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哥看著陸凡,露出一個讓人回味的笑容,說道:“兄弟,你要放開一些,身為男人要誌在四方,懂嗎?”


    陸凡知道雷哥江湖氣很重,經過這一年多的相處,為人還是很不錯的,至於一些其他愛好,陸凡並不反對也不願苟同,此刻看著眼前的這兩名妙齡少女,雖然長相甜美,身材火辣,但陸凡心裏還是有些芥蒂。


    此刻聽到雷哥如此說,陸凡微微一笑說道:“雷哥,各有所愛,各有所愛。”


    雷哥明白陸凡心裏隻有傅雅,隻好笑著說:“那行,哥哥去高興一會。”說著,起身攬住兩名妙齡少女的水蛇腰,就一起走出了房間。


    陸凡並沒有後悔這些,反而心中豁然開朗,拿出自己的手機,給傅雅打起了電話。


    傅雅的電話是陸凡專門送給她的,為了兩個人方便聯係,在來滬上的前一天,抽空買來送給傅雅的。


    傅雅接通電話,自然少不了問長問短,倍顯關心,陸凡也是再一次感覺到來自最親近之人的關懷。


    二人正通著話,傳來一陣敲門聲,陸凡對著電話說道:“小雅,我去開下門。”說話間,陸凡打開了房門,門外站著幾名身穿警服的人,陸凡不由一愣,還未來得及開口,幾人迅速進入房間,檢查了一遍之後,才對還在通話的陸凡說道:“不好意思,打擾了,我們是例行公事。”


    陸凡點點頭,沒有說什麽,準備接著和傅雅通電話,這時,走廊裏傳來一陣嘈雜聲,陸凡不由看向門外走廊,這才發現,走廊裏有很多警察,還有不少妙齡少女和一些衣衫不整的男人。


    剛才進到房間裏的那兩名妙齡少女也赫然站在隊伍的後麵,隻不過此刻正用手擋著自己的臉。


    突然一個熟悉的麵孔映入眼簾,隻用一條浴巾裹在身上的雷哥。


    陸凡不由叫道:“雷哥。”


    隨著陸凡的這一聲,跟在隊伍後麵的雷哥也看到了陸凡,剛準備張口,身旁一位警官就大聲說道:“全部帶走。”


    這時,也有幾名警員看向還在通電話的陸凡,聽到剛才陸凡叫雷哥那一聲,不由上前盤問起陸凡:“你是做什麽的?”


    陸凡將手中的電話掛斷,忙說道:“我們是來旅遊的。”


    警員狐疑地打量了一下陸凡,接著問道:“你們同行一共幾個人?什麽時候來到滬上的?暫時居住在那家賓館?”


    陸凡忙一一回答了警員的提問,一名看上去像是帶隊的警官走了過來,問道:“這個人沒有發現什麽吧?”


    警員搖搖頭說:“沒有,不過有一個和他同行的,被剛才帶走了。”


    警官看了陸凡一眼,對身邊的警員說:“收隊。”說完,大步就往走廊一側走去。


    陸凡頓時明白了發生了什麽,這是遇到例行檢查,而雷哥卻因為一時貪樂被帶走了,在這人生地不熟的滬上,陸凡第一時間就想到了丁白石。


    陸凡拿起手機,由於隻存了李建樂的電話,隻好找到李建樂的名字,剛準備撥過去,電話卻響了起來,正是李建樂的名字。


    陸凡連忙接起來,聽筒裏就傳來李建樂有些焦急的聲音:“陸大師,你們現在在什麽地方?我剛從你們住的賓館出來,沒找到你們,所以才給你打電話。”


    陸凡一愣,說道:“我現在在xx洗浴中心。”


    李建樂忙說:“那我過去找您。”


    陸凡還沒來得及說雷哥的事,李建樂就先掛斷了電話。


    陸凡不由納悶起來,難道是丁白石又遇到什麽事了?不對啊,我自己畫的護身符是有把握的啊,這是怎麽回事?


    不多時,李建樂的電話再次打了過來,說已經到了洗浴中心門口。


    陸凡忙換上自己的衣褲,將雷哥的衣褲全部卷起,抱在懷裏就走出了洗浴中心。


    上了李建樂的車後,李建樂見陸凡懷裏還抱著不少衣物,不由問道:“陸大師,這是誰的衣物?”


    陸凡苦笑一下說道:“這是雷哥的。”


    李建樂不由問道:“那他人呢?”


    陸凡有些無奈,隻好將剛才發生的事簡單說了一遍,最後無奈地說道:“李秘書,我們在滬上人生地不熟的,還請你幫幫忙,想辦法把雷哥給救出來。”


    李建樂沉思了一下,說道:“這件事我想想辦法吧。”說著,想起自己過來找陸凡的原因,忙接著說道:“陸大師,確實如你所說,今天中午的時候,丁董感覺到有人又對他下降,還好有您的護身符,丁董才逃過一劫。”


    陸凡沒想到對方會如此糾纏不休,短短兩天內的時間,就對丁白石下了兩次黑手,不由問道:“丁董人沒事吧?”


