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早的秋棠可能也沒有料到會有外人來家裏,她穿著一件寬大的睡衣,睡衣的領口有些偏低再加上剛起床裏麵沒有穿內衣,頓時春意盎然。


    我被秋棠前麵一條深溝驚了一跳,朋友妻不可戲,非禮勿視啊!


    我假裝探頭探腦地東張西望,急忙把目光的焦點移往別處。


    秋棠倒比我淡定多了,隻是略顯尷尬,她對著我歉意地笑了笑然後轉身回屋加了一件外套。


    都同居上了?


    難怪孫建兵剛才紅著臉不好意思跟我解釋。


    剛剛一幕孫建兵全瞧在眼裏,這個家夥心倒挺大的,自己女朋友吃了虧他倒跟個沒事人似的,一點兒也不吃醋。


    真是一個榆木腦袋,你丫好歹吱一聲讓人家知道你在乎她啊。


    我真想不明白,秋棠怎麽說也是一個極品大美女,要臉蛋有臉蛋,要身材有身材,而且曾經還擔任過集團高管,怎麽會看上完全不解風情的孫建兵。


    真是鳥大了,什麽林子都有啊。


    我真心替我兄弟孫建兵開心,他一個快奔四的人能找到這麽一個大美女,難怪剛才在門外樂得合不攏嘴。


    孫建兵領我進屋,我一眼望去家裏收拾著挺幹淨的,不說一塵不染,至少井然有序。


    孫建兵本來就愛收拾,以前跟我住的時候沒事就收拾家裏,東西擺放得整整齊齊,地板擦得幹幹淨淨,跟麵鏡子似的,曾經我懷疑他有潔癖,後來才知道他就是這麽一個做事嚴謹的人,做什麽都不喜歡馬馬虎虎。


    我和孫建兵一起坐在沙發上,秋棠分別給我倆倒了一杯白開水然後回臥室忙什麽去了,她可能一時半會沒有認出我,以為我真是孫建兵的一個普通朋友,不然以我們幾人之間的關係,她不應該會如此淡定。


    坐在沙發上,我扭著頭隨意打量客廳,在靠電視機的那麵牆上,我看到了孫建兵和秋棠的結婚照,我日,秋棠和孫建兵已經修成正果了。


    這個家夥牛逼啦,我離開的時候還是光棍一條,連個對象都木有,就他這種半天悶不出一個屁的性格,娶妻生子這種事情我壓根不看好他。


    這年頭男多女少,據某個機構大數據統計,男性要比女性足足多出一個億,這是個什麽概念,就是說就算每個女人都順利嫁出去,那麽也至少有一億男人要打光棍。


    你說在僧多粥少的時代,就孫建兵這種嘴巴不甜的偽啞巴,他不做老大難誰做老大難?


    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啊!


    孫建兵見我時不時瞧他一眼,頓時不好意思起來,他想說點什麽可又不知道怎麽說,對於感情方麵的問題,他可能比我還笨。


    我拍了拍孫建兵的肩膀,對他豎了一個大拇指,孫建兵傻傻地笑了笑,我看得出來他和秋棠在一起很幸福。


    我們幹坐了一會,可能太久沒有見麵,彼此都有很多話想要跟對方聊,隻是不知從何說起,因此場麵上反而顯得冷場。


    我抽出兩支煙,遞一支給孫建兵,自己抽一支。孫建兵眼力勁不錯,從兜裏掏出打火機給我點上。


    我了解孫建兵的性格,要他給別人點火可不常見,這個家夥嘴上不怎麽說話,可心裏相當傲氣,不是誰的麵子都願意給。


    據我所知,我是他少數幾個服氣的人之一。


    我們抽了一會兒,由我率先開口,孫建兵不善言談,我要是保持矜持,他絕對能陪我幹坐一天。


    茶幾上有一個煙灰缸,我把煙灰彈到煙灰缸裏麵,問他:


    “建兵,你跟秋棠什麽時候結著婚?”


    孫建兵兩根指頭夾著一根煙,抽了一口煙想了想說:“前年五一的時候。”


    我噗嗤一聲笑岔了口,孫建兵也太沒有情調了吧,結婚這麽重要的日子還要思考過後再回答,又不是審訊,要不要這麽嚴肅,要是被秋棠看到他連這麽重要的日子都給忘了,非得罰他跪榴蓮不可。


    “日子不短啊。兩人怎麽又碰一塊去了?”我這麽問純屬好奇,並非想打探他倆的隱私。


    孫建兵也沒有細說,給了一個言簡意賅的答案:“緣分。”


    是啊。不是緣分又能是什麽呢?


    我和孫建兵之間再次冷場,有一個詞叫“尬聊”,沒成想這個詞會用在我跟孫建兵身上。


    我們手中的煙抽完了,孫建兵立即掏出一包煙每人發了一根,我倆還沒來得及把火點上,秋棠抱著一個孩子出來。


    孫建兵和秋棠都有孩子啦?


    我剛開始確實有一絲驚訝而後想想他倆結婚都兩年多,有個孩子這不是最正常的事情嗎,要是沒孩子才顯得不正常,那麽大驚小怪幹嘛。


    我和孫建兵見秋棠抱著孩子過來,連忙把香煙收起來,二手煙的危害堪比一手煙,當著女人和小孩抽煙可不是一個好習慣。


    “孩子剛醒了吵著要爸爸,好不容易才哄著睡著。”


    秋棠把孩子遞給孫建兵抱著,孫建兵看著沉睡中的孩子滿眼都是父愛,他輕輕地抱在懷裏,生怕弄疼她。


    秋棠看了看我,似乎有些眼熟,隻是一時想不起來在什麽地方見過麵,她又不好意思盯著我看,坐了一會兒,秋棠突然反應過來,她可能一下認出了我。


    “你是—”秋棠猛著從沙發上站起來,說話都有些結巴了。


    我微笑地點了點頭說:“秋棠,好久不見啊。”


    秋棠似乎到現在都不敢相信,她回頭用目光詢問孫建兵,當從孫建兵那裏得到肯定答案之後,秋棠才敢相信坐在他們夫妻麵前的人正是我葉楚天。


    秋棠仔細端詳一遍我然後才點下頭說:


    “葉經理,真的是你啊。”


    其實我不做經理已經好多年,不過我當年認識秋棠的時候,確實隻是漫雪公司大健康項目部一個項目經理。


    秋棠以前一直叫我葉經理,估計叫習慣了一時改不過來。


    我笑著說:“鄙人葉楚天,如假包換。我說秋棠,你什麽眼神啊,我能騙你,依照我兄弟建兵的性子,他總不可能騙你吧。”


    秋棠頓時被我逗樂了,她咧開嘴笑了一會,忽然又流下淚來,我真搞不懂,她這一會哭一會笑的,究竟該怎麽理解她真實的心情。


    女人情緒變化這麽快,就不怕激素水平調節不過來從而導致新陳代謝混亂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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