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初,我拿著賺到的118萬,心裏頭那個燒啊,看見什麽都想買,過年的時候就給親戚們炫耀了一大圈,生怕別人不知道我賺了這麽多啊。


    這麽做的結果就是:惹來了很多白眼。


    因為這種行為太可惡了,有錢就有錢吧,掖著藏著就行了,還到處去炫耀,隻會讓別人覺得這個人是個暴發戶,鶴立雞群,有錢又不給我們花,炫耀個什麽勁兒,嘚瑟什麽?


    當然了,當年的我可沒這麽高的覺悟。


    年後我去上班,和同事出去吃飯聚餐,我出手非常闊綽,同事都問我是不是爆發了?


    我當然還是炫耀了,結果話剛出口,飯桌上有一個女同事臉色就不太好,雖然沒說什麽,但是臉上的那種不服氣、心裏恨得牙癢癢的表情還是顯而易見的。


    我心想,這下可壞了,花錢請人吃飯,還花出事兒來了。


    之後的日子裏,和我一起吃飯的同事就有意無意的開始疏遠我。


    哎呦嘿,早知道不請吃飯了,也不說那事兒了。


    但是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覆水難收,悔之晚矣。


    俗話說得好,秦檜還有仨朋友呢!


    當然用在我這裏不是特別恰當哈,但就是這麽個道理,話糙理不糙嘛。


    漸漸地,以前和我一樣的,兜裏沒什麽錢的好朋友,在單位都不理我了。


    但是家境富裕的,某某省領導的女兒任青城,某某富商的女兒花旗兒和我是同事的,都向我靠攏了,主動示好。


    那會兒我們白天談的融洽,聊得開心。


    下了班兒回到家裏,我就自己琢磨,怎麽那麽大領導的女兒,那麽有錢的人都成了我的好朋友?以前都不說話的呀,就算說,也沒幾句話啊。


    這是什麽道理?


    我一直都想不明白,直到後來??????


    5月份的時候,早晨我去上班,去行政樓的路上就碰見了花旗兒,她跟我說:下班兒別走,我有事兒和你說啊。”


    我答應著就繼續往前走了,花旗兒去了教學樓講課了。


    下了班兒,如約而至,我在行政樓底下等著花旗兒。


    隻見她神色緊張,跑到我跟前兒就附著我的耳朵說:“你最近是不是得罪什麽人了”


    我說沒有啊,我這個人性格這麽好,除了平時愛嘚瑟之外,說話這麽溫柔,盡撿好聽的說,我能得罪誰啊。


    花旗兒告訴我,她昨晚和同事聚餐,飯桌兒上有人說我是某高官的情婦,不然怎麽能分到這個學校,學校是這麽好進的嗎?等等一係列。


    她當時沒敢吭氣兒,因為在座的都是抬頭不見低頭見的同事,雖然當時聽了一肚子氣,哪敢說一句不是的話。


    我問她:“他們說的哪個高官?”


    花旗兒說出了名字,說真的這個名字我連聽都沒聽過,花旗兒告訴我這個人是省裏煤炭資源局的一把手。


    我當時就啐了一口,我呸,這人是誰我都沒聽過,還情婦呢,我到現在連個對象都沒有。


    再說了,我這一腦袋短毛,是吧,長得雖然端正吧,哈哈,但是胸也不大啊,身材也不怎麽樣,人家領導怎麽會潛規則我呢?要潛規則也得是長發飄飄、皮膚白嫩的是吧,說話嬌滴滴的那種吧。


    哪個領導會這麽不開眼來潛規則一個假小子。


    花旗兒聽得直扶著我笑,哎呦嘿,這妮子這麽不開眼,什麽時候了還笑啊。


    但是這事兒不知道是誰起的頭兒,我是相信花旗兒的,這人平時不說別人的是非,嘴很嚴,也不是挑撥離間的主。


    思前想後,恐怕就是那天一起吃飯的同事吧,總有一個是起頭兒的。


    漸漸地,是非越傳越廣,很多人都躲著我走。


    這他娘的沒法兒幹了啊,看見我就像看見鬼一樣,什麽道理啊,一個領導都沒睡成,怎麽就變成情婦了。


    而且,這世界上最殘忍的事情不是殺了一個人,而是孤立一個人,打擊一個人的自信,斷絕一個人的社會關係,漸漸讓一個人地得抑鬱症,抬不起頭,不想去上班等等。


    唉,看來就是我在同事跟前炫了一回富,得罪了小人,活該啊,炫富就該死啊!


