能再詭異。


    “翠花姐。”高鬆苦笑著,挪著僵硬的脖子看了一眼自己腦袋旁邊的女鬼。


    女鬼白了白眼睛,沒好氣瞪他:“叫什麽姐,本姑娘還年輕呢,再說了,也不是我要鑽你身體裏的,是你們家隻有你合適我了。”


    “可是我結婚了啊,雖然小朵(他女兒高朵,後期還會串場)母親去世了,可是你也不合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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