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陸凡和傅雅兩個人驚訝的表情,裴昊然卻哈哈大笑起來,笑著說道“恭喜主上,賀喜主上,這肉身仙體可不是一般人能練就的,這可是修行之人盼都盼不來的。* .suimeng.lā”


    陸凡有些迷糊,打斷裴昊然的話,說道“等等,你說的那個什麽肉身仙體,到底是怎麽回事?我怎麽越聽越迷糊呢。”


    裴昊然這才解釋道“主上,你可曾見過千年不腐的肉身?”


    傅雅不由插話說“那不是木乃伊嗎?”


    裴昊然搖搖頭說“非也非也,屬下所指千年不腐是未經任何處理過的,就好比是得道高人坐化後,肉身千年不腐,這就是傳說中的肉身仙體。”


    經過裴昊然如此一說,陸凡和傅雅才明白了一些,萱萱雖然還有一點沒想明白,但還是十分高興。


    陸凡不由問道“裴將軍,你是如何知道這肉身仙體的?”


    裴昊然不由爽朗地大笑著說“主上,你是不是忘了屬下是什麽人了。”


    一句話說的陸凡和傅雅不由有些好奇,萱萱更是一臉發蒙地看著裴昊然,喃喃地說“師父,你好像現在不是人了。”


    裴昊然不由老臉一紅,不過他這鬼模樣,也看不出臉紅還是臉綠,不由訕訕地看了萱萱一眼說“你這丫頭…”說著,抬手作勢要打,嚇得萱萱忙縮著脖子躲在了傅雅的身後。


    萱萱見裴昊然抬起手並沒有落下,這才有些挑釁地對著裴昊然吐吐舌頭,扮了一個鬼臉。


    陸凡和傅雅不由被萱萱這個小鬼頭給逗笑了,裴昊然敬奉陸凡為主,自然不敢在陸凡麵前放肆,隻好悻悻地收回了手,這才說道“主上,屬下乃大晉鷹郎將,生前有幸得見過一位得道高人坐化後,屍身不腐,聽當年的術士說起,方知這肉身仙體。”


    陸凡不解地問“你說的那是已經坐化後,你才知道的,可我現在還活的好好的呢,你怎麽就說我也是什麽肉身仙體?”


    裴昊然這才發覺自己沒有表達清楚,忙說道“是這樣的,主上,當年那名術士曾說,這肉身仙體天生就是鬼物的克星,鬼物是不可能觸碰到這類人的身體的,我見剛才萱萱剛挨著主上的身體,就發現她十分懼怕,所以才會這樣說。”


    陸凡微微一笑說道“看來你也不是很確定這件事吧。”


    裴昊然被說的老臉一紅,隻好悻悻地笑了笑。


    說說笑笑中,一上午的時間就這麽打發過去了,中午簡單吃過飯後,陸凡這才將傅雅叫到一旁。


    傅雅不知道陸凡要做什麽,不由問道“怎麽了?”


    陸凡神秘地一笑,說道“小雅,你知道我這次去見宋玉明有什麽收獲嗎?”


    傅雅不解地搖搖頭,陸凡便將自己在龍虎山住的那幾天,發生的事都和傅雅講了一遍,最後才笑著說“多虧這次龍虎山之行了,要不在香島,還不一定能破除了那無字牌位呢。”


    說著,又將自己在香島這幾次的事情簡單說了一下,直把傅雅聽得是驚訝連連。


    陸凡讓傅雅也試著靜下心,潛心研究玄學一道,爭取也能達到道法自然一層,傅雅嚐試著放空心靈,確實如陸凡所說,感覺到有那麽一絲絲的靈感,不由欣喜異常。


    在門店待了一天,陸凡這才給雷哥打了個電話,電話裏雷哥的聲音有些疲憊,陸凡不由心中一緊,估計還是因為丁白石在悅來酒樓附近開大酒店的問題。


    確實如陸凡所想,丁白石的大酒店經過裝修後,終於開業了,以丁白石的能力,開業當天邀請了許多安寧本地的一些領導及知名生意人,一時風光無限。


    而雷哥的悅來酒樓就差了許多,雖然提前轉變,從高端麵向大眾化,這才勉強強撐了這麽久。


    不過這段時間,雷哥的生意越來越難做了,甚至一天隻有那麽三兩桌,全天的營業額連服務員的基本工資都夠不到。


    雷哥為此也想盡了辦法,視圖扭轉這種被動的狀況,但無奈,原本自己這裏的常客,此刻都成了丁白石那邊的座上賓。


    陸凡也沒有什麽好辦法,能幫雷哥走出現在的困境,隻好安慰雷哥幾句,如果實在不行,隻能暫時停止營業了。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半個月光景就這麽無聲無息地過去了,最終雷哥的酒樓還是因為諸多問題,暫時停止營業了,而對麵的丁白石的大酒樓,卻每天車水馬龍,人流不斷。


