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雲帆回到了班級集合點,坐下。


    見少女正閉著眼睡覺,他本想邀功的心思瞬間歇了下來。


    湊到季然耳邊。


    季然下意識後退。


    “誒,別躲,和你說件事。”石雲帆一把拉住他的手。


    季然皺眉,有些嫌棄的看著他:“說。”


    石雲帆看了眼陸枋,又看了眼其他同學,見沒人注意他,小聲說道:“這次畢業典禮的畢業代表不是枋姐。”


    季然臉上閃過一絲驚訝,不過很快就恢複如常。


    “陸淮也是這次的高考狀元。”很顯然,他以為不是陸枋,那肯定就是陸淮。


    石雲帆聽他這麽說,急忙搖頭,做了個否認的手勢。


    “也不是陸淮。”


    季然擰眉,也不是陸淮?那會是誰?


    餘光瞟到淡定坐著的徐寧身上,徐寧是這次學校排名第三,也進了全國前十名。


    “哦,徐寧也不差。”


    石雲帆翻了個白眼,那他還進了前一百名呢。


    季然見他這樣,不由有些疑惑,難道都不是?


    想到後來轉到他們班上的那個女人,季然皺眉。


    按照成績來說,那女人雖然年紀大了些,但確實這次考試考的很好。


    不過那形象嘛......


    想到衣著暴露的女人站在那台上演講,季然就一陣惡寒。


    石雲帆不知道季然在想什麽,也不再賣關子,小聲說道:“這次畢業生代表,是我們班的向晚。”


    季然一聽,眼底有些疑惑。


    向晚?


    有些印象,不過不熟。


    但這一次進入前一百名的成績裏,可是沒有向晚的名字。


    季然有些不理解,放著兩個高考狀元不用,為什麽要讓一個成績不上不下的人作為畢業生代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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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畢竟是學校的事,他們也沒權利說什麽。


    不過眼神瞟向陸枋時,還是帶著絲絲不解。


    很快,畢業典禮正式開始。


    陸枋家長的座位一直空著。


    許向農勉為其難的充當了何冉的家長,而陸淮的家長,自然是他的表哥,陸單。


    兩人坐在家長區,接受著那些家長眼神的洗禮。


    陸簡無奈,隻得站在觀眾區,眼神警惕的巡視著四周。


    剛才那名老師的身影她和陸單過來之後並沒有找到,但她並沒有放鬆警惕。


    邢立岩抱著花出現在家長區的時候,周圍發出一陣陣驚歎聲,屬實賺足了眼球。


    “臥槽!”許向農驚呼。


    邢立岩一臉淡定的走向寫有陸枋名字的座位。


    靠前。


    狀元的待遇,和陸單並列坐著。


    陸單的白眼幾乎快翻上天際,因為邢立岩懷裏的花束太過巨大,直接將他擠到了一邊。


    陸單狠狠皺眉,嘴裏吐槽:“你是來炫富的嗎?”


    邢立岩偏頭,眼神平靜無波,寡淡的回道:“你的錢估計隻夠買束花。”


    赤裸裸的打擊,但陸單又不是常人,怎麽可能被打擊到。


    切了一聲,就轉過頭去,不再看眼前礙眼的紅色。


    許多家長在邢立岩出現的時候就在小聲議論,許向農和陸單的長相本就出眾,此時再加一個,三人直接成了一道風景。


    所以樓正上台的時候,掌聲幾乎小的幾不可聞。


    樓正一眼就看到坐在台下的邢立岩,那般顯眼,想忽視都難。


    臉色有些難看,他沒想到邢立岩竟然會參加這種活動。


    上次為陸枋解決作弊風波,他倒是可以理解為護妻心切。


    但這一次隻是小小的畢業典禮,至於這麽大動幹戈嗎?


    看到邢立岩身後的男人,樓正臉色更加難看。


    許家的人也來了。


    若是被他們發現他臨時換了演講人,會不會殺了他?


