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雙翼看著荊棘,目光裏有著冷冷的寒,他撇了一下嘴角,然後問:“怎麽?難道你有問題?還是你覺得我說的不對?你覺得有東西可以不用付出就得到嗎?”


    荊棘的眉毛皺了起來,他微微的歎息著,然後搖頭:“沒有,當然是沒有。”他雖然對舒雙翼充滿了抵觸感,但是,他現在卻對他的話發出不了任何一絲一毫的反駁。於是荊棘微微的歎了一口氣,然後臉上露出了一個友善的笑:“你說的一點都沒有錯,世界上的任何事情都是這樣,我們要找母蠱是如此,南真紫鷺要找到噬心蠱也是如此,那麽花嬌的傀儡蠱也是如此。”


    舒雙翼的眉毛漸漸的柔和了下來,他走到了荊棘的身邊,然後伸出了手對荊棘說:“荊棘,你們一定會找到母蠱為止,紫鷺也是,而我,我,一定會陪著紫鷺走到最後,所以,在這段時間裏,我們會一直共處下去,我想也許我有些地方處理事情的方式你很不認可,而你對待事情的態度,我也很不屑,但是,我希望我們都能在這段時間裏平安的相處下去,你說呢?我們才四個人,隻有團結了才能無堅不摧。”


    荊棘看著舒雙翼那雙真誠的眼睛,心裏一動,然後點頭:“舒雙翼,你說的沒有錯,我們確實沒有必要這樣針鋒相對,我們有相同的目標,所以一定要團結。我想,我們也許做不了朋友,但是,也許我們可以做很好的同伴。”


    舒雙翼點頭,微笑著讚同:“你說的確實沒有錯,我們也許做不了好朋友,但是我們能做很好的同伴。荊棘,其實你很聰明,我聽紫鷺說,你是一個地理雜誌社的記者,那麽我想你懂的東西一定比我多,所以,這一路上有很多事情,還是需要你的支持。”


    荊棘的眉毛皺了一下,他無法描述心裏聽見舒雙翼曖mei的叫南真紫鷺名字的時候心裏為什麽會有這樣難受的酸澀,他微笑著,然後緊緊握住了他的手:“會的,我們是同伴。”


    南真紫鷺在一邊翻了一下白眼,轉身朝著屋子裏走去,過了一會,她又走了出來,然後看了看幾人後,“我們現在去那邊吧。”


    “哪邊?”魏延輕輕的問:“你們說話真的很像打啞謎,我能不能要求下,我能不能那個要求你們說些我可以聽懂的白話吧,我實在不知道你們到底要表達什麽?什麽這邊,什麽那邊?”他抓了一下自己的頭發,一臉的迷茫。


    舒雙翼走到了魏延的身邊說:“這邊就是這裏,那邊自然就是那個新娘子的去向了。”


    “你們知道那個新娘子去什麽地方了?”魏延很是詫異。


    舒雙翼和荊棘對視了一下,然後一起搖頭。不過舒雙翼指兩人一下南真紫鷺:“紫鷺應該會知道的,跟著她就好了。”


    魏延很吃驚的看著南真紫鷺:“紫鷺,你居然知道啊!你難道和那個新娘子很熟嗎?”


    南真紫鷺瞪了他一眼,然後走到了門口,手裏似乎捏著什麽東西在門上一抹,輕輕一推,門就開了:“我怎麽可能跟她熟,我是第一次來這裏。”


    幾人跟在南真紫鷺的後麵,不慌不忙的在這個迷宮一樣的村子裏穿梭。中間的時候,一行四人一貓甚至停了下來,在小村子裏的蠅頭小店裏吃了一些不知道是午餐還是晚餐的東西,而後繼續在小村子裏漫遊。


    “紫鷺啊,我們到底是要去哪裏?”魏延實在是走的有點累了,他停住腳步,雙手叉腰氣喘籲籲的問:“我們這是到底轉什麽啊?”


    南真紫鷺回頭看著魏延歎氣:“我也不知道去哪,我隻是跟著傀儡的血在走。”


    “你也不知道去哪?”這回是輪到三個大男人一起叫了出來。叫完後,三個人麵麵相覷,然後尷尬的笑了起來。舒雙翼有點小聲的說:“你剛才不是所說你能找到地方的嗎?怎麽現在又說自己不知道去哪了?”


    南真紫鷺繼續的歎息:“我怎麽會知道這個花嬌會這樣的聰明,不,我怎麽知道是花嬌還是那個傀儡這麽聰明,他們在這個村子路繞了不下二十回。我現在已經很認真的用花嬌的血引著傀儡的血在走了,但是,好像還是沒有到一樣。”


    “花嬌的血引著傀儡的血?”舒雙翼的眉毛皺了起來:“那應該很快啊,為什麽會到現在還有沒有到呢?”


    荊棘輕輕的說:“我覺得會不會是這樣,其實那個花嬌才是傀儡?”


    舒雙翼睜大了眼睛看著荊棘:“你說也許花嬌才是被操縱的傀儡?”


    荊棘連忙搖頭:“這個我顆不敢保證,因為我根本就不知道這個操縱者和傀儡之間的關係,所以隻是胡亂的說的。”


    南針路很深的看著荊棘,而後看了看舒雙翼笑:“也許他說的沒有錯,也許那個花嬌才是真正的傀儡。又或者,你看見的那個女人根本就不是花嬌,而那個將你打傷的女子才是花嬌。操縱者可以操縱傀儡做任何的事情,包括和自己同樣的動作和語言。”南真紫鷺低頭仔細的的想了一下,然後忽然之間抬起了頭:“一定是這樣的,不然的話,那個新娘子不可能出手打你,而且,花嬌在家裏,但是他卻完全和死人一樣,那麽院門上的結界是怎麽回事?難道不是新娘子下的嗎?”


    舒雙翼的眉頭鬆了一下:“你這麽說也不是沒有道理,隻是,我剛才明明在花嬌那裏感覺到操縱者的氣息啊,這樣一想又好想是不對的。”


    南真紫鷺歪了一下頭:“我覺得傀儡蠱似乎並沒有誰到底是操縱者誰到底是傀儡的區別,似乎誰更強些,誰就會變成操縱者,而從姐妹兩個人出手的情況來看,顯然是那個新娘子更強悍些,所以,也不是不可能傀儡換了人做。”


    “可是現在說這些有用嗎?”荊棘點了一支煙,無奈的笑:“我們找不到那個新娘子了。”


    他這麽一說,舒雙翼和南真紫鷺也頓時泄了一口氣,頹廢的坐在一邊不再說話。


    魏延看了看幾人臉上的失敗,很不好意思的問:“我想問下你們是要找剛才那個打傷舒雙翼的新娘子嗎?”


    南真紫鷺抬頭瞟了一眼魏延,沒好氣的說:“廢話,不找她我找你啊?”


    魏延一臉的尷尬,然後轉身走到一個小賣店那裏問了幾句話,接著走了回來,對著幾個人笑:“走吧,我知道在哪了。”


    “你知道啊?!”幾個人都震驚的看著魏延,一臉的不相信。


    魏延歎氣:“我說幾位大神,你們有沒有用人的思維想下問題啊,這個事情問問村子裏的人就可以了嘛,問問誰今天結婚不就知道了嘛?”


    幾個人看著魏延的臉,一臉的大便色,原來這樣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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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三更結束,收工了!有PK票的就點點下麵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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