    雷哥這段時間徹底閑了下來,每天除了和幾個朋友一起釣釣魚,打打牌,別的什麽事也暫時不管了。


    陸凡這段時間也清閑下來,除了偶爾和傅雅二人渡一些橫死之人的魂魄,剩下的時間就是鞏固自己心境。


    傅雅在陸凡的帶動下,也摸索到了一絲門道,除了日常生活之外,更多的時間放在玄學的學習上。


    這一日,一早起來的傅雅不由感到陣陣惡心,原本平靜下來的心境一下子就被全部打破,先前感覺到的那一絲靈感,也隨著消失。


    陸凡見傅雅有些不舒服,不由關切地問“小雅,你怎麽了?要不,我們去醫院看看吧。”


    傅雅喝了一口熱水,腹中惡心的感覺稍減,這才幽幽說道“沒什麽的,可能是最近累了吧。”


    陸凡忙讓傅雅躺在床上,關切地說“今天你就在家裏休息,別的什麽也別做,我來做。”


    傅雅看著陸凡的臉龐,微微點點頭,感到有些倦意,輕聲說道“我有些困了,想休息一會。”


    陸凡忙將被子給傅雅壓好,用手摸摸傅雅的額頭,溫度正常,並沒有發燒跡象,這才略略放下心來。


    陸凡來到門店,心裏還在擔心傅雅,此刻才發現,自己經過一段時間鞏固的心境,隱隱有些不穩,忙將這些雜七雜八的事情拋之腦後,穩固起好不容易堅定下來的心境。


    店門緩緩被人推開,雷哥無聊地走了進來,看到坐在桌子後一臉緊張的陸凡,不由問道“咦,我說兄弟,哥哥來找你,你也沒必要這麽緊張吧。”


    陸凡見雷哥來了,隻好暫時放棄鞏固心境,雖然有些不穩的跡象,但也不至於一下子全部崩潰。


    隻好笑著說道“雷哥,今天怎麽有空來我這裏了。”


    雷哥歎口氣說“這天也冷了,和他們去釣魚吧,魚也不咬鉤,在家裏又閑的無聊,所以就來兄弟這裏轉轉。”


    陸凡將一杯開水放在雷哥麵前,笑著說“最近沒和孫哥他們聯係啊?”


    雷哥苦笑一下,說道“你還不知道他,整天圍著領導轉來轉去,這段時間也不知道忙活什麽,你這麽一說,還真好長時間沒見他了。”


    陸凡不由笑了笑,畢竟孫建林是體製內的人,整天忙著一堆事也是正常的,剛準備開口,雷哥卻問道“咦,今天怎麽沒見弟妹呢?”


    陸凡微微一笑說“早上起來的時候有些不舒服,在家裏休息呢。”


    雷哥卻露出一個壞壞地笑“兄弟,不是你昨天晚上…嘿嘿,年輕人要悠著點,知道不?”說著,擺出一副過來人的表情。


    陸凡知道雷哥是開玩笑,不由懟了一句“拉倒吧,你還勸我,你都忘了你猴急的樣子了。”說著,故意指了指上麵。


    雷哥立馬明白陸凡又準備拿滬上那件事說事,不由幹咳一下,說道“咦,兄弟,你可變壞了,古話說的好,打人不打臉,罵人不揭短,你這次從香島回來,可學會揭哥哥的短了,你這有點不地道了。”說著,還故意露出一絲生氣的樣子。


    陸凡不由撲哧一笑,沒想到雷哥還怕別人說這些,不過這件事陸凡並沒有當著外人的麵說過,就算是和孫建林等人在一起,都沒有提過這件事,今天也就是雷哥先發難,這才提出這一茬。


    雷哥見陸凡不在說話,這才幽幽地說道“弟妹不舒服,你沒陪著去醫院看看啊。”說著,端起水杯,淺淺喝了一口水。


    陸凡搖搖頭“我早上想陪著她去醫院檢查一下的,她說有些困,uu看書 ww.uuanshu 想多睡一會,所以沒陪她去檢查一下。”


    雷哥一愣,不由小聲地問道“弟妹不會是有了吧?”


    陸凡不由一怔,這種事自己還真沒想到過,不會真的像雷哥說的這樣吧。


    雷哥見陸凡臉色陰晴不定,知道自己可能猜對了,不由笑著說“這是好事啊,兄弟,你這動作可夠快啊,馬上就要升級當爸爸了,請客,必須請客。”說著,用手指著陸凡說道。


    陸凡沒經曆過這些,心中雖然有些激動,但還不能完全確定,隻好弱弱地問道“雷哥,這有了有什麽表現唄?”


    雷哥哈哈一笑說“能有什麽表現,當年你嫂子懷孕的時候,我也一臉懵逼啊,畢竟當時我也是第一次啊,對了,你最好能和弟妹去檢查確認一下,如果真是有了,那你可千萬不敢再讓弟妹幹活,尤其是你晚上就要克製自己了。”說著,又露出一個耐人尋味的笑容。


    陸凡的心境不由更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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