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為難地說:“蘇小姐,我服了,心服口服。我前麵說的那些話您就當我在放屁,您隻是聽到一個響聲,然後就沒有然後了,成嗎?”


    蘇曼雨估計也沒真想逼我學小狗叫,這有些侮辱人,當然如果她堅持我也不能說什麽,誰叫我剛才嘴欠說話不經過大腦,發什麽誓不好偏偏要說像她懷裏的東西。


    曼雨想了一下隨口問道:“真的服?”


    我趕緊借坡下驢,老老實實地認慫:“這個是真的。真的服!真的服。”


    “既然真心服了,是不是我說什麽你就做什麽?”


    我敢不同意嗎,要是不同意,曼雨發飆非讓我學狗叫,我是學還是不學?


    我不願意跟曼雨示弱,但此刻又不得不這麽做,於是含含糊糊地說:“蘇小姐,我是您的司機,您是我的老板,我當然什麽都聽您的。”


    我這話也充滿了玄機,我隻說自己是她的司機,她說什麽我當然要執行,這是身份的差距,並非我真心服她。


    蘇曼雨沒有聽出我話中的小九九,見我真心服軟了,臉上露出滿意的神情,她樂了樂,點了下頭說:“行。既然如此,本小姐姑且放你一馬,這筆賬先給你記著,以後再算。”


    哈哈,隻要不當場讓我兌現,沒有以後了,以後誰還會認。


    蘇曼雨突然收起笑臉,板著臉訓我:“還傻站著幹嘛,趕緊回去換衣服。”


    啊?還換啊?


    搞來搞去,還是沒有逃出曼雨的魔爪,最後還是得回去一趟。


    早知道是這樣的結果我就不搞出這麽多事情來了。


    何苦來的。


    “你什麽表情。不樂意?”


    我瞧曼雨微皺著眉頭,似乎又想發飆,趕緊趁她發作之前連連點頭解釋:“沒有。樂意、樂意。”


    “快去!我給你十五分鍾時間,十五分鍾內必須回來。現在是七點過六分,七點二十之前沒有到這裏,後果自負。”蘇曼雨把愛基斯摩犬放在地上,抬起手就開始計時。


    “啊?十五分鍾,會不會太短了點?還有蘇小姐,十五分鍾不應該是七點二十一嗎,怎麽變成七點二十了?”我還想給自己多爭取一分鍾時間。


    這裏離孫建兵家說遠不遠說近不近,十五分鍾一個來回再加上找衣服換衣服的時間,鐵定不夠,我又不是超人會飛。


    曼雨冷冷地看了我一眼,陰笑地說:“懂不懂什麽叫內。十五分鍾內,給你十四分鍾還不夠嗎?葉重,我提醒一句,你還不快跑,已經過了30秒鍾了。”


    我去。真計時啊。


    我來不及跟她嘰歪,拔腿就跑,我一邊跑一邊提氣,把體內氣流啟動讓它們全身擴散,要不誰能在十五分鍾內趕回來。


    我跑得那叫一個飛快,用健步如飛形容都不為過,眨眼就不見人影。


    我離開之後,蘇曼雨忽然咧開嘴大笑,她嘀嘀咕咕地說:“小樣,讓你跟我強,不信治不了你!”


    我一溜煙跑回去,上樓、進屋、換衣服、出門、下樓,返回,全程一氣嗬成,中途秋棠和孫建兵跟我講話我都沒有時間搭理他們。


    當我氣喘籲籲地回到曼雨身邊的時候,她一聲不響地盯著手表,然後抬起漂亮的眸子說:“你遲到了三分鍾。”


    我使勁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先讓自己緩口氣好一會兒才說:“蘇小姐,這已經是我的極限了。我光找衣服就找了幾分鍾。”


    蘇曼雨說:“葉重,你記住了,我隻看結果不看過程,不管你有什麽理由,你遲到了三分鍾就是沒有達到我的要求。本小姐做事向來賞罰分明,你認罰吧!”


    我攤了攤手說:“這不公平。”


    事實上,別說十五分鍾,平常人就是半個小時也趕不回來,曼雨這麽做分明想故意為難我。


    而我不願意跟她示弱,相信自己可以做到別人做不到的事情讓她刮目相看,結果因為找衣服的時候耽擱了幾分鍾才沒有完成,鬱悶。


    “公平?你跟我談公平。這個世界上有完全公平的事情嗎?你做到了就是做到了,沒做到就是沒做到,哪有那麽多因為,我不管你因為什麽,結果就是你沒有做到,對不對?”


    曼雨說的沒錯,這個世界就是一個弱肉強食的生存環境,規矩都是由強者製定的,哪有什麽絕對公平的事情。


    因為什麽不重要,重要的是在指定的條件下,我有沒有按照要求完成。


    我沒有,因此其它一切因為都是枉然。


    沒有因為,隻有結果,這就是老板判斷員工做得好還是不好的唯一方法。


    我垂頭喪氣地說:“蘇小姐,您有什麽就說,我不狡辯,甘願受罰。”


    蘇曼雨沉默了一會,瞟了我一眼,突然把身邊的愛斯基摩犬塞抱起來塞在我的懷裏說:“罰你照顧好它。要是它少一根毫毛,絕不饒你。”


    我苦著一張臉望著蘇曼雨,曼雨見我這麽一副搞笑的表情,想掩著小嘴巴笑,可又覺得這樣不莊重,她板著臉說:“幹嘛,不樂意?”


    “蘇小姐,不是不樂意,是做不到啊。”


    “什麽意思?你連一條狗都照顧不好,憑什麽能當好我的司機?”


    我笑著說:“蘇小姐,我不是那個意思。我不是說我照顧不好您的狗。”


    “那你是什麽意思?”


    我嬉皮笑臉地說:“您剛剛說它不能少了一根毫毛,我的意思是它壓根沒毫毛,隻有狗毛。”


    “你!”曼雨用白玉般的小手指了指我,嘟著嘴,然後轉身往回走。


    我抱著曼雨的愛斯基摩犬一路跟著她,這條犬在我懷裏相當不老實,翻來覆去的,這麽不聽話我想給它幾下讓它老實下來,可又不敢當著曼雨的麵施暴。


    這要是讓曼雨瞧見我虐待她的狗,非跟我拚命不可。


    曼雨帶我進入小區,這個小區環境真美,一排一排的別墅,小區裏麵還有一個人工花園,這個花園有一個足球場那般大,隻是因為季節的關係,花園中隻有花樹,花卻開得極少。


    這是一個非常高檔的小區,裏麵住的人非富即貴,我看別墅外麵停著車就知道,什麽寶馬奔馳在這裏隻能屬於低檔車,路虎、保時捷、法拉利、蘭博基尼隨處可見。


    我跟個劉姥姥進大觀園似的一路東張西望,曼雨悄悄地撇了我一眼,樂了,嘴裏嘀咕了幾聲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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