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巧碰上了布拉格的陰雨天,幾個人都呆在酒店裏。


    林樂夕趴在窗戶上呆呆地看著外麵。


    捷克六月份雨量不算多,趕上這一天並不容易。


    阿傑也在房間裏研究其陳白的行程表,他覺得有些奇怪。


    滿打滿算,玩完這三個地方也用不上半年啊。


    裏麵的計劃都是在城市裏進行,並不會跑到周邊城市玩啊,就算生活再佛係,幾點起都行,但這樣算下,一個城市呆上一個周,算上天氣原因,就算十天吧,也能把這三個地方仔細玩個遍了。


    也就是理論時間隻需要一個月啊,可陳白的預算有整整半年。


    就這件事情,阿傑找了陳白。


    “陳總,為什麽這次旅遊時間這麽長?”


    “好好玩玩唄,長期工作不幸苦嗎?要是累了在一個地方住上幾天都好,這樣生活多輕鬆。何況,你看我在這裏也有朋友,走太早可不太好吧?”


    的確是這樣,哈維爾也是個好人,多呆一會也好。


    但是還是很奇怪到底哪裏奇怪呢?


    昨天昨天發生了什麽來著?


    他好像跟陳白說了什麽。


    阿昌tony


    對!他跟陳白說了tony在這裏的事情!


    可麵前的陳白竟然隻字不提,好像一切都沒有發生的樣子。


    奇奇怪怪,他在想什麽?


    兩天後,天晴了,一行人再度出發。


    “哈維爾,這裏有什麽街道比較著名嗎?我們可以去看看。”


    “啊?那我帶你們去黃金巷瞧瞧吧。”


    初臨黃金巷,它的美麗便俘獲了許多人,這裏可是藝術家的天堂。


    他們開著車在橋上行駛時,林樂夕拿起了相機給橋下的河流拍了照。


    “啊!這是伏爾塔瓦河,卡夫卡曾經在經過這裏時寫過‘從橋上走到觀景樓總比從這條河進入天堂要愉快得多。’”哈維爾解釋道。


    “又是卡夫卡啊?”


    “哈!卡夫卡可是在這裏工作過的,《變形記》就是在這裏創作的!”


    “嗯嗯!”林樂夕拿起來相機,不錯過每一個美好的角落。


    攝影一直都是林樂夕的樂趣,在國內玩的時候他也是相機不離身,隻不過近幾年,她使用的少了很多,一是繁忙的工作讓她沒有時間到處旅遊,再者就是生活所迫了,居無定所讓她沒有穩定的收入,而更新攝影的配置需要的錢可不是小數目。


    下車後,才發覺,這裏古樸的氣息是如此打動人。


    小巧的建築,古樸的燈,清雅的色彩,每一部分都存在得有意義。


    16世紀,這裏住著許多冶金師,黃金巷由此得名,而在這裏,店家們依舊選擇售賣古樸的東西,例如手工紀念品。


    這裏的存在,也的確是個美好的故事。


    陳白和林樂夕在這裏打打鬧鬧,他們玩的很開心。


    而在阿傑的印象裏,陳白是一個極其嚴肅的人,看到他這個樣子,幾乎不可能。


    究竟是這是真正的他,還是那個嚴肅的人是真正的他?


    阿傑和哈維爾在後麵走著,兩個人還偶爾談論著,盡管阿傑的英語還是有些磕磕絆絆,但哈維爾依舊保持著他慣有的笑容。


    阿傑本想跟著笑一笑,但還沒來得及咧嘴,他就呆住了。


    他看到了tony。


    他確定tony沒有看見他,但是他看到了tony緊盯的人----陳白。


    阿傑沒有多管,朝tony那裏撲了過去。


    tony也感受到了什麽,轉過身來朝阿傑的方向就一腳過去。


    那一腳踢空了,阿傑抓住tony的肩膀,把他按倒在地。


    “你這次逃不了的!”


    “你錯了,我不想逃。”


    tony的手上不知什麽時候多出來一個針管,直接紮到阿傑的手上。


    正當阿傑驚詫的看著tony時,tony卻一臉的壞笑。


    “想知道是什麽嗎?毒藥啊。”


    阿傑一愣神,就被tony推開了,隨後阿傑眼睜睜地看著tony從巷道裏跑遠。


    陳白,林樂夕,哈維爾三個人都跑了過來,關注阿傑地情況。


    “阿傑?他給你注了什麽?沒有事吧?”哈維爾拿起阿傑的手臂,問道。


    “有點暈”阿傑用手撐住了頭,看起來馬上就要暈倒了,十分難受。


    陳白撿起了針筒,看了看上麵的標簽。


    “不是什麽毒,是**,催眠用的,屬於安眠藥,但是tony用的是注射,不知道劑量多大,現在必須去醫院。”


    哈維爾把阿傑放在後座上,讓林樂夕坐在副駕駛,而陳白一樣在後座看住阿傑,加速往醫院趕去。


    幾個人在病房外等了許久,終於得到了一個好消息。


    那個藥劑的劑量非常低,雖比規定用量高上一點點,但不足以產生巨大破壞。


    “也算是好消息了吧?”哈維爾問陳白,在剛剛的交談中哈維爾已經知道tony是梁嘉明那裏的人了,不過他沒有多說什麽,他說過,這是梁嘉明最恨陳白的一段時間。


    “的確,但是”陳白沉默了。


    tony是個殺手,可他用的劑量真的太少了,當然這對於陳白來說是好事,可是這很奇怪。


    比規定的劑量高上一點點會不會tony自己本身有失眠?陳白這樣猜想。


    但是tony這樣也太不要命了吧,用注射,而且還過量,此類藥品隻要稍過量就有可能帶來極大的危險。


    這這


    簡直難以理解。


    不過現在的狀況還好,阿傑現在已經醒了,準確的說,他現在已經可以出院了。


    當陳白進病房的時候,阿傑的第一話就是:


    “你這多幾個月的準備,是不是就怕遇上這種狀況?”


    陳白沒有吭聲。


    “你知道有危險還出來?”


    “不出來就不會有危險嗎?出來後至少敵人也對我們行蹤不了解。”


    阿傑想了想,好像的確是這樣。


    等等,不!不對!


    如果是這樣,他為什麽要帶來林樂夕?


    怕林樂夕留下獨自一人更危險?


    不,陳白有決定安全的地方,至少,以前的趙科還有現在不見得林亦安,應該都在那裏還有還有寧西!她當時說的關的地方會不會就是那裏!


    為了更安全,uu看書 .uuknsh 所以出來旅遊?事情肯定不會如此。


    而與此同時,tony掛了電話,也在想著同樣的事情。


    他剛剛給梁嘉明打完了電話,那個老狐狸好像又換地方藏著了,導致現在tony都不知道他在哪裏。


    而tony現在,就像他的取款機,他已經開始用tony的財產了,盡管那些本是梁嘉明答應給tony的。


    梁嘉明手上有太多他的把柄,這讓梁嘉明所做的順利很多,而梁嘉明現在就像一個老流氓一樣,身敗名裂之後,已經無可忌憚了。


    tony揉了揉眼睛,事實上,他現在過得也不太好。


    “陳白一死,一切都會結束。”


    梁嘉明曾這麽講。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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