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問你有沒有看到一個戴著眼鏡的小孩,大概六七歲,穿著藍西裝小短褲,還帶著紅領結,怪模怪樣的。”


    富江走到水龍頭處開始洗手,“我正在找他。”


    “哦,看到了,他說他突然有急事,先回去了,還告訴我如果有人問他行蹤的話,就說不用擔心。”


    工藤新一蹲在裏麵猶猶豫豫的開口道。


    “工藤先生?”富江向隔間的方向歪了歪腦袋,好似辨別出了聲音。


    “不,不是我,你認錯了。”聲音一下子充滿了惶恐。


    “我的耳力很好。”富江走到了隔間門前,挺起了身子,“啊,果然是你,工藤先生。”


    光溜溜的坐在馬桶蓋上抱著腦袋的工藤新一聞言渾身一僵,連忙抬起頭。


    WDNMD,廁所隔間的門根本攔不住富江的視線,他太高了!


    “呃,富,你認識我啊,先生?”新一討好的堆起笑臉,“能把你的外衣借我嗎?”


    “不借。”富江退開一步揉著眼眶,“這很惡心。”


    “為什麽!?”新一的聲音變得不解又委屈,“我們不都是男人嗎?”


    “就因為是男人,所以不能借。”


    富江抬起雙手,用豐富但新一看不到的肢體語言強化自己話語的感染力。


    “你想想,如果在公廁遇到了一個裸替的男人和一個裸替的女人,他們同時向你借用外衣,你借給哪一個?”


    “......借女人。”新一思考了一會兒答道。


    “對。”富江讚成的點頭。


    “可是這裏沒有女人!”新一從馬桶上站了起來,“幫個忙,好嗎?我的衣服丟了。”


    富江掏出了手機:“衣服丟了,是指在野外玩露出的時候衣服被人撿走了,對麽?”


    “不對!”新一快速且大聲的答道。


    然後他聽到了越來越遠的腳步聲,然後,門外那唯一的活人氣息消失了。


    “對!對!對!就是這樣!你快回來!”新一用力的拍著門。


    “衣服丟了,是指在野外玩露出的時候衣服被人撿走了,對麽?”富江複讀了一遍。


    “對啊,太對了,完全沒錯。”新一憋屈的吸了一大口氣,然後大聲道:“完全出乎我的預料啊,現在我被光著身子困在這裏了,隻有你能救我,求求你了!”


    富江收回了手機,然後將早就準備好的連衣裙搭在了隔間門上。


    “...這是女裝。”新一的嗓子有些嘶啞。


    “回到之前的問題,你的答案是,會將男裝借給裸替的女人。”


    富江推了推反光的圓片眼鏡,“所以,按照這個邏輯,我將女裝借給裸替的男人,沒有絲毫問題。”


    新一的眼珠子瘋狂轉動,開動著自己的小腦瓜。


    他發現和富江這種人講理根本講不通。


    “如果你逼我穿女裝,那我明天就從東京塔上跳下來!是你逼死我的!”


    新一的瞳孔一圈圈放大,瞳孔渙散。


    怎麽樣!怕了吧?正常人都會選擇勸阻,然後把自己的外衣借給他吧?


    “明天跳?確定麽?”富江的語氣終於有了波動,“我給你買保險。”


    新一的表情一下子扭曲,富江,你給我記著!


    他將淡粉色連衣裙拽了過去,隔間的門內傳來了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聲。


    砰,他一腳踹開隔間門,大步走了出來,腦袋來回搖擺捕捉到了站在牆角抽煙的富江合歡。


    “嘿嘿嘿。”新一勾出不含善意的笑容,把拳頭捏的嘎巴嘎巴直響。


    他等這一天好久了,他終於變大了,他要狠狠地把富江揍一頓。


    富江之前的行為給了他充足的借口。


    “就是你吧?給我女裝的?”新一衝兩手呸了一口吐沫,塗抹均勻後走上前來。


    富江的鼻翼抽動了一下,然後用揮了揮夾煙的右手,用拇指指向了廁所外。


    “裝也沒用!我都看到你的臉了!”新一提起了拳頭。


    “工藤?你就是工藤?”平次站在門外張口瞪眼。


    新一的表情僵硬了,他腦袋不動眼珠子緩緩側移,和黑雞對上了視線。


    空氣一時陷入了寂靜,冷風吹過,掀起了裙擺。


    新一很女態化的壓了壓裙子,“這,這是有原因的...”


