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了一天時間,富江訂好了樂隊的成員。


    樂隊名稱:黑鴉樂團。


    主唱:富江合歡。


    吉他手:琴酒。


    鼓手:伏特加。


    貝斯手:基安蒂。


    鍵盤手:科恩。


    樂隊的人選都是富江用心考慮過的。


    他自己自然是不必多說,臉好,聲線多,適合唱歌的聲線也是有的。


    琴酒則是那種做什麽都認真,拿錢就會辦事的人,靠譜。


    伏特加有休息日,平時的工作時間也比琴酒少幾個小時,且不會摸魚。


    基安蒂除了抹殺任務外,也沒什麽其他事可做,再聽說她以前好像就對搖滾有點興趣,應該是不錯的選擇。


    而科恩,既然答應了下來,他肯定會盡力而為,作為一個沒任務就成天訓練,用努力替代天賦的人,靠譜程度無需多說。


    在商議的過程中其實還有個小插曲,科恩表示自己不收錢。


    可是,這怎麽行?該給的必須給。


    富江的底線雖然低到嚇人,但終究還是有的。


    據說連富江到來之前,被一致評為最屑的黑麥威士忌,都沒欺負過科恩。


    既然樂隊成員的名單已經訂好了,那麽接下來就是購入樂器,和課程的安排。


    樂器這東西,當然不是自己瞎練練就能學會的。


    富江本想委托給木村文太的弟弟,木村達也,因為這個青年也是搞樂團的。


    但遺憾的是,達也的樂團已經解散,上次那場慶功宴,也是散會席。


    但達也也沒有子承父業加入山口組,而是帶著新婚的妻子,他的前經紀人度假去了。


    不過好在木村文太也有其他推薦人選,不需要富江自己費力去找。


    木村文太在歌舞伎町也有幾家酒吧,和一個樂隊也合作過。


    說來可笑,那個合作過的樂隊竟然是警察局刑事局長的獨子,小田切敏也。


    而據文太所說,其實兩家的父輩就有著很深的交情,曾經也是一起長大,隻是走上了不同的道路...


    這劇本怎麽這麽熟悉呢?好像聽過不止一次了。


    總之,事情就這麽敲定了下來。


    酒廠這邊的成員會根據琴酒的任務表,每天騰出兩個小時,去學習樂器。


    而富江,嗯,富江就不用學了,他隨便唱唱就行了。


    怎麽?當大老板的還能累著自己?


    不存在的。


    ……


    一星期後。


    當啷啷啷~


    未央的耳朵動了一下,這是什麽妖怪才能製造出來的噪音啊,學了一星期結果就這?


    “你不是故意擺爛好騙我錢吧?琴酒。”


    琴酒抱著吉他,翹個二郎腿靠在沙發上,單薄的嘴唇中好像要吐出什麽殺人的話。


    他,可是,每天騰出兩小時的睡覺時間,來學習什麽吉他,陪著不知該叫格拉巴還是瑪茵的桑格利亞胡鬧。


    “科恩比你強多了,也許我該讓他來做吉他手?”未央的五指抓了抓自己的臉。


    得到認可的科恩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但比起被誇讚,他更希望自己可以保持不引人注意的狀態。


    “哦?”琴酒的眼神變得危險起來,“你想好了?”


    如果未央說什麽‘雖然你練了一星期的吉他,但仔細想想你還是當鍵盤手吧’這種話,他絕對摔了吉他甩手不幹。


    “我不喜歡讓別人的努力付諸東流,所以,別讓我失望了,琴酒。”


    未央蹙著眉頭,紅寶石一般的眼眸很認真,“我是我,他是他,我不會唬弄你,所以我希望你也可以不要唬弄我。”


    每一筆錢,她都是認真結算的,彰顯了誠意。


    當然,之後富江形態的她把那些錢當做自己無償捐獻給組織的,又與她何幹呢?


    反正琴酒不懂魔法,不清楚這種變化自己模樣的魔法會不會導致性格產生差異。


    她這麽說,琴酒穩信。


    “是啊是啊,大哥,你就相信瑪茵吧!”伏特加連聲讚同。


    在前幾天初次見到富江所變化的未央形態後,他可是大受震撼。


    大吼著什麽“格拉巴不可能這麽可愛”,以及“白毛紅眼天下第一”之類的難懂的話。


    堅決不承認她和富江是同一個人。


    這點在稱呼上可以得到明顯的體現,其他人都是格拉巴、瑪茵、桑格利亞混著叫。


    而琴酒則是一律統稱為格拉巴,偶爾場合特殊,叫著桑格利亞·瑪茵也是別別扭扭的。


    唯獨伏特加,格拉巴是格拉巴,瑪茵是瑪茵,絕對不混為一談。


    甚至連態度都是不同的。


    伏特加差點把錢退給她。


    對於伏特加的“叛變”,琴酒...當然是隻能原諒他。


    “與其檢查我們的學習成果,不如看看你自己有沒有當主唱的實力。”


