亨利探長不管漢考斯如何說,有些不耐煩地對著身邊的警員說“趕緊把這個人給我弄走。 .suimeng. lā”


    漢考斯使勁掙紮著喊道“我以主的名義發誓,我絕對沒有說謊…”


    身後的警員可不管那麽多,連推帶拽地就將漢考斯給扔進了警車裏。


    亨利探長轉過身,對著傑森微微一笑說“不好意思,菲爾普斯先生,打擾你們了。”說完,頭也不回,帶著一幹警員就上了警車,呼嘯而去。


    傑森將房門關上,這才愣愣地看向一旁氣定神閑的左和子,平靜地說道“主人,我們現在怎麽辦?”


    左和子眼中閃過一絲冷意,淡淡地說道“先回東瀛。”


    ……


    翌日一早,亨利探長帶著幾名警員再次來到傑森的別墅門口,按了一會門鈴,沒有一絲動靜,不由讓亨利探長有些皺眉。


    傑森的別墅所在的片區,就是由亨利探長負責,總的來說,和傑森的關係還算不錯,畢竟傑森也是這個片區裏比較有名的人物。


    雖然昨天並沒有發現什麽,但根據一名探長的經驗,還是覺得這其中有什麽問題,雖然一時想不明白。


    亨利探長幾人在門口等待了有十幾分鍾,還是沒有人回應,隻好作罷。


    警局內,關了一晚上的漢考斯精神有些萎靡,看到亨利探長走向自己,忙起身抓著鐵柵欄說道“亨利探長,您一定要相信我說的話,我昨天親眼看到菲爾普斯先生已經遇害,請您一定要相信我。”


    亨利探長走到鐵柵欄門前,平靜地說道“剛才我去找傑森了,但是他好像不在家。”


    漢考斯忙說“我有鑰匙的,我可以陪著你們去的。”


    亨利探長看著漢考斯,淡淡地說道“老夥計,你的心情我理解,可是你說傑森遇害,那麽我們昨天可都是看到傑森活生生地站在我們麵前的,這怎麽解釋?”


    漢考斯急忙說道“亨利探長,有些事情我可能和你解釋不清楚,但是我絕對保證,傑森絕對已經遇害了,我們昨天見到的傑森絕對不是真實的。”


    亨利探長歎口氣說“除非,你有什麽可以讓我們相信的證據,不然的話,你報假警也是要承擔一定的責任的。”


    漢考斯忙說“對了,我和傑森經常出去,家裏沒有人,曾今也遭過小偷的光顧,為此,在別墅裏還裝了好幾處攝像頭,我可以調出昨天下午的錄像,完全可以證明我說的一切。”


    亨利探長正色地看著漢考斯,說道“老夥計,你最好不要和我玩什麽花樣,你懂的。”


    漢考斯忙伸起右手發誓說“我以主的名義發誓,如果我說的有一句假話,就讓我下地獄,接受地獄惡魔的懲罰。”


    對於西方洋人來說,尤其是像漢考斯這種信奉天主的教徒,這種毒誓算是十分惡毒的。


    亨利探長最終還是選擇相信漢考斯的話,重新帶著幾名警員再次來到傑森的別墅外麵。


    這一次十分順利,漢考斯很快就打開了別墅的大門,幾人魚貫進入別墅內,空氣中一股淡淡地血腥味兒,瞬間就竄入亨利探長的鼻孔。


    職業的警覺讓亨利探長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直接從腰間就將手槍拔了出來,示意其他警員小心戒備。


    大廳裏還是昨天的樣子,唯一不同的是,原先幾人坐的沙發旁,茶幾上到處都有一些暗紅色的血跡。


    亨利探長不敢大意,馬上通過對講機呼叫了總部,很快大批的警員就趕到現場,漢考斯也從暗室裏的電腦上,調出了昨天下午發生的畫麵。


    監控錄像的畫麵十分清晰,可以清楚地看到傑森被人摁在沙發上,被人直接將心髒掏出,甚至可以看的很清楚,左和子在咀嚼傑森心髒的畫麵。


    看到這個畫麵,亨利探長整個人都不好了,甚至一旁有的警員忍不住開始嘔吐起來。


    當亨利探長發現傑森死亡的視頻時,左和子等人已經踏上了返回東瀛的飛機。


    時間再推回到十天前,陸凡第二次去香島的時候,左和子等人已經從東瀛來到了暹羅。


    暹羅某處,洪嚓將一杯熱茶輕輕放在左和子麵前,微微笑著說“左和子小姐,請用茶。”說著,不斷用眼神瞄著左和子,感覺離上次見到左和子之後,左和子又年輕了不少,隻不過是不敢確定罷了。


    左和子微微一笑,說道“洪嚓法師,您的這杯茶沒給我下什麽蠱吧?”看似不經意地一句話,卻讓洪嚓老臉有些發紅。


    洪嚓訕訕一笑,說道“左和子,沒必要拆我的台吧。”


    左和子微微一笑,說道“洪嚓,這麽一句玩笑話都不經說了?”