    事兒還沒完,雖說學校裏的同事和學生見到我都躲。


    但是呢,朋友情還是很深厚的,任青城和花旗兒越是在風聲越大的時候,越是和我情比金堅啊,哈哈。


    任青城的爸爸媽媽都在省委,沒人敢招她。


    花旗兒的父母都很有錢,學校的建築事項她的父母都有捐款,也沒有領導願意惹她。


    有次任青城和我一起走路,碰見幾個同事,眼見躲不開了,隻好打招呼。


    其中一個女同事半嘲諷的說道:“哎呦,這章老師就是背景雄厚啊,背後有大領導撐腰,還和省領導的女兒關係都這麽好啊。”


    還沒等我開口,任青城憋不住火就反擊了一句:“知道你們在背後造謠,這麽長時間了,有意思沒意思,還高校老師呢,造謠生事兒一個比一個厲害,你可是真小人啊。”


    那女老師知道惹了任青城可不是鬧著玩兒的,就沒再說話,悻悻的走了。


    說真的,任青城話一出口,我就感覺自信心又回來了。


    但是,眾口鑠金,一個人一張口又怎麽敵得過千百張口。


    就這樣,日子一天比一天難過,這學校真的沒辦法呆了。


    2009年八月暑假,我出門買菜,先是丟了錢包,所有證件全部丟失,然後又差點被闖紅燈的車給撞了。


    這就叫人倒黴、鬼吹燈、放屁都紮腳後跟啊!


    沒招兒了吧,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噯?天?問天啊!屈原尚可作《天問》來質問老天爺,我也可問!


    這個月的陰曆十五,我去了附近的大覺寺,當天香客如雲,師父們也都跪坐在蒲墊上誦經祈福。


    我燒罷香之後,師父們已經停止了念誦經文。


    我走上前去問一個正在低頭走路的老師父,開口說道:“師父您好。”


    師父眼睛並不看我,目光隻看著地麵,點頭說:“施主何事。”


    我說了今年自從開年之後我就走黴運的事情,詢問轉運的辦法。


    師父終於抬頭看著我,似乎我臉上有什麽東西,然後說了一句:“施主是否在遠方寺廟許過願,但是願成之後並未還願,所以遭神佛戲弄了。”


    我聽了一愣,想不起來。


    老師父說:“施主再好好想想,我就在前麵的觀音殿,想到了再來找我。”


    再想想,許過願?什麽時候?沒有吧?


    就在我一籌莫展的時候,一個女士帶著她的孩子,她的孩子似乎在問著什麽,路過我旁邊的時候,u看書 uuknshu.co 女士說了一句:“咱們去財神殿,求財神爺給錢花,有錢錢了給你買玩具啊。”


    對了,財神殿。


    一切都想起來了,在甘肅、在大像山、財神殿許的願!


    我趕緊跑兩步到觀音殿去找那位老師父。


    老師父正在誦經,等了大概半個多小時,師父才停止念誦經文。


    師父起身看到我,我走上前去告訴他,我想起來了,是怎麽回事。


    師父拿著念珠,再看了我一眼,便將目光轉開看著地板,說了一句:“施主,在哪裏許的願,就要去哪裏還願,恐怕你還得再去一趟這個地方了,最好給當地的寺廟多上點布施功德去還願,我一生都在寺廟,看過的善信香客也多了,這麽說吧,你本是佛門中人,恐怕你今生離不開寺廟,總有一天你會常住寺廟的。”


    “師父,您是說我會出家做尼姑?”


    師父不再理我,我上前追問,他說了一句:“即便你有金山銀山,終有一天你也會放棄家財皈依佛門的,你自己也知道,你有平常人沒有的本事,如果我說的沒錯,你會算命吧”


    “是,我平常喜歡給人測字占卜,但是沒收過錢,都是玩兒的”


    “隻有佛門中人和能與冥界溝通的人,才有這樣的本事,你一個俗人,怎麽會懂這些,冥冥中自有指引吧,以後你會明白更深。”


    作者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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