    樓正額角冒出細密的汗,臉色漸漸變得毫無血色。


    “石頭,這帝高的校長怎麽見了你就像見到怪物似的,瞧那臉色,白的喲。”許向農看了眼台上的樓正,湊到邢立岩身邊說道。


    邢立岩冷著臉,沒答話。


    此時其他家長見校長上了台,都知道活動開始了。


    不由正襟危坐,等待樓正的發言。


    誰都知道這次帝高肯定離高級學府的職稱更近了一步,樓正自然也會跟著水漲船高。


    所以對於這個帝高的校長,他們自然也會給幾分麵子。


    畢竟還想讓自己的孩子就讀帝高,就不能太端著。


    在場的很多人都不認識邢立岩,畢竟平日裏邢立岩很少在新聞或是重大宴會上露麵。


    但許向農很多人都認識,畢竟許家公子出了名的紈絝。


    “沒聽說這許家有人在帝高上學啊?”


    “許家這一輩,就許少一個,沒有其他小輩。”


    “那這許少是來參加誰的畢業典禮?”


    “一會兒找個機會和許少攀談一下,萬一許少記住了我們,那到時候對公司裏可是有利無弊啊!”


    “我們也去,我們也去!”


    許向農有些臭屁的挑了挑眉,帶著得意。


    瞧,人太出名,走哪都有人想認識認識。


    邢立岩懶得理他,目光在操場上流轉著,找他的小姑娘。


    但帝高的操場上此時已經坐滿了人。


    人頭攢動,完全找不到高三一班的位置。


    邢立岩收回視線,索性不再找。


    反正一會兒他家小姑娘會上台演講,到時候再把花送給她。


    樓正忐忑的將話講完,看了眼邢立岩的方向,見他臉色沒什麽異常,深吸了一口氣。


    “下麵,有請我們這一次高三部畢業生代表——”停頓了一下,看到邢立岩坐直了身體。


    樓正此時不知道該怎麽說下去,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心一橫,索性收回看向男人的目光。


    “畢業生代表,向晚同學上台演講畢業結詞!”


    話音一落,操場上漸漸開始響起議論聲。


    “向晚?向晚是誰?”


    “沒聽說過,這一次的高考狀元,不是姓陸嗎?”


    “是姓陸,兩人都姓陸。”


    吳顏坐在教師席位,臉色有些難看。


    她以為她說了那番話後,樓校長會改變決定,所以剛才看到陸枋時,她都沒提演講的事,其實是抱著最後的希望。


    可現在聽到樓正的宣布,吳顏才慌忙的往四周看了看,似乎在尋找什麽。


    徐母的座位緊鄰著教師席位,此時湊近吳顏,小聲問道:“吳老師,怎麽演講的不是陸同學,我記得這向晚同學也是你們班的,但成績應該沒達到可以演講的資格吧?”


    不怪徐母會這麽問,主要是因為帝高一直以來的習俗,能者居之。


    往年每屆畢業生,都是學校的第一名作為學生代表上台演講,因為她代表的不止她自己,還有學校。


    吳顏不知道怎麽回答,臉上的笑容比哭都難看。


    班上很多學生的成績都比向晚的成績好,所以此時不止徐母有疑問,其他家長甚至還有些憤怒。


    “吳老師,我兒子陳濤的成績可是比這向晚的還要高兩個名次吧?怎麽向晚都能被選中做畢業生代表了?”


    “就是,吳老師,我家敏蘭的成績比那向晚的成績可是高了不止兩個名次,我家敏蘭可是進了前一百名的。”


    那些家長紛紛有些激動的說道,吳顏手足無措,不知道該怎麽解釋。


    方媛微抬下巴,眼角含笑:“吳老師,看來貴校選人的標準有些特別。”雖然方媛的語氣可以用溫和來形容,但吳顏還是聽出了她話裏的意思。


    “季然媽媽,向晚同學品學兼優,而且這次選擇畢業生代表的事,是樓校長親自選的,我也是剛剛才知道。”吳顏語氣平淡的說道,將自己撇的幹幹淨淨。


    方媛怎麽可能聽不懂她的意思,撇開臉,沒繼續刁難她。


    那些家長一聽是樓正選擇的,瞬間都不在說話,安靜的坐在座位上。


    邢立岩從頭到尾都陰沉著臉,不知道在想什麽。


    剛剛訂好花回來的邢烈,正好聽到樓正宣布畢業生代表,腳步一頓,臉上有些疑惑。


    不是說陸小姐是今天的代表嗎,怎麽換了個人?


    帶著疑惑,邢烈站在觀眾區,沒上前詢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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