    李建樂點點頭說:“丁董沒事,不過,我擔心,這種事還會發生,除非能找到幕後的人,陸大師,您有沒有什麽好的辦法,畢竟這樣下去我們實在太被動了。”


    陸凡想了一下說道:“這個暫時沒有什麽好的辦法,除非是對方再次施法的時候,我馬上開壇和對方鬥法,興許能找到對方的一絲痕跡,不過…”說著,陸凡有些遲疑起來。


    李建樂忙問道:“大師,不過什麽?”


    陸凡歎口氣,也不隱瞞,直接說道:“如果對方實力與我差不多,或許我會勝對方一籌,若是實力相差太大,有可能會為此丟掉性命。”


    李建樂有些吃驚,並沒有想到事情會發展成這個樣子,見陸凡說出了心中的疑慮,心裏有些擔心陸凡有可能會有所保留,不一定會盡力與對方周旋。


    還未開口,陸凡淡淡地說道:“這件事,我盡力而為吧。”


    李建樂心裏明白,這種涉及到自家性命的事,人家不一定會盡全力而為,同樣的道理,若是這種事放在自己身上,自己也不會因為丁白石是自己的老板,而放棄自己性命成就丁白石。


    想到這裏,李建樂點點頭說:“大師,您盡力就行。”


    陸凡沒有說話,輕輕點了點頭,腦海裏又想起王貴堂當時囑咐自己的話:自身未做到道法自然,日後遇到暹羅血寐,東瀛九玄,盡量要避開…


    李建樂停了一會說道:“大師,我想接你們一起到丁董的別墅暫住一些時日,以方便遇到這種突發情況,能及時出手。”


    陸凡點點頭,算是默認了李建樂的提議。


    李建樂接著說道:“關於雷哥的事,我會盡快想辦法,請您放心。”


    陸凡沒有再說話,看向車窗外的景色,心裏卻開始想著應對的辦法。


    李建樂先開車拉著陸凡到了賓館,將二人的物品全部取上,退了房,這才直接往丁白石的別墅駛去。


    將陸凡安置好後,李建樂就開著車去處理雷哥的事情了。


    傍晚時分,李建樂的電話再次打了過來,由於雷哥確實違反了一些法律法規,按照規定,必須接受一定的懲戒,原本是要拘留十五天,罰款五千元,最終在李建樂的介入下,以拘留七天罰款一千元而了事。


    對於這個結果,陸凡表示可以接受,畢竟這種風氣不能助長,陸凡也希望雷哥在裏麵這幾天,能好好的反思這個結果。


    拋開雷哥不說,陸凡住進丁白石的別墅當天晚上,準備休息的陸凡剛剛躺在床上,就被一陣激烈的敲門聲給吵醒。


    陸凡忙起身打開房門,門外李建樂有些緊張地說:“大師,就在剛才,丁董再次感覺到有人對他施法了,身上的護身符都發出亮光了。”


    陸凡一個激靈,趕緊披上自己的衣服,就往丁白石休息的房間走去,看到身穿睡衣的丁白石一如平常,陸凡略略放下心來,快步往提前擺好法案的書房走去。


    陸凡來到法案前,拿起桌上放著的一個稻草人,將寫有丁白石生辰八字的字條貼在稻草人胸前,用沾了狗血的紅繩係在稻草人腰間,紅繩另一端壓在桌上的白米碗下,準備好這一切後,這才雙手掐訣點燃香燭。


    雙手不斷變幻指訣,沉聲念動咒語,桌上的稻草人猛地立起,盤旋在桌子前方不遠處。


    丁白石和李建樂站在一旁,遠遠地看陸凡做法,不敢出聲打擾陸凡。


    稻草人在空中旋轉了一會,u看書 ww.unh 猛然懸停在空中,似乎正被什麽力量拉扯著,陸凡沉聲道:“對方上當了。”


    隻見係在稻草人腰間的紅繩緩緩折成一個怪異地角度,似乎被什麽東西使勁拉扯著,不多時,稻草人的身上就漸漸變成了一片紅色。


    陸凡忙取過一張黃符,念動咒語,黃符應聲自燃,借著黃符的火光從生米碗裏抓了一把生米,就直接灑向懸停在空中抖個不停的稻草人身上。


    生米接觸到稻草人身上,瞬間消失不見,抖動的稻草人似乎稍微平靜了一些。


    緊接著,稻草人再次劇烈道東起來,一道火線順著係在稻草人腰間的紅繩就迅速撲向陸凡,陸凡急忙向旁邊閃去,火線直直射在陸凡身後的書櫃上,發出一陣“嗶哩吧啦”地響聲。


    陸凡躲過火線的襲擊,忙用中指食指扣住插在白米碗中的清香,大拇指緊緊抵住清香的底部,順著底部就往清香上麵劃來,指尖劃過,清香表麵脫落無數香皮,臨近清香頂端,三指用力,掐斷香頭,夾雜著香皮和香頭的一點火星,直接就順著紅繩這一段往上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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