    對於未央,因為形象氣質的原因,琴酒不好妄下判斷。


    但想到這個皮囊下的靈魂是格拉巴,琴酒就很難認為她會是一個合格的主唱。


    “我?”未央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我覺得隻要跟著節奏說說詞就能解決一切問題了。”


    紅子的捏人技巧是完美的,不僅僅是外形,哪怕是聲帶,都完美無缺。


    “是啊是啊!”伏特加果斷附和道:“大哥你就放心吧,瑪茵絕對沒問題的。”


    琴酒嘴角抽搐,“閉嘴,伏特加。”


    “不然,我們一起演奏一首曲子試試看。”未央在電腦裏開始查閱歌曲。


    “好啊,哪首曲子?”基安蒂手腕一揚,貝斯在半空中翻轉了一下被她握住,彈動了幾下。


    這熟練度看起來可比琴酒高多了。


    琴酒...真的沒有摸魚吧?


    “搖滾版的‘七個孩子’好了。”未央選了自己熟練度最高的一首歌,“表現最差的,工資減半。”


    一天兩夜沒有睡覺的琴酒叼著快要燃盡的香煙,煙灰向下掉落到他的褲腿上。


    他懷疑格拉巴在針對他。


    ……


    馬路上,一群背著樂器的黑衣人光明正大的在街上走路。


    “安啦,琴酒,下一次好好表現就好啦。”基安蒂樂滋滋的安慰道:“何況,兩小時二十五萬円也是不錯的。”


    琴酒沉默著沒說話,他減半的工資何止二十五萬円。


    甚至他減半後的工資,都比工資翻倍的基安蒂多上五十萬。


    如果是平時,伏特加一定大聲表示‘大哥的工資哪是你那點屁錢比得上的’。


    但現在他卻很安靜,嘴巴緊緊地閉死。


    他怎麽能這麽說?萬一給瑪茵帶來麻煩怎麽辦,要調解糾紛可是很辛苦的。


    精神百倍的幾人和昏昏欲睡的琴酒穿過了馬路,走向了路邊停著的兩台車輛。


    “電影。”科恩突然出聲。


    “嗯?”基安蒂回頭,“你想看電影?”


    她掃視了眼周圍,隻見附近有一家老電影院。


    如果她沒記錯,那是她小時候就已經建立起的電影院,小學時學校還組織學生去看過好幾次電影。


    每到那時,基安蒂就會感到很開心,並非是因為看電影,而是可以不用上課了。


    其他幾人也停下了腳步,轉過頭看向科恩。


    科恩低著腦袋,“電影....想看。”


    “那就去看。”琴酒拉開了保時捷的車門,反正他是得回去睡一覺的。


    最起碼,也得在車裏睡一覺。


    “電影...大家...一起。”科恩的腦袋越低越深,血液上湧導致臉頰通紅。


    琴酒頓了一下,沒有立刻上車,“理由。”


    “也許某一天...大家再也...無法見麵.....想留下.....回憶。”


    科恩花費一分鍾將這句話完整的說完。


    基安蒂嘴巴微張但沒有說出什麽話,她本想說她絕不會被殺,但這種話連安慰自己都做不到。


    “嗯,也好。”未央讚成了科恩的提議,“我可不想某一天,你們連我的臉都記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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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沒有點名點性,但所有人都一齊看向記不清死人的臉的琴酒。


    “嘖,無聊。”琴酒眯起雙眼。


    留下回憶?徒增悲傷罷了,在死亡到來之前,沒人能有所準備。


    最終,往昔也隻會變成黑白,作為無用的記憶遭到銷毀。


    他不是那種會偶爾回憶過去,來讓自己傷感,影響執行任務時的狀態導致自己死亡的那種人。


    “大哥。”伏特加笑了笑,“電影院裏也可以睡覺的。”


    這次他的讚成不是因為未央,在伏特加看來,人生中遇到的每個友好的人都是途中美麗的風景,是來世上一遭獲得的美麗瑰寶。


    他想留下有關他們的回憶,在腦海裏留下即便在很久以後的未來已經褪色,但每每想起還是會感覺心中有了溫度的老照片。


    “隨你們。”琴酒沒有再次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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