    “關西的服部,關東的工藤?”服部平次沒有笑意的扯了扯嘴角,“嗬嗬。”


    他轉身就走。


    “等等!”新一伸出爾康手,“都是誤會。”


    服部平次的背影有些蕭瑟,他壓了壓帽簷,“從今以後,沒有關西的服部,隻有工藤,你一人了。”


    他羞於這種人為伍!


    新一的腦袋瓜瘋狂轉動,摩擦出電流,逼迫著每一個腦細胞發功,試圖找出破局的借口。


    “你的推理功力,不過如此麽。”新一嘴角勾起。


    “什麽!?”服部平次猛地扭過了頭。


    新一單手捂臉,低低的笑了起來,“嗬嗬哼哼哈哈哈,你還不懂嗎?”


    他轉過身,一步一步的走到廁所的通風窗前,深深的吸著好像清新又好像肮髒的空氣。


    組織了一會兒語言,他低聲道:


    “為了掩護柯南從殺手們的眼皮底下逃脫,我不得不做出偽裝,變裝成一個帶孩子的男媽媽。


    “將柯南安全送回後,擔心小蘭的我連衣服都來不及換,馬不停蹄的來到這裏...”


    他猛地轉過了腰,兩手向下展開,“除了我,還有誰做得到嗎!?”


    夜神月經典poss.jpg


    ...要不是給你衣服的人是我,我說不定就真信了。


    富江揉了揉額角,看破不說破。


    “真的是這樣?”平次狐疑的將視線轉到富江臉上。


    他覺得新一的話裏滿是漏洞。


    而且,這衣服不是富江當初從小蘭寢室拿的嗎?


    好像忘了看他有沒有還回去了,不過新一穿著這件連衣裙出現在這裏真的是巧合嗎?


    感受著新一哀求的視線,富江舍去了良心,“如他所說,我剛才已經打電話問柯南了,他在阿笠先生家。”


    新一震了一下,雙手捂住胸口。


    富江居然真的幫他打掩護了?掩護了他野外露出的“事實”?


    什麽嘛,這家夥....他心腸其實還是很不錯的。


    是啊,雖然沒有像保護柯南時那樣維護我,但在我徹底社死前,他還是伸手拉了我一把的。


    就連當時,那些殺手要開槍射擊時,富江都是率先把我扔出去離開戰場。


    總不至於是為了製造刺耳的噪音來吸引殺手的注意力吧?


    總之,雖然他性格有些惡劣,表情古怪又冰冷,還有些喜歡對別人的青梅竹馬動手動腳,但富江合歡是個好人!


    “既然這樣,咱們就去把這個消息告訴小蘭呀!她現在一定擔心死哩。”


    平次顯然性子有些急。


    小蘭?你TM叫她什麽?我給你個重新組織語言的機會!


    新一險些要爆炸,但還是強行勾起嘴角,微笑道:“我這副樣子可能有些不適合,我先去阿笠博士家,等你們。”


    平次古怪的看了一眼新一的真空著裝,然後點了點頭,“也是呀。”


    在平次和富江離開後,新一邁著僵硬的步伐,走到公廁後麵,撿起了自己的小西裝套在頭上。


    然後捧著手表和鞋就跑到大道上打了一輛計程車。


    ……


    與小蘭分別後,富江來到牆壁刷著藍漆的民居內。


    “嗚嗚嗚!”一看到富江進來,貝爾摩德就不安的扭動了起來。


    富江:?


    他注意到了地上碎掉的玻璃片,以及明顯被割斷了一半的麻繩。


    看著富江那冰冷的眼神貝爾摩德就知道,這是她最接近死亡的那一刻。


    “小心格拉巴,特別是女性成員。”


    醒來後發現自己不僅外衣被剝開了還被緊緊束縛住的貝爾摩德在想起伏特加在聊天室的那句無聊提醒後就明白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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