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縣令這麽問,鹿子霖連忙陪笑道,“已經派人去請了,去請了~”


    何縣令一聽,笑容頓時有些僵硬。


    他這次來之前,已經通知過了。因此朱先生、小神仙肯定都是知情的。


    可他們居然不來,可見對自己有多輕慢。


    “縣令,咱們先去視察學堂吧~”田福賢見狀,連忙陪笑道。


    何縣令這才點點頭,動身前往白鹿學堂。


    田福賢隨後悄聲向鹿子霖道,“咋回事啊,朱先生跟小神仙呢,他倆咋不來?”


    “我去請了,人家不來,我有什麽辦法。”鹿子霖鬱悶的道。


    小神仙、朱先生,他哪個都得罪不起。


    朱先生是舉人,是村裏最有學問,威望也最高的人;項南是神仙,是村裏地位最高,最有實力的人。


    這兩個人,他一個也請不動。


    “人家不來,你就編個理由嘛。就說朱先生雲遊去了,小神仙正閉關修煉,這件事也能遮過去。”田福賢生氣地道,“現在咋說,派人去請,人卻不來,這不明擺著給縣令難堪嘛。”


    “哎呀~”鹿子霖一聽,鬱悶的一拍腦門,大意了。


    這件事真的得怪他,沒想到這一步,結果說錯了話,搞得何縣令已經知道,他兩個人是故意不來迎接了。


    如此一來,那就麻煩了。


    “那現在咋辦呢?”鹿子霖連忙問道。


    “隻能再去請了。”田福賢囑咐道,“縣令還要視察學堂,視察義倉,至少還有一個小時時間。這倆人務必找來,最起碼也得找來一個。”


    鹿子霖點了點頭。


    ……


    鹿子霖隨後又來老祖廟請項南,卻見大門緊閉,敲了半天門人家都不開,無奈隻好又去了白鹿書院。


    但到那兒也吃了個閉門羹。朱先生對招待何縣令也沒興趣。


    劇中,他之所以出麵迎接何縣令,是因為白嘉軒、鹿子霖被綁架後,村民們湊錢去贖他們。後來綁匪被官兵打死之後,錢也被官兵給收走了。


    因此他出麵見何縣令,是想把村民的血汗錢要回來。就算要不回來,也希望何縣令免除白鹿村三年賦稅,以此來緩解村民的燃眉之急。


    但如今綁匪被項南及時捉住,村民們一分錢都沒有少。他對何縣令也是無欲無求,自然沒心思搭理他,而是拉著同窗好友徐先生,在大樹底下乘涼喝茶呢。


    徐先生就是他為白鹿學堂請來的先生,雖然隻是個秀才,但是也很有學問,給孩子開蒙是絕對夠的了。


    不過徐先生比他迂腐,沒他把世事看得那麽透。皇帝都沒了多少年了,可他到現在還是“之乎者也”、“子曰詩雲”、,可以說腦子還是活在過去的。


    鹿子霖到了書院,滿臉賠笑,希望朱先生出麵,接待一下何縣令。


    “抱歉了,鹿鄉,我現在正在接待朋友,實在抽不出身來。”朱先生擺手道,“何縣令就由你們接待吧。”


    “別介,朱先生,何縣令點名要見您呢。”鹿子霖連忙陪笑道。


    “那也沒辦法。”朱先生擺手道,“請吧~”


    鹿子霖見狀,也實在沒辦法。


    何縣令都要巴結的人,那是他能得罪起的,因此也隻好回去了。


    ……


    鹿子霖隨後找到田福賢,把請人的經過說了一遍。


    田福賢一聽也有些傻眼,沒想到項南、朱先生都不肯給麵子。


    何縣令逛完了學堂,又去考察了白鹿倉,隨後才又回到白鹿村。


    他原本以為,過去這麽一會兒,朱先生、小神仙應該已經到了,但沒想到還是沒見到他們。


    “怎麽回事,朱先生、小神仙還沒來?”他不悅地問田福賢道。


    田福賢也是一腦門子汗,隻得硬著頭皮解釋道,“剛收到消息,朱先生去遊學了,前兩天就動身了。小神仙正在閉關修煉,也是前些天就開始了。”


    何縣令一聽,就知道胡說八道。


    他要來的消息,一周前就已經通知了。


    可朱先生、小神仙卻是最近兩天才決定遊學、閉關,顯然就是不拿他這縣令當回事嘛。


    “去請,我就要見到他們。”何縣令發威道。


    “這……”田福賢都無奈了,但官大一級壓死人,何縣令比他更是不知大了幾級,哪裏敢反抗,隻能答應下來。


    ……


    隨後,田福賢親自來到老祖廟請項南。


    “開門呐,救人啊,出人命了~”他哐哐砸門道。


    “誰啊?”鹿三在內應道。


    “我,田福賢~”田福賢在外喊道,“三哥,快開門呐~”


    “我兒正在閉關,不好打擾。”鹿三拒絕道。


    “三哥,我有急事,真的,求求你了,快開門吧。”田福賢嚷道。


    “什麽事,你先說。”鹿三小心應付道。


    這麽多年在老祖廟迎來送往,他也長了幾分見識和心眼兒,早不是幾年前隻知悶頭幹活的長工了。


    “我這肚子疼得厲害,跟刀絞一樣,請冷先生看了說不好治,所以我才來求小神仙了。”田福賢解釋道,“求求你,快讓我進去,我快疼死了。”


    說著,他便蹲在地上,痛苦的砷吟起來。


    鹿三見狀,真以為他得了重病,因此隻好開門,將他讓了進來,“黑娃,你看看,福賢這是這麽了。”


    項南正在閱讀《道經》,見田福賢捂著肚子進來,微微一愣,隨後撇撇嘴道,“他就沒病,裝得。”


    “你怎麽知道?”田福賢一下愣住了。


    “真要是肚子痛的人,走路的姿勢、呼吸的頻率、發聲的底氣、臉色的變化……都是不同的。”項南解釋道,“你裝都裝不像。”


    田福賢聽他這麽說,也不好意思再裝下去,隻好把手放了下來。


    “好啊你,你騙我?”鹿三揪住他衣領道。


    “行了,達,放開他,說罷,找我什麽事?”項南看向田福賢問道。


    “小神仙,何縣令想見您,非常非常想見您,求求您,給我個麵子,去見見他吧。”田福賢連忙說道。


    “真是笑話。他要見我,反要我去見他?”項南一聽,撇撇嘴道,“告訴你,沒空兒。”


    “別呀,求求您,小神仙,給我個麵子,看我了,看我了。”田福賢連忙作揖道。


    “規矩不可破。”項南擺擺手,堅決的道,“他要想見我,就親自來拜訪。”


    田福賢無奈,也隻好離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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