    洪嚓臉色稍緩一下,淡淡地說“左和子,我聽說米國那邊好像通緝你了。”說著,不由深意地看了左和子一眼。


    左和子卻完全不在乎,笑著說道“呦,你的消息到是挺靈通的嗎。”


    洪嚓卻不直接回答左和子的話,反而直接說道“說吧,你是來我這裏避一下,還是想做什麽?”


    左和子不由哈哈一笑,笑得花枝亂顫,洪嚓不由摸不清這一次左和子是什麽意思。


    左和子笑著說道“避?哈哈,洪嚓,你太小看我了。”說著,伸出一根指頭在洪嚓的麵前搖了搖。


    洪嚓又說道“你的意思是生意?”說著,狐疑地看著左和子。


    左和子收起笑意,淡淡地說“還記得上一次聯手搞田納西的事嗎?”


    洪嚓怎麽會不記得那件事,畢竟自己的左腿是在田納西這件事上受了傷,雖然好的七七八八,但還是落下了一定的殘疾。


    洪嚓不由臉色一冷,說道“別賣關子了,說事。”


    左和子見洪嚓確實有些動怒,這才收起玩虐之心,淡淡地說道“以往我們合作也不是一次兩次了,但你發現沒有,田納西這件事上,一個叫陸凡的人很值得我們關注?”


    洪嚓不由一愣,沒有想明白其中的道理,不由說道“為什麽這樣說?”


    左和子臉色一沉,說道“洪嚓,你還是真笨,陸凡才多大年紀?”


    洪嚓猛地醒悟過來,不由低聲說道“九齡經?”


    左和子臉色稍緩,淡淡地說道“那你以為是什麽呢?”


    洪嚓這才開始細細琢磨起田納西女巫的事情,憑空而出的陸凡確實讓人有些懷疑,剛剛二十幾歲的年紀,施展出來的技法卻比宋玉明還要老辣幾分,不由不讓洪嚓懷疑。


    左和子低聲說道“看來我們剛開始尋找的方向就錯了,至於陸凡,我覺得我們有必要和他多多接觸一下了。”


    洪嚓默默地點了下頭,這才伸出手,笑著對左和子說道“希望我們這一次的合作,能達到我們共同的目標。”


    左和子笑了,笑得很燦爛,洪嚓也笑了,同樣笑得很開懷。


    ……


    陸凡回到安寧的第二天,和往常生活一樣,在家裏陪著傅雅吃完早餐,兩個人就一起來到了門店。


    剛打開門店的門,一個瘦小的身影就撲向傅雅,陸凡不由一陣緊張,剛準備掐訣念咒,這才發現,是萱萱撲進了傅雅的懷抱。


    萱萱看到楞在一旁的陸凡,不由忙上前去拉陸凡的手,手指剛觸碰到陸凡的手,猛地就縮了回來,一雙大眼睛警惕地瞪著陸凡。


    陸凡不由一愣,什麽情況?為什麽萱萱這次見了我會是這麽一個表情?


    萱萱的指尖冒出絲絲黑氣,看著陸凡說道“哥哥,為什麽要這樣對萱萱?”


    陸凡不由一愣,不明白萱萱說的是什麽意思,弱弱地開口問道“萱萱,怎麽了?”


    傅雅也發現萱萱剛觸碰到陸凡身體時的異常,不由問道“凡,你剛才對萱萱做了什麽?”


    陸凡不由一陣頭大,這才從香島回來第一次見到萱萱,而自己並沒有做什麽,為什麽眼前這兩個女人,額,不對,一人一鬼會說這樣的話?


    尚在懵逼狀態的陸凡還沒有想明白因為什麽,備在身後的雨傘卻兀自飛到半空,雨傘一張一合,裴昊然就出現在二人麵前,笑著說道“萱萱徒兒,還不趕快恭喜主上?”


    陸凡和傅雅瞪著大眼看著裴昊然,不知道他在說些什麽,而萱萱卻臉上露出一絲驚異神色,不多時,臉上就掛上了滿滿地笑容,uu看書 uanshu 笑著對陸凡說道“萱萱恭喜哥哥。”


    此刻,不止是陸凡一臉懵逼,包括傅雅此刻也是一臉茫然,不知這兩隻鬼物說的是什麽。


    陸凡忙從身上摸索出一個小瓶,從裏麵倒出自己最不喜歡的泥丸,含了一顆在嘴裏,這才問道“你們兩個搞什麽鬼?”


    傅雅也從陸凡手中拿過小瓶,同樣含了一顆泥丸在嘴裏,問道“萱萱,和姐姐說,剛才是怎麽回事?”


    萱萱歪著小腦袋笑著說“姐姐,剛才萱萱還以為是哥哥故意欺負我,現在萱萱知道了,哥哥,變得更厲害了。”


    傅雅故意臉一拉,說道“到底怎麽回事?”


    裴昊然這才躬身說道“恭喜主上,恭喜夫人,主上已經獲取了上仙靈力,成就了肉身仙體。”


    這一句話,讓陸凡和傅雅同時大吃一驚,肉身仙體